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有敵將臨:三十六、遷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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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部落頭領的家裏打了一個盹之後,我就去了祠堂。

    祠堂門外的空地上,聚集著在一起練武的部落裏的人。從這些人的神態上,看不出來和平時有什麽不同。也許他們還不知道,即將麵對他們的會是什麽。

    我進了祠堂,李禮理幾個已經起床。我把他們叫到一起,告訴他們,兩天後是部落神廟的百年大祭。他們說這事地球人都知道。我說還有地球人不知道的。本來部落神廟的百年大祭是不讓外人靠近的,但我和大法師、部落頭領溝通好了,允許我們去幾個人觀摩。但觀摩者要聽從他們的安排,不能胡說八道,更不能惹事生非。有興趣的,可以隨他們一同前往。幾個女孩子都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男人們則似乎沒什麽特別的興致。但聽我說如果不去神廟那邊,就要留在村裏等部落的人回來後再準備下一步行動時,也表示願意去神廟看看。

    我抽空把小妮和小弟叫到外麵,把事情的發展和我的計劃簡單地告訴了他們。我要他們密切地關注若雨的動向,但不管若雨沿途會留下任何信息或標記,他們都不要動它,隻要在旁邊留下印記提示就是,後麵會有人專門處理。我讓他們到達神廟之後,馬上把若雨關押起來,二十四小時看護,不能讓她有任何機會向外傳遞絲毫信息。

    臨出發時,老炮和李禮理聽說我不和他們一起去神廟,突然改變了主意,死活也不肯走,非要和我呆在一起。

    我說,“我又不是不去神廟,隻不過是晚一天和後麵的人一起去罷了。”

    李禮理說,“這我不管,我們是兄弟,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我說,“至於嗎?這麽信誓旦旦的,讓人聽了還以為我們怎麽著似的。”

    老炮說,“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去!兄弟本就該在一起同心同力,你想把我丟到一邊去,門都沒有!”

    我怕多說無益,反而讓若雨生疑,就讓李禮理和老炮留了下來。我叫小弟另外從他帶來的人中挑了兩個性格比較沉穩的人,配合他的行事。我想這樣也好,讓李禮理和老炮留在身邊也好,這二人有時候心血來潮,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料。一開始我讓他們先走,也隻是考慮了他們的安全。卻沒有想過他們對小妮和小弟的使喚可能隻會陽奉陰違。而他們要是使起性子來,隻會給小妮和小弟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目送著小妮、小弟他們隨著部落的老人、孩子和女人們遠去之後,留在村裏的男人們開始了堅壁清野,把糧食和食物遠遠地運出了村子。我則把小弟留下的人和李禮理、老炮召集在一起,讓他們帶上武器和炸藥,隨我一起向山外而去。小弟留下的那些人一句話也沒有,馬上就行動起來。李禮理和老炮不明就裏,忍不住刨根問底。

    我說,“現在想不幹?晚了!這可是你們哭著鬧著要留下的。”

    李禮理說,“我現在是上了你的賊船了。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也不會留下。現在我的腸子都悔青了。”

    我笑了,“這就原形畢露了?剛才是誰信誓旦旦,要兄弟同心同力的?”

    李禮理說,“還不是你故弄玄虛,你要是早把實情告訴我,我至於這樣嗎?”

    我說,“要是能說,我還能不說?”

    老炮說,“我可沒後悔,我隻是想知道,我們現在是去找千麵獸報仇嗎?”

    我說,“千麵獸算什麽?我們現在要對付的,可比千麵獸可怕多了。”

    李禮理說,“那你現在總可以告訴我,我們是去幹嗎了吧?”

    我指了指小弟留下的那些人,他們一個個全幅武裝。“當然是去打仗!不然,你以為大家全幅武裝的幹嗎?拉練嗎?!”

    老炮說,“和誰打仗啊?”

    我說,“是一批雇傭兵。”

    李禮理一臉的不相信,“你就忽悠吧!這裏怎麽可能有雇傭兵?雇傭兵到這裏來幹什麽?誰吃飽了撐的,燒錢請一群雇傭兵到這裏來喝西北風?……”

    我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要真想知道,就去問若雨好了。”

    老炮說,“這又關若雨什麽事?”

    我說,“當然關若雨的事,因為這些雇傭兵本就是她召來的。”

    李禮理說,“不行了,現在我腦子有點亂,你得幫我捋捋。”

    我說,“有什麽好捋的?就是那個叫若雨的是個奸細,她心懷叵測,讓一批雇傭兵跟在我們的身後,正準備算計我們。”

    李禮理說,“若雨為什麽要這麽做啊?”

    我說,“這個,你還得去問若雨!”

    老炮說,“那你是怎麽發現的?”

    我說,“這不是我發現的。”說著,我就把梁家惠發現若雨留下的標識,我和小妮發現若雨沿途留下的路標,部落派人去來路查探,發現雇傭兵營地的事告訴了李禮理和老炮。隻是我沒有告訴他們捕俘的事,我不想多事。我知道那個抓來的俘虜已經讓巴肯弄死後,不知埋到哪裏去了。

    李禮理這才恍然大悟,說,“難怪這兩天你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在辦這事。害我還以為你和小姨子躲著偷腥呢!”

    我氣得踢了李禮理一腳,痛得他立時蹦了起來。

    老炮氣得咬牙切齒,“早就看這個女人不是什麽好東西,一肚子壞水。再見到她,非得大家夥一起上去,把她奸了。”

    李理禮一邊捂著痛處,一邊說,“你這是懲罰還是獎賞啊?大家夥都上,那人家還不有爽得飛一樣的感覺!”

    老炮瞪了李禮理一眼,“你這人無可救藥!”

    李禮理咧了咧嘴,“那些雇傭兵來了多少人啊?值得我們這樣興師動眾的嗎?”

    我說,“人不是很多,也就幾百號人吧。”

    李禮理再一次蹦了起來,這一次,不是我踢他,是他自已蹦起來的。“幾百號人?就我們這幾個人打人家幾百號人?你不是瘋了吧?人家在我們麵前一字排開,根本就不用打,嚇也把我們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