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第194章 方無暇的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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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本宮也是想通了,顧家可是世人認同的清正之間如今一看不也就那樣,箏兒性子溫和倒也適應的過來。要是笙兒本宮都怕她會憋瘋,如今隻要孩子好能夠對笙兒一心一意,至於家庭出身反倒不那麽重要了。”安陽長公主說道。

    “你聽說了沒有,那方無暇出嫁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就訂在了八月十六。你也知道那天是阿寧及笄的日子,也不知道她如此安排究竟是惡心阿寧還是在惡心自己。”安陽長公主嘲笑的說道。

    “姐姐何時也如此八卦了,可見笙兒的性子還是像你的。”容清取笑道。

    “從前在宮中見過了不少的腥風血雨,爭鬥算計本來都已經習慣了,可是看到這樣才十幾歲的小姑娘就如此狠毒還是忍不住心寒,估計還是本宮如今上了歲數見不慣這些了。”安陽長公主說道。她不屑方無暇的行為,可是未必沒有惋惜,如果她安分守己,以方無暇的品貌家世嫁的人也是人中龍鳳,何苦如此。

    因為安陽長公主還要去顧府和顧夫人商討讓兩個孩子出去住一段日子,所以做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有了安陽長公主出馬,小夫妻第二日就去了郊外的莊子裏過二人世界了。

    “暇兒,這婚事你已經答應了,婚期父親也依你了,你還想如何。”輔國公府中,輔國公看著女兒問道。

    方無暇自從那日和方夫人談崩後就開始裝瘋賣傻瘋瘋癲癲的,以為隻要如此就可以逃脫嫁給容玢,畢竟皇室怎麽也不會娶一個瘋婦吧。雖然她大的算盤挺好的,可是沒有想到老天這一次都不給她這個機會,前幾天她暈倒了之後就被診斷有了身孕。

    這無異於一個晴天霹靂,隻要有了這個孩子隻要她不死就要嫁入二皇子府了,皇室血脈怎麽可能留在民間。因此方無暇也顧不得裝瘋賣傻了,甚至怕被提前訂了婚期,自己和輔國公談起了條件。

    她的身體按常理肯定是拖不過九月的,要不然肚子先不說是否能藏得住,就是這個孩子出生的日子也難以圓謊了。所以她才盡可能的往後退,並且訂在了阿寧及笄那天,想要惡心對方。

    方無暇答應出嫁不過是緩兵之計,這幾天她無時無刻的想要弄掉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做劇烈運動,絕食,用布條勒腹……可是無論她怎麽做這個孩子都好老老實實的待在她的腹中,這不就是輔國公都看不慣女兒的折騰了,過來找她談話了。

    他相信方無暇有孕的事情肯定瞞不過宮裏的那位,所以如果女兒做的過於決絕那麽吃虧的隻能夠是她自己,甚至輔國公府都要獲罪。輔國公怎麽也不能因為女兒的任性而讓府中幾百口的人跟著她受牽連。

    “你就是不想嫁給二皇子是不是,一切不過都是你的緩兵之計就是為了弄掉肚子中的孩子。”輔國公說道,房間裏隻有父女兩人,輔國公也不覺得和女兒談論這樣的話題有不合適的地方。

    “是,如果不是有這個孽種我早就可以擺脫這場賜婚,可是因為他卻不得不屈服憑什麽。我是輔國公府的嫡女為何偏要去做一個側妃,我不甘心。”方無暇說道。因為這點時間的折騰方無暇消瘦了不少,臉頰也有些凹陷,一點都沒有這個年紀的女孩兒該有的嬌美。

    “陛下已經下旨給七皇子和泰寧郡主賜婚了,就在給你賜婚的同一天。”輔國公說道。

    “不會的,怎麽會那麽快陸瑾明明還沒有及笄嗎,賜婚不是應該等到及笄後嗎?”方無暇認為輔國公是在騙她。

    “是七皇子自己請求的,安國長公主夫婦也並無異議所以就提前賜婚了。暇兒,不論七皇子是否喜愛泰寧郡主,但是他的心從來沒有放到你身上過。你看看你的臉就應該知道他是一個多麽心狠的人,何必如此執著。隻要你安心嫁給二皇子,側妃又如何,等到二皇子榮登大寶,爹向你保證一定會讓你登上那至尊之為。區區一個皇子妃如何比得上天下女人的至尊之位,到時候你想怎麽報仇不都是輕而易舉的嗎。”這已經是輔國公做出的最大承諾。

    “爹,我好恨,我那麽喜歡她可是他卻毀了我的臉,我不甘心。”方無暇趴在輔國公的懷裏哭泣道就如小的時候一樣。

    “不甘心又如何,世間萬物唯獨****難以勉強。你不是一個人還有輔國公府,孩子你不能那麽自私,愛也好恨也罷,你總要活下去。隻有活下去才能夠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爹可以保你一時卻不能保你一世。我們是皇家的臣子也是皇家的奴才,如果你再一意孤行,就是爹也保護不了你呀。陛下不會看著你再兩位皇子中左右搖擺,二皇子好與不好都不是你可以嫌棄的,知道嗎?”輔國公輕撫著方無暇的後背說道。

    “爹,我會嫁入二皇子府的,不過爹說過的話也要算話,一定要助我登上皇後之位,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方無暇陰狠的說道,現在支持著她活下去的信念就是恨。

    轉眼時間就進入了八月,不過這個八月可不是涼風陣陣,整個京城都充滿了蕭條,不外乎京中發生了瘟疫。這場瘟疫來勢洶洶每天都有人在死亡,畢竟天花在這個時代的死亡率還是十分高的。

    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小商小販兒都不在營業,各個府中也是在限製人員的出行,凡是有發熱的人全部隔離。如果是心黑點的人家可能直接就是一副草席扔到亂葬崗中。就連蘇青也忙了起來,誰讓她是神醫呢,太醫院也全部動員了起來,可是就是如此病情依然在向京城周邊的地方蔓延。

    外麵每天都能夠聽到哭聲,阿寧每天都喝著不知是否有用的湯藥,府中也滿是燒醋時才有的特有的酸味兒。雙胞胎也不再鬧著出去玩兒,小孩子也是有感覺的有些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