第 292 章:小寡婦冷語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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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剩囁嚅著說:“我該咋說呢?”
我想了想,對妹說:“你就這麽發:狗剩想到你家當上門女婿,不知你意下如何?”
妹答應道:“好,我就這麽發給苗苗姐。”
妹把給小寡婦的信息發出去後,遲遲沒接到回複。
妹不解地說:“難道苗苗姐太忙了,顧不上看信息?”
我心裏很清楚,小寡婦不回複信息,就是婉轉拒絕了。
妹說:“也許苗苗姐沒收到呢,我再發一次。”
妹又把這條信息發了一次。
沒過多久,終於收到了小寡婦的回複,就四個字:“複水難收”。
妹問:“武哥,這是啥意思?”
狗剩也搔著腦袋問:“苗苗這不是讓我們猜謎語嗎?”
我看了這四個字的回複,心稍有安慰。看來,小寡婦和狗剩的那一頁已經翻篇了。
我悠悠地問狗剩:“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來嗎?”
狗剩嘻嘻一笑,回答:“當然收不回來了,這還用問嗎。”
妹驚詫地問:“武哥,您的意思是:我苗苗姐不同意讓狗剩哥去當上門女婿了?”
我點點頭。
狗剩不悅地說:“苗苗不同意算了,幹嘛不明說呢。其實,我還不願意去當上門女婿呢,說實話,當上門女婿還不如打光棍。”
我聽得出來,狗剩對小寡婦也不太留戀。
我瞅著狗剩窩囊的模樣,不屑地想:小寡婦咋就看上他了?
我已經摸清狗剩和小寡婦的關係,所以,不想再耽誤時間。我對妹說:“不早了,咱倆得趕回鎮上了。”
回到鎮上,已經過了十二點。
一進飯店,我就問老板:“我朋友沒事吧?”
老板聳聳肩,回答:“他還能有啥事,哼!隻要他不惹我,我就不會找他的事。”
我朝樓上呶呶嘴,問:“他倆還在房間裏?”
老板撇撇嘴,說:“禿驢和胖妹從早晨進了房間,到現在還沒出來過呢,飯都是讓人送進去吃的。”
我嘻嘻一笑,說:“情意纏綿呀。”
“就是一個花心和尚!”老板不屑地說。
“是花心道士。”我更正道。
“反正都是禿驢。”老板對著二樓翻了一個白眼。
我請妹吃了一頓飯,然後,上了樓。
我上了樓,特意挑了一間遠離道士的房間,這樣,免得受他倆叫喚的騷擾。
我頭一挨枕頭,就睡著了。
突然,我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驚醒。
“誰?”我問。
“開門,是我。”小寡婦在門外氣呼呼地回答。
“啊!”我嚇了一跳,小寡婦怎麽會跑來了。
我翻身下床,打開門。
小寡婦一陣風似地卷了進來,她扳著臉,質問道:“小郎,你搞什麽鬼名堂?”
小寡婦一露麵,我就知道妹出賣了我。
我嘻嘻笑著說:“苗苗,你別生氣,坐下來聽我解釋。”
小寡婦怒氣衝衝地質問道:“你挑唆狗剩到我家當上門女婿,安的是什麽心?”
我故作痛苦狀,說:“今天早晨,我有幸認識了妹,她把你和狗剩的遭遇對我說了,我非常同情你和狗剩,再思量,不得不忍痛割愛,想成全你倆。唉!我這麽做,也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呀。”
“屁話連篇!”小寡婦怒衝衝地反駁道。
“苗苗,既然你不領我的情,那你說:我安的啥心?”我反攻為守地問。
“哼!小郎,你安的什麽心,我一眼就看穿了。我問你:你聽妹說了我和狗剩的事,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對我有想法了?”
小寡婦連珠炮似的質問,字字擊了我的要害。
“你…你想多了……”我辯解道。
“小郎,你能不能坦率一點,心裏咋想的,就咋說。何必要言不由衷呢?你不覺得累,我都替你感覺累。”小寡婦不屑地說。
我心一橫,幹脆說了實話。
“苗苗,你和狗剩的事,為什麽瞞著我?”我質問道。
小寡婦瞪著我,問:“小郎,你問過我嗎?假若你問我,我自然會告訴你的。但是,你卻從來沒關心過我。”
小寡婦竟然責怪起我了。不過,她的責怪不無道理。我確實從沒問過小寡婦,曾經談過戀愛沒有,也沒問過小寡婦,當初是心甘情願嫁到武家壩子來嗎。
“我就是不問,你也應該主動說嘛。”我責怪道。
“小郎,你讓我說啥?”
我盯著小寡婦的眼睛,說:“說你的初戀嘛。”
“屁的初戀!”小寡婦否認道。
我一楞,沒想到小寡婦竟然否定了狗剩是他的初戀。
“難道你和狗剩不是初戀嗎?”
小寡婦搖搖頭,說:“妹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時,我爹媽要把我嫁到武家壩子來,我一打聽,知道是讓我來衝喜的,所以,十二分不情願。那時,我聽說狗剩要外出打工,就央求他帶我一起出去打工,這樣,我就能逃婚了。”
“你和狗剩不是準備私奔呀?”我吃了一驚。
“小郎,你見到過狗剩,我問你:你覺得我和狗剩般配嗎?”小寡婦問。
“不般配,太不般配了。”我搖著頭說。
“小郎,你覺得我會嫁給狗剩嗎?”小寡婦又問。
我搖搖頭,說實話,不論是從狗剩的個人條件,還是家庭條件,都糟糕透了。象小寡婦這麽一個漂亮、聰明的女孩,怎麽可能看上狗剩呢。
“小郎,我承認:當我提出讓狗剩帶我一起出去打工時,也許讓狗剩想入非非了。我知道這一點,但我想利用這一點,讓狗剩帶我逃出去。我的打算是:一旦逃出去了,我打工賺了錢,會給狗剩一筆精神補償費。”
原來如此呀。
看來,妹完全曲解了小寡婦和狗剩的事,竟然把他倆誤認為是“一對戀人”了。
我相信小寡婦的話,因為,狗剩完全配不上小寡婦,而且,以小寡婦的眼光,不可能瞧得上狗剩。
我為自己輕信了妹的話,跑去試探狗剩和小寡婦而悔恨。
我垂頭喪氣地說:“苗苗,我聽信了妹的話,覺得妹是你的表妹,她不可能說假話,所以,我就吃了醋。”
“哼!我一猜就是有人搗鬼,再逼問:妹才說了實話。”小寡婦沉下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