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冰山隊教練搖著頭，“一點也不高。哪支球隊若認為我的話是放屁，那就有他們好果子吃了。”

    “嘿嘿……”旁邊的那個一頭白發，看起來有六七十歲的老教練卻用兩聲怪笑打斷了冰山隊教練的話。

    主持人疑惑地看著那老教練，向shè xiàng機說道：“這位教練大家都熟悉，他是已經在b級聯賽裏拿到500勝的名教頭範教練，以戰術多變打法多變而聞名。無論對手擺出怎樣的陣勢，他總有應變之道。人稱智多星。這個賽季他繼續出任上個賽季排名第八的球隊——五虎隊的教練，相信可以帶領五虎隊取得更好的成績。”

    “範教練，湖人隊與冰山隊的比賽相信昨天你也看了，劉教練說湖人隊是一群狼，你卻笑了，這是什麽意思？”

    那老範教練一頭銀發，看起來頗有幾分高深的意思。他淡淡一笑，轉頭看向劉教練，緩緩開口：“我看了湖人隊的比賽，我承認，湖人隊確實很讓人意外。能拿到揭幕戰的勝利，這非常不簡單。我也承認他們是一支很好的球隊，但是……”說到這裏，老範教練話鋒一轉，“他們並沒有劉教練說的那樣可怕。”

    老範教練繼續擺出下凡的神仙看著人間的聖人的模樣，淡淡地說著：“一支沒有教練的球隊，就算他們體能強悍到可怕的地步，就算他們再怎麽能跑，終究還是沒有教練的球隊。沒有教練就沒有戰術，沒有戰術進攻就很單一，這樣的進攻是很容易被防下來的。”

    měi nǚ主持此時純粹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轉過頭看了一眼劉教練，又回過頭去問老範：“那為什麽劉教練說他們十分可怕？”

    老範教練斜著眼看了一眼劉教練，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哈哈哈，這個……也許是劉教練被湖人隊一上來的惡狗打法給震住了，嚇怕了。”

    冰山隊劉教練聽到這句話，臉上尷尬地一笑，心中卻是恨得慌。這老範也太可惡了些，這不是糟蹋人麽。不過他也隻能在心裏罵老範兩句，畢竟再怎麽說老範也是他的前輩，前輩開後輩兩句玩笑，難道還跟人家打起來不成？

    這時měi nǚ主持繼續問老範：“範教練，後天就是五虎隊與湖人隊的比賽，你有信心贏湖人嗎？”

    “這個，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到時候看天意吧。”老範笑著說。作為一個混跡b級聯賽多年的教練，他自然懂得任何時候不要把話說得太死。

    不過他接著補充了一句：“在比賽之後，你們會看到事情都是在按照正常情況發展的。”

    旁邊的劉教練聽了，心裏已經在幸災樂禍了：範教練是吧，你如此看輕湖人隊，到時候有你的苦頭吃。真正與湖人打過比賽，你才知道什麽叫潮水一般的進攻，你才知道什麽叫窒息式的防守。希望到了那天以後，你還能像今天一樣高人一等地誇誇其談。

    電視機前的五虎隊球迷自然對範教練的話報以掌聲，他們相信，以五虎隊的實力，要勝湖人簡直是輕而易舉。五虎隊所在的城市是一個熱愛籃球的城市，這裏的籃球氛圍極濃，遠遠不是湖人隊所在的武陵區可比的。由於有老範教練帶隊，他們已經連續7年打進季後賽，去年雖然隻獲得了第八名，但那也是因為隊中傷病的原因。今年他們重整旗鼓，信心滿滿，一定要打進前三名。

    有這樣一支球隊，他們的球迷自然瘋狂。

    而反觀湖人隊，雖然昨天贏了一場比賽，但武陵區的球迷已經很久不看比賽了，甚至很多球迷都還不知道湖人人大勝的消息。況且在武陵區有兩支球隊，球迷們總是支持另一支戰績還算可以的球隊，誰會關注菜鳥隊？

    但湖人隊現在卻不管這樣，他們仍然在繼續著他們的訓練，每日的50公裏之後，就是那二十三項訓練。

    不同的是，今天的訓練場上，當龍宇跳起來時，所有人都小小地驚訝了一下。因為他們所有人都覺得龍宇的彈跳似乎高了一些。以前根本摸不到籃板，現在竟然可以輕鬆摸到。雖然要摸籃筐還有些距離，但這也著實讓眾人驚訝了一番。

    龍宇看見眾人都驚訝地看著自己，嘻嘻一笑，說道：“怎麽樣？驚了吧？”

    湖人隊彈跳最好的桑迪聽此，卻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這也太小兒科了，有本事扣一個。”

    桑迪見龍宇每次高高躍起，不斷摸著籃板下沿自娛自樂，他撇了撇嘴，開玩笑說道：“這有什麽了不起，有本事扣一個。”

    桑迪如此一說，湖人隊大部分隊員都笑起來，誰都知道，龍宇的彈跳雖然不算極差，但也差得可以，而且隻有一米七八的身高。以前連摸籃板都不可能，今天勉強摸到籃板，已經算是讓人大開眼界了，讓他扣籃，簡直是笑話。

    不過隊中都是年輕人，都喜歡熱鬧。他們見桑迪如此取笑龍宇，一個個也跟著起哄：“隊長扣一個。”

    高大的徐洋更是輕鬆將一個球扣進籃筐，之後轉過頭來，看著龍宇說道：“隊長，你就扣一個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看，其他人都能扣籃，就你和王勃沒扣過。王勃不是隊長，這情有可原。但你作為隊長，如果不能夠扣籃，那就有些太丟份了。你們說是不是？”

    “是！”其他人繼續在起哄。

    西門克風沒有說話，但眼角卻帶著笑意看著龍宇。

    龍宇看到西門克風那幸災樂禍的笑，白了西門克風一眼，轉頭看向趙莫，卻見趙莫眼裏也帶著笑意。龍宇不禁罵道：“我靠，合起夥來欺負隊長是吧？”

    “如果隊長能扣籃，我們自然不敢欺負隊長。但如果不行……嘿嘿，隊長你就認命吧。”吳洋粗聲大氣地說道。

    其他人繼續跟著起哄，到最後甚至整整齊齊有節奏地拍著手叫道：“扣一個，扣一個，扣一個……”

    龍宇無奈地搖了搖頭，等眾人稍稍安靜了些，說道：“沒辦法，你們如此逼我，我如果不露一手，你們還真以為隊長是好欺負的。”說著拿起一個籃球，來到三分線之外。

    眾人本就是來起哄的，見龍宇拿起球，竟然像是真的要扣，他們起哄的聲音更大。誰都知道龍宇根本不可能扣進去，現在竟然裝模作樣要扣籃，不起哄還等什麽。

    “隊長，來一個，隊長，來一個……”起哄的聲音更大，整個球館都回蕩著哄笑的聲音。

    這時候，龍宇心中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極限時間：啟動！”這一瞬間，他的所有屬性全部達到80，他隻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力量。就連走路都輕盈了許多。深吸了一口氣，龍宇緩緩運球，助跑，在半秒鍾之內，從三分線外來到離籃筐三步的地方，右腳在地麵一踏，雙腿產生強大的彈力，推動龍宇向著空中高高躍起。單手持球，高高舉起，滑翔了有半米之後——

    “哐！”

    籃球被狠狠砸進籃筐。

    這一刻，所有湖人隊球員目瞪口呆，他們就像看到了根本不可能出現的生物一樣震驚。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動作，全都張口結舌地看著掛在籃筐上的龍宇。

    ……

    “這……”在持續了許久的寂靜之後，吳洋的聲音終於打破了寂靜，“怎麽可能？”

    湖人隊其他人此時才終於緩緩回過神來，桑迪以誇張的聲音大叫道：“我靠，這也太誇張了。以前連籃板都摸不到，今天突然能扣籃了，而且還是滑翔劈扣，太變態了吧？”

    趙莫和西門克風雖然沒說話，但都驚訝地看著龍宇。他們都知道經過昨天的比賽，龍宇肯定升級了，升級會有屬性點，龍宇的素質會有提升。但這也提升得太聲張了吧？想當年他們兩個升為明星球員時，素質可沒有如此大幅度的增強。

    劉煥怪異地看著龍宇，說道：“隊長，你不會是變異了吧？來人啊救命啊，隊長變異啦。”

    龍宇此時才從籃筐上鬆了手，落地之後，緩緩轉過身來，目光掃過湖人隊所有人，淡淡地說道：“牛，是逼出來的。”

    湖人隊眾人不禁噴了出來。但從今天這一刻起，所有湖人隊球員都知道，對於龍宇來說，沒有什麽不可能的事。也正是有了這樣的想法，在以後很多次艱難的比賽中，隻要看到龍宇還在場上拚搏，他們就知道會有奇跡發生。

    在扣籃事件之後，湖人隊眾人又訓練了兩個小時，才停下來休息。此時所有人都呼呼地喘著氣，汗水早已濕透了衣衫。大家就地躺倒在場邊的地板上。綰綰現在基本上成了後勤保障人員，不斷為大家送著水拿著毛巾。能有這樣一位měi nǚ服-務，湖人隊眾人也覺得不錯。

    就在眾人休息的時候，突然門口腳步聲響。湖人隊眾人轉過頭看去，就見一個三十多歲，打扮得一絲不苟的男人緩緩走了過來。眾人開始還在奇怪，不過片刻之後，他們就更加奇怪了。

    “經理？”吳洋先叫了起來，“經理，你怎麽來了？”

    龍宇也轉過頭去，看著經理，驚訝地叫道：“哇塞，經理，你複活啦？”

    巨人中心的經理在湖人隊到來的兩個月裏，從未出現在訓練場上，今天竟然主動來了，而且一改往日那種邋遢的作風，打扮得如同教練一樣，這著實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那經理見眾人如此驚訝，搖了搖頭說道：“我的隊員們在訓練，我就不能來看看嗎？”

    “可是這也太意外了。”龍宇說道。

    “哦，我承認，過去兩個月裏，作為你們的經理，我不夠格，幾乎就沒怎麽看過你們訓練。你們應該已經知道我為什麽會那樣混帳了。”

    “確實混帳。”龍宇接口說道。

    “但是今天不一樣，昨天的比賽我看了，十分意外，但更多的是驚喜。湖人隊是我接手巨人中心以來遇到的最好的球隊。在沒有教練的情況下，竟然能夠大勝冰山隊40分，這簡直就是個奇跡。你們的到來讓我看到了希望，所以，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湖人眾人聽此，相互看了看，都紛紛點頭。經理終於振作起來了，隻要有經理來運作球隊，湖人隊不愁不出名。到時候湖人這些球員可就是名利雙收啊。

    龍宇仍然代表眾人提出了他們最關心的問題：“經理，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是不是該為我們請個教練了。沒有教練可不行啊。”

    經理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最後落在龍宇身上，頓了片刻，吐出幾個字來：“湖人隊，不用教練。”

    “不用教練？”湖人隊眾人疑惑地看著經理。一支球隊，教練可以說是非常重要的，戰術安排，訓練安排，臨場的變陣什麽的，全都指望教練。上一場湖人隊沒有教練，靠龍宇和趙莫商量著出牌，那已經是沒辦法的事兒了。現在好容易經理回來了，竟然說不用教練，讓眾人大感奇怪。

    經理看了看湖人隊眾將士，最後將目光落在龍宇與趙莫身上，說道：“上一場比賽的錄像我看了，你們兩個在場邊應對得很及時，再加上湖人隊充沛的體能，應對b級聯賽是絕對夠了，所以我們也就不用再請教練。比賽的時候龍宇與趙莫你們商量著來。”

    “經理，你也太高看我們了。我們再怎麽說也隻是球員，哪裏是那些老謀深算的教練的對手？”

    “不，”經理打斷了龍宇的話，說道，“你們隻要時刻記住，湖人隊最大的優勢就是體能，記住這一點就足夠了。湖人隊不是喜歡打防守反擊嗎？跑起來，隻要跑起來就夠了。以你們的體能，不用四節，隻三節就能把對手拖死。”

    龍宇與趙莫對視了一眼，然後看著經理的目光，沉默了片刻之後，他們二人同時點點頭。趙莫回過頭去，對湖人隊眾人說道：“繼續訓練，加練防守和快攻。從今天開始，每人多加30組防守訓練和30組快攻練習。”

    “哄。”趙莫的話音剛落，湖人隊整體爆發出哄叫聲。

    “這訓練也太狠了，據我所知，在b級球隊裏麵，還沒有一支球隊能達到我們的訓練量，就算訓練量最大的一支球隊，充其量也就是我們的三分之二。現在還要加練？”吳洋第一個抱怨道。

    “光哥一向是如此變態的，這還隻是開始，後麵還有更變態的。”龍宇嘻笑著對吳洋說道。

    “不會吧！”吳洋叫了出來。其他人也跟著報怨。

    不過抱怨歸抱怨，他們卻都沒有真的停下來，而是嘴上抱怨得越起勁，訓練得就越起勁。因為通過上一場比賽，他們已經嚐到了訓練的甜頭。經理見湖人隊又開始了訓練，他麵帶微笑，就坐在場邊靜靜觀看。

    此時的經理，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前頹廢的樣子。現在的他看起來充滿了希望，就像春天的一株小嫩芽，等待著春雨的滋潤。這麽比喻或許有些不恰當，但經理確實是充滿了希望。他似乎已經感覺到，他多年來的願望，就要隨著湖人隊實現了。

    在湖人隊訓練的時候，武陵區一家《籃球早報》報社內，主編辦公室中。

    “你是怎麽幹的？吃幹飯的嗎？”主編猛然站了起來，狠狠敲打著桌子。將桌子上的一疊各類報紙和雜誌震得跳了兩跳，“看看，看看，《籃球周報》，《體壇簡報》，《籃球先鋒》，哪一家沒有揭幕戰的報道？甚至就連《武陵日報》上都有揭幕戰的比賽zhào piàn。再看看你，你都幹了什麽？一篇臆想的湖人隊走不長遠的文章？”

    對麵的měi nǚ記者看著發怒的主編，微微有些害怕，但仍然小聲為自己辯解著：“主編，我分析的都是現實情況，湖人隊隊員素質極差，沒有教練，沒有戰術素養，隻知道一味打快，這樣的球隊根本走不遠。”

    “放屁！”主編絲毫不顧對麵的是一位měi nǚ，直接爆了cū kǒu，“我們報紙的銷量本來就不好，如果你昨天拍到湖人比賽的zhào piàn，往報紙上這麽一貼，我敢打賭，銷量立馬翻一翻。現在哪裏都在談論著湖人隊出色的進攻和令人窒息的防守，我們卻在這裏談著什麽湖人路不長，你這不是把我們往火坑裏推麽？”

    měi nǚ記者眼見主編似乎越來越怒，再也不敢說話了，隻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所措。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主編的怒火也傾瀉得差不多了，又見這měi nǚ記者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語氣便緩和下來：“小劉啊，我說過多少次，我們吃這一碗飯的，不要摻雜各人感情。我知道，湖人隊員當眾罵了你，這讓你麵子上過不去。我也知道，你們女孩子最愛麵子……”

    聽到主編說到這裏，měi nǚ記者眼裏不禁有晶瑩的淚光在閃動。以她自己看來，她確實是受了委屈。被龍宇當眾罵了不說，現在還要受主編的責罵。她幾乎想要賭氣不幹了，但理智告訴她，她必須要忍下來。

    主編歎了口氣，理了理剛才因為太用力而微微有些散亂的頭發，繼續說道：“小劉，他當眾罵你是他的不對，可是你也想想，他為什麽罵你？”

    “他素質低。”měi nǚ記者仍然賭著氣說道。

    “小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罵你。我也聽人說了，你當時的提問本來就有問題。‘你們打算輸多少分’，這樣的問題，隻要是個球員都受不了。如果我是球員，也許我也會罵你。”

    “主編。”小劉難以置信地看著主編。她怎麽也沒想到，主編竟然會支持龍宇。之前她根本就沒想到是自己出了問題，隻顧著一味去詛咒龍宇，在她眼裏，就是龍宇素質低。沒想到現在連主編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讓小劉倍受打擊。她抬起頭，漂亮的眼睛看著主編，說道，“主編，為什麽會是我的錯？他既然是球員，就相當於公眾人物，就應該接受我們任何的問題，再怎麽樣也不該當眾辱罵我。為什麽主編你……”

    “小劉，看來你還是不懂。任何事物都是有底線的，公眾人物也是人，他們也會生氣。以前你采訪的都是一些要努力維護自己形象的公眾人物，所以你的任何問題他們都會笑著回答。但球員不一樣，尤其是打球出色的球員。他們非常有個性，不想理你就不理你。他們也不怕你會在媒體上詆毀他。擁有出色的球技，他們總會有球打，也總會有球迷追他們，哪怕他們素質低下。”

    “可是教練，他再怎麽說也不該罵我。被人當眾辱罵，難道我還要笑臉相迎，去寫文章拍zhào piàn對他大讚特讚？”měi nǚ記者仍然不甘心。

    “小劉！”主編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看來你還是沒想清楚。放你兩星期的假，回家好好想想！”

    “主編……”měi nǚ記者倔強地想要繼續表達自己的想法。在她看來，她沒有錯，是龍宇錯了。為什麽要承受後果的反而是自己。

    但主編卻不再理會這個在家裏被父母寵壞，在報社被領導和同事寵壞的měi nǚ，擺了擺手，說道：“走吧。”

    měi nǚ記者再也忍受不了，淚水奪眶而出，快速轉身，摔門而去。

    主編看著還在不斷擺動的房門，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吃一塹，長一智，希望她能夠及早醒悟。別人不是你的父母，不是你的同事，也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巴結討好měi nǚ。”說到這裏，主編的目光落在一張報紙上的龍宇zhào piàn上。

    早晨5點，武陵區一條比較僻靜的馬路上，一行十人呼叫著向前跑去。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早上五點鍾卻透著些許涼意。不過這十個人早已汗流浹背，甚至有幾人是赤著上身在跑步。他們全都氣喘籲籲，呼吸的聲音就像是老牛一般。

    湖人隊在以40分大勝了冰山隊之後，並沒有鬆懈，而是更加努力地訓練。早上五點就已經開始了每天的50公裏。沒有教練，沒有戰術，他們就必須要更加努力地訓練，這樣才能在比賽中憑體能擊敗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