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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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先生是吧”,奈保尼爾眯著眼看著楚東西,陰沉沉的說道,“你似乎對這個地方過於熟悉了吧”。
楚東西拿著杯子的手微微一頓,腳卻不見絲毫停頓,沿著步伐的節奏繼續向前,穩穩的坐到剛從浴室出來的楚東南身旁,眼角上挑挑釁的對視著,“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得了老年癡呆,自己家我都不熟悉難道你這個外人就很熟悉”。
伸手將另外一杯紅色的龍舌蘭遞到楚東南手上,看著被穩穩端著的液體猶如被風吹動的漣漪,一圈又一圈的向外蕩開,眉頭緊緊的皺著瞳孔逐漸縮小泛著一絲狠厲。
揚手將杯中的液體盡數潑到楚東南的臉上,聲音清冷如冰,“楚東南手再抖老子就幫你把它給剁了喂狗”。
一支瓶裝100ml的藍色液體放在大理石的桌麵上,輕輕一推站立在桌子的正中央。
奈保尼爾好整以暇的抱胸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笑得陰沉摧枯拉朽的老鴨嗓子,似針紮一般刺進楚東南有些迷糊的大腦裏。
“楚東南,是不是很痛苦很難受。這個藍色的瓶子你該知道是什麽吧,隻要輕輕將液體塗在你的身上,所有的疼痛立馬就消失不見”。
奈保尼爾同樣挑釁的看著那張和楚東南一模一樣的臉,心中生不起半點漣漪,反而有著壓抑不住的厭惡。
不同於楚東南的清冷傲然仿若高嶺之花的禁欲誘惑,他,楚東西張狂熱烈好像太陽一般以燃燒自己的生命力為代價伺機吸引其他人的靠近。
奈保尼爾滿意的看著楚東南的動搖。
楚東南遲疑的伸了伸手,手指剛觸碰到桌麵,楚東西就抓過楚東南的領口,一巴掌實打實的扇到楚東南的臉上,白淨的臉上赫然出現一個醒目的紅色巴掌印。
“楚東南,你要是連這點誘惑都抵抗不了,連我都看不起你”,楚東西伸手拿起桌上的瓶子,用力朝著角落的地方摔去,站起身擋著眼睛都有些發紅的楚東南,用盡全力才堪堪將他壓回到沙發上坐著。
奈保尼爾靜靜的看著,譏誚的對著楚東西說道,“你以為他能抵抗得了藍色妖姬的誘惑,這種毒/癮一旦沾染上,那就跟附骨之蛆一樣你想怎麽擺脫也擺脫不掉,好比影子一般與你同在,除非你死”。
楚東西嗬嗬冷笑一聲,“是嗎!他要是真的如此不堪,你會這麽看重他甚至開始重用他”,眼神死死的盯著奈保尼爾那雙陰鷙肆意的毒蛇一般的眼睛,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看都不看被他壓在沙發上咬緊牙關掙紮不已的人,幹脆利落的一刀直接戳進顫抖不已的楚東南腹部。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楚東西舔著刀鋒上溫熱的血液,看著因為劇烈疼痛而意識清明不少的楚東南,聲音不見任何起伏,“喲,清醒了啊”。
楚東南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很快被血液染紅的白色襯衫。
楚東西一點都沒有被人盯著看地尷尬,反而揚起握著還在滴血的刀子的右手晃了晃,跟炫耀似的,洋洋得意,“看來我這辦法是簡單粗暴了一點,但是似乎很也有奇效。你就不用太感謝哥,我就是活雷鋒,做好事不求回報”。
“下手可真狠!再偏一點,你就可以直接給我收屍了”。
“謝謝誇獎,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愛到極致用腳踹。”,眨了眨眼,似乎在告訴楚東南,看我對你的愛有多深沉,竟然都直接上刀子了。
用刀尖抵在傷口處,“清醒了點沒?需不需要哥再給你補一刀,舉手之勞而已不用太感謝我”。
“你還是先寄存著吧”。
楚東南麵無表情的看著對麵麵色陰鬱的男人,“黑茲利特先生,你和你的爪牙是不是該離開了,我現在不方便招待你們”。
“不方便招待我們,那就方便招待你這個兄弟?別忘了,他剛才可是差點要了你的命的人,你就不怕他真的一刀結果了你”。
“嘿,老頭,別想挑撥我們倆人之間的感情。我們當中你一個年老色衰的老頭子是沒那個力氣□□來的。三人行那也得看資質的,不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就能進來拉低我們的檔次”,楚東西翹著腿玩耍著那般粘上血腥味的水果刀,玩味的譏諷道,“再說了他要是真的成為名副其實的癮君子,被我殺了那是他的榮幸。一捧骨灰直接撒到大海裏,你連個渣滓也別惦記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要費盡心機的去覬覦,何況你拿什麽跟我比,跟我搶男人你也不盛一盆狗尿好好照照你那張老臉,憑什麽跟我搶”。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文彪和黑翔站立在兩旁,靜靜的看著奈保尼爾和楚東西鬥法,心中不約而同得為楚東西喝彩。能把他們的幹爹氣成這樣,多少年都沒見到過了,並且還能在唇槍舌戰之後全身而退,這姓楚的兩兄弟真是開了掛了,還是說他們的幹爹□□熏心想將這楚家兄弟都給拐到床上。
嘖嘖嘖,想想都覺得蛋慫不已。
一個熱情似火的挑起奈保尼爾的好勝心,一個自傲清冷得勾著奈保尼爾的掌控欲。
一個撩一個逗,怪不得老頭子把持不住,一下子泥足深陷而尤不自知,何況老頭還甘之如飴的主動深入。
奈保尼爾知道這對兄弟猶如他鍾愛的罌粟花,雖然美麗但卻有毒,一旦沾染上這輩子就無法戒除。
色膽包天也不過如此,但是他們真覺得他們幹爹被人當猴耍著玩了,而且他幹爹已然被人的美男計給迷糊得腦子有點遲鈍轉不過來,都忘記了正事。
哎,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幹爹,刀尖都抵在你喉嚨處了,隻需稍微向前推進一點,立馬被割喉。
不過他們倒也樂見其成,畢竟他們也有需要守護的人。
作為阿爾及利亞魮的王,奈保尼爾想要的東西還從未失手過,他自認這對兄弟最後一定會臣服在自己身下,而且他有這個自信和資本,在阿爾及利亞魮還沒有人能夠逃脫他的魔掌。
如果他們一上來就主動臣服,他們還入不了他的眼,畢竟他活了大半輩子什麽樣的男人他沒i見過沒玩過。但是這種從身體內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貴族氣質,好似尊貴的不容侵犯的王者,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都能夠擁有的,這是一種來自世家大族的曆史沉澱。
就是現在的他,站在這對兄弟麵前,如果不是自己閱曆豐富常年遊走在黑暗的生死邊緣疊加的強大氣勢,早已被這兩人壓著吊打。
自慚形穢,這個詞,就算他不說也已經深深的刻在他的腦海中。
如果髒汙如泥鰍的自己能夠壓倒這對耀眼奪目的雙胞胎兄弟,那將是他人生最輝煌的一筆。“那你們就先好好休息吧”,奈保尼爾站起身,瞟了兩人一眼,從懷中再次放了一瓶藍色妖姬,“年輕人脾氣還是不要那麽暴躁的好,這瓶我先留下,我相信你們會用的著”。
“慢走,不送啊老頭”。
尾音撩得奈保尼爾心口一顫,好像從那張紅豔的唇瓣裏吐出老公兩個字。身體一頓,轉過身看著兩個依偎在一起同一張臉,“傷口最好趕快處理一下,不要耽誤明天的正事”。
楚東南抬腳踢了仰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楚東西,“裝什麽死,快起來給我止血”。
楚東西眯著眼微微抬起頭看了一眼,“你自己沒長手嗎!自己弄,累了一晚上身心俱疲別打擾我要睡覺”。
“嗬,就你這體力,你還想在上,一看你就是被上的命”。
“隨你怎麽說,哥可是要睡覺了,你自己看著辦”,楚東西一躍而起,徑直走向臥室的方向,“今晚上我睡大床,你睡沙發”。
“滾,這是我家”。
“你的就是哥的,哥的還是哥的”,手臂剛剛抬起就碰到楚東南從他背後扔過來的蘋果,張嘴啃了一口,脆甜,好心情的說道,“當然你媳婦還是你媳婦,哥還是節操猶存的好哥哥,你別擔心”。
“我不擔心,蘇辰南我能把他送到你床上,我也有辦法將他從你床上給拽下來,嗬嗬,我真是一點都不擔心”。
楚東西暗罵了一句臥槽,腳步一轉,走到放急救箱的櫃子前,提著急救箱走到楚東南跟前,狠狠的瞪了一眼,“我他媽的比你早出生十分鍾,卻欠了你十輩子都還不完的債”。
“嗬,怪誰啊。自己跑得太快,還怪風推著你跑”。
楚東西臉龐僵硬的扯動嘴角,枯燥無味的幹嗬嗬兩聲,看著流血不止的傷口竟然還有閑心欣賞一會自己用刀技巧,不住的讚歎不已,“上輩子哥肯定是個有名的大俠,看看這刀功一流的,一點鋸齒都沒有”。
“油燜的大蝦”,楚東南端正坐姿任由鼓搗自己的傷口,冷冷的說,“就你這樣的,頂多就是個刀功一流的屠夫”。
楚東西壞笑著,手指故意的觸痛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屠夫那也是人,總好過你說的油燜大蝦,你不愧是楚樂天的親叔叔,吃貨的本質深藏在身體的最深處”。
“別忘了咱倆是同一個受精卵出來的”。
“嗬”,楚東西綁好最後一道工序,提起急救箱放在原來的地方,止不住打著哈欠,“天快亮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楚東西瞪著站在自己床邊的兄弟,“小三,你幹什麽”。
“睡覺”,楚東南看了楚東西一眼,動手脫了自己的衣服,推搡著楚東西往裏麵挪挪位置,“**不睡覺還能幹什麽”。
“做/愛”。
說的如此理直氣壯臉部紅心不跳的人也是少有。
“那我們就來做吧”。
“啥?”。
楚東西傻眼了!這節奏變的太快,怎麽突然就要做……做……做/愛。
“小三,你不會真的是愛上哥了吧”,楚東西嚇得驚叫出聲,他們楚家可以出現同/性/戀人,但是他們家絕對禁止親兄弟變成夫妻,這絕壁會被所有的楚家人追殺到隻剩下一條內褲遊街示眾的好嗎!!
楚東南深埋在體內的惡魔有沒有這個興趣他不知道,但是他楚東西是絕對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裸/奔的愛好。
雖然平時不帶臉,不代表他楚東西就不要臉啊,他對他這張臉的契合度還是很滿意的好伐。
楚東西剛想拿出作為兄長的架勢給他家小三上上政治課,這思想都快扭曲到爪哇國了,現在必須給矯正了,要不然他這輩子都別想再踏進國門了,舉全國之力的追殺可不是開玩笑的。
楚東南的眼睛落在不遠處的台燈三秒鍾,轉動眼珠飄向床頭左上角的房頂,隨手打了一個響指劃過一條直線。
楚東西一愣神。
響指代表有竊聽器,大拇指順勢劃過的一條直線代表左上角安裝了一個高倍監視器。
心中暗罵一句,臥槽,老變態啊!
瞪著楚東南,你怎麽招惹到這麽一個神經病,還能不能好了,睡個覺還不讓人安穩,脫力的躺了回去,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三兒”,楚東西叫的那叫一個溫柔,側翻過身體擋住監控器,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一臉坦蕩的楚東南,張了張嘴無聲的說道,“現在我們幹什麽?雖然你是我兄弟,但是前提我是個男人,你再這麽撩哥哥真把你給辦了可怎麽收場”。
“想要的話你就騎我身上”。
“啥?”,楚東西心中一萬匹野馬瘋狂躁動,蹬蹬蹬,萬馬齊喑,誰他媽的想要了,跟你做我他媽都硬不起來。
“我腹部有傷,不能大幅度的動”。
“……”。
“發什麽愣~嗯~快點,過期不候,待會你要是想要就自己擼”。
眼刀子殺人要是需要負法律責任,楚東西絕對毫不猶豫就去舉報他兄弟,簡直都不是一個受精卵出來的小夥伴了。
任命的脫掉自己的衣服,連內褲都不留的,翻身騎到楚東南的身上,挺直的腰背擋住監控器的重要部位,附在楚東南的肩頭,用隻有倆人才能聽到的耳語,“你怎麽喘得這麽厲害?想吸了?”。
楚東南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有點難受,這次讓你報回在賓館那次的仇,在我身上隨便折騰,動靜大點,就算是咬出血也沒問題”。
粗重的**中帶著一股難耐的壓抑,楚東西聽得眉頭直皺,“你還能不能行啊”。
“廢話那麽多幹什麽,這點痛我能忍得住”,朝著楚東西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聲音猛然提高,“快點動”。
“臥槽”,楚東西想吃了這貨的心都有了,從他開始上小學開始都是他打別人從未被別人打,
更何況是被人打屁股,今個竟然被這貨連著打了幾次,還能不能好了,“你剛剛不躲開那把刀,是不是就已經想到這裏還有一出戲等著我上演呢”。
“你表現得很好”。
“臥槽,你生來就是為了坑哥的嗎!!這套路這麽深,我他媽的要回農村”。
他楚東西犧牲色相都算了,現在還被人當做小孩似的打屁股,而且打他的這個人還是個跟自己一張臉且要比自己晚出生幾分鍾的雙胞弟弟,很可恥的好嗎!
“別一直一個動作你不覺得無趣嗎?我以前是怎麽幹你的都忘了?”。
我屮艸芔茻,你以前是怎麽幹我的!仗著是我弟,次次闖禍都讓我替你被黑鍋。麵癱了不起啊!跟你長一樣臉怪我啊!
“喘兩聲”。
喘你妹啊!!!
楚東西發誓,完事之後一定給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一個裝著紅酒的高腳杯,被奈保尼爾一下子甩到地上,厚厚的地毯讓他並沒有變的破碎,裏麵的紅酒似暈開的水墨,濃厚血腥。
文彪和黑翔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又不動聲色的挪回到奈保尼爾的背後。
文彪看了一眼顯示器裏的畫麵,兩個一模一樣臉的男人此刻正擁抱著彼此接吻抽動,隨即放在床邊的被子也因為楚東西激烈的動作纏繞到他們兩人身上,被子被不停的抬高放下,頻率越來越快,足以顯示被子下的兩具身體正在進行什麽激烈的運動。
“幹爹,你這是何必呢!這樣看得見摸不著心裏不是更難受”。
“哼”,奈保尼爾將手伸到褲襠裏,耳中聽著竊聽器裏傳來的**聲眼睛注視著那兩個誘人而熱烈的身體,緊隨著那兩人的步伐進入到極致的巔峰,“早晚有一天,那些都是我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