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9 章:三妹帶人來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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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看了看表,現在是深夜十一點鍾。看來,我得在大樹上呆一晚上了。

    雖然走了一群餓狼,但說不定還會來另一群狼呢。

    昨晚,為了處理妹的事兒,搞到大半夜才睡覺,現在,我覺得困極了。

    我有點擔心,假若我睡著了,從樹上掉下去咋辦呢?

    我解下皮帶,想把自己捆在樹上。但皮帶太短了,不管用。

    我想了想,把t恤衫脫了下來,撕成一條一條的,然後係在一起,結成了一根繩子。

    我用這根繩子把自己捆在了樹衩上。

    捆好後,我安心地把頭倚靠在樹上,睡起了覺來。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一群餓狼追逐,我往樹上爬,餓狼也爬上樹來。我用腳蹬餓狼,餓狼一口咬住了我的腳。

    我大叫道:“救命呀!”

    我被惡夢驚醒了。

    睜開眼睛一看,上山的小路上,出現了十幾束火把和一陣嘈雜的人聲。

    都小半夜了,誰會上山來?

    難道是香客?

    不對。花子說了,這個道觀一年也就、五十個香客。再說,就是香客也不會半夜來燒香嘛。

    我揉了揉眼睛,有點懷疑是看花了眼。

    “1、2、……”我數了數,一共是十一束火把,也就是說:有十一個人來了。

    這是些什麽人呢?

    我懷疑自己是做夢,便把指頭伸進嘴巴裏咬了咬。

    指有點疼,看來,我不是做夢,確實是有人來了,還來了不少人。

    火把越來越近,打頭的是一個獵人,背著一管獵槍。

    走在第二的是一個女人,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妹。

    “妹咋來了?”我驚詫了。

    我馬上就恍然大悟了,想必是妹一直擔心我,就尾隨著我上了山。

    火把越來越近,我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走在第二的真是妹。

    “妹!”我驚喜若狂地喊。

    我看見妹一楞,她往四處瞅了瞅,似乎不相信這突然發出的呼喚。

    “妹,我在樹上。”我大聲叫道。

    妹抬起頭,她高舉著火把,瞅了瞅,驚喜地叫道:“武哥,您…您咋爬到樹上去了?”

    “你…你怎麽來了?”我問。

    妹揚起火把,朝道觀瞅了一眼,好奇地問:“武哥,您咋沒進道觀呀,怎麽會爬到樹上去了?”

    “妹,一言難盡呀,等我下來再說。”我解開身上的繩索,溜下樹來。

    “武哥,您咋搞得這麽狼狽呀?”

    妹見我光著上身,臉上糊滿了泥土,不解地問。

    我朝道觀望了一眼,憤憤地說:“妹,你來得太及時了。我被道士害慘了,他不讓我進道觀去,說是師傅正在閉關。唉!剛才來了一群狼,把我圍困在樹上,好在我足智多謀,提前爬到樹上去,不然,我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妹撇撇嘴,說:“武哥,你一走,我就套胖姐的話,她告訴我:道士說了,等到了道觀要好好整治你,還說他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聽胖姐這麽一說,知道大事不妙,就慌忙趕了過來。這些人都是我在山下雇的獵人。”

    我瞅著這十個身強力壯的獵人,感激地說:“妹呀,你救了我一命呀。”

    妹說:“武哥,我和您,誰跟誰呀,自從昨晚您救了我,我就把自己當作您的親妹妹了。”

    我朝道觀望了一眼,說:“剛才,我被群狼圍困在大樹上,道士還說風涼話呢,看來,他巴不得我早點死。”

    妹橫了道觀一眼,說:“武哥,下山吧。您就不該跟道士上山來。”

    我歎了一口氣,說:“妹呀,我知道上山有危險,但不得不上山呀。即使今天下了山,過四天,我還是得上山來。”

    妹也歎了一口氣,說:“武哥,您有您的考慮,我知道勸不動您,這樣吧,四天後,我再陪您上山來。”

    妹對那十個獵人招了招,說:“下山吧。”

    天快亮時,我們一行十二個人下了山。

    妹跟山下的一戶人家是遠親,否則,也不會這麽快就雇到十個獵人。

    妹帶著我走進這戶人家,吃了早飯,我往床上一躺,說:“我快困死了。”

    妹也往床上一躺,說:“我也困死了。”

    我見妹和我躺在一張床上,嚇得趕緊爬了起來。

    “喂,妹,你不能跟我睡在一起。”我張口結舌地說。

    妹撇撇嘴,問:“武哥,您不會對我想入非非吧?”

    我搖搖頭,問:“妹,我是那種人嗎?”

    “不是就好。既然您不會對我想入非非,我呢,也不會對您霸王硬上弓,那麽,咱倆睡一張床上有啥關係呀?”

    我說:“妹,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和我睡一張床,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就別想嫁人了。”

    妹嗬嗬一笑,開玩笑道:“嫁不出去正好,我就給您當小老婆。”

    “妹,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呀。”我正色道。

    妹歎著氣說:“昨晚,我深夜讓親戚幫我找十個獵人上山,親戚問我,你是我什麽人。假若我說,你僅僅是我的一個好朋友。那麽,親戚就不會同意小半夜驚動那麽多人上山。所以,我撒謊說你是我的未婚夫。親戚一聽,既然是這麽親密的關係,當然得連夜趕上山了。武哥,您說:我要是不跟你睡一張床,跟親戚咋交代呀?”

    我一聽,隻好怏怏地說:“妹,那就委屈你了。”

    妹滿不在乎地說:“什麽委屈,我還求之不得呢。要不是您和苗苗姐定了親,我真想做您的老婆呢。現在雖然做不成老婆,但能睡在一張床上,也算是一種緣份吧。”

    妹爬上床,睡到了床裏頭。這麽一來,我倆就象一對夫妻了。

    我睡到了另一頭。

    妹見我睡到了另一頭,她也跑了過來。

    “武哥,我要和您睡一頭,這樣,我能看著您睡。”妹樂嗬嗬地說。

    我苦笑著說:“妹呀,咱倆雖說迫不得已睡在一張床上,但也得避個嫌嘛。睡一頭,是不是太曖昧了。”

    “曖昧啥?我覺得很好。”妹睡下了,她望著我,問:“武哥,難道您就一點也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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