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220:你能不能對我任性一點(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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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警察遲疑,旁邊的女警察冷哼一聲,拉著男警察走出去:“她要找死關我們什麽事,你也聽到了,這是她自己要求的。”
男警察默,最後和女警察離開,來到與這間房想連的另一間房。
兩間房以鏡子相連,那間房的人站到鏡子麵前,隻能看到自己。
站在這間房的鏡子前,卻能看到對麵房間的一切。
正好可以監視周永安和謝婉的一舉一動。
而且到時候就算真發生什麽,他們也來得及衝進去。
這個謝婉真是周永安的情人?”
觀察室裏,正在監視的圓臉警員沒有去b大實地調查,隻是從電話裏得知,其中過程並不知曉,所以有此一問。
女警察抱胸盯著二人,想著之前看到的東西,打了個哆嗦,聲音裏也含了惡心:“我們去周永安在b大的宿舍,在裏麵發現了謝婉的東西,還發現兩人上床的視頻。你說,這關係還能假?”
圓臉警察忍不住搓了下臉,一臉‘臥槽’:“這麽生猛,居然還錄視頻?這姑娘也願意啊。”
女警察嗬嗬:“她怎麽不願意?通過錄像我們得知,讓錄像就是她自己提出來的。”
圓臉警察:“媽呀,現在的大學生,夠厲害的啊,還是b大的呢,嘖嘖。”
另一名方臉警察:“行了,別八卦了,看人。”
老師,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謝婉心痛的說,想上前,又害怕周永安這個樣子。
周永安自是看也她的遲疑,眼珠子轉了轉:“老師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很醜?”
謝婉一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說不醜,實在說不出來。
說醜,又不忍心說出來。
老師,是誰傷了你?怎麽會變成這樣。”謝婉心痛的流下眼淚,她的害怕是真的,眼淚也是真的。
一想到她心愛男人英俊的麵容毀成這樣,她就心痛的不能呼吸。
我告訴你凶手,你會幫我報仇嗎?”周永安偏了偏頭,問。
謝婉僵住。
過來。”周永安說。
謝婉腳尖動了動,沒走過去。
怎麽?現在就不聽我話了?”周永安的聲音壓了壓。
謝婉心中一跳,心底對周永安的言聽計從壓過害怕,令她不由自主走到周永安麵前。
近距離直視這樣的臉,謝婉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轉身逃走。
老師,你的手……”剛剛因為情緒太過複雜,謝婉一時沒發現周永安的兩隻手不見了。
周永安滿不在乎的聳肩:“沒了。”
來,再過來一點。”
隔壁房間的三個警察目光緊緊盯著這一幕,圓臉警察忍不住說:“他倆離得太近,要不要去把他倆分開?感覺有點危險。”
女警察:“有什麽危……”
‘險’字在女警察舌尖上還沒轉出來,一聲淒厲的尖叫從對麵傳來,三人迅速躥進對麵房間,一個拔槍對著周永安,另外兩人去扶捂著臉尖叫的謝婉。
女警察被謝婉尖利的聲音刺得耳朵疼,怒吼:“嚎什麽嚎?!”活該,讓你走那麽近。
邊說邊把謝婉手拿開,拿開後,女警察抖了抖身子。
我滴個乖乖,眼珠子都咬出來了。
對衝進來另一波警察說:“傷的太重,先送醫院。”
一陣慌亂之後,最後周永安被捆綁在椅子上,他幹枯的唇上滿是鮮血,對著謝婉離開的方向哈哈大笑:“賤貨一個!”
我殺了那麽多人,唯獨沒動你。你現在居然嫌棄我醜?”
你們不是想要我認罪嗎?行,我認。”
《變態殺人狂——b大教授美術大師周永安》這則消息迅速刷爆各大新聞媒體。
他對自己犯過的罪供認不諱。
他總共殺了五個人,有兩個是男性,被他殺害將骨和骨頭剁碎畏了狗。
剁不碎的骨頭則被他埋在了深山老林之中,這兩個人是在周永安年輕時在自己家鄉殺的。
後來他認識了妻子,自己也拜了名師,漸漸將自己偽裝起來,與他認識的人都說他是個有擔當、溫和的男人。
然後他和徐悅如結婚後,徐悅如經常罵他。
周永安是個窮小子,認識了徐悅如才有的今天,所以對著徐悅如,總是會抬不起頭來,徐悅如罵他,他也承受著,不會反駁。
在外人眼裏,徐悅如是個溫柔如水的女人,可在周永安眼裏,徐悅如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潑婦。
她經常懷疑周永安在外麵有女人,時間久了,也不準周永安碰她。
幾乎在徐悅如把兒子生下來後的十年裏,她和周永安的同房次數不會超過兩隻手。
久而久之,周永安自然就要惦記外麵的野花。
這也是周永安為什麽會在酒吧裏且對待女人在性事上有變態欲望的來源。
偏偏徐悅如有著一身的好肌膚,可徐悅如不讓他碰,漸漸的,他對皮膚好的女人的欲望變得更大。
或許就是長期下來的心理扭曲,精神壓抑,周永安的精神力變異,變得特別強大,早期的時候周永安是不懂得如何運用的。
後來慢慢的自己就摸索出一套方法。
他催眠徐悅如,讓他跟她歡好。
等第二天醒來,徐悅如會把所有忘卻,但她會發現自己身上的痕跡,就會罵周永安趁她熟睡強奸她。
有時候還會打周永安。
可是夫妻之間做這事兒是很正常的,不存在什麽強奸不強奸,徐悅如憤怒,卻又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
她還要臉麵,要名聲。
在外人麵前,她得裝作與周永安十分恩愛的樣子。
後來他們的兒子周希晨患了白血病,徐悅如便把所有時間精力都放在兒子身上。
那段時間,周永安看了上謝婉,幾句甜言蜜語就把謝婉弄上了床。
再後來,周希晨死了,徐悅如變得神經質,經常半夜舉著刀來到周永安跟前,想要殺了他。
不過好在周永安每次發現,避免被殺的結局。
次數多了,周永安殺心漸起。
他是愛著徐悅如的,當年的窮小子被美麗的富小姐看上,不顧他窮毅然嫁給了他。
可是,世事難料。
周永安之所以那麽喜歡謝婉,是因為謝婉長得特別像少女時代的徐悅如,這也是周永安一直沒有殺謝婉的原因。
周永安之所以殺了徐悅如,也是意外。
徐悅如某次去另一所學校交流,原本要三天,但她提前一晚上回來,結果回到家就看到周永安和謝婉雙雙滾在床上翻雲覆雨。
當即舉著刀就來砍二人,一番爭執,周永安一刀劃破徐悅如脖子。
之後他把徐悅如的皮剝下來,把徐悅如埋在地花壇底下。
他在宿舍,打開窗就能看到那個花壇,把徐悅如埋在下麵,便能天天看到她,。
而且若是有人發現花壇的不對勁,他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為了避免徐悅如化作厲鬼找他尋仇,他還谘詢了一個玄門中人,對方讓他把兒子帶血的衣服埋在徐悅如身下,這樣就能利用母愛之心將徐悅如一直困在那方寸之地。
江小魚之所以路過花壇嗅到血腥味,是因為周希晨的血衣破了一塊,就好像結界破了個洞,徐悅如用盡所有力量傳遞一絲訊息出去,希望能有人察覺到,將她解救。
也該她運氣好,江小魚正好路過,察覺到這絲血腥味,從而有了後文。
可江小魚因為一時大意,差點把自己也給搭進去,好在沒有釀成大悲劇。
周永安這個變態,把徐悅如的皮用特殊方法製好,還用她的一些頭發在上麵繡了一個‘如’字。
至於另一副繡畫,底圖的人皮是他在殺徐悅如之就把做好的一份。
那是一個俄美中三國混血小姑娘的皮和頭發,那個小姑娘因在飛機上對他出言不遜過,讓他覺得自己受了侮辱,故而殺了她。
第三個則是他剛殺死,還沒來得及處理的女屍,因為那會兒他的心神全被江小魚吸此住,這具女屍自然暫時吸引不了他。
隻因這個女人喝了酒貼近了他,他就將她殘忍的殺死,而且還吃了她的腦花。
這個男人,真是變態的令人膽寒。
周安安的自述在網上曝出,沒和周永安接觸過的人隻覺得這人太殘忍太變態了。
與周永安接觸過,尤其是周永安的學生們,許多都做了好長時間的噩夢。
不敢想像,每天與他們接觸的,他們崇拜的,所喜歡的男人,居然是個變態殺人魔,還有集皮癖,以及吃人腦……呃,一想到自己居然在變態手中上課這麽久,這些學生忍不住直打寒顫。
許多學生還在回想,曾經有沒有得罪過周永安。
有幾個學生在網上發消息,稱自己曾經得罪過周永安,沒想到會被周永安放過,簡直是不幸中的大幸,一個個決定燒燒香拜拜佛。
至於謝婉,被眾網友以及b大眾學生罵得狗血淋頭,她迅速占領‘最毒小三’這個稱號。
徐悅如的死她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是她也參與其中,並且還知情不報替周永安掩飾,已經犯了罪,被警察拘留,至於要判多少年,暫時不得知。
她被帶走的時候,許多學生觀望,怒聲吼‘大快人心’‘這樣的下三濫死一個少一個’‘抓得好’,沒有一個人送她。
唯獨薑豆。
在眾多學生當中,薑豆走到警車旁,遞了一瓶娃哈哈給她,還給了她兩個字:“保重。”
她的左眼已經壞了,警察對她沒好感,送到醫院給她進行手術之後,就不再管她。
在醫院裏待著就要錢,謝婉手術完忍著痛回了學校,結果在學校待了一晚,第二天就被警察帶走了,也是倒黴。
她用僅剩的眼睛看著薑豆,半晌:“謝謝。”
有警察粗魯的催她,她再度看了看薑豆:“告訴我姐,我對不起她。讓她別再把我當妹妹。”
薑豆平靜的道:“那件事之後,她再也不會把你當妹妹了。”
謝婉愣住,隨後慘然一笑:“是啊。”不然她早就來看自己。
想了想,謝婉欲言又止,警察已經不耐煩了,將她推進車裏。
她找準機會對薑豆說:“告訴她,我不怪她。”
薑豆:“……”
在原地站了一分鍾後,薑豆自言自語:“我應該不給她娃哈哈的。”
薑豆!”
清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薑豆頭疼,轉過頭,看著朱淘淘:“你怎麽來了?”
朱淘淘走近他:“我跟你說過,周永安劫持的人就是小魚兒,他把小魚害得差點沒了命,這個謝婉還是他的情人,你說,我看到你來送她,我能不來嗎?”
這關係有點繞,但薑豆聽懂了。
那你有什麽事嗎?”
朱淘淘:“沒事啊,不過我和我朋友要去看小魚兒,你跟我們一起唄。”她指著身後不遠處的白可可和陶潔。
薑豆:“不去。”說完越過朱淘淘就走。
朱淘淘哪能讓他如願,一把擼住他胳膊:“好了,我知道你同意了,走走走,一起。”隨後揮手讓白可可二人跟上來。
薑豆低頭看她:“我什麽時候答應了。”
朱淘淘揚他的手:“現在啊。”
薑豆:“……”
時隔三天,江小魚終於醒過一來。
不過這次她元氣大傷,魂傷估計就得養好久,所以她醒是醒過來,但精神不濟,臉色也蒼白,整個人看起來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傅景生手裏拿著的何嬸給江小魚燉了八個小時的老鴨湯,江小魚吃了兩口,就不想吃了,悶得慌。
可是看著傅景生雖極力克製,但仍然透出自責擔憂的目光,江小魚隻得讓自己多吃幾口。
但傅景生不喂了。
不想吃就不吃了。”傅景生放下鴨湯,眼底痛苦一閃而過。
江小魚敏銳的察覺到傅景生眼裏的傷痛,立刻打起精神:“誰說我不想吃了,何姨弄的鴨湯這麽香,別人想吃都吃不到呢。”說著就去搶鴨湯。
江小魚!”傅景生突然厲喝一聲。
江小魚被他的聲音嚇理愣在床上,不過兩秒,眼圈就紅了。
傅景生啪的將鴨湯掃在地上,站起來:“不想喝就不喝,你為什麽要勉強自己喝?”
你強裝著自己喜歡喝的樣子讓我有多心痛!顯得我有多無能?!”
江小魚,你能不能對我任性一點?!”
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麽遷就?”
說到最後,傅景生的聲音帶了絲顫音,他的眼圈也紅了。
他死死盯住江小魚,眸子潛藏著萬千複雜情緒,有心疼、愧疚、自責、痛苦、憤怒……
江小魚愣住了。
傅老爺子匆匆推門而入:“怎麽回事?我大老遠就聽到砸東西的聲音!”
傅老爺子的聲音在看到地上麵前畫麵戛然而止。
這是怎麽了?”
他怒視傅景生:“傅景生,小魚兒受這麽重的傷,你還朝他凶,傅家就是這麽教你對待自己的媳婦嗎?!”
說著就動手中的拐杖去要去打他。
被身旁的傅景行攔住。
傅景生深深看了一眼江小魚,爾後竟不顧傅老爺子和傅景行,徑直踏步出了病房。
傅老爺子一口氣噎住,差點上不來,好容易緩過來,對著傅景生離開的方向狠狠砸了下拐杖:“孽子!”
怒吼兩聲,傅老爺子迅速坐到床邊:“小魚兒乖,別生氣,叔叔幫你教訓景生。”
江小魚低著頭,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來,將身前的棉被暈染出一大片濕痕。
傅老爺子心疼極了,印象中江小魚哭的次數非常少,這會見她哭得這般委屈傷心,老爺子完全受不了。
景行,給那個孽子打電話,把他叫回來,向小魚兒道歉!”
傅景行皺著眉,二話不說拿出手機就欲打。
別。”江小魚濃濃的哭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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