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九章 關於他們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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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狂妃傻女驚華!
    第一千六百七十九章 關於他們八十一
    韓一然照常來到秦相府外,讓侍衛傳了消息。
    沒等多久,侍衛便領命回來,韓一然看到侍衛一臉愧疚就知道,今日這門是進不去了。
    “韓王爺,實在抱歉,相爺他正在忙,沒時間見您。”
    韓一然搖了搖頭,“無事,我明日再來吧。”
    說著韓一然轉身,撐起手裏的雨傘,走入大雨之中。
    這傾盆大雨確實適合苦肉計,但韓一然也不想以此來“逼迫”秦相爺。
    這樣一天天的過來,還能稱得上是的毅力。若站在大雨中,死不離開,就是無賴了。
    雖然大雨如柱,外麵來往的人很少,但這樣的情況隻要被一人看到了,便會一個接一個的傳下去。
    他又怎麽能將秦府置於議論之中。
    秦相爺站在屋簷下,看著外麵的大雨,問前來回話的侍衛,“他走了?”
    侍衛回道,“是。”
    秦相爺聽到侍衛的話後,臉上露出一抹滿意。
    這樣大的雨,他完全可以“逼”著自己放他入府,不過,這孩子有分寸,沒這麽做。
    秦相爺得到答案後,正準備轉身回屋,卻看到院中走進一人。
    秦相爺停下了腳步,看著那人慢慢走進。
    那是沒有帶著麵紗的秦詩詩。
    自從那日她跟韓一然的事情被發現後,她便再也沒有戴過麵紗了。
    秦相爺為她的改變而開心,心裏更明白這樣的變化是因為誰而起。
    秦詩詩撐著傘來到屋簷外,“爹。”
    “雨大,快進來。”秦相爺說。
    秦詩詩走到屋簷下,收起了傘,對秦相爺道,“爹,我有話要跟你說。”
    秦相爺看著秦詩詩濕了的鞋麵,抬頭看她“有什麽話不能晚些說,非要在這個時候過來的。”
    “天天在屋子裏悶著,這會出來走走,聞聞雨的味道也挺好。”秦詩詩說。
    秦相爺沒再多說什麽,對一旁的侍衛說了句,“下去吧”便對秦詩詩說,“進來吧。”
    秦詩詩將傘堅靠在門外,隨著秦相爺走進了屋子裏。
    秦相爺在座位上坐下後便開了口,“還沒到十天呢,就忍不住了?”
    秦詩詩先是愣了下,隨後不好意思道,“恩,爹,我,我有些想他了。”
    秦相爺聞言眉頭一皺,隨後“哼”了一聲,“他不是武功高強,會帶你上屋頂賞星嗎?這些天,就沒偷偷來看過你?”
    秦詩詩搖頭,“自從那天以後,他就沒來過了。”
    “說不來就不來的人,你還覺得可靠嗎?”秦相爺問。
    秦詩詩笑著道,“爹,我也不是個傻子, 哪裏猜不到是您不讓他過來的。他不過是在實現對你的承諾罷了。”
    秦相爺聽秦詩詩說著,隻翻了個白眼沒再說什麽。
    秦詩詩看著秦相爺說,“爹,你不信他嗎?”
    秦相爺臉上的裝出的不滿跟怒氣慢慢褪去,然後輕搖了搖頭,搖完頭後,又煩惱的看向秦詩詩,“詩詩,不是爹不信他,爹信他是個好孩子,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但有些事,不是他是個好人就沒問題的。”
    “我不知你們什麽時候互通心意的,但至你們認識以來,才不過幾個月。”
    “隻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怎麽就能確實對方就是能與你走完一輩子的人呢。爹隻是希望你們能稍微慢些下來,再好好的考慮考慮,想一想。”
    秦詩詩對秦相爺說,“自古以來,男女婚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夜璽國之前男女婚前見都未見,不也一輩子下來了。”
    秦相爺麵色微變,“自夜璽國以來,男女婚嫁都講究個你情我願,婚前都是要相處一二的。”
    “而且,而且你與她們不同。”
    秦詩詩聽到秦相爺的話,輕鬆了口氣,終於還是說出來了,她也終於聽到了這句話。
    而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秦詩詩對秦相爺道,“爹,你不同意不是怕我會後悔,是怕他會後悔對嗎?”
    秦相爺聞言震驚的看向秦詩詩,“怎麽,怎麽會。”
    “怕他對我還未到生死不離之境,怕他隻以為我身上的那些傷與我臉上的一樣,小的並不影響美觀。怕他在新婚之夜,看到我後背的恐怖傷處,怕他厭棄我,討厭我。”
    隨著秦詩詩說的話,秦相爺的眉頭越皺越緊,“好了,詩詩,你不要再說了。”
    秦詩詩對秦相爺說,“爹,我說的都是對的是嗎?”
    秦相爺低頭沉默不語。
    秦詩詩再次出聲道,“我也怕過。”
    秦相爺抬頭看她。
    秦詩詩扯出一抹笑意,“爹擔心的這些,在他不斷靠近我時,我就已經怕過了。很怕,幾乎怕到做惡夢的程度,越是動心就越做惡夢。”
    “越是靠近我,惡夢越是害怕。夢裏,大婚當日,他看到了我背後的傷疤,罵我惡心,醜貨,眼裏全是厭棄。每一次,我都會驚醒過來。然後,害怕很久很久。”
    聽著秦詩詩說著這些,秦相爺心如刀絞,他忍不住出聲安慰秦詩詩“不會的,詩詩,爹看著他長大,了解他,他不是這樣的人。”
    秦詩詩聽著秦相爺的話,臉上綻出笑容來,她點頭說,“恩,爹,我知道,他不會這樣對我。”
    秦相爺聽著秦詩詩的話心裏突然又有些擔心了起來,擔心她對木隨的信任會傷害到她,“詩詩……”
    “爹。”秦詩詩出聲打斷了秦相爺的話,“我知道他不會這樣對我,不是因為我對他的信任跟了解。而是……”
    秦詩詩頓了下,出聲說,“而是我給他看了。”
    秦相爺目瞪口呆的看著秦詩詩,一時沒反應過來她話裏的意思。
    秦詩詩見秦相爺這副模樣,又重複了一遍,“爹,在願意跟他在一起,接受他之前,我就將身後的那身傷疤給他看了。我讓他知難而退,我想解決我所有的顧慮,我想讓惡夢停止。”
    “所以,我選擇了一勞永逸的辦法。”秦詩詩坦然的對秦相爺說。
    而此時的秦相爺也已經回過神來,他臉上的震驚全化為怒憤跟不敢置信,“你怎麽,怎麽能, 怎麽能這麽做!”說著他氣憤起身,來回走動的發泄著心裏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