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今天就要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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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拍我臉,給你臉了是不是
岩哥我高大太多,他低頭,嘴裏酒氣讓我惡心,一隻手搭我肩膀,那張卡順著從衣領劃到了胸前,冰涼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vw
他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我臉,衝旁邊小姐揚手,讓她讓開。按著我坐下來,咂咂嘴。
哥花了錢找你來呢,是讓你幫我照顧好邱總的,不是讓你來這裝賣藝不賣身的。錢都拿了,是不是,你這樣的,哥也見多了,臨了不床不讓x,不借著自己是個雛兒想抬價
他點點邱仁義的方向,邱總對你有點意思,那我也不心疼錢,今天隻要你能讓邱總睡舒服了,多少,開個價。
我哆嗦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岩哥又衝我皮笑肉不笑的,戲別做過頭了,要是給你臉都不要,那你這張小臉,真別要了吧。
我哭著說我沒拿錢,真的沒有拿,他說的這些, 跟我從王小朵那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今天我來,根本不是做什麽服務生,是被岩強早早吩咐,要給有特殊癖好的邱仁義找來破處的雛妓
我死也不肯,恐嚇完我的岩強也沒了耐心,眼看著一巴掌要落我頭,邱仁義出聲製止了他。
他一掃之前慈祥叔叔的假象,臉色欲橫流,岩總,別跟個小姑娘動手,打壞了還怎麽玩這樣吧,太聽話的也沒意思。
岩強扯住了我的頭發,去,樓頂給邱總開間房,要最好玩的
包廂裏的公主趕緊應了一聲,看我一眼,帶點同情,跟另外一個人來架住了我。
出了包廂我開始求救,有不少人在走廊來來往往,然而,不管是誰聽到了我的求救,都隻是漠然的看一眼,有些甚至連看也不看,還露出一副厭惡的表情。
老實點吧你,岩哥這人狠,不聽話你那臉真完了。
那個公主,使勁攥著我手,讓我別喊了,又有點不忍,你說你一個學生,不好好學琢磨什麽賺錢。
邱仁義暫時沒跟來,我求她讓我走,她眼裏那點不忍立馬沒了,假裝聽不見。
眼看著我要被拖進電梯裏,我瘋了似的掙開她倆,沒命地跑,她們倆在後麵大呼小叫,掙脫了她倆,我又能跑到什麽地方去
我像無頭蒼蠅一樣,根本不知道哪裏才是生路,慌亂不堪的時候,走廊盡頭一扇虛掩著的門出現了,根本來不及多想,一頭衝進去,反鎖了門。
怕自己哭出聲,我使勁捂著嘴,喘氣都不敢,後背緊貼在門,生怕別人衝進來。
幾乎是在本能的驅使下,我點開了蔣昊的號碼。
我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連打電話也不敢,哆哆嗦嗦地剛把位置發過去,聽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誰讓你進來的
手一抖,手機差點摔地砸個粉碎。
心驚膽顫地抬頭,我這才發現房間裏本來有一個男人在。
我後知後覺地發現,逃進來的這個房間,和剛才我去過的完全不同。
這裏麵安安靜靜的,沒音樂,也沒陪酒的小姐。坐在那的,是個看去我大不了多少的少年,穿著簡單幹淨的白t恤,牛仔褲。
他長得很好看,幹淨,清秀,琥珀色的瞳仁看去很溫柔。這個男人一點也不像是會出現在這種場合的人,更像是一個陽光的大學少年走錯了教室,他幹淨到近乎一塵不染的氣質,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
門外有人跑過去,我緊張到都快吐了,手腳一片冰涼。
他掃了一眼緊閉的大門,找你的你是新來的小姐
我不是
連我都沒想到自己會這麽激動,他微微一愣,看著我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然後他衝我聳了聳肩膀,把我當成了空氣,自己坐下來倒了杯水。
可能是剛才那一聲引起了注意,被我依著的房門咚咚地被人砸了起來,冷汗刷的滲了出來,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岩強的聲音惱羞成怒,本來他喝了不少,現在我一跑,讓他感覺抹了麵子,火氣蹭蹭來了。
他在外麵喊著讓我滾出去,一聽他聲音,我抖到牙齒都跟著打顫。
房間裏的少年走到我背後,漠然地看著被踹到震動的門板,若有所思似的。
你說,我開不開門
他突然問我,語氣像問我今天天氣好不好。
我慌了,一個勁求他別開門。
是岩哥吧,這地方常客了。不過你挺有意思的,不打算賣,那你跑這地方來幹什麽。
我說我是被騙了,他竟然笑了起來,笑了半天,笑的我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笑到眼淚都出來了,手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安慰。那雙手白皙修長,卻有著與他外表不符的粗糙,零零散散的分布著不少傷疤。
我以為他是要安慰我,可我錯了。
別裝了,不是為了錢麽他停下了笑,手臂搭在我肩膀,帶著一絲玩味的看著我。
靠的這麽近,我這才發現,在那雙幹淨的琥珀色眸子下麵,藏著的竟然是一絲若隱若現的邪氣。
我能感覺自己的心往下狠狠一沉,他要幹什麽
我特別明明是為了錢,還非要把自己說成多無辜多無可奈何的賤人。
門外的嘈雜聲,在他擰開門鎖的一瞬間湧了進來,他微笑,對我冷冷地擺手,滾吧。
那扇我以為會保護我的門,砰的一聲摔了。
緊接著,我被人一腳踹翻,噴著酒氣的岩強蹲下來,扯住我頭發,對著我臉來了一巴掌,x你娘的臭婊子
我讓他倆沒了麵子,他倆當然不可能打我一頓讓我滾。
我緊緊地抱著頭,不知道有多少下狠狠踹在我的後背,我忍不住咳嗽起來,嘴裏竄出一絲絲腥甜的血腥味。
邱仁義是個施虐狂,越踹我他越興奮,喘息越來越粗重。
岩強要人把我拖樓,邱仁義卻不讓,隻讓人把我拖去,拖他的車。
他說有個更好玩的地方,被踹到奄奄一息的我,連想都不敢想那個地方究竟有什麽。
終於,連站都站不起來的我,像塊破布一樣被拎了起來。
一路不是沒有人看見我的慘狀,而是看見了,也沒人敢管。
邱仁義的車被開到了門口,隻有短短幾十米的距離,我身已經痛到麻木,滿腦子都已經絕望到空洞。
是我活該,我怎麽能沒搞清楚跑來做什麽該死的兼職
眼淚開始怎麽也忍不住,可能是我太想再看一眼蔣昊,要不然怎麽會出現幻覺看到他的車正向我衝過來
我疲倦地閉眼睛,然而在這一刻,那一聲刺耳的刹車聲,把我從恍惚猛的提到了清醒。
蔣昊眉峰冷峻,在看過來的那一秒,眼裏的慍怒已經洶湧到幾乎壓製不住。
蔣昊蔣昊
有雙銀色高跟鞋緊跟著下了後麵那輛車,出來的人竟然是邱馨。在看到站在我旁邊的邱仁義時,剛才還在喊著蔣昊的她,頓時瞪大了眼睛,爸
邱仁義臉變了色,邱馨還沒說什麽,車又衝下來一個女人,步伐格外有氣勢,來到邱仁義麵前,二話不說衝他臉啐了口唾沫,硬邦邦地甩下了離婚倆字。
所有的事都發生的太突然,我昏沉沉的大腦甚至都來不及反應,蔣昊已經把我護在了懷裏。
誰幹的
蔣昊聲音低沉,壓抑著洶湧的怒氣。
岩強也愣了,然而他隻覺得我是個雛妓,隻不過是個攀了高枝,暫時跟蔣昊混到了一起的雛妓。
因此他帶著討好的神情,嬉皮笑臉地過來,喲嗬,是昊哥的人啊,沒什麽,真沒什麽,這不是一場誤會麽,咱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陰沉著臉,早等著的霍啟,狠狠一拳揮在了他臉,幹脆利落地打斷他的話,同時被打斷的,還有飛出去的一顆牙。
邱馨臉一陣青一陣白,不知道是要先去找她爸媽還是拉住蔣昊,急的一跺腳,蔣昊,你要帶他去哪兒
他頭也不回,冷笑,回家。
那個時候,我已經跟半昏迷沒什麽兩樣了,蔣昊出現,我知道沒事了,可在我要被他抱車,路過邱馨車的時候,一道格外怨毒的目光探了出來。
邱佳藝的眼睛一閃而過,那眼神讓我雞皮疙瘩爬了一身再然後,我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眼前一黑暈死了過去。
那兩個男人真的是畜生都不如,以前在姑姑家,即便是姑姑打我都沒有過這麽狠的時候。
不幸的萬幸,是我沒傷到臉,也沒被踢斷肋骨。
等醒了以後,我怎麽都沒想到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人竟然會是蔣昊。
藥水袋裏冰涼的液體一點一點地流進血管,我從來都沒有對吃的這麽渴望過。
可我不敢起來,我怕蔣昊追問,硬挺著躺在床裝睡。
裝了沒幾秒,蔣昊的臉往這邊探了探,醒了別裝睡了。
他是怎麽看出來的我頓時尷尬到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床頭擺著一份熱氣騰騰的粥,香氣撲鼻。
蔣昊坐在床邊,我實在看不出來他到底是不是在生氣,你還真能惹事。
我窘迫地抓著被單,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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