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9 章:禿驢成了女人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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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女人瞪了道士一眼。
我看得出來,連胖女人都有些瞧不起道士了。是呀,一個大男人趴在地上,給一個女人**丫子,可謂下作到了極致。
道士從妹的大腳丫子舔起,一個個順序舔著。
“喂,不許偷工減料呀,一個腳丫子舔一百下。”妹命令道。
“好。”道士皺著眉頭,使勁舔著。
妹的腳丫子發出一股子腥臭味,就象是臭帶魚的味道。
我看著道士舔妹的腳丫子,不禁有些惡心了。
我轉過頭。
小寡婦問:“小郎,難道你也想舔女人的腳丫子了?”
我瞪了小寡婦一眼,說:“除了我老婆,其它女人的腳丫子,我死也不會舔的。”
小寡婦把腳一翹,說:“那你就舔我的腳丫子吧。”
我狠狠瞪了小寡婦一眼,說:“咱倆還沒結婚呢,你現在還不是我的老婆。”
“小郎,打點提前量怕咋?反正咱倆遲早是要結婚的。”
我照著小寡婦翹起的腳上拍了一下,說:“你不許讓禿驢舔!”
“咋了?我還想作賤一下禿驢呢。”小寡婦說。
我對小寡婦翻了一個白眼,說:“我未婚妻的身子誰也不能動,不能摸,怎麽能讓禿驢舔呢。”
小寡婦笑了,她把腳放了下來,乖巧地說:“我聽你的,誰讓你是我的準老公呢。”
妹見我和小寡婦說悄悄話,不悅地說:“你倆說啥呢,大點聲嘛。”
我嘻嘻一笑,說:“妹,我倆說床頭話呢。”
“床頭話?”妹迷惑地問:“啥**頭話?”
道士抬起頭,討好地說:“床頭話就是夫妻倆在床上說的話。”
妹瞪了道士一眼,斥責道:“我沒問你!哼!我知道床頭話是啥意思,故意問的。”
道士低下頭,繼續給妹**丫子。
妹望著我說:“武哥,您和苗苗姐還沒結婚呢,說啥子床頭話嘛。再說了,你倆現在也沒睡在一張床上嘛。”
“比喻,我隻是打了一個比喻罷了。”我解釋道。
妹斜眼瞅著我,指責道:“武哥肚子裏墨水太多了,說話都難懂。”
妹瞅著小寡婦問:“苗苗姐,您跟武哥說話不累嗎?”
“不累呀。”小寡婦笑了笑。
“苗苗姐,您做好準備,我的腳快舔好了,讓禿驢給您舔舔。”妹說。
小寡婦搖搖頭,謝絕道:“我就不讓他舔了,還是讓他給胖姐舔吧。”
“苗苗姐,您這是咋了,不是說好讓禿驢給您舔嗎?”妹對小寡婦的突然變卦十分不解。
小寡婦對我呶了呶嘴,暗示是我不讓禿驢幫她**丫子。
妹會意了,她嘿嘿一笑,說:“武哥,您真厲害呀,還沒結婚就把苗苗姐管上了。”
小寡婦笑著說:“我心甘情願讓小郎管,他要是不管我了,我還不幹呢。”
“好,您不舔算了。”妹轉頭問胖女人:“胖姐,您想不想舔呀?”
胖女人瞅著道士,問:“他會給我舔嗎?”
妹拿眼睛瞪了道士一眼,說:“這哪兒由得了他呀,老娘說讓他給誰舔,他就得給誰舔,不然,我的拳頭可不認人。”
道士討好地說:“我舔,我舔,你讓我給誰舔,我都會舔。”
“胖姐,您做好準備吧,讓禿驢好好伺候一下您。哼!你這個禿驢,一天折騰人家四、五次,也該好好伺候一下人家了。”
道士幫妹舔完了,又開始幫胖女人舔。
道士的舌頭一舔到胖女人的腳上,她就笑了起來。
“好癢呀!”胖女人叫嚷著,把腳往回縮。
妹瞅了一眼道士,罵道:“你給我好好舔,不許調戲人家。”
“我…我是好好舔呀,她…她怕癢。”道士辯解道。
妹厲聲說:“我咋就不癢呢?顯然,你是故意不好好舔。”
胖女人替道士說話:“妹,我的腳最怕癢了。”
妹踢了道士一腳,說:“胖姐叫一聲癢,我就踢你一腳,記住了吧。”
妹這麽一說,胖女人就不敢叫癢了,因為,胖女人心疼道士,怕他再挨踢。
胖女人捂著嘴,極力克製著自己,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我瞅著胖女人難過的模樣,心想:這一對野鴛鴦倒是挺合得來的。
胖女人實在忍不住了,她抽回腳,說:“我舔好了。”
妹皺起眉頭,說:“胖姐,您心疼他幹嘛。我告訴您:男人是應該心疼女人的。”
“我真的舔好了。”胖女人急切地穿好襪子。
妹瞅了道士一眼,說:“你去給我打一盆熱水來,幫我洗個腳。娘的,我的腳被你一舔,覺得粘糊糊的怪難過的。”
道士屁顛顛地跑到廚房,打來一盆熱水。
妹把腳往盆裏一試,罵道:“娘的,你想把老子當林衝辦呀,想把老子的腳燙傷,明天到野豬林裏把我辦了,對吧?”
道士戰戰兢兢地說:“我…我哪兒有這個膽呀,再說了,這附近也沒野豬林呀。”
“幸虧附近沒有野豬林,不然,你還真想對我下呀。”妹嚷道。
“我…我真沒這個意思,也哪兒有本事辦了您嘛。”道士委屈地說。
“你給我再弄點涼水,老娘不喜歡用太熱的水泡腳。”妹命令道。
道士又去換了一盆水。
妹又用腳試了試,滿意地說:“這還差不多。”
道士殷勤地幫妹洗了腳。
“好了,你歇歇吧。”妹把道士折騰夠了。
道士喘著粗氣坐下了,他不悅地對我說:“老弟,今晚你真不夠意思,沒幫我說一句話。”
我小聲說:“你也不看看,這兩個女人是誰?我能說得上話嗎?再說了,我要是說多了,讓這倆女人惱火了,說不定把你整得更慘。”
道士撇撇嘴,說:“苗苗不是你的未婚妻嗎?她剛才說了,隻聽你的話嘛。”
我哼了一聲,說:“你呀,隻看表麵現象,苗苗嘴上說聽我的話,實際上厲害著那。你看,她追到這兒來,就是找我算帳的。”
道士似信非信地說:“老弟,你說話真一句,假一句,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我信誓旦旦地說:“咱倆是哥兒們,我能不管你嗎?今晚,人家不過是讓你喝了一點酒,舔了一下腳丫子罷了,這都不算啥。她們真要是想殺你的話,我自然會冒死相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