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7 章:把禿驢灌醉當猴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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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喂,你這個禿驢看到沒有?喝酒就是要這麽喝。”妹指著小寡婦說。

    道士見小寡婦一口氣就喝光了一大碗白酒,驚得瞪大了雙眼。佩服地說:“真乃巾幗女子也。”

    “你說啥呢?人話不象人話,鬼話不象鬼話。喂,我限你在五分鍾內喝完這碗白酒,否則,姑奶奶我就不客氣了。”妹嚴厲地說。

    我對道士說:“老哥,你看你,總不能連個娘們都不如吧。人家一口就幹光了,你口應該不成問題吧。”

    “老弟呀,我真的不能喝白酒,這一喝,我非送了命。”道士哀哀地說。

    妹不屑地說:“半斤白酒就能要了你的命,說破天也沒人相信嘛。”

    小寡婦陰陰地說:“要是一碗就要了你的命,那麽,我給你買棺材。”

    道士可憐兮兮地說:“姐姐們,我現在還不想死呀。”

    我撇撇嘴,說:“老哥呀,你就為我們男人爭一口氣,把這一碗酒喝了吧。瞧你這副樣子,好象這是一碗毒藥似的。”

    道士被逼上了梁山,他隻好又端起碗,喝了第二口。

    “媽呀,我…我實在喝不下去了。”道士叫苦連天道。

    妹嘻嘻一笑,對小寡婦說:“苗苗姐,看來,咱們得幫他一下了。”

    妹站了起來,走到道士身後。

    道士嚇得直哆嗦,他驚恐地問:“美女,您…您想幹嘛?”

    “我想助你一臂之力。”妹陰笑著說。

    小寡婦也走到道士的身邊,說:“我們兩個美女伺候您喝酒,您的豔福不淺呀。”

    我知道:小寡婦和妹要強行給道士灌酒了。

    我說:“老哥,你還是自己喝了吧,讓美女伺候喝酒,滋味不一定好受呀。”

    說話間,妹就用一隻扼住了道士的下巴,用另一隻捏住了道士的鼻子。

    妹畢竟是練過武功的人,上有一把力氣。

    道士掙紮著,但抵不過妹。

    “苗苗姐,你給他灌酒吧。”妹說。

    小寡婦端起酒碗,就往道士的嘴裏灌。

    道士的嘴巴想躲,但被妹扼得死死的,一動也不能動。

    “咕咚、咕咚……”

    道士的喉頭蠕動著,不一會兒就把一碗白酒全喝了下去。

    妹鬆開,奚落道:“你挺能喝的嘛,還裝佯呢。”

    小寡婦嘻笑著問:“吃罰酒的味道不錯吧?”

    道士象餓狼一樣,用抓了一把菜塞進嘴巴裏,含糊不清地叫道:“辣死我了!”

    道士連吃了大口菜,往桌上一趴,嘴裏喃喃地說:“我…我要睡了……”

    “唉!真不經喝,半斤酒就喝成了狗熊。”我奚落道。

    胖女人心疼地說:“他不能喝,幹嘛非要讓他喝呀,白瞎了錢。”

    妹嘻嘻一笑,說:“胖姐,我不把他灌醉,今晚你就受罪了。就他那餓狼樣,一晚上非折騰您、五次。”

    胖姐不好意思地說:“今天一個白天,他就折騰了我四次,今晚,他就是不喝醉,也沒力氣折騰我了。”

    “媽呀,今天一個白天就折騰了您四次,這樣的男人真少見呀。”妹撇撇嘴。

    胖姐說:“要不是昨天折騰了好幾次,今天他更威武。”

    妹抬腿踢了道士一腳,說:“喂,再折騰女人去呀!”

    道士艱難地抬起頭,結結巴巴地問:“哪兒…哪兒有女人,給…給我留一個…不…留兩個……”

    妹又踢了道士一腳,罵道:“真是個混蛋,一聽女人就清醒了。”

    胖女人阻止道:“妹,你就別揍他了,這個男人不過是喜歡女人罷了。其實,男人都一樣,隻是有的含蓄,有的放肆罷了,反正都是半斤八兩一個樣。”

    妹不屑地說:“我武哥也是男人,怎麽就不象他這麽饞呢。我看呀,男人的差別大著那。”

    胖女人瞅了瞅我,說:“武哥也許是特殊材料製成的,他是個例外。”

    妹朝廚房裏呶呶嘴,說:“老板也是男人,我看也不饞女人嘛。”

    胖女人笑著說:“老板身邊有老板娘,他每天都有女人陪著睡覺,當然不饞了。可是這個道士呢,一年上頭也見不著一個女人,你說,他能不饞嗎?”

    我看得出來,這個胖女人已經和道士有了感情,所以,才會替道士說話。

    小寡婦說:“男人饞女人,本無可非議,但得走正路呀。這個道士跑到武家壩子,借口自己會摸骨,調戲了我的婆婆,這種行為就太可恥了吧。”

    妹點頭讚同道:“君子愛女人,取之有道嘛。”

    “說得對。”我插了話。

    我總結道:“男人喜歡女人,本是天經地義之事,但是,要你情我願才行嘛。”

    胖女人瞅了道士一眼,見他似乎醉得不省人事了,於是,她跑到廚房,端了一碗濃茶來。

    胖女人扶著道士,讓他喝了幾口濃茶。

    也許是濃茶起到了解酒的作用,半個小時後,道士逐漸清醒了。

    道士坐了起來,東張西望了一番,問:“我這是咋了,怎麽在飯桌上睡著了?”

    “你喝醉了酒。”胖女人說。

    “我…我從不喝酒呀,怎麽會喝醉了呢?”道士一臉的迷茫。

    胖女人瞪了小寡婦一眼,對道士說:“你是被人灌醉的。”

    “灌醉的,誰灌了我酒?”道士睡得稀裏糊塗,還沒想起剛才的事兒。

    妹拍著胸脯,說:“是我灌的。”

    道士瞅了妹一眼,好象記起了剛才的事兒。他瞅著麵前的酒碗問:“我把一碗白酒全喝了?”

    “對,你喝了一大碗白酒。”我嘻嘻一笑,誇獎道:“老哥,你酒量不小嘛,喝了半斤白酒,也就睡了半個小時。看來,你還是能喝酒的呀。”

    “我…我真的不能喝酒。”道士摸著脖子,說:“我的脖子咋了,怎麽有點疼呢?”

    剛才,妹扳著道士脖子,大概的用力太猛了,弄疼了他。

    我幽幽地問:“老哥,你喝了半斤白酒,也沒死嘛。”

    “嘻嘻…我還活著,太好啦。”道士高興地說。

    胖女人指茶水說:“大哥,您再喝點茶水,它是解酒的。”

    “好。”道士感激地望著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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