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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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任務交給下麵的人辦,陳睿感覺整個人都輕鬆許多,炎黃基地很快就會迎接新的城主,他也算可以放鬆一些,上千萬的人口壓在身上,陳睿其實也很累。
周末決定尋找離家的戰獸,兩人很快離開了基地,此時周末的空間內,除了毛球和三顆快出顆的鷹蛋,變異吸血蝙蝠在那天獸潮的時候全部放出去了,加上周末此時無法使用大範圍的精神感知,他隻能沿著基地慢慢找。
基地圍牆外,即使那天變異蟲潮毀掉了許多變異植被,此時卻顯露出來這些變異植物的強大生命力來,不過短短時間這些變異植物再次鬱鬱蔥蔥的生長著,完全看出來它們曾經被無情的踩踏破壞過。
陳睿的感知掃過基地周圍,並沒有察覺到變異鷹王閃電和小七的氣息,陳睿對周末道:“周末這邊上沒有小七和閃電的氣息。”
周末點點頭,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他也預料道了,若是那天戰鬥結束當時就去找小七和閃電,說不定他可以在周圍找到小七它們。但是過去那麽久,周圍樹林裏大量的變異知了出現,可以證明小七和變異鷹群都已經離開了。
看向遠處周末突然開口道:“總裁我們去鷹崖看看吧,閃電若是沒事,肯定不會離開太久,它不可能拋棄鷹蛋的。”
陳睿也正想提議去鷹崖,雷鷹鷹王閃電的老家,他們現在這樣漫無目的找肯定不是辦法,所以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直接去它們的老巢看看,要是沒有,才在做其它打算。
一陣清風拂過,兩個呆在基地圍牆十裏外的人消失無蹤,站在海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陳睿覺得海岸邊的變異海獸似乎數量少了許多。雖然不明白怎麽回事,也許大概是它們去深海繁殖了,或者被嚴興他們的屍群給殺的太多了,亦或者全都跑去海城那邊集合了。
周末看向遙遙在往的山峰,拉著總裁飛了起來,這次周末用了風係異能,腦袋上依然是一朵黑漆漆的暗係烏雲,阻擋著午後極為毒辣的陽光。
站在巨大的峰頂上,鷹崖和以往一樣的喧鬧,周末看著空蕩蕩的鷹王巢,閃電顯然並不在這裏。陳睿站在鷹王巢上,看著鷹王巢內的情況,有幾片羽毛,但是看著並不新鮮,應該是掉落有段時間了,鷹王巢內有些雜物並沒有新鮮整理過的痕跡,看來閃電沒有回過巢。
“周末我們去前麵看看,閃電好像沒有回來過。”陳睿對身邊的青年開口說道。
周末點點頭開口道:“我想,有可能閃電壓根就沒有回來過,崖底下的高級變異鷹數量太少了。”
陳睿這時候才想起用感知掃描而過,果然和周末說的情況符合,鷹崖下,就隻有兩隻十級變異鷹,這兩隻應該都是在孵蛋的雌性變異鷹,很可能是因為吩咐留守的雌鷹。即使和變異蟲潮戰鬥了一場,陳睿不覺得閃電會出事,更不可能就隻剩下兩隻十級變異鷹活著。
接下來周末拉著陳睿,在隱匿異能的掩蓋下,兩人檢查了變異鷹群的數量,看著懸崖底下千米處大量低級變異鷹吵吵鬧鬧,而到了六級這個高度,變異鷹數量直線下降,隻有區區數千隻,而且全部都是正在孵蛋的,周末也覺得閃電壓根就沒有帶著鷹群回來了。沒有回鷹群,連蛋都不顧了,閃電到底跑到那裏去了。
“總裁你說閃電會跑去那裏了,還有小七,它居然都不回來找我,我沒有在基地外圍感覺到小七的氣息。雖然我的精神力無法大範圍使用,但是變異吸血蝙蝠所在之處,絕對會聚集大量暗係能量,你不可能察覺不到的。”周末開口說道。
陳睿伸手握住青年的手開口道:“我想閃電和小七,很可能帶著族群去狩獵了,這次它們在蟲潮中肯定吃了大虧,也許要等到它們都提升到十二級,才能夠回來找你。至於閃電,它應該很清楚有你在,小鷹崽子不會有事,何況閃電和陶林關係不錯。”
周末一聽總裁的話覺得相當有道理,他點點頭開口道:“總裁你說的對,小七它們很可能去狩獵了,這世界這麽大,我現在精神力受損一時間無法找到它們,算了,我們回家吧,等到它們十二級了,我相信它們會回來。小七我肯定它會回來,至於閃電,鷹崽子還在我手裏,我才不信它不回來了。”
找不到小七和閃電,周末和陳睿去了一趟海邊的喪屍城,那裏已經集結了大量的高級喪屍,最低的等級都在六級,而且數量非常龐大,至少有百萬的數字。看著如此強大的隊伍,陳睿歎了口氣,種族天賦什麽的,果然是羨慕不來的。當初建立喪屍之城,陳睿想要盡量提升喪屍平均等級,沒有想到這麽短時間內,通過變異海獸和變異蟲,嚴興手下的喪屍軍團實力猶如火箭一般的提升,這速度已經超越了陳睿的預計。
看著這樣強悍的軍團,周末嘴巴都差點合不籠,這提升速度也實在太快了點吧,明明上次他和小黑見麵的時候,他們的喪屍群實力普遍三四級,這才幾天,實力整整提升了三個檔次。
陳睿看著這樣強大的喪屍軍團,心裏希望人類和喪屍能夠和平相處,要不然人類麻煩大了,當然他罪過也大了。不過即使他不提醒,以嚴興這樣的智商,遲早會發現這樣的辦法,而且喪屍種族天賜,那是人類完全比不了的。陳睿唯一可以慶幸的就是,他和嚴興和基地的關係處理的不錯,嚴興沒有對付基地人類的必要。
突然陳睿想起上輩子的事情,記得那時候炎黃基地大約也有千萬人口,和這輩子情景是相識的,即使發生過獸潮蟲潮,但是那時候蟲潮和獸潮規模和實力沒有現在那麽大。但是上輩子炎黃基地人類最終隻剩下數十萬,到後來居然隻剩下十幾萬入口,是不是上輩子嚴家人都被陷害死,嚴興帶著喪屍潮毀滅了基地大半,才剩下那麽點幸存者。
想到這裏,陳睿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這輩子他和周末介入,嚴家老爺子活的好好的,羅涵嚴興這個"qing ren"活的也好好的,所以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隻要有羅涵在中間周旋,嚴興就無法和人類翻臉,敢翻臉嚴老爺子大概第一個不答應。
周末倒是沒有想的這麽多,他看著這喪屍群開口道:“總裁我們炎黃基地出多少人,是跟在喪屍後麵走嗎?”
“嗯,跟在喪屍軍團後麵走,我讓羅涵帶五千人過去,異能者除了修煉外,提升自身戰鬥素質也很重要,我希望能為人類打造出一個極為強勁的戰鬥小組。”陳睿開口說道,而且陳睿這次讓羅涵帶著的全部都是軍人,當然異能小隊那邊,陳睿也讓羅涵發布了消息,要跟著走的,可以馬上集結隊伍更上。
周末和陳睿並沒有和下麵的小黑打招呼,嚴興並不在,陳睿估計嚴興這是去基地接媳婦去了,這兩人自從嚴興突破十二級,基本上就是黏糊在一起了。
兩人回到基地,基地內大家依然沉浸在守城成功的喜悅中,許多人依然在談論著那個強大的溟,周末雖然對溟也很感興趣,但是人家實力那麽強大,在戰鬥後就離開,周末覺得有點可惜,畢竟隻有他沒有見到溟的真身,也沒有看到那位的風采。不過周末也不會遺憾,畢竟那位那麽強大,他相信他們總有見麵的一天。
一步一步走在基地大街上,堅硬白石摻雜著合金的地麵,此時散發著高熱,即使有岩石穹頂,隻是天窗的反色熱度,都讓周末感覺仿佛置身在火爐中一般,這岩石穹頂外的溫度至少高達五六十度了。”
“總裁天氣越來越熱,溫度越來越高,即使有穹頂,但是這溫度也讓普通幸存者難以忍受吧,我們要不要想點辦法出來,給基地降降溫。”周末開口說道。
陳睿看著穹頂天窗,那裏有著大量的反射金屬版,陽光就是這樣被折射入基地內部,隻有這樣基地內部才能夠有足夠的采光。陳睿搖搖頭開口道:“其實我還想把穹頂拆掉,高熱,末世後天氣變化多端,極為惡劣,人類已經不能呆在空調房內了,幸存者都必須適應這種惡劣的天氣。”
周末聽到這話後就不在開口,他家周圍和行政廳那邊,因為巨大的天窗,陽光是直射下來的,溫度就更高了。不過總裁說的也沒錯,末世天氣惡劣,人類幸存者必須學會適應,要不然最終被淘汰的就是無法適應新環境的人類。
在明白了總裁的意思後,周末撤去了腦袋上的暗係烏雲,也沒有使用異能降低身邊的溫度,逐漸的周末額角開始冒出汗珠,陳睿有時候會停下幫青年擦去汗水,又或者兩人一起喝一顆水球裏的水,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安靜的散步了,即使一直熱的讓人冒汗,心情卻是很不錯的。
回到家的周末立刻朝著泳池那邊竄,陳睿脫去身上汗濕的衣服,緩步走向二樓,那是他們的生活區,一樓是會客室,通常有客人來了,周末和陳睿才會在一樓活動。
衣服褲子鞋子被周末隨意丟棄在地麵上,陳睿看著地麵上亂糟糟的衣服,彎腰一件件撿起丟進衣籃內,周末看著走進的總裁立刻大叫道:“總裁水裏好舒服,你趕緊下來啊!”
在水中和青年嬉鬧了一番後,陳睿腰間圍著浴巾坐在陽光下對著青年開始泡茶,陳睿也不知道,大概是又死了一次,他覺得他最近情緒上有些不對,對任何事情都感覺興趣缺缺,唯獨青年才是他的牽掛。
陽光暴曬下陳睿肩背上的水珠被快速蒸發,養了一個冬季白皙的肩背,很快就被曬紅,大約是察覺到肌膚上的刺痛,陳睿頭上的石屋簷逐漸延伸,一直把陳睿所在位置的陽光遮擋住。
城主府和行政廳附近,這裏聚集著高級異能者,軍部大佬,大量實力強大的人,整個基地隻有這個圈的人能夠享受正在的大自然,除非出現獸潮和蟲潮,不然陳睿會一直開放這個區域的上空,不管是風雨還是落雪,都可以直接落下,半夜也可以遙看星空,這就是基地高層人員的特權,當然在行政廳那邊也有個極大的廣場,隻要是幸存者都可以去,所以普通幸存者,隻能在那邊才可以領略外界的風光。
不過此時的普通幸存者,更喜歡跑去地下一層修煉生活,那裏的天窗數量直線下降,空間更加幽黯,不過不管是冬季還是夏季,是真的冬暖夏涼。
功夫茶要的就是心境,自從外公去世後,陳睿就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心境了,但是今天看著在水中遊動的青年,陳睿突然就來了興致。頭茶,在末世前基本用來洗茶燙杯,末世前的茶葉總不那麽幹淨,所以要洗。此時的陳睿這是習慣,其實末世後的茶葉,壓根沒有空氣汙染更沒有農藥化肥,葉片肥厚嫩綠,他們家的茶葉,自然是出產於周末的空間,由陶林管理,茶葉清香撲鼻,聞著就讓人感覺世界都清淨了些許。
一杯杯帶著熱氣的茶湯被陳睿送去青年的身邊,周末末世前是不喝茶的,他更喜歡喝飲料類的,畢竟茶,自從父母去世後,周末家中就再也未備過,倒是飲料冰箱裏總有。
和總裁在一起後,尤其是到了炎黃基地後,周末空間內的茶葉開水出產,總裁就會拉著他一起喝一次,周末也是最近才喜歡上這清新淡雅的綠茶,其中滋味要細品才能得出。
一杯杯熱茶下肚,周末感覺身上暑氣全消,全身心都舒坦了,刺目的陽光逐漸西斜,周末大約也是遊累了,他仰躺在泳池中昏昏欲睡。陳睿飲下最後一杯已經顏色極淡的茶水,這才起身把青年從水中抱起,期間青年抬了抬眼皮,大約看到的是總裁,所以壓根就沒有打算清醒過來,直接撲進睡夢中。
在周末睡後沒有多久,顧寧出現在城主府樓下,陳睿在顧寧出現在城主府範圍的街上就察覺了,在顧寧走到城主府大門還未開口時,大門無聲無息自己敞開,顧寧抬頭看了一眼樓上,無聲一笑,隨後一步步走向樓上。
站在泳池門口,顧寧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笑著開口道:“心情不錯,還有時間享受。”
陳睿沒有回答顧寧的話,他又泡了一壺茶,邀請顧寧喝茶,兩人就著毒辣辣的陽光,無聲的泡茶喝茶,幾杯下肚後,顧寧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我聽說海城發生了變異海獸潮,你要帶著周末過去,他現在的情況你不知道,需要好好靜養,若是他在胡亂使用精神力,我這不是白辛苦治療了。”
陳睿看了一眼語氣加重的顧寧,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笑容道:“他的情況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治療可以讓他睡的更舒服一些,隻要副人格不醒來,他的精神力就沒有辦法痊愈。他想過去看看,我自然帶著他,這個不勞你費心。晚上在幫他治療一次,我讓人送你回希望基地。”
顧寧看著陳睿把他麵前的杯子注滿,神情沒有任何不滿,他的臉極為恐怖,卻因為這個治療係的異能,讓他看著並沒有那麽嚇人。飲下茶水顧寧開口道:“你覺得了解他的情況,但是人體的東西,尤其是腦子上的問題,即使我擁有這樣的異能,我也不敢保證百分百了解。你們既然要去海城,我就跟著去,即使周末不需要我,隻要是戰鬥,就有人會受傷,總有用得著我的時候。”
陳睿看著顧寧平靜的眼神,最後開口道:“隨你,你要是忍受的住,在周末沒有完全恢複前,都由你治療,精神係晶核我會為你準備。”
就在兩人談論的時候,臥室那邊突然傳來了細微的聲響,陳睿快步走向臥室,顧寧跟在後麵,兩人進入臥室,就看到周末捂著腦袋在喊疼,陳睿叫了周末幾聲,卻不見青年回答他。
顧寧掰開周末捂著腦袋的手開口道:“你別叫醒他,可能是夢魘了或者什麽了,你抓著他的手,我幫他看看,他今天是不是用精神力感知了,而且還透著過頭了。”
陳睿握住青年的雙手,看著顧寧手中柔和的白光不斷被青年吸收,原本青年緊皺著的眉頭慢慢舒展開,這才回答道:“嗯,今天在基地外圍轉了一圈,阿鐵當前情況看著還可以,我沒有發覺他透著,醒著的時候都沒有問題,不過今天醒來的時間不多,中午十二點才醒的,不到五點就睡過去了。”
顧寧坐在床頭皺起了眉頭,他有些擔憂的看向陳睿開口道:“這情況看來很麻煩,他此時識海外圍的精神力被消耗幹淨,醒著的時候沒有感覺,這一睡下就出問題。說實話陳睿我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按照我昨天喂給他精神力,他才十級,按照道理來說,應該能夠完全康複了,結果他現在的情況比昨天還糟糕,你說你還怎麽帶他去海城,更別提什麽戰鬥,他不但不能使用精神力,更不能使用異能,你應該清楚,凡是異能全部需要精神力來催動。”
陳睿聽著顧寧的話,看著青年剛才痛苦的表情,也大概猜到應該是周末今天使用了大量精神力和異能的緣故。溟消失的當晚,青年就陷入昏睡,之後醒來又是擔心受怕,又使用了異能,所以睡得不安穩。昨天青年跑去抓知了,也是用了異能才會不舒服,看來在溟沒有回複前,他家青年連異能都應該少用。
“我明白了,周末現在不能輕易使用異能,我會告誡他的,你現在先幫他治療。我對這方麵了解的不是多,勞煩你多擔待一些,幫周末找找治療的辦法,讓他早日恢複。”陳睿開口說道,他從來都是能伸能屈的,既然決定錯誤就會認錯。
顧寧點點頭,拉過邊上的椅子坐下,今天周末這一折騰,看來昨晚的治療算是白費了。想著治療周末後他自身的情況,要是換了其他人,顧寧大概轉身就走,那麽痛苦,還可能對他自身造成傷害,但是誰讓他倒黴欠周末的,有些東西命中注定,他不可能真忍心丟下周末不管,所以他認了。
“我會留下幫他治療,目前沒有任何一個基地比炎黃更加安全,除了溟人類最頂尖的力量都在炎黃,溟神出鬼沒,誰也不知道他在那裏,所以炎黃是最適合周末的,還是不要讓周末去海城了。”顧寧一邊釋放精神力去喂周末體內的副人格,一邊開口對陳睿說道。
陳睿的眉頭深深的皺起,看來在溟沒有恢複前,他家青年都不能使用異能,也就不能離開炎黃基地。想到青年會因為不能使用異能而煩惱,陳睿開始心疼起來了,他家青年又不知道要承受多久的心裏壓力,偏偏他又不能明說,這讓陳睿心裏也非常壓抑難受。
“我知道,這次我不會帶周末過去海城。”陳睿開口說道。青年不能離開基地,他許多計劃就不能實行。陳睿揉了揉眉心開始想辦法,高地人類聚集地必須在夏季建設完成,要不然冬季初期就無法實行遷移。而明年誰有知道會發生多大規模的變異蟲潮,隻有高地,遠離變異海獸,遠離變異蟲潮,集合喪屍軍團,集合人類所有的力量,人類才能夠在這末世中爭得一塊生存之地。還有一旦遷徙最佳時間過去,想要把這麽多幸存者轉移過去,那無疑是癡人說夢,損失會很大很大。
黑暗中顧寧很平靜,臉上沒有什麽神情變化,昨天他已經給周末治療過一次,這種感覺一回生二回熟,倒也不是不能忍受。隻不過這過程就仿佛像是淩遲,你不能一次性就這麽疼完,要一點一點的去感受。昨晚他回去後修煉到早上,精神力基本上就恢複過來了,甚至修煉出來的精神力也更加純淨一些。下午他是聽說陳睿要帶周末去海城,所以才過來試圖說服陳睿別帶周末去,卻沒有想到發現周末的情況,這小子異能都不能用了。
治療方案,陳睿說的簡單,周末這樣的情況他完全沒有遇到過,治療也根本無從談起,在沒有找到辦法根治周末前,他也隻能這樣先拖著。
這個晚上的月亮特別圓,陳睿坐在陽台上,煙頭在微風中忽明忽滅,青年的情況讓陳睿擔憂,若是溟在消失前把情況和他說一下,他也不會如此的措手不及。丟棄掉煙頭,陳睿從來不是那種會被困難打到的人,若是周末的情況一直不能好,他就帶著青年去高地,大不了在高地先建立一座小城堡來安置青年,這樣照顧青年和建立高地他可以同時進行,也就不會拖延他之前設定好的計劃了。
溟那個家夥實力那麽強,肯定不會讓青年出事,至於現在隻要讓青年不要用異能就成,這沒有什麽大不了,隻要他多費些心思照顧青年而已。
想通了的陳睿,開始給青年準備好吃的,大約溟的身體潰敗,讓周末需要進食更多的東西來補充。站在露天簡易料理台上,陳睿開始準備食材,晚上他會好好喂飽青年,那隻唯一十二級變異海鰻王,被陳睿拿了出來,晚上青年的食物就是它了。
月光下周末的臉色逐漸紅潤起來,顧寧已經感覺到周末識海差不多被喂飽,治療已經接近尾聲,就做顧寧準備收回手結束資料的時候,周末突然撕下顧寧一大片的精神力,這一下和剛才顧寧治療這麽長時間的精神力相當,讓顧寧一時間冷汗直冒,臉色慘白無比,連眼神都黯淡了不少。
看著熟睡的俊美青年,顧寧無奈的低罵了一句:“小混蛋,剛才喂著你不吃,搶著啃就香了,是不是。”顧寧苦笑的坐著,此時的他除了能夠張張嘴,真的是連動一下手指頭都做不到,更別提站起來。
周末迷迷糊糊的醒來,他感覺身體渾身舒爽,就仿佛蒸了個桑拿一般,渾身飄飄然甚至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他伸手就拽住床前人的衣領,正在周末準備啃一口的時候,他感覺總裁的臉又變得坑坑窪窪,周末的手撫摸過那張坑坑窪窪的臉,原本極為恐怖的臉,此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過來。
月光下那張坑坑窪窪的臉變得白嫩清秀,周末突然一個激靈,這絕對不是他家總裁的臉,即使總裁在縮小一號,也不是這樣的。周末突然開口道:“你誰啊,怎麽會在這裏。”
渾身無力的顧寧被周末這一番折騰,聽到周末的話後,終於哭笑不得的回到道:“我,顧寧。”
“是你這個小白臉,你在這裏做什麽,想吃我豆腐,幸好我反應夠快,沒有被你得逞。”周末瞪了一眼顧寧氣哼哼的開口道,他不明白顧寧為什麽在這裏,但是總裁肯定不會放隨隨便便的人進來,顧寧是治療係的周末知道,來這裏除了給人治病,肯定不會有其它事情,不對,治病,總裁好像沒病,不會是給他治療的吧!他才不要顧寧這個小白臉來幫他治療。
顧寧苦笑一聲道:“誰是小白臉,我臉可沒有你白,被人養著的也不是我。豆腐也不是我想吃的,好像是某人先動手的來著。”
“你還說,你還說,明明是你故意呆在我床前,我還以為是我家總裁,我不和你說了,我肚子餓了,我要找我家總裁吃飯去了,”周末理虧還嘴硬,他壓根不肯承認自己認錯人了。心裏暗搓搓的想著全都是這小白臉的錯,哼,看在這家夥給他治療的份上,周末準備不和這個討厭的家夥計較,天大地大肚子最大,還是先去填飽肚子在說。
看著周末光著腳跑出去,顧寧摸了摸從新光潔的臉頰,他苦笑不的,這小子到底是被陳睿寵上了天,簡直變得稚氣十足,不過這兩人真的好幸福,他忽然又開始相信愛情了,孤單很久,也許是該找個人搭夥過日子。記得希望基地中的李涵和周譚兩個人,那兩個也是陳睿周末身邊的人,他們現在也很幸福,顧寧看向泳池那邊,即使隔著牆也能夠感受到那濃濃的粉紅泡泡,他也思考這兩人身邊還有那個是單身的,也許可以試試,好像這兩人身邊的人都比較得老天眷顧。
扶著凳子站起,顧寧一臉蒼白的走向兩人,他腦仁還疼著,周末那小子就開始吃吃喝喝,還開始找陳睿告狀,真的是很讓人火大的的小子啊。
看著顧寧拉開身邊的椅子坐下,周末一臉嫌棄的開口道:“小白臉你怎麽還不走,難不成還想賴在我家,我告訴你,即使你一臉慘白,裝的可憐兮兮的我也不會留下你的。”
“我隻是肚子餓,聽說城主做的一手好菜,我今天也想嚐一嚐。”顧寧對周末說完,還故意朝著陳睿眨巴了一下眼睛,頓時惹的周末怒意恒生。這個混蛋,剛才想吃他豆腐,現在又在他麵前勾引總裁,也太沒有節操了,氣的周末差點就摔筷子揍人。
陳睿太了解他家青年了,眼看著青年被逗的火冒三丈,立刻開口製止道:“別鬧,顧寧逗你玩的呢!他在幫你治療安撫精神力,他現在情況不太好,你別折騰他了。”
聽了總裁的話,周末“哼”了一聲道:“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想吃我豆腐的事情,你最好別打總裁的主意,不然我就揍你。”
說完周末還朝著顧寧比了比拳頭,之後顧寧去夾什麽菜,周末就搶什麽菜,看著周末活力十足的樣子,顧寧的心思飄遠了……周末看顧寧一臉走神的樣子,還想說什麽,卻被陳睿夾起的一塊丸子塞住嘴。周末有點不解的看向總裁,陳睿伸手敲了敲青年的腦袋,夾了一堆菜在青年碗裏,看著青年認認真真開始吃飯,陳睿總算鬆了口氣。其實他家青年對顧寧不依不饒,陳睿很清楚,他家青年隻是因為錯認了人,所以有點惱羞成怒了,不知道怎麽處理好的青年,隻能朝著顧寧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