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9 章:三花子被困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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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又不是猴子,哪兒會爬樹呀。”花子撇撇嘴。

    我嘻笑著說:“既然你不會爬樹,那這個保護神就隻是鏡月呀。”

    花子說:“老弟,你過來看看。”

    我跟著花子走到大樹邊一看,原來,樹上被鑿了一排小窩窩,人可以踩在小窩窩裏往上爬,而且,樹下還吊著一根繩子。這樣,拽著繩子,便可以輕而易舉地爬上樹了。

    花子得意地說:“這是我想出的主意,不然,在田裏幹活時,萬一狼來了,那就隻能幹等著送死了。”

    我讚賞道:“老哥,你真夠聰明的。”

    這棵大樹隻有盆口粗,樹上四米處有幾個樹丫,上麵還釘了一塊木板,隻要爬上樹丫,就能坐在上麵了。

    我不得不承認,花子確實是個有點頭腦的家夥。不過,他挑選了這麽細的一棵樹,卻是一個大大的失策呀。

    為了早點給菜地澆完水,我們特意帶了餐。

    一上午,我和五飯子各挑了八擔水。

    午野餐時,花子說:“下午你倆加把勁,爭取把菜地全澆完,這樣,咱們這一陣子就不用到菜地來了。”

    五飯子揮了揮拳頭說:“加油!今天一定要完成澆水任務。”

    下午,五飯子連口氣都不喘,一擔接一擔地挑。

    我說:“五飯子,你這是不想要命了。”

    五飯子瞪著我說:“不就是挑幾擔水嘛,難道會要了命?”

    我喘息著說:“天太熱了,昨天又挑了一下午,我腿都快抽筋了。”

    五飯子不屑地說:“你呀,不象幹農活的人,一看就城裏的公子哥。”

    我笑著問:“你看我這模樣真象城裏的公子哥嗎?”

    五飯子斜眼瞅著我,回答:“不是象,是象極了。”

    我無可奈何地說:“五飯子,你要拚命,我也豁出去了。”

    太陽掛在西山頭時,我們一下午就各挑了十擔水。

    花子說:“再挑一擔就澆完了。”

    我望著西斜的太陽,擔心地說:“再挑一擔天就黑了,如果狼群來了咋辦?”

    花子鄙夷地瞅著我,說:“就你怕死。”

    我歎著氣說:“不是我怕死,是咱不能白送死嘛。天一黑,狼群就出動了,假若真來了一群狼,咋辦?”

    一位獵人也規勸道:“還是回道觀吧,明天再來澆菜。”

    另一位獵人也提醒道:“假若狼群來了,就憑咱們這幾個人,幾條狗,肯定是應付不了的。”

    花子說:“這兒離道觀隻有一裏多路,緊跑幾步就回去了,不礙事。再說了,群狼昨晚吃了虧,今晚不一定敢來了。”

    我歎著氣說:“何必要爭早一天,晚一天澆完水呢。”

    花子一揮,說:“別爭了,快去挑水吧,眨巴眼的功夫就把一擔水挑來了。”

    我無奈地又挑起水桶。

    我和五飯子剛從水潭裏打了水,擔子一上肩,就聽見一聲狼嚎。

    一位獵人緊張地說:“完了,群狼又來了,這是頭狼在嚎叫,它在命令狼群集,準備進攻。”

    另一位獵人舉起槍說:“趕緊把水桶扔了,快往道觀跑。”

    我們從水潭到道觀,隻有不到一裏路。

    我瞅著菜地方向,說:“花子還在菜地呢,咱們要把他帶上,一起回道觀呀。”

    花子雖然是我的對頭,但是,他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我不希望他葬身於狼腹。

    一位獵人說:“顧不了花子了,如果咱們回菜地去,五個人都活不成。”

    五飯子想了想,說:“菜地還有一棵救命樹,花子可以爬到樹上去,不過,這棵樹衩上隻能容納二、個人,所以,如果咱們返回菜地,就會有兩個人喪命。”

    我一聽,也好,讓花子也嚐嚐在樹上避難的滋味。

    我們直接往道觀跑去。

    沒跑幾步,狼群就尾隨而來。

    八條大黃狗狂吠著,讓狼有所顧忌,不敢貿然衝過來。

    獵人提著槍,一個在前麵開路,一個奠後。

    我們跑了一半路,眼看著就要到道觀了,突然,前方出現了十幾條老狼。

    這些狼成一橫排,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五飯子驚叫道:“完了,退路被截斷了。”

    我頭皮一炸,一個恐懼的念頭在頭腦裏閃現:今天要把小命葬送在這兒了!

    一位獵人半跪著,連連開起槍來。

    “啪啪啪”的清脆槍聲,頓時打破了傍晚的寧靜。

    隨著槍響,幾條狼應聲倒地。

    有四、五條大黃狗從後麵竄了上來,撲向狼群。

    尾隨在我們身後的群狼也開始進攻了。

    後麵的獵人也連連開了槍。

    “啪啪啪”的槍聲響成一片。

    突然,有一隻狼從旁邊竄了過來,撲向五飯子。

    五飯子驚叫了一聲,他伏倒在地,喊著:“救命呀!”

    此時,兩個獵人,一個對付前麵的狼群,一個阻擋後麵的狼群,根本就無暇顧及五飯子了。

    我見狀,大吼一聲,赤空拳撲向那隻狼。

    那隻狼本來是想撲食五飯子,見我衝了上來,就轉頭撲向了我。

    那隻狼躍身一縱,直撲我的喉嚨。

    我大叫一聲:“看拳!”

    我照著狼的腦袋,就是迎麵一拳。

    “嚎!”那隻狼被我結結實實地揍了一拳,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我毫不遲疑地撲過來,騎在狼的身上,揮拳狂揍起來。

    我突然想起來,狼的腰部最不經打,於是,我朝狼的腰部猛揍了幾拳。

    那隻狼嗚咽了幾聲,口吐鮮血,倒地不動了。

    五飯子呆呆地瞅著我,他目瞪口呆地說:“武哥,你…你真厲害呀。”

    “快跑!”前麵的獵人大叫道。

    我一看,攔路的十幾隻狼全被打死了。

    我見五飯子癱倒在地,已經嚇傻了,於是,我一把拉起五飯子,拚命跑了起來。

    我和五飯子剛跑到道觀大門口,門就打開了。

    主持叫道:“快進來。”

    我攙著五飯子跌跌撞撞進了道觀,兩個獵人也一前一後進了道觀。

    幾條大黃狗也跑了進來。

    主持把大門一關,問:“花子呢?”

    “花子還在菜地,我們來不及救他了。”我說。

    “花子肯定已經爬到救命樹上去了。”五飯子說。

    五飯子點了點大黃狗,哭著說:“又死了兩條。”

    我歎著氣安慰道:“它們都是烈士呀,死得重於泰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