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無所不能的！”

    王斌笑了，得出了一個結論。

    在地球上，地球人明悟了核聚變理論，可想要製造出太陽，幾乎不可能。而此刻，王斌可締造出世界，可締造出蒼生，可締造出先天靈寶，先天至寶，造化神器等等，可製造不出混沌大海，製造不出混沌之氣。

    本質上，他需依托混沌之氣，才能生存下去；一旦離開了混沌之氣，就好似失去了水的魚兒一般，會渴死餓死！

    “邁入合道聖人，修為無量，可冥冥當中，吸收混沌之氣，欠下了混沌大海因果，會遭遇劫數！”

    王斌心神一動，似乎思索到了什麽。

    “可到底是什麽？”

    王斌思索起來。

    隻是很快有了答案，隻見無數的混沌氣流湧動著，一頭猙獰的混沌凶獸出現了，最弱的是大羅金仙，強橫的有天道聖人修為。至於合道聖人修為的凶獸，混沌大海似乎還製造不出來。

    吼吼吼吼！

    一頭混沌凶獸咆哮著，撲殺而來。

    王斌手中神劍閃動著，好似一道白光閃動著，瞬息之間將這個凶獸給秒殺了。

    吼吼吼！

    下一刻，又是一頭凶獸出現了！

    王斌神劍閃動著，又是秒殺了一頭凶獸。

    一頭接著一頭的混沌凶獸，紛紛的攻擊而來，卻也隻是送菜的結局，紛紛被秒殺的結局。若是沒有意外，劫數將很快被渡過，隻是事情沒有那樣容易。

    轟轟轟！

    虛空爆炸著，王斌身體當中，五氣在混亂著，法則在混亂著。

    人也有五氣，五氣混亂，化為疾病；仙有五氣，五氣混亂，化為天人五衰。

    原本以為，到了大羅金仙修為，已經萬劫不滅了，不會有天人五衰出現了；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個樣子，天人五衰還是存在，隻是世間變得漫長了起來。

    漫長的很多修士，可能一輩子都遇不到。

    這一刻，王斌身軀當中，五氣混亂著，天人五衰降臨下來，渾身的氣血衰敗著，渾身的神魂衰敗著，法力在不斷的下跌著，似乎要走向毀滅。而此刻，又是有一頭頭混沌凶獸攻擊而來。

    果然，禍不單行！

    若是在巔峰時刻，所謂的混沌凶獸攻擊，隻是收菜的料；可現在伴隨著天人五衰降臨，又是有混沌凶獸攻擊而來，幾乎是隕滅的結局。

    “這就是混沌反噬嗎？”

    王斌笑著，似乎明悟了什麽。

    某個混沌大海當中，混沌之氣數量是有限的，理論上數量太多了，根本難以耗盡；可架不住強者數量增加，隨著強者數量在不斷的增加著，尤其是不死不滅，隻進不出，不斷損耗著混沌之氣，會讓混沌大海走向衰竭。

    為了維持生滅平衡，這些害蟲也是重點消滅對象。

    滅掉了這些害蟲，還原為混沌之氣，也維持了生滅平衡。

    當然了，那些頂級強者也不甘心，被混沌意誌回收，消滅掉，不斷的對抗著。

    轟轟轟！

    這一刻，王斌身軀當中五氣更加混亂，修為在不斷下跌著，似乎要陷入大劫當中，再也無法對抗外在的劫數。

    “玲瓏大羅天！”

    王斌身形一動，立刻腳下出現了一個棋盤，好似無上的神通，又還是一個大陣，條條線條，似乎圍棋的棋盤，不過卻是縱橫九十九道，比一盤圍棋棋盤大了許多。這座巨型棋盤上，星星點點，擺放了許多黑白棋子，陣勢交纏在一起，有的相互扭殺，有的棋子則是相互布陣，銅牆鐵壁，兩軍對壘。

    有的棋子則是如龍蛇相對，暗藏殺機............

    這座巨型棋盤上，棋型之複雜，宛如人間萬象，千姿百態，一眼看上去，就可以使得人精神完全陷入其中。

    這些混沌凶獸衝殺進去，立刻陷入了一個個迷宮當中，迷失了方向，很快被縱橫九十九道的巨型棋盤上許多棋型棋子一引，居然都凝聚了上去，化為棋子，相互廝殺起來，一幹廝殺之後，殺氣全部消除。竟然被化解了。

    站立在棋盤之上，王斌好似超越了天地，超越一切時空，永恒自在，不朽不滅。

    縱然是萬般攻擊，都難以傷及其分毫。

    轟隆隆！

    這一刻，王斌感覺身軀之上，出現了一層層汙垢，散發著絲絲烏黑，腥臭的氣味。這些汙垢仿佛是憑空出現的，卻分布在身軀上下，散發出讓人惡心的味道。

    此刻，王斌肉身成聖，凝聚的先天道胎聖體，屬於聖人體質，渾身清淨如琉璃，纖塵不染，沒有一絲雜質，，沒有一絲汙穢，可此刻卻有一絲絲汙穢，出現在身軀上。

    恍惚之間，王斌好似回到了少年時代，那時他還是練氣修士，在衝擊築基境界時，初次洗髓伐毛，將身軀當中一絲絲汙穢排出身軀。

    呼呼！

    下一刻，王斌的頭發變得枯黃起來，原本黑色發亮的長發，此刻變得毫無光澤，異常的淩亂，好似邁入暮年一般。

    這是天人五衰的征兆！

    幾個呼吸之後，王斌的身軀邋遢不已，好似乞丐一般，變得汙穢，髒亂起來。

    “衣服垢穢，頭上華萎，腋下流汗，身體臭穢，不樂五大征兆，一次全來齊了，沒有想到，我也有經曆天人五衰的經曆！”王斌忽然笑了，有些歡喜。

    踏上了修煉之路，他很早就邁入大羅金仙，因為太年輕了根本沒有品嚐過天人五衰的味道。

    而今，親自體會著，沒有擔憂，反倒是歡喜至極！

    經曆天人五衰，渡不過，魂飛魄散，化為灰灰；可若是渡過了，得到大造化。

    恍惚之間，王斌想到了永生之門當中，經曆的天人五衰。

    在永生大世界當中，永生之門降臨下天人五衰，收割著眾生的性命，而終結聖王更是領悟了天人五衰，創造了恐怖的絕學。隻是那時的天人五衰，比起此刻的天人五衰，遜色了太多太多。

    轟隆隆！

    在混沌中，突然響起一陣陣沉悶的鼓聲。這鼓聲似乎是帶著混沌之音，每道鼓音都展現著五衰之力，似乎聖人也要在鼓聲當中俯首，走向毀滅。

    急促的鼓音，帶著無盡的壓迫力施加在王斌身上！

    鼓音響動著，壓力在不斷的增加著！

    王斌清晰的感覺到，周身血肉中所蘊涵的無盡生機，竟在時間，莫名的湧現出濃鬱的死亡氣息，衰老，寂滅之氣周身血肉中的生氣，以驚人的度消散。

    本來如琉璃的聖軀，表麵的神輝以肉眼可見的度迅消散，變的無比黯淡，甚至沒有半點光澤！

    肉身在枯萎，在腐朽！

    天人五衰，血肉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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