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蘆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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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右叔所說的,今天我們所住的地方以前是一片蘆葦地。每年雨水季節,蘆葦地就會被江水所吞沒。但也正是這片蘆葦地給當地的水鳥和各種小動物帶來了豐富的食物資源。別看著沿江兩岸的蘆葦地,可是孕育了向白蛇傳一樣的很多千古流傳的傳說。如果你有幸來這天堂之城,和當地上了年紀的老人聊起。那你將會聽到更多關於這個片江河土地的故事。
隨著人口的增加,土地日夜的短缺漸漸顯現出來。人們便向那些為開發之地開始索取。為了生存,為了糧食。人們開始在政府的組織下不斷向蘆葦地填土造地。原本屬於動植物的天堂的沿江濕地變漸漸消失了。而那時這上千萬年的蘆葦濕地已經孕育出很多修行的動物,包括那白蛇。
這片蘆葦地上本是有很多拜祭的小神屋,祭拜著這裏修行的小動物。可惜在那個打動一切牛鬼蛇神的時代。這些小神屋都被摧毀踐踏掉。這裏的小動物都漸漸地被驅趕出了這邊樂園。蘆葦地也漸漸的消失在新填上的土地之下。人口向蝗蟲似得,瘋狂地向所有一切能索要的土地進發。
土地沒有了,可是有些小動物並沒有離開。她們向人類瘋狂的報複,想要奪回屬於自己的土地。這裏是她們的家園,保護並傳承下去是她們的願望,也是她們最原始的動力。不過在這場爭奪中,動物王國還是失敗了。人們開始在這片新的土地上開始建造自己的房屋,耕種著自己的良田。修起了新的灌溉河渠,又在河渠上架起了新的橋梁。依然忘記了這片土地的主人是誰的。
在這些失去土地的動物中,有些正在修行。就失去了土地的庇護,遭到了殺害。所以這些未完成修行的生靈開始變得邪惡起來。他們不斷地在這邊土地上吞食著人類的靈魂,幫助黑惡靈去迫害這片土地已有的秩序,包括收魂台。這片土地一直屬於動物,所以並沒有土地神出現在這片土地上維護者秩序。所說這片土地已經在人類手上經營了幾十年的時間了。可惜這幾十年來沒有任何人成為土地神。
而要成為土地神的必要條件,是要先成為這片土地的‘望主’(旺主)。但是這片新土地上幾十年來未出現過德行兼備,具有遠瞻性的核心人物。所以,事實上這片土地還是屬於這些動物的。所以這邊土地上的生靈並不是被人類靈魂所管轄的,而是被動物靈魂主管轄的。
所以那天,那個紅眼的黑色惡靈,一定不是人類的靈魂。最有可能的是修行上百年的動物靈魂。據右叔推測,紅眼黑惡靈生氣已經修煉成人形。而至於為什麽是紅眼。右叔推測有可能還未完全修煉成人。可能就差最後一步,生靈的注入眼神中。所以還保持者動物的眼神。是什麽動物,一時還未查清楚。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個紅眼黑惡靈一定是這片新土地的主人。不然,不可能指揮得了其他黑惡靈。也就,不可能奪走他人靈魂,而不被牛頭馬麵兩位守護神懲罰的。
而至於收魂台怎麽會出現在人口密集的居住區,也是因為這片土地是新開發出來的緣故。其實很早之前,這片廣袤的江河兩岸的生靈的靈魂都是由這這裏進入陰間的。收魂台也隨之江河的潮水上下浮動的。所以每當月圓夜,江水上漲。收魂台也就跟著太高,始終浮在江麵上。
所以現在,每當月圓之夜前後幾天才會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的。而其它夜晚都是在這片新填埋的土地之下的。這個時候,我們就什麽也做不了。
也隻能等到下個月圓之夜才能救出小麗和小可的靈魂的。至於怎麽救,用什麽救?怎麽處理黑惡靈和紅眼靈主?要等右叔招齊家族門人後,再商量。
在我們聽完右叔的情報後,也明白了這是個比較難辦的事。其中的複雜性和難處是我們無法估計的。尤其還不知道紅眼靈主的真實身份,及這位靈主實力如何。一切都是未知數。
整個下午時光我和小艾都在醫院裏陪著她們兩。隻要她們的父母出去,我們就談起這起事件。我和小艾都有意識地,瞞著他們倆的損傷。隻告訴她們‘我和小艾是有靈力的事’。並告訴她們‘我們會解決這件事的,以後就再也不用怕走那條路了。’
傍晚時分,我們回到了村中。一開始我們隻是無意識的在散步著。但是,當我們快走到74號門前巷口時。正聽到一位燒開水的老人,在給她的小孫子說故事。這位老太太已經九十好幾,身體一直硬朗著。自從城市向原來越逼近這個村莊,外地工人,學生來村子租住的人越來越多。老太太就開始幹起了燒開水的工作。老人好熱鬧,心地又善良,燒開水一是能自足自理,二是能讓外來的孩子們暖暖身子。老人將她最小的小孫子摟在懷中,一隻手給鍋爐加入柴火。見我們老遠看著,便招呼我們過去。
小艾,卻不願意過去。因為每次老人都會說一堆的話,完全就把自己當初我們的奶奶了。其實,我也有一些反感。但是愛喝茶的我總想去,因為我賴的自己燒。而且,老人無論見學生們拿著大瓶還是小瓶來打開水,都隻收一毛錢。有些人總是不理解老人為什麽。老人總是笑著說‘都是好孩子,要愛護愛護‘。
小艾雖不願意,但是我還是拉著小艾過去了。老人見願意來陪她聊天,立刻給我們泡了兩杯茶。小艾從來不喝老太太的茶的,可我偏偏喜歡。
”奶奶,您剛剛給您小孫子說的故事能給我們說說嗎?“。小艾一聽我這麽問老奶奶,好像明白過來了。原來我們隻是來聽故事。也知道了我的用意。
”奶奶,您就跟我們說說吧!好久沒有聽過故事了。“小艾真不是蓋的,平時冷冷的。正要她撒嬌起來,誰也吃不消。立刻老人就來了興致。
”我跟您們說啊!以前這裏是一片蘆葦地,連著江的。漁船是可以劃到這個片地裏的哦!我們小時候常常在這裏抓魚抓鳥,打鬧玩耍。那個時候這片地可好了。”
“奶奶是漁民出生的,一直生活在這裏嗎?”小艾問了一問。
“是啊!那時候還沒有解放,我們貧民是沒有什麽土地的。我們一大家子都靠打魚為生,也幫地主家種地交租子。實物不夠時,就要靠在這江裏打魚為生了。那時候家裏兄弟姐妹多,我最小幹不了重活。所以常常跟著哥哥姐姐們來這個蘆葦地裏,撿鳥蛋抓魚。每次潮水退去時都會有很多小魚被留在蘆葦地的水坑裏。那些水坑也是我們自己挖的,抓到的魚蝦做的湯很鮮很好喝的。“
”奶奶,您還是跟我們說說您剛剛給您小孫子說的故事吧!“我見奶奶又陷入美好的童年回憶中,而沒有講到我想知道的事。
”蘆葦地裏也有許多比較高的島,潮水來時所有的小動物都會聚在那些島上。有些島上有小神廟,有龍王廟,水神廟,白色廟,還有狐仙廟,雨神廟,有很多很多。這江兩邊的蘆葦地其實並不寬,有的幾百米,有的幾公裏,但是卻很長很長。夏天時蘆葦很高很高,大人都怕迷失方向。蘆葦地裏的泥很潮濕,很軟。在裏麵走起來很吃力。一旦迷失方向,你就要趕緊找到有小神廟的高地。不然,潮濕來了,你就必死無疑。所以,那個時候這些小神廟的香火很旺盛的。誰被神廟救了,都會來此拜神的。有時候,漁民們都不上岸。都在小神廟邊上搭上屋棚,一家人就在上麵過夜。“
”奶奶我印象最深的是小狐仙廟。那個廟很久很久,一直是我們家人在哪裏打掃修補的。小狐仙廟地勢最高了,即使是雨水季節,江水也淹不到這個兒。雖說,哪裏不適合我們漁民出行捕魚。但是,小狐仙廟一直受到人們的尊重。因為她救了很多人。我和我哥哥也被這小狐仙廟救過。“
”奶奶,那狐仙廟是怎麽救你的?“這次變的小艾著急了。一直要走的小艾,聽入迷了卻開始追問了。
”小時候,小孩子都比較貪玩。記得有一年夏天,很熱又很潮濕。家裏的大人們忙著農田,我和我哥哥兩人都怕熱。就偷偷跑到蘆葦地裏去玩水。我們撿了很多鳥蛋,還有一些小蝦小魚。我哥哥很高興說,回家後肯定不會被罵。“
”其實小孩子根本不知道為什麽大人不讓我們去蘆葦地原因。就知道貪玩,哪裏好玩去哪裏。也不知道蘆葦地裏,什麽時候能玩,什麽時候不能玩,什麽時候有危險。其實,那年夏天雨水特別的多,而且潮水來的又比往年猛。很多大漁船都被潮水掀翻了。蘆葦地裏的神廟,很多都被潮水給衝毀了。我們家長去拜的小狐仙神廟,也被衝毀了好幾次。我的奶奶每天都會站在岸上的高處瞭望小神廟的地方,以防小狐仙的神廟被衝毀。一旦被潮水衝毀了,我爸就要去修修。雖說是磚瓦房的小狐仙小神廟,但是也賴不住潮水每天的衝刷。而那些泥土式的小神廟,早就被衝的隻剩牆角根。聽我爺爺奶奶說,小狐仙與我們家的祖先有恩。所以我們家祖先為小狐仙在地勢最高的蘆葦地裏修建了小狐仙神廟。所以即使潮水再大,雨水再多,我們家都要保護好小狐仙小神廟。但我們家的漁船比較小,我父親的技術又不太過硬。所以,全家早早就上岸討生活。”
“哎,小時候就是太淘氣了。總是惹怒父母,大了就知道做父母的辛苦。所以啊,你們這些小孩子啊。要記得父母的恩德,要孝順父母。記得嗎?”
“知道了,奶奶。您接著說小狐仙的故事吧,這還沒講完呢。”我也有點煩了,奶奶總是講到一半,就開始誰訓導我們這些小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