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試婚,可以先洞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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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的巴黎,初冬。

    白天的氣溫在15度左右,晚上會降到10度左右。

    總體來說,那算是一個冬暖夏涼的城市,沒有忍不了的寒冬,也沒有受不了的酷暑。

    莊琳來之前,做足了功課,但她在夜晚十一點從機場cg機場出來時,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加上天空正下著濕濕的雨,讓一直生活在四季都是夏天的新加坡的她極度地不適應。

    以前讀書的時候,想著要到法國來遊學的,但是那一年正好家裏出事了,一直拖到現在才有機會來。

    但是,她才來到呢,就給她一個下馬威,冷得她不由得拉緊了身上的薄外套。

    還好,很快地上了計程車,她用流利的法語對司機說出了酒店地址。

    司機是個才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有著一頭銀色的長發,臉上的笑容很親切。

    聽聞莊琳一口地道的法語,很歡喜,一路上與她聊得愉快,以為她是來旅遊的,一直給她介紹著巴黎有名的景點,然後又問了莊琳一些關於她所在地好玩好吃的。

    最後抵達酒店門口時,她們有些相見恨晚,還相互交換了電話號碼,非常熱情地說,若是她需要導遊,隨時打電話給她。

    一直到莊琳說,其實她是來工作一陣子時,埃米呱呱叫起來,抱怨她怎麽不早點說,在她進入酒店之前,還抄了她家的地址給她,讓她有空要去她家作客。

    莊琳答應了

    初來乍到,雖然天氣給了她一個下馬威,但是卻遇到了如此熱情的法國女郎,讓她原本忐忑的心,安了不少。

    她才下車,酒店待應生便過來幫她提行李,順利地辦了in,在服務生的帶領下進入電梯,直達頂樓為數不多的總統套房之一。

    將小費給了待應生後,她便讓他先行離去。

    拉著行李箱,她沒有去那間她訂下的套房,而是轉身去了另外一間。

    當她站在那扇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的門前時,愣了一下,怕自己會認錯房號,拿出手機,與閔閔發給的一模一樣啊。

    那就是沒有錯。

    那他,應該是休息了吧

    畢竟,這麽晚了。

    如果她這個時候按門鈴,會不會吵醒他,然後有可能發脾氣

    要不,她還是明天再過來找他吧。

    這麽想著的時候,她就要轉身,可是,可是,腳步有些走不開

    萬一,明天他出門早怎麽辦

    有些事情,還是一鼓作氣的比較好。

    於是,還是按下了門鈴。

    當門鈴響起的那一刻,她的心,忽然蹦得老高老高

    等會,他見到她,會、會怎麽樣

    震驚不可置信還是冷著一張臉問她:“你來做什麽”

    門鈴響了好久,卻沒有人來應門

    莊琳忍不住有些胡思亂想起來。

    照理說,就算睡著了,也應該聽得見才對啊

    那麽久不開門,是不想開還是另有其它事

    一想到另有有其它事,眼神瞄到門上掛著的那塊牌子

    他、他不會是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吧

    這個在一起,當然不可能是一人坐一邊沙發,衣冠楚楚的聊天,而是

    一想到有可能會碰到這種畫麵,她一下子無法接受起來,不知道萬一真的是,她將要怎麽麵對

    關以辰圍著一條浴巾出來,手裏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濕的黑發,一臉的不爽快。

    他明明已經掛了免打擾的牌子,可是他在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還聽到門鈴在響,他沒有理會,但是卻一直響著,他不耐煩地扔下毛巾,往門口走去。

    哪個不識相的待應生,他明天就讓他滾蛋

    門在打開的同時,一句帶著怒意的法語粗話直接飆了出來,將手還舉在半空,打算第二次按門鈴的莊琳嚇了一跳。

    當然,被嚇到的不僅僅是莊琳,關以辰同樣也是愣住了。

    怎麽是她

    這個時候來按他的門鈴

    重要的是,這裏是巴黎,不是新加坡。

    她怎麽會在這裏來做什麽

    許許多多的以為的疑問哽在喉間,讓他們都沒有開口說話,就這麽盯著對方的臉看。

    一直到,不遠處的電梯口傳來腳步聲,他們才同時回神。

    “你來這裏做什麽”

    果然,這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莊琳將頭低了下來,不敢對於他的眼睛說話,卻在低頭下來的時候發現,在她麵前的是一大片還沾著水珠的結實胸膛

    再往下,就是一條隻能遮住重點部位的浴巾。

    他怎麽這樣就出來開門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裸露的身體,但是,這種情況之下

    鼻子裏充滿的淨是混合著他體味的皂香,她不可避免地臉紅了。

    “能不能,進去再說。”

    眼看著後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最終還是後退兩步,打開房門,讓她拖著行李箱進門,然後,關上房門。

    在聽到那一聲“哢”的落鎖聲時,她的心再度狂跳起來。

    巴黎時間,淩晨兩點。

    某間五星級酒店的套房裏卻依然燈火通明。

    關以辰並沒有因為她的到來而矯情地去套上睡袍,舒服在沙發上坐下來,伸手拿過煙盒取出一根,點上。

    沉默再度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莊琳其實是緊張,雖然在來之前已經想過無數遍,見到他之後,該要說什麽。

    但是,真正坐到她麵前的時候,她還是緊張得不行。

    她的兩隻小手乖乖地放在膝蓋上,但是她的臉卻紅通通的,光潔的額頭上還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關以辰吐出一口煙後,開口:“把外套脫了。”

    “啊”莊琳抬眼看他,一雙水眸裏盡是不解與緊張。

    他這人,真是有夠直接的

    他對她的身體真的有迷戀到這種程度嗎每次見到,好像都是這樣

    若是以前,她估計又會胡胡亂想了。

    但現在

    看著她一副驚慌的模樣,這麽怕他,怎麽會千裏迢迢過來找他呢

    “我沒別的意思。”就算有,也不會說再當著她的麵承認,“外麵天氣有些涼,房間裏暖氣很足。”

    他是打算是睡前關掉的,但還沒有來得及關,她便來了。

    不熱才怪

    聽他這麽一說,莊琳才意識到她身體發熱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與他共同一室,更因為,室內與室外溫差太大了。

    而她卻以為,他讓她脫衣服,是想那啥

    於是,動作顫抖著解開外套,動作有些顫抖,小巧精致的臉蛋更是紅上幾分。

    因為害羞,也因為自己腦子汙汙的。

    將薄外套脫下來後,身上僅著一件輕薄的貼身打底t恤了,及難得的牛仔褲,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是年輕好幾分。

    以前見她,大都是穿著合身的小洋裝,看起來很溫柔又雅致,如今換上一身輕便,看著也是俏麗生動,讓他眼神不由得深了幾分。

    唯一的不好的,大概就是穿褲子不方便脫,特別是那種修身的牛仔褲。

    莊琳將外套放在自己膝蓋上,兩隻手緊抓著,外套內袋裏的堅硬的盒子壓著她,她想拿出來,卻遲遲沒有動作。

    他,幹嘛這樣盯著她看

    說話啊說話啊

    她不知是在告訴自己,還是想要催促對麵的人先開口。

    像是從臉上的表情讀出她心裏想著什麽,抽著煙的關以辰再度開口了

    “你來法國做什麽”

    那是,在機場,在她追來之後,他曾經滿懷希望的,以為她會原諒他。

    但是,她卻是來還戒指的

    他所有的希望落空了,直接將那個一直扔不出手的戒指給丟到了垃圾桶裏。

    但是,現在,她竟然又主動出現在他麵前。

    “我,聽說你正在找一名精通中文與法文的助理”

    這也算是理由之一吧

    這是岑致權說的吧他還個妹夫,還真是送佛送上西,無聊到做這種事情。

    “我已經找到了。”他吐出煙圈,不鹹不淡道。

    “哦。”聞言,莊琳心下一緊,揪著外套的手更是緊張得冒汗了。

    “你辭了岑氏的工作”他又問。

    莊琳卻覺得,不能再平靜與他對話了,再不說出來這裏原因,她怕她會膽怯地退縮。

    沒有回他那個問題,她的頭低得更深了兩分,將外套內袋裏的盒子拿了出來,讓他驚訝不已的眼神裏,如同那天在機場那天一般,放到隔開兩人的桌上

    “這個,你還想要送給我嗎在夏威夷說過的話,還有效嗎我、我想試試。”

    她幾乎是閉著眼,憋著一口氣說出這番話的

    可是,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沒有得到他的任何回應

    她的心,由緊張期待到不安失落,最後,有些絕望心碎了。

    大概還是,遲了吧

    或許是岑致權對他的理解有誤了,她其實在他心目中,沒有這麽重要。

    得不到任何回應的她,難堪得再也坐不下去了,她沒有辦法再若無其事地呆在這裏。

    “對不起,打擾你了。”

    她倉促地從站了起來,聲音哽咽,淚霧迅速在眼中形成,她不敢多看他一眼,怕看到他臉上鄙視的神情,更怕會從嘴裏聽到不屑而傷人的話語。

    薄外套,因為她的起身而滑落在地上,她無暇去理會,隻想逃離這讓她不知所措的地方。

    她步伐倉促地離開,細碎的腳步聲在安靜的夜裏清晰地響起

    關以辰緊盯著那放在他麵前的小盒子

    他不是已經扔進了垃圾桶嗎怎麽會在這裏

    那她剛才那句話,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莊琳”

    他下意識地叫出她的名字,回過神的他這才遲鈍地發現,對麵的人兒已經不見人影了

    真是該死

    他咒罵一聲,按掉手中未燃盡的煙,起身往門口追去。

    莊琳在拉開門要離開之前,被他從身後按住肩膀,然後整個人被他翻身過去。

    他的身軀壓了上來,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

    “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次。”他聲音低啞,一隻手強迫性地抬起她的下巴,緊捏著不放,不許她回避。

    莊琳的心情真是又洗了一次三溫暖了。

    難道她剛才的話,他沒有聽到嗎

    真是

    竟然讓她再說一次,為什麽不是他說呢

    這種事,不是應該要讓男人來說的嗎

    “再說一次。”他再度要求,態度強硬了幾分。

    “為什麽不是你說”她咬著唇,反問他。

    “你想聽我說什麽”

    甜言蜜語哄女人,他承認,他確實不會。

    但是,要是她有要求,他盡量去滿足。

    滿足女人的要求,比讓他盲目的去做容易多了。

    如果是第一天認識這個男人,莊琳覺得完全無法跟溝通了,雖然她現在對他的認識也不深就對了,但至少還是知道了他一點點的性子。

    “你,為什麽要跟我求婚”

    這個問題,其實也很難回答。

    而她,其實也不是非常得到一個什麽樣的答案,但是他那別扭至極的回答,還是讓她有些無語了。

    “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求婚,還會有什麽原因。”

    這不算是回答嗎是丟了個問題給她自己想呢

    “又沒有別的男人跟我求過婚,我哪會知道男人求婚是什麽原因。”

    “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她人都追到法國來了,他還問

    “你捏疼我了,放手。”她臉蛋發熱,簡簡單單的答應兩個字竟然羞得說不出口。

    看來,他們兩個,對於愛情,真的是完完全全的生手啊

    “我當你答應了。”他鬆開對她下巴的鉗製,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壓到門板上

    久違的氣息及溫度襲來,她下意識地隻能張開雙腿環繞住他的精瘦的腰身。

    身體的貼合,卻讓她清晰地感受他的變化,整個人變得更是虛軟,若不是有他支撐著,她一定會滑到地麵上了。

    “那我們現在,可不可以先洞房”

    他咬著她的嘴角問道。

    其實,根本等不到她回應,他就已經重重地吻住她了。

    巴黎的夜,浪漫又多情。

    異國他鄉的再度重逢,讓一對一直找不到共同頻率的男女,終於在這一夜,甚是圓滿了。

    他們在這個夜裏,探索出了不一樣的感受。

    厚重的窗簾將外麵的光線嚴嚴實實地遮住了,讓身在臥室裏有人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激狂得讓人窒息,強烈地讓人暈眩的歡愛,在經曆二十幾個小時的反覆折騰之後,終於,在女人帶著顫音的哀哀求饒聲中,某人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過她。

    男人,果然還是不能餓太久了

    她柔柔地躺在他懷裏,任他輕吻著她汗濕的長發,努力平息著自己的喘息,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都沉溺在這種愛後的溫馨之中。

    他抱著她嬌軟的身子,心裏湧陌生的柔情。

    他沒想到,她會主動前來找他,而且答應了他的求婚。

    想到這,他忽然放開她,將她小心地放到枕頭後下床,將那個從法國帶回國,然後被他扔掉,最後她又帶著它來到法國的戒指拿出來,套進她蔥白的手指上。

    “答應了就不許再反悔了。”

    他上床,重新地將她摟在懷裏,懶懶地撫著她絲滑的後背,全然地滿足與放鬆。

    “關以辰”她柔嫩的臉蛋在他光裸結實的胸膛上蹭了蹭,他的身上一塊一塊都是結實的肌肉,強壯無比,好像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能撐住一般。

    以前,從來沒有敢想忘過,這個男人寬闊強壯的肩膀及胸膛會是她最終依靠的港灣。

    就算是此時,她手上戴著他親手套上去戒指,她卻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嗯”他閉上眼,輕應一聲。

    “我們真的要結婚嗎”

    一聽,本來閉著眼的他忽然睜開,原本慵懶的語氣變得嚴肅幾分,“你想反悔”

    “不是。”她柔聲低喃著,“我隻是,不大敢相信。”

    “明天我們就去注冊。”他直接下了決定。

    “這麽快”

    “嫌快”

    “不是。隻是”

    “沒有隻是。”他語氣不改掉,“雖然我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怎麽跟女人才能好好相處,對於婚姻從來也沒有計劃與幻想過,但是我會盡力去適應新的身份與生活。”

    “為什麽你會對婚姻沒有幻想過是沒有碰到過喜歡的人嗎”

    難得這個時候,她倒是想要了多了解他這個人,雖然她現在很困很累了。

    “你不想睡嗎”他眼神閃了閃後,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就算他要與她結婚,但是,還是不習慣跟人剖析內心。

    “想啊。但是”

    “想睡就睡,要不然我們就再來一次”

    莊琳知道,他是不想談,也知道,兩人要相互了解,不是一時半刻就能了解清楚的。

    所以,他不想說就算了。

    他們以後,還有很多很多時間在一起,不是嗎

    “我睡了。”她閉上眼,嘴角卻悄悄地彎成一個弧度。

    他們在套房裏呆了整整一個星期,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當然,睡是動詞。

    簡直是,縱欲無度

    當她再次醒來時,決定不能再這麽頹廢下去了。

    而且,他來這邊不是工作的嗎

    怎麽能天天這樣

    不過,也是這幾天天天膩在一起,兩人之間迅速升溫,隻要一個眼神對視,便可以燃燒一場驚天動地的激情。

    她動了動身子,身後的男人更緊地摟住她,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再睡一會。”

    然後,好像又睡著了。

    聽到耳邊均勻的呼吸聲,她才側過臉,看著他熟睡的臉龐,

    忍不住要觸摸他隔夜長出的胡渣,癢癢的有些紮手,她才要收回手。

    關以辰突然睜開眼,嚇得她心口猛跳,臉頰酡紅地暈開顏色。

    有趣地看她一臉嬌羞,他溫言安撫:“再睡一會,下午帶你到處去逛逛。”

    “逛哪”

    “你喜歡就好。”

    於是,在他溫暖的懷抱之下,她朦朦朧龍又睡去。

    再次醒來,他已叫來午餐,兩人吃完,他果然說話算話的帶她去法國的知名觀光景點。

    在香榭麗舍大道上形形色色的精品名店裏,他想幫她選購晚禮服,看她試穿換過一件又一件他挑選的衣飾,卻都皺眉不覺滿意。

    其實她覺得每件都很漂亮,不過尺度太露就是了;幸好他不中意,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種勇氣在眾目睽睽下穿出去秀呢。

    女店員婀娜多姿的上前向這位儀表出眾的東方人建議道:“我們店裏剛好有一件新貨,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讓您女友試穿看看但因為是大師級的當期限量設計精品,所以價錢不便宜。”

    “她不是我女朋友。”對於年輕女店員的笑靨如花,關總裁陰冷著一張臉道,“她是我妻子。”

    “抱歉。”女店員不好意思地道歉,她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到二十的東方女孩竟然已經這麽早結婚了,不過,人家都說東方人不容易看出年齡,所以大概這個女孩應該成年了。“那要不要讓您太太試一下”

    關以辰點頭同意了,女店員樂得心花朵朵開。

    “關以辰,我們”莊琳一臉不好意思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他們還沒正式結婚呢,他竟然對外公布說她是他的太太了。

    這速度,快得讓她一下子無法接受。

    “戴了我的求婚戒指,想不認帳”

    “不是。”

    “不是就好。”

    不久後,女店員手裏拿了一件粉紫色絲緞禮服出來,關以辰顯然第一眼很滿意,讓她去試試。

    等她穿妥走出更衣室,小禮服恰到好處地包裹全身,胸前的細膩褶皺與飄逸的裙擺,展現濃濃的法國式浪漫。

    “好看嗎”她望著他,粉頰已經染上一片紅暈。

    “嗯。”關以辰點了點頭。

    當晚,他們盛裝前往巴黎歌劇院看芭蕾舞演出,著名的天鵝湖,她以前有看過喜劇版的結局,但今天演的卻是悲劇版的,當看到王子被惡魔的魔法害死,天鵝的魔法都沒有解除,天鵝被魔王帶走時,她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但是,坐在身邊的男人卻閉著眼睡著了

    莊琳沒想到,會這樣。

    他對這種劇應該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吧但是,願意陪她來看,已經是妥協了

    他說過,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要怎麽跟女人相處,但其實,任何人對自己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都會覺得陌生,隻要有心,願意去償試試,總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關以辰其實沒有睡著,隻是覺得無聊,才會閉目養神罷了。

    雖然在這樣的場合有些無禮,但他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

    要不是,前天岑致權忽然來電,問他在做什麽,他隨口冒出一句說“剛做完。”

    然後那邊“撲”地一聲笑了,那笑聲,聽了真是不順得很。

    “以辰,光是在床上向女人展示男人雄風是不行的,你得隨她所好,討她歡心才行。”

    “我不會。”關總裁直接了當道。

    那邊的岑總裁長長的歎息一聲,像教小學生一樣,“女人的愛好不外乎,逛街購物,看電影什麽的,巴黎那麽多能讓女人春心大動的地方,你不用簡直是白浪費了”

    所以,才有了今天帶她出去買衣服,然後在外麵吃了一頓浪漫的法式大餐,最後,又弄來兩張票想學習一下如何討好女人,結果,最後一項,他真的是捱不住無聊,閉目養神一會。

    劇一結束,演員謝幕他更睜開眼,卻看到一張帶淚的容顏。

    “怎麽了”他驚訝不已道。

    “沒什麽。”她伸出小手,抹掉臉上的淚,“劇情太感人了。我們走吧。”

    反正他對這個一定是沒有興趣的,跟他談論劇情根本找不到共同點,所以還是算了。

    女人,真是奇怪不已的生物,悲傷哭,憤怒哭,感人也哭,哪這麽多眼淚呢

    雖然不解,但是看到周圍的人,尤其是女人,都是一邊抹著淚時,也就罷了。

    ------題外話------

    若是明天早上七點沒有更,親們請等到中午再來看哦,麽麽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