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225:不聽話,打屁股!(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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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魚將自己收拾好出來,傅景生已經給她衝好紅糖水了。
痛得厲害嗎?”傅景生把她摟在懷裏,摸向她肚子。
其實這個痛在江小魚的忍受範圍內,但她享受傅景生的寵,便依在傅景生懷裏,可憐兮兮的道:“痛。”
傅景生親親她額頭:“來,先把紅糠水喝了。”
江小魚:“燙。”
傅景生:“就是燙了才有效果。”
江小魚癟嘴。
傅景生沒忍不住她撅起的小嘴上親了一口:“乖,喝完讓你摸我腹肌,我保證不使壞。”
美色誘惑在前,江小魚眼睛一亮,刻不容緩的把紅糖水幾口喝完。
喝完之後直嘶氣,尼瑪太燙了。
傅景生無語,輕敲她一記:“你是豬嗎?我讓你喝,沒讓你一口氣喝完。”
他掰她的嘴:“有沒有燙著。”
江小魚幹脆的伸出燙紅的舌尖,口齒不清:“麻了。”
傅景生看著那粉嫩的舌尖,眼中一沉,這東西赤果果的在勾引他!
當即不再客氣,含住江小魚燙麻的舌尖,屬於紅糖水特有的甜味在兩人交融中愈發甜蜜。
江小魚甚至覺得自己燙麻的舌頭完全感受不到麻意,隻剩下滾燙的來自傅景生給予她的熱烈溫度。
嘴上攫取江小魚口中的津甜,傅景生的大掌悄悄來到江小魚小腹上輕輕揉搓,溫暖的掌心以及恰到好處的力度讓江小魚腹中的痛意減輕了不少。
當然,這裏麵肯定還有這個吻的原因存在,傅景生狂風暴雨般的吻讓江小魚根本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事。
小腹處傳來的隱痛自然也就被她忽略了。
良久,直到江小魚呼吸不過來,傅景生這才放開江小魚,兩從唇分時,寂靜的室內響起一抹輕微的‘啵’,饒是厚臉皮如江小魚在聽到這個聲音後也忍不住紅了臉。
一吻過後,傅景生與江小魚額頭相抵,甜蜜的氣息在兩人鼻息間縈繞:“舒服嗎?”
這一記深吻讓江小魚蒼白的臉色爬上酡紅,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盈盈淚淚朝傅景生看一眼,直接看得傅景生下腹一緊。
真是要命,傅景生心中暗罵。
江小魚嘿嘿笑道,轉移話題:“你說了讓我摸你腹肌的。”
傅景生:“肚子不疼了?”
江小魚嚴肅著臉:“疼!”
但是,”她握拳,“我摸了你就不疼了。”
傅景生哭笑不得。
脫衣服的時候立刻就想起陳國棟父子給他的東西,他揉揉眉心,居然把這麽重要的事給忘了。
江小魚見他衣服脫一半就不動,心急的撲過來自己動手,傅景生一把抓住她的手:“等等。”
江小魚怒;“你說了給我摸的!”而且傅景生還不使壞,這可是個大好機會。
往幾次她一摸傅景生的腹肌,還來不及多感受感受,就被傅景生壓著好一通折騰。
現在,她要把之前沒摸夠的份全部摸回來,她還有一套水彩筆,等會兒……嘿嘿。
傅景生被她急不可耐的神色逗笑,這東西要是在床上有這麽急切就好了……打住。
傅景生把江小魚往邪惡方向跑的思緒拉回來,點了點她頭:“急什麽,我剛剛不是說給你帶了一樣好東西回來嗎?”
江小魚:“對哦。”
那呆萌二傻的樣子令傅景生忍俊不禁,他從外套兜裏取出瓶子,將裏麵果子的來龍去脈大意解釋一遍。
這方麵你懂,你看看這果子是不是靈果。”
江小魚拿出一粒果子,細看半晌,喃喃:“這好像是藍生果。”
可是我在《靈寶錄》上看到的關於藍生果的記載沒這麽小啊。”
見傅景生一頭霧水,江小魚解釋:“有本叫《靈寶錄》的書,裏麵記載了一些奇珍異果,裏麵就有藍生果的記載。以前在玄門盛行的時代,那會兒天地靈氣充足,不少能人輩出,連帶著也出了許多天地異寶。”
這藍生果就是一種玄門中人個個都要得到的靈果。藍生果誕於靈氣濃鬱之地,且以靈液為食,方能成熟悉。成熟之後,自行蒂落,形狀大如嬰兒腦袋,顏色通體透藍如寶石。”
它的功效六個字便可以概括:活死人,肉白骨。”
傅景生想起陳國棟將果肉塗在手上傷口,不一會兒傷口便小了很多,他皺眉,知道江小魚還有後續,等待江小魚繼續說。
江小魚輕咳一聲,看著手中的果實眼神中透著不解:“可現在天地靈氣少得可憐,藍生果早就滅絕了,就算長了一株出來,也絕對活不到果熟。”
可這果子和記載中的藍生果長得一模一樣,你看,就連它上邊那隻條綠葉子也和記載中一樣,唯一的差別就是個頭小了很多。”
江小魚揉著下巴:“這難道是藍生果的變異體?”
傅景生:“你說以前的藍生果是在靈氣中誕生,又有靈液為食,這是不是說明它是有專人飼養?”
江小魚:“對啊,大門派裏有專人飼養的。”
傅景生:“也許是因為現在靈氣變得稀薄,真正的藍生果已經種植不出來,隻能種植類似贗品的藍生果?所以它的功效自然就打折了。”
江小魚想了想,覺得傅景生這個說法最走趨近於可能的事實,便點頭:“我覺得應該是這樣。”
她問:“可是你說這是陳豐羽給你的,他有沒有說這果子他打哪來的?”
傅景生:“他說他無意間發現的。”
江小魚摸摸鼻尖:“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傅景生:“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們一起去他家看看吧。”
這個可行,江小魚同意傅景生的建議。
或許,這對陳姓父子不是一般人。
傅景生問:“那這個果子對你有用嗎?”
江小魚眼睛一彎,在傅景生臉上啾了一口:“有用,太有用了。”
她揪下小藍生果(暫且這麽叫吧)頂端上的那縷小綠芽:“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東西。”
江小魚讓傅景拿杯子過來,她摘了十片綠芽下來,放在杯子裏:“用熱水泡。”
傅景生照做,江小魚在一旁解釋:“藍生果之所以能引起玄門中人的垂涎,不僅僅它果肉的強大功能,還有它的葉蒂,就是這個小綠芽,用熱水衝服,能養魂。”
據說真正的藍生果的葉蒂,隻要不是魂碎,對於魂魄的任何損傷都能修複,且還能增強魂魄的力量。
現在這個小藍生果雖然效果大大減少,但至少有起到一定作用,讓她現在的狀態要好上一些。
而且,蘇北辰雖然不說他的問題,但江小魚也能猜測出他的魂魄出了問題,這瓶小藍生果來得太及時了。
江小魚忍不住道:“傅景生,你有沒有發現陳姓父子倆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傅景生凝神想了想,搖頭。
捏捏江小魚臉蛋:“行了,想要知道他們是怎麽回事,到時候去找他們便是。”
說得也是,江小魚也不再多想,把小藍生果留了三分之一給自己,剩下的三分之二讓傅景生給蘇北辰送去。
傅景生再三確認江小魚拿的量夠自己的後,便讓齊默幫他把小藍生果給蘇北辰送去。
——為了隨時待命,齊默的住處離傅景生不遠,開車十多分鍾就到。
等傅景生再上樓時,就發現江小魚已經躺在床上睡著,床頭上的杯子裏隻剩下幾片懨懨的失去光澤的葉蒂。
傅景生心中有些緊張,不過在見到江小魚平移的呼吸以及放鬆的眉心時,那抹緊張便自心中消失了。
這幾日,江小魚睡覺時眉頭都是皺起的,顯然很不舒服,現在眉心放鬆,代表著她的狀態在變好。
親了親江小魚眉心,傅景生下樓替江小魚做晚餐。
陳國棟給他抓了兩隻雞兩隻鴨,用繩子套著裝在麻布口袋裏,另一個麻布口袋裏裝的則是一些家常蔬菜,西紅柿、土豆、青椒、花苞菜、大蓮白……
滿滿一大口袋。
因為想著馬桶上的江小魚,傅景生在車停好後就衝回家,所以這兩袋東西還沒來得極抗回去。
這會兒他來到停車場,還沒來得及走近,就聽到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伴隨這聲音的還有不時響起的雞鳴和鴨叫。
傅景生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走到車前的擋風玻璃處,透過擋風玻璃往裏看,結果視線剛剛投過去,一抹豔紅占據了他整個視野。
方向盤上,一隻火紅大公雞雄糾糾氣昂昂的踏在那兒,一隻腳站在摁喇叭那兒,一隻腳掛在從車頂吊下來的平安符垂下來的穗子上——也不知它那兩條小短腿是怎麽做到這麽詭異的劈叉。
它的小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傅景生,那模樣活脫脫的‘小樣,你想咋滴?’。
傅景生:“……”
他僵硬著頭再往旁邊看,另一隻雞是母親,有著雪白的羽毛,就尾巴尖是黑色的,它正氣勢洶洶的與兩隻鴨打架。
一會兒用那尖尖的喙去啄黑毛鴨,一會兒去啄黃白鴨。
奈何兩隻鴨可憐巴巴的嘴太扁,比起白雞的尖喙,戰鬥力大大銳減,以致於一雞戰兩鴨,反倒是雞占上風。
這三隻還沒發現人類降臨,唯獨大紅毛公雞發現了,正以自己獨特的戰姿向傅景生宣戰,並且企圖用眼神裏的殺意將敵人嚇退。
傅景生頭疼的摸了摸已經長出碎茬似的短發,頭發刺在掌心的些微痛意讓傅景生回過神。
今天,他注意要與兩雞兩鴨大幹一場。
不一會兒,停車場裏響起一陣尖銳的雞鴨叫聲,以及翅膀撲棱撲棱發出的聲音,合在一起,倒是挺熱鬧的。
江小魚醒來時,天已經擦黑。
這一次醒來,隻覺得身體都有力多了,肚子不僅不疼了,連腦袋裏不時的抽疼都緩解不少。
小藍生果的效果還是很不錯噠。
——本來她都準備好養個一年半載的,也就意味著她要很長一段時間受頭疼以及虛弱的折磨。
沒想到居然會得到小藍生果,她要是天天喝小藍果葉蒂泡的水,不出半個月,就能痊愈。
她能不高興嗎?!
揉揉臉,江小魚收拾一番,朝樓下走去,還沒走到客廳,一股濃鬱的香味從廚房傳來,勾引著江小魚的蓓蕾。
江小魚吸著口水嗒嗒跑向廚房,看到廚房裏忙碌的身影,臉上的笑意不知不覺加深:“傅景生,你在做什麽?怎麽這麽香?”
之前身體不舒服,大多數她都沒有食欲,這會兒也不知道是小藍生果的作用還是傅景生的作用,江小魚隻覺得這香味實在是太勾人了。
回應她的是一聲高吭的雞叫和嘎嘎的鴨叫。
江小魚目光瞬間就被吸引過去,廚房角落放了個堪比傅景生高的大箱子,聲音就是從裏麵發出來的。
江小魚:“哪來的雞和鴨?”
傅景生:“陳家父子給的。”
江小魚聽著雞鴨叫:“感覺它們挺有活力的啊。”
傅景生抿了抿唇,沒說話。
江小魚去餐廳端了個凳子過來,站在凳子上往箱子裏瞧,裏麵大紅公雞和兩隻鴨似乎察覺到被什麽盯住,齊刷刷抬頭朝江小魚看過去。
因著愣神,兩隻鴨背上的大公雞一個不留神就摔了下去,引起一陣撲棱,也不知是哪兒弄疼了鴨子,鴨子撲棱著翅膀嗷嗷嗷慘叫閃開……
看著箱底混亂的場麵,江小魚嘴角抽搐:“傅景生,幹脆把它們全殺了吧,太鬧騰了。”
像是聽懂江小魚的話一般,正在撕打的三隻居然非常詭異的同時停下動作,再次把目光射向江小魚,三雙滴溜溜的小眼睛,仿佛在控訴江小魚:你怎麽可以吃雞鴨,雞鴨辣麽可愛!
江小魚:“……”
腳下一個趔趄,江小魚從椅子上摔下來,幸好傅景生時刻注意到她,在她倒下來的時候把她抱住。
被一隻雞兩隻鴨嚇得從椅子上摔下來,江小魚,你真行。”傅男神心跳加速,沒好氣的開啟毒舌之旅。
江小魚翻了個白眼,從傅景生懷裏掙脫出,準備好好教訓那一隻雞兩隻鴨,居然讓她丟這麽大的臉,結果——
傅景生,你臉上的傷怎麽回事?”
江小魚指著傅景生臉上的傷痕,皺眉。
傅景生暗咳一聲,機智的轉移話題:“給你燉了雞湯,你來嚐嚐,能不能喝。”
江小魚這次沒被美食給引誘:“你傷怎麽回事?”
她拉起傅景生的手,發現他雙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頓時心疼了:“怎麽這麽多傷?你做什麽了?”
做個飯也不至於到處都是傷口吧。
傅景生揉揉眉心,認命般的說:“被雞抓的。”
江小魚懵逼,滿臉‘你特麽在逗我?’。
傅景生揉她的頭發:“乖,你去餐廳等著,再炒一個菜就好了。”
江小魚囧囧的走出廚房,看她踏出廚房門,傅景生輕籲一口氣。
關於那場車內捉雞和鴨的畫麵,他不想再回想。
傅景生剛剛把油倒進炒鍋裏,廚房門口突然響起江小魚的大笑聲。
傅景生,哈哈哈哈,你居然連雞和鴨都打不過,媽呀,你要笑死我。還有,我剛剛忘了說,你頭頂還有一隻雞毛,哈哈哈哈哈……”
傅景生手一抖,油瞬間倒了半鍋,他把油放下,然後關火,朝捧腹大笑的江小魚走去。
江小魚還在笑,絲毫沒察覺到危險的到來,等到察覺到危險時,傅景生已經來到她跟前。
江小魚立刻憋住笑,生生將臉憋得通紅。
她墊起腳尖伸手把傅景生頭頂的一戳白色雞毛給拔下來,末了拍拍傅景生的肩膀:“傅景生,你要相信我,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在我心裏是百戰百勝的英勇聖鬥士,是我的英雄!”
這句話讓傅景生臉上的微笑看起來安全一些,下一秒,江小魚不怕死的來了下一句:
至於你和雞鴨pk最後輸掉,這不是你的錯,畢竟它們以多欺少,下次……”
話未說完,江小魚感覺腳下一輕,人已經被傅景生抗了起來,一巴掌重重打在她嬌嫩的屁屁上。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