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2 章:阻止三花子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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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想阻止花子下山,即使花子下了山,也應該阻止他接近《九盤山寨》,隻要花子偵察不到《九盤山寨》女鬼的下落,主持就不會親自出馬了。

    我對花子說:“喂,你一個人下山,口袋裏沒一分錢,胖妹和花嬸都不會跟你睡覺的。”

    花子歎了一口氣,說:“我口袋裏沒錢,胖妹可能不會跟我睡覺,但是,花嬸就不一定了。所以,我這次下山要快馬加鞭趕到虎家村。武小郎,你呢,就在小黑屋慢慢享受吧。”

    我突然想起一個計謀,便問道:“喂,你難道就不想跟胖妹睡覺了,胖妹可比花嬸年輕多了,味道肯定好多了。”

    花子嘖嘖嘴,似乎在回味和胖妹睡覺的滋味,他饞饞地說:“胖妹當然味道好多啦,但我口袋裏沒錢,隻能幹瞪眼。”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和胖妹重溫舊夢。”我幽幽地說。

    花子饒有興趣地問:“你有什麽法子?”

    我說:“你下山後,去找妹,告訴她,我說的,讓她借給你一千元錢。我相信:有這一千元錢,胖妹至少能和你睡天。”

    花子興高采烈地說:“太好了,老弟呀,你不計前嫌,品德高尚呀,老哥佩服!”

    “計什麽前嫌?何況,咱倆本來就是不打不相識。”

    花子想了想,問:“妹憑什麽要借給我一千元錢呢?萬一她不借呢?”

    我笑了笑,說:“這樣吧,我給妹寫張條子,你把條子交給妹,她就會借給你錢了。”

    花子高興地說:“太好啦,我馬上去拿紙和筆。”

    花子興衝衝地走了。

    我提出給妹寫條子,就是想暗示妹來救我。

    我認真琢磨了一下,打好了腹稿。

    花子興高采烈取來紙和筆,遞進小窗戶,催促道:“老弟,你快點寫吧。”

    我在條子上寫道:“妹,我最近忙得一塌糊塗,無法陪老哥下山,請你借一千元錢給老哥。”

    我在條子上寫“一塌糊塗”就是暗示妹,我現在把事情搞得“一塌糊塗”了,我覺得妹是一個聰明的姑娘,她應該看得懂這四個字的含意。

    假若妹看不懂這四個字,那麽,我就白費心思了,那就白給了花子一千元錢,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但願妹能看懂這四個字,我在心裏祈禱著。

    我寫好條子,遞出小窗戶。

    花子接過條子,一連看了好幾遍,邊看邊嘀咕著:“老弟,你不會在條子裏玩花招吧?”

    “我能玩什麽花招,你看看就知道了嘛。”我鎮靜地說。

    花子沒看出什麽破綻,他把條子揣進口袋裏,說:“老弟呀,不知道你的話頂不頂用,這個妹會買你的帳嗎?”

    我斬釘截鐵地說:“老哥,你放一百二十個心,隻要妹見了這個條子,立馬就會掏出錢來。”

    花子狐疑地問:“你跟妹是啥關係?不就是才認識的一個女人嘛。”

    我解釋道:“我和妹確實是才認識,不過,他和武家壩子的小寡婦是親戚,所以,自然對我就另眼相看了嘛。”

    “你和妹睡過覺?”花子問。

    “我怎麽能和你一樣呢,到哪兒睡哪兒,離不開女人。”我瞪了花子一眼。

    花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老弟呀,我確實有點不理解你,你年紀輕輕的,咋就不喜歡女人呢?”

    “我早就對你說過了,我有病。”

    花子從小窗戶裏瞅了我一眼,說:“老弟,你說有病,我看不象有病。前幾天晚上,我就著月光,見你胯裏鼓得老高。”

    我一驚,看來,我現在和花子睡在一間屋裏,不慎露出了破綻。我知道:一個健康的男人會有晨勃,這是我控製不了的。

    “也許偶爾能硬一下,但上不了戰場。”我搪塞道。

    花子自言自語道:“你要是沒病,沒必要自我作賤自己,非要說自己有病。看來,你確實是有病。”

    “喂,你研究我有病沒病幹嘛?真是多管閑事!”我忿忿地說。

    “嘻嘻…我隨便問問。”花子瞅著我,後悔地說:“老弟,說實話,我還是很想跟你共事的,起碼你有錢,跟你在一起能吃香的,喝辣的,還有女人玩。唉!早知道師傅讓我下山,我就不該出賣你。”

    “你也別後悔了,雖然沒我陪著,但照樣可以借錢玩女人嘛。”我撇撇嘴。

    花子歎了一口氣,說:“老弟,你要是真能覺悟就好了,咱倆阿齊心協力把《九盤山寨》的女鬼滅了,然後,你給我八萬元錢,讓我找一個女人,成個家好好過日子,那該多好呀。”

    “也許我會覺悟的。”我說。

    花子遺憾地望著我,說:“老弟呀,我看你是不可能覺悟了。”

    花子走了。

    我正吃著飯,五飯子來了。他打開門上的小窗戶,喊道:“武哥。”

    我抬起頭,欣喜地說:“五飯子,你來了。”

    “武哥,我告訴你一件事:花子要下山了。”

    “我知道了,他剛才給我送飯時說了。”

    五飯子興奮地說:“花子一走,就輪到我給你送飯了,這樣,咱倆就能說說話了。”

    我問:“小黑屋門上的鑰匙在誰的裏?”

    “在師傅裏呢。”五飯子回答。

    主持親自掌管著鑰匙,意味著他誰也不相信了。現在,主持大概也看出來了,我和五飯子的關係很親密。

    “你能不能想辦法把鑰匙偷來?”我問。

    五飯子搖搖頭,為難地說:“師傅把鑰匙掛在腰上,連睡覺都不脫衣裳,沒法下呀。”

    我歎了一口氣。

    五飯子安慰道:“武哥,也許師傅就關你幾天,氣一消,就會放你出來的。”

    我笑了笑,說:“但願如此吧。”

    我心裏象明鏡似的,主持一時半會不可能放了我。即使我現在表示改邪歸正了,主持也不會相信我的。

    怎麽辦呢?

    我苦苦思索著。

    現在,唯一的救星就是妹了。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看懂“一塌糊塗”這四個字的含意。假若妹看不懂,我就熄了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