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是誰:八、為什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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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禮理有點不敢相信似地看著我,“你剛才不是我們連槍都不能有,難道你找到了比槍更好的武器?否則,我們去幹嗎?那可不是把人家一鍋端,而是集中起來讓人家圖個痛快?!”

    我說,“事無絕對,在那個荒山野嶺裏不一樣,你懂的。”

    若雨笑了,“怎麽突然間豪情大發,受什麽刺激了?”

    我說,“還不是讓你那個擁抱鬧的!”

    若雨說,“這可不像你,你的眼睛裏可是從來都隻有阿妹,對別的美女正眼都不帶瞧一下的啊!”

    我說,“所謂此一時彼一時。從藏地回來一年,我可是都在吃齋,都快成和尚了。還拿我當柳下惠啊!”

    李禮理笑了,“你忽悠誰呢?今天打電話時,可還有女孩子在裏麵說悄悄話的聲音啊。”

    我說,“你就詐吧!”

    若雨說,“怎麽說著說著就跑題?能不能把你的高招亮一下?”

    我說,“現在科學技術這麽發達,還能找不到一些比槍更有效的東西出來?比如說麻醉槍,那可是連一頭大象都能放倒的。”

    李禮理說,“麻醉槍效果倒是也行。可就是那個千麵獸的動作實在是太快,隻怕不容易擊中。”

    我說,“那就先用網。大家都在電視裏看到過漁炮吧?就是砰地一聲,一張大網就撒出去了的那種。據說這東西也有小的,我們就先用這東西撒一張大網出去,把千麵獸網住後再用麻醉槍。”

    李禮理還是搖搖頭,“恐怕還是不行,千麵獸的力量太大,一般的網它一伸手就會撕個稀巴爛,根本就沒什麽用。”

    我說,“那就先弄一張結實的網,讓它一下撕不開。然後我們弄一些防狼劑之類的東西對著它猛噴,讓它失去反抗之力,然後再用麻醉槍打它。”

    若雨這時把胳膊支在桌子上,她雙手托腮看著我和李禮理,說,“你們是在講故事嗎?”

    李禮理嘿嘿嘿嘿地笑了,對我說,“你能不能說點實際、有用的?”

    我看著若雨說,“武器的事可以再想想,辦法總比問題多。先說說去千麵獸的老巢怎麽樣?”

    若雨說,“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目前我們沒有更好的辦法,也隻能這樣去做。”

    看著若雨似乎猶豫不決的樣子,我心裏暗自好笑。我知道她這是在裝模作樣,想拿我一下。她不知道阿妹的妹妹找過了我,把再次進藏的計劃已經告訴我了。我之所以先提出來,隻不過是試探試探她,順便給她一個台階。因為我的心裏一直都有一個疑惑,需要她告訴我。

    最後,我們決定了進行這個計劃。若雨說前期的準備工作還是由她去做,我和李理想到什麽需要的,告訴她就行,她會安排好的。

    吃飯後,李禮理接到一個電話,然後就變得神神秘秘起來。不一會兒,他就推說臨時有點事,要先行一步。

    臨走時,李禮理把我扯到一邊,說是有個事情他必須得告訴我。看他那鄭重其事的樣子,我都有點好奇了。

    李禮理說,“我現在和小小在一起了,你不會怪我吧?”

    我說,“就這事?我實話告訴你,你根本就不用擔心我怎麽著,我和小小之間比一張白紙還純潔。”

    李禮理說,“你真的不怪我?”

    我說,“怪你什麽?你一年前就道歉,我說了不會計較的。之後你們該怎麽著就怎麽著,和我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李禮理的目光裏有些感激,他說,“自從去年在藏地經曆了那些事情,我覺得應該好好珍惜身邊的每一個人。我和小小畢竟辦了一次婚禮,所有的親朋好友都知道的。雖然是一場假的婚禮,但假婚禮也是婚禮。我應該對小小負有責任。所以我就決定,和小小在一起。”

    我說,“小小是個挺好的女孩子,好好地待她吧!”

    李禮理走後,若雨提議找個安靜的酒吧或者咖啡館坐坐,她還有些話要和我聊聊。我說我也正有此意,我也有事要問她。若雨說她知道我想問的是什麽事情。她答應過的,今天就詳詳細細地和我說說。

    我們在體育西的地鐵出口邊上不遠處找了一家咖啡館。我們一人要了一杯咖啡。若雨呷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說,“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為什麽會找上你嗎?但這事說來話卻很長。”

    我說,“不急,我有的是時間。”

    若雨又呷了一口咖啡,說,“這事得從一次考古活動說起。幾年前,我剛剛大學畢業時,隨一支考古隊去北方的大草原參加了一次考古活動。這次活動一開始進行得很順利,但就在臨近結束時,發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幾個工人在挖掘時,挖出了一塊殘缺的墓碑,墓碑上刻著清晰可辨的文字,墓碑的主人叫嚴儼,奇怪的是嚴儼的生卒年份,墓碑上刻的是:嚴儼生於公元1982年六月,卒於宋紹聖三年八月。宋紹聖三年是宋哲宗趙煦在位時的年份,換算成現在的年份,應該是公元1096年。也就是說出生在公元1982年的嚴儼,在900年前死去。這就不能不讓人疑惑,這個嚴儼的年齡又該如何計算呢?起初,考古隊的工作人員都認為這不過是有人惡作劇,因為這根本就是一件反自然規律的事,不可能成立。所以大家也隻是哈哈一笑,沒人當一回事。但一位北京的工作人員卻另有想法,他將這塊被考古隊丟棄的墓碑運回了北京,並請同行用最先進的技術對墓碑進行了檢測。結果是那塊墓碑鐫刻的時間,與墓碑上刻的嚴儼所卒年份時間相同。這人於是重返草原,尋找這個叫嚴儼的人的墓穴。”

    若雨看了看我,接著說,“這還隻是開始。那年離開草原後,我回到老家。由於暫時沒有工作,便有了大把的時間。有一天我心血來潮,打開了二三年都沒有音訊的姐姐若雲的電腦,無意中在她的電腦中發現了一份資料,裏麵有一個驢友自發組成的旅行團的名單。名單上共有二十個人,上麵有每一個人的簡曆和身份證號碼。裏麵包括我姐姐若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