飼養534:選婚戒,揍人(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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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家都很理智,並沒有一擁而上,但肉眼可見,包圍圈還是一點一點在變小。
傅景生做了個手勢,讓外麵的保鏢不用過來。
怕江小魚受傷,傅景生擁著江小魚,看著眾人,朗聲道:“大家安靜一下。”
聽得傅景生說話,人群漸漸安靜下來,也不再往前擠,江小魚鬆口氣,太恐怖了。
麵對普通人,她又不能使用非正常手段qaq。
傅景生微微一笑,溫和道:“大家不要擠,小心受傷。如大家所見,我和小魚兒來在這裏辦理結婚手續。”
首先,很高興能和大家在這裏相遇。其次,我們都是普通人,大家把我們普通對待便好。今天是個好日子,可不要因為我們,耽誤了你們的好事。”
江小魚倚在傅景生懷裏朝大家甜甜的笑:“對的哦,你們可不要因為看我們耽擱了你們的事。我們倆在這裏,沒領到證之前是走不掉的,你們想多看兩眼呢,辦事的時候多瞄瞄就行啦。”
江小魚的話引得大家一通笑,她的話確實有理,工作人員帶頭,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也不知道剛剛他們離開工作崗位會不會被工資。
理智一點的情侶也跟著散開,當然,還有些不願這會兒離開的,硬是纏著江小魚和傅景生合影簽名,江小魚傅景生實在拒絕不了,好在工作人員及時解救了他們。
他們資料填寫完畢,要去拍照,又有工作人員領他們去往拍照地點,等本本拿到後,江小魚和傅景生發現,大廳裏的人有增無減。
甚至,連媒體都驚動了。
原來是剛剛有人把江小魚和傅景生領證的消息傳到網上,聞風而動的各路媒體記者以風的速度趕過來。
這一下,保鏢不出動都不行了。
對於結婚的事,江小魚和傅景生並不打算瞞著,隻不過是想他們親自通知,現在媒體來了,他倆也沒矯情的躲避。
大大方方麵對眾多話筒,回答記者的問題。
不過全程都是傅景生在回答,江小魚在旁邊賣萌就可以啦。
有記者問:“傅先生,您打算什麽時候和小魚兒舉行婚禮呢?”
傅景生:“具體時間到時候會向大家通知。”
那名記者不甘心:“傅先生,您和小魚兒都領證了,卻不透露婚禮日期,難道是還沒有準備好?”
傅景生抬頭,看向問話的記者。
是名小個子女生,微微挑眉,淡聲道:“我有說過不透露嗎?我隻說現階段不透露。至於你說的還沒準備好,確實,我是還沒準備好。結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沒有你想像中那麽簡單。”
小個子記者臉色一陣難堪,還要再刺兩句,其他記者不再給她機會。
短暫的采訪後,傅景生抬手,做了個暫停的動作:“目前就到這兒吧,我還要陪小魚兒去選婚戒,大家行個方便,可好?”
之前傅景生和江小魚大方接受大家的采訪,這已經讓眾記者很吃驚,現在傅景生提出這個要求,尤其是傅景生說選婚戒,更是讓眾人蠢蠢欲動。
可是,如果再度跟上去,隻怕會引起反感,眾記者都是人精,隻得眼睜睜看著江小魚和傅景生離開,並沒有人追。
有時候,做任何事都要有個度。
好在他們采訪到的這一段視頻,料夠足。
坐到車上,江小魚問傅景生:“真去買戒指呀?”
傅景生一頭黑線:“你以為我說的是假的?”
江小魚嘿嘿道:“這不是沒想到嘛。”
傅景生屈起手指敲了她一記,江小魚沉浸在買戒指的興奮中:“我們去哪買?”
傅景生豪氣道:“自家珠寶店。”
江小魚:“……”
傅氏產業涉及很廣,雖然是傅景行掌管著整個集團,但是,傅家其他幾個兒子都有分紅,光靠著分紅,普通人幾輩子都花不完。
傅家五個兒子當中,若論最有錢的,無疑便是傅景行。
第二的,便是傅景生啦。
別忘了他自己是個演員,他的片酬就是天文數字,他還有個js,就連江小魚也不知道傅景生到底有多少資產。
傅景生其實給她說過,不過江小魚聽得頭暈,隻得出一個結論,傅景生的錢,她就算大手大腳的花,幾輩子也花不完。
哈哈哈哈哈
傅景生帶著江小魚到了一家裝潢特別豪華的珠寶店,珠寶店共有三層,第一層,接待普通顧客,第二層,客戶,第三層,超級客戶。
傅景生對江小魚說,往日她所戴的各個首飾,幾乎都出自這裏。
傅景生給江小魚買了許多珠寶,隻不過江小魚總是新奇一會兒後便扔在一旁,對這些東西,江小魚並不是太感興趣。
保鏢在樓下等著,由珠寶店的店長將兩人迎上三樓,作為傅氏旗下珠寶店的店長,自然知道傅景生另一層身份,更知道這個身份的含金量,所以在麵對江小魚和傅景生時,她表現的異常恭敬。
在這裏,江小魚和傅景生不再是受人追捧的明星,而是有著高貴身份的貴人。
店長根本不敢生起一分一毫找兩人合影的念頭。
這倒也讓江小魚懸著的心落了回去,以為又要被認出,然後向他們要簽名呢。
也是,每個階級有每個階級的生活處事方式。
三樓的空間大概兩百平左右,這裏的珠寶首飾不再是像一樓的珠寶一樣,密密麻麻的鋪列出來。
這裏的珠寶,每一款都用特製的玻璃櫃陳列著,放置珠寶的底麵可以旋轉,如此,便能全方位的讓顧客打量珠寶,加上柔和的燈光照在上麵,幾乎每一款都能讓人怦然心動。
三樓並不止江小魚和傅景生,還有其他人,江小魚正在看一款粉鑽鑽戒,店長細致的向江小魚解釋這款粉鑽的來曆。
就在這時,前方忽的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一個囂張的男音響起:“你他媽當我眼瞎啊,你說你們店長忙,不接待客人。媽的,你們店長不是在那兒麽!怎麽?接待別人可以,接待老子就不行?瞧不起人,以為老子沒錢?我告訴你,就你這個店,爺我隨手就能買十個!”
這段話說完後,還響起一個巴掌聲。
江小魚順著聲音看去,就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扇了女店員一個巴掌,扇完不夠,居然還踹。
同時,他還朝朝江小魚傅景生這邊看過來,對著傅景生豎起中指。
江小魚:wtf?!
店長都懵掉,愣了兩秒後才反應過來,在她管轄的店子裏,當著傅景生的麵發生這樣的事……店長臉唰的就白了。
她抬步就要朝男人走去,還沒走呢,就見那囂張的男人撲通一聲,重重摔在地上,正好摔進他剛剛踹碎的花瓶上,緊接著,刺耳的慘叫聲響起。
聽起來,跟殺豬似的。
江小魚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此刻,她已經拿出一包彩虹糖,在這麽高貴的地方,拿出一包彩虹糖,呃,這氣質,怎麽看怎麽不搭。
其他人看過來,臉上均出現莫名的神色。
江小魚才不管那麽多,往嘴裏塞了顆草莓味的,又往傅景生嘴裏塞了顆葡萄味的,當著眾人的麵,傅景生無奈的含了進去。
這畫麵,怎麽看,怎麽萌。
是以,倒讓許多人忽略了趴在花瓶上慘叫的囂張男。
有人覺得江小魚和傅景生看起來很是麵熟,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能上三樓選珠寶的人,非富即貴,對於娛樂消息很少涉及,沒能認出江小魚和傅景生,也屬正常。
之所以覺得麵熟,是在某些場麵見過。
江小魚挽著傅景生的手,嚼著彩虹糖朝囂張男走去,囂張男砸在碎了的花瓶上,臉上劃了條口子,血滋了出來。
此刻他在女伴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蓋了張帕子在傷口上,他另一隻手攤開,上麵有一顆綠色蘋果味的彩虹糖,此男看著江小魚,一把推開扶住他的女人,朝江小魚怒吼:“賤人,剛剛是不是你用這個東西打的我?!該死的女人,老子打死你!”
說著揮手朝江小魚臉上扇去。
江小魚一動不動,仿佛嚇傻了似的站在那,任由囂張男的巴掌呼過來。
有人驚呼出聲,有人不忍的別開眼。
可惜,半晌沒有聲音傳來。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抓住囂張男的手腕,囂張男抬頭,發現是他剛剛豎中指的對像,頓時破口大罵:“我操你……”
咻的一聲,囂張男倒飛出去,後麵圍著的人見機不對閃得快,給囂張男騰出一條自由落體的康莊大道。
一聲巨響,囂張男砸在地上,半晌起不來。
江小魚看向旁邊腫著臉的店員,是個年輕姑娘,囂張男剛剛就是打的她。
他用哪隻手打的你?”江小魚眉眼彎彎的問,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
店員眼眶是紅的,囂張男打她可沒留手,身上頭頂沒有哪處不疼,看到囂張男被打,她自然解恨。
做為這家珠寶店的店員,在上班前都是經過培訓的,自然知道江小魚和傅景生的背景,知道江小魚這是在為她撐腰呢,心中感動,恨恨的盯著囂張男,說:“右手。”
江小魚剛剛看清了囂張男扇店員的手是哪隻手,她隻不是故意問出來而已。
江小魚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店員的肩膀:“對待無理取鬧以及動手打人的人,不需要和他講理。因為跟畜牲講不了理的嘛,他聽不懂。這種人,兩個字,欠抽。”
看著。”
江小魚慢悠悠走到囂張男身邊,他的女伴已經嚇得不知該怎麽辦才好,站在一邊抖著身子,滿臉無助。
江小魚沒管她,微微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囂張男:“你剛剛說是我用彩虹糖把你弄摔下的?”
她話音剛落,四周響起嗤笑聲。
一顆彩虹糖把一個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弄趴下,開什麽國際玩笑。
這男的,無非就是嫉妒江小魚和傅景生有店長相陪,而他自己卻隻是普通店員相陪,這讓他在美人跟前失了麵子,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殊不知,這次,踩到了鐵板上。
那可是傅家的五少。
周圍的人最初並沒有認出江小魚和傅景生,但這麽久過去,要還認不出,也就是傻子了。
囂張男壓根不認識江小魚和傅景生,自然也不知道他倆的背景,聽聞江小魚這麽一說,惡狠狠道:“難道不是?你這個臭女人,你完蛋了!我知不知道我爺爺……”
江小魚一愣,感覺這一幕有點熟悉,當初那個因堵車而揍人,卻被她反揍的李天澤,貌似也說了這麽一句話。
江小魚打斷囂張男,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你知道上一個對我說‘我爸是xxx’的人,是什麽結果嗎?”
囂張男張口就要罵,可在對上江小魚此刻的目光時,不知為什麽到嘴的罵聲又咽了回去。
全身的汗毛倒豎,甚至背後亦冒出冷汗。
片刻後,囂張男才回味過來,他在害怕。
他居然在和一個女人對視後,害怕得汗毛倒豎,冷汗狂流?!
囂張男臉上一陣扭曲,他居然會害怕一個女人,他猛的抬頭,張口就要大罵。
江小魚翻了個白眼,對方要作死,她能怎麽辦?
自然是送他一程嘍。
囂張的咒罵剛剛開頭,就以殺豬似的嚎叫結束。
江小魚穿的是厚厚的雪地靴,鞋底有著防滑的刻痕,這種鞋底,踩著人最痛。
此刻,江小魚的左腳,正歡快踩在囂張男的右手上,圍觀人看到,鞋底下的手,貌似變形了……
嘶,夠狠。
但是,特麽的好爽啊。
這是在場絕大部分的人的想法。
他們早就看不慣囂張男,一副暴發戶的樣子,沒的拉低他們的水平。
隻是大家自持身份,又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不想跟這種人計較,現在有人出麵教訓,自然高興。
再說,以傅家的勢力,這種事,做起來自然毫無壓力。
江小魚不光踩,還碾,不過她也有分寸,隻會讓囂張男感受到刻骨的痛意,又不會廢了他的手。
囂張男剛開始還罵,不僅罵江小魚,還咒他的女伴,內容如下:“臭女人,老子帶你來買珠寶,不是讓你來看戲,你他媽的不知道把這瘋女人拉開嗎!”
罵了女伴不夠,他還罵周圍的圍觀人員以及珠寶店的工作人員。
他罵的越厲害,江小魚使的力就越大,直到最後,囂張男疼得受不了,開始求饒。
口中雖然說著求饒的話,眼裏卻射出怨毒的光,等著,等老子自由了,找人輪死這個小賤人!
囂張男眼裏的神色太過明顯,任誰都能看得出,傅景生上前,捏了捏江小魚的臉蛋,江小魚抬頭,和傅景生目光相對。
——就這麽把他放了?
——眾目睽睽之下,不能把他怎麽樣。
江小魚秒懂,爾後鬆開囂張男的手。
囂張男喘著粗氣,身體裏也不知從哪湧出一股力量,掙紮著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他倒也學乖,沒再咒罵。
他轉頭朝他帶來的女伴吼:“賤人,還不過來扶老子?”
那姑娘抖了抖身子,最終還是走到他身邊,扶住他。
在女伴的攙扶下,囂張男往外走,不過離開之前,他還不忘對江小魚傅景生放一句狠話:“你們給老子等著。”
江小魚高呼:“好喲,我們等著喲。”
囂張男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再次栽倒在地。
囂張男受傷嚴重,自然開不了車,便由女伴開車,饒是如此,在上車後,他也扇了女伴好幾個耳光,無非就是說女伴在剛才為什麽不幫他。
女伴敢怒不敢言,對方的身份她惹不起,隻得低下頭不住道歉。
然而,囂張男卻沒發現,低著頭的女伴嘴角卻揚了起來。
蠢貨,惹了傅家人,你離死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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