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戰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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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表示自創的聖杯戰爭寫不下去了,所以會在一章內結束,之後會穿越到fatezero。
以下正文:
第二天放學後我變成齊格飛找到老蕭,請求合作,在我們結盟後,通過老蕭的情報找到了艾薩克。
不過艾薩克與劉塵(assassin的master)分開在兩處,為了盡快打倒他們,我們選擇兵分兩路。
但是在找到艾薩克時我們被算計,被迫分開,結果之後caster被找到,然後被berserker偷襲,長戟貫穿了他的胸口。
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或許老蕭已經被berserker殺了。之後我去查看caster,發現他的靈核已經破碎了。
caste希望我保護他的禦主,也就是老蕭,作為感謝將會把自己的一部分靈基與我融合,使我學會了他的盧恩魔術這個技能,據他所說他的老師斯卡哈的弑神槍術就是盧恩魔術與槍技的結合,或許我可以從中摸索出自己的弑神劍技。
說完caster便消失了,一部分光點融入我的身體,我腦海中也多了很多關於盧恩魔術的知識,感覺對魔力的應用也更加得心應手了。
另一邊berserker又找上了archer,由於禦主隻是普通人,能力有所下降,所以直接被berserker壓製,在berserker使用對城形態的寶具時犧牲自己使用了流星一條,擊破了berserker的對城一擊,迫使艾薩克用令咒使berserker逃脫,但archer使用寶具的代價就是死亡,不過他並不後悔,因此在曉倩的哭泣聲中含笑退場。
之後我找到了曉倩,讓瑪修和莉莉保護她,以免艾薩克對她不利。
在之前的廢棄大樓李書文與燕青遭遇,兩個中國的武術達人跨越了時空與對方交戰,經過將近半小時的戰鬥,兩人決定用自己武藝所化的寶具一決勝負。
李書文用神槍無二打貫穿了燕青的心髒,而燕青也用他的十麵埋伏.形如無影所造成的速度同時用拳頭貫穿了李書文的胸膛。
之後在兩人互相對對方的武藝讚歎和對這次戰鬥的滿足後退場。
在李書文他們退場後,我與艾薩克遭遇,這次也是我與berserker,不,呂布的最後決戰。
為了痛快的戰一場我隻使用了瞬間強化,與berserker角力,場麵一度僵持,艾薩克不斷以旁觀者的角度對berserker做出命令,使我很多攻擊落空。
在最後我和berserker跟李書文他們做了同樣的決定,以寶具定勝負。
(接下來會詳細一點。)
我與berserker遙遙對立。
我雙手持劍,將劍中神代的真以太激發出來,幻想大劍的劍身出現黃昏色的光暈。
berserker的長戟也再次變成弓的形態,將箭拉到滿月。
而艾薩克為了確保勝利,動用了令咒。
“以令咒之名,berserker,增強寶具威力!”
我也默默地低聲使用了令咒。
積蓄的魔力已到了臨界點,屬於神代的魔力傾泄而出。
我開始詠唱寶具真名:
“邪惡之龍終將失墜”
berserker的箭矢也染上光暈。
“將一切斬斷的光與影”
光暈逐漸將箭矢籠罩。
“世界,如今已到日落時分”
仿佛要溢出的魔力代表著berserker蓄力完畢。
“將你擊落——”
“幻想大劍·天魔失墜!!”
我詠唱出寶具的真名,曾經完成屠龍偉業的詛咒聖劍,在這一刻綻放它的光芒。
神代的真以太洪流傾瀉而出,化作無盡的黃昏色劍芒,向著berserker斬擊而去。
“啊啊啊——”
berserker的打在弓上的箭矢,不,已經不能稱作箭矢了,而是一道光,蘊含了無窮破壞力的光。
由呂布轅門射戟的逸話所具現的波動炮,由令咒加持,爆發出了更強的力量!
“轟——”
黃昏色的劍氣與光束對撞,兩股寶具的力量相互對拚著,誰也不讓誰。
我將所有能動用的魔力注入劍中。
艾薩克也將所有儲存的魔力提供給呂布。
“啊啊啊啊——”x2
終於,黃昏色的劍芒更甚一籌,逐漸向光束推去。
“可惡,以令咒之名!增強寶具威力!”
這時艾薩克也不管什麽令咒了,現在他隻想讓呂布贏得這次寶具對拚,因為呂布輸了,他也會被那無盡的劍芒所吞噬。
“啊啊啊啊——”
呂布再次發出咆哮。
再次被令咒加持的波動炮逐漸前壓去。
“別小看我啊!!!”
我喊著,也再次用令咒,我已經懶得管會不會暴露我禦主和從者是同一個人了,現在,我與他們的目的一致,打倒對方。
“以令咒之名!加強寶具威力!!”
“什麽!?”
在艾薩克震驚的叫喊中,我的劍芒再次壓過波動炮,直接向呂布壓去。
艾薩克最後看到的景象便是宛如天罰般的黃昏色劍芒,之後他就和呂布一起被劍芒所吞噬了。
“轟——”
劍芒所攻擊的地方發出劇烈的爆炸,爆炸所發出的光芒照亮整個城市,天空仿佛時光倒流般從黑夜變成了黃昏。
整個城市都像發生地震般劇烈晃動。
我們戰鬥的地點也因為爆炸直接化為虛無。
爆炸過後,黃昏色的光輝在天空之中閃耀,【真以太】的粒子緩緩的於半空之中墜落,給人帶來一種如夢似幻般的奇妙感覺,讓看到的人不禁迷失其中。
光芒散盡,留下的隻是幾百米的巨坑,裏麵隻有一個殘破的人躺在那,身上散發著光點。
突然,坑裏不遠處一個小土堆隆起,銀灰色的身影從中走了出來,隻是有些灰頭土臉外,沒受什麽傷,讓人難以想象他能在如此劇烈的爆炸中毫發無損。
這個銀灰色的人影就是我,我在關鍵時刻使用了緊急回避,避免了被爆炸炸傷,不過依舊被土掩埋了。
我甩了甩頭,將頭上的土甩掉,看向已經快回歸英靈殿的呂布,感歎道:
“沒想到在這種攻擊下你居然能以這種樣子活下來啊。”
“啊啊,是啊,真是命大啊,不過也隻是苟延殘喘罷了。”
身為berserker的呂布居然說話了,看來在在消失前他恢複了理智呢。
“不過你真是奇特啊,既是禦主又是從者,不過對於快消失的我來說,已經沒必要了,不過跟你打得很痛快,畢竟在生前能與我打成這樣的幾乎沒有呢,西方的大英雄齊格飛。”
“啊啊,我也很痛快,不過我很期待與你全盛時期打一場呢。”
“哈哈哈,會有機會的,到時候別被我打敗了啊。”
“這也是我要說的。”
“對了,替我向那些被我的master捉來給我提供魔力的普通人道個歉,不過就算道歉了他們也聽不到吧。”
“這不是你的錯,而且當時你也沒有理智不是嗎。”
“是嗎……”
說完,呂布便化為無數光點,回歸了英靈殿。
我看著呂布消失的地方,突然說道:
“出來吧,看夠了吧。”
“啊啊,看來被發現了呢。”
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影出現在不遠處。
我看著那個人影,說道:
“終於再次現身了嗎,rider。”
沒錯,這個人影就是目前除我以外唯一留下的從者,在第一天和我戰鬥後就不見了蹤影的rider。
“啊,我看看能不能試著漁人得利。”
rider坦然道。
“你的英雄之名在哭泣啊。”
我微微嘲諷道。
rider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拿出了獵蛇之鐮,刃部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
“來戰吧,我已經搞清楚你的信息了,屠龍英雄齊格飛。”
我也再次拿起幻想大劍,與rider對峙。
我們同時衝向對方,在交錯了幾下後,有快速分開。
“看來這樣打我是打不過你呢,不得不承認,在武藝上你在我之上,在加上你的鎧甲,我即使知道你的弱點也拿你沒轍,那麽,這樣呢?”
說完rider再次蓋上鬥篷,再度隱身。
我謹慎地看著四周,內心問係統。
係統,rider在哪!
〈十點鍾方向。〉
是嗎,那麽直接讓你退場吧。
我舉高幻想大劍,詠唱寶具真名:
“幻想大劍—天魔失墜!”
黃昏色的劍氣衝向係統所說的位置,在哪裏產生爆炸,濃煙滾滾。
這時候我感到一絲不對,在之前我看破他的隱身的時候他應該知道隱身對我無效的,為什麽會用隱身來偷襲呢?
不好,是陷阱!
在我反應過來是陷阱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濃煙散去,顯露出rider手持盾牌的身影。
rider極速撤去盾牌,拿出一根僵繩,喊出寶具真名:
“騎英之韁繩!”
rider身下出現一匹馬,不是一般的馬,而是幻想種——天馬。
他騎著天馬撞了過來,如彗星一般。
天馬的速度很快,沒給我反應的時間就直接撞在了我身上。
“轟——”
爆炸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爆炸聲的還有刺眼的白光,再次照亮了黑夜。
爆炸結束後煙塵散去,原本就有些深的坑更深了,而我全身焦黑的躺在坑中央。
rider站住不遠處,皺著眉看著我。
“還是沒幹掉嗎……”
我慢慢拄著劍站起來,身上的疼痛讓我咬緊牙關。
現在我身上沒一處是不痛的,隻能說惡龍之血鎧雖然擋下了大部分攻擊,但還是有攻擊直接打在了我身上。
我急忙使用應急處置。
雖然感覺好了一點,但是依舊沒有改善。
在遊戲裏我應該是殘血了吧……
我苦笑著想到。
rider有說到:
“不過還沒完呢!”
說著拿出一個袋子,取出一個頭顱,那是頭發都是蛇的頭顱。
我瞳孔一縮,下意識看向那個頭顱的眼睛。
下一刻,我的身體就僵直了。
石化魔眼!
rider再次抽出獵蛇之鐮,極速向我跑來,繞到我背後,舉起獵蛇之鐮。
我也在最後一刻,擺脫了石化魔眼的效果,但是現在躲開已經來不及了!
獵蛇之鐮即將揮下。
在危機時刻我想起了小說裏齊格打敗迦爾納的方式。
我一咬牙。
拚了!!
我反握劍,以日本武士切腹的姿勢貫穿了我的肚子。
“噗——”
獵蛇之鐮離我裸露的背部隻差一厘米,隻要在向前就能殺死我,但是rider已經做不到了。
rider低下頭,看向貫穿了自己心髒的劍,沿著劍身看向我的身體。
我以再次受重傷的代價用劍貫穿了我和rider。
rider苦笑地看著我。
“你還真是拚啊……居然用這種自殘的方法來應對……”
“咳咳,沒辦法,如果不用這個方法的話我就徹底敗了呢……”
我咳了一口血說道。
“的確呢……”
說完rider化為光點消失了。
之後我看向rider的禦主。
“你走吧,你應該知道就算我是這個樣子你也打不過我,帶著rider的份活下去吧。”
rider的禦主含著淚不甘地離開了。
“砰——”
確認她走遠了我單膝跪在地上,這種劍傷已經基本奪去了我的行動能力,而且渾身都是燒傷,也使我動一下就疼痛萬分,現在也就是靠著屠龍者異於常人的恢複力硬撐著罷了。
“有點玩脫了呢……咳咳……”
我再次咳出鮮血。
怎麽辦,動不了了啊……而且眼皮也越來越沉了。
在昏迷前我好像看到了兩個人跑了過來,是瑪修和莉莉。
見是她們兩個,我也就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意識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