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因禍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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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旗堂堂主‘霹靂神掌’胡鵬舉,在屋裏烤著火盆,吃著羊肉,喝著他鍾愛的自釀的‘樂康’酒;侍女們還給捶著背,捏著腿,日子道也過得逍遙快活。一旁侯令的小獅子,聞著酒香,喉骨湧動,饞得嘴角都流出了沱液,鼓足了勇氣,嬉皮笑臉地道:“堂主,把這香甜的‘樂康’不醉酒,給屬下嚐嚐?!”小獅子一直都想喝‘霹靂神掌’胡鵬舉的自釀‘樂康’不醉酒,可每次都沒如願。今日見堂主格外的高興,便又提了起來。
“念爾鞍前馬後,倒也順老夫之意,今賞一小碗。”‘霹靂神掌’胡鵬舉,摟著懷中侍女,一派山中大王的樂嗬樣,哈哈大笑道:“喝老夫的‘樂康’,快樂健康。此酒生精、順氣、養顏。連帝主、帝母都是喝老夫特供的‘樂康’不醉酒。”
“屬下謝過堂主。”小獅子趁機倒了滿滿一碗,一仰頸脖,直見碗底,用舌尖在嘴唇周圍添了幾個周圈,叫道:“香醇、甘甜、純正,太他爹的美味了!羊肉算個球哦,屬下寧願泡死在堂主的酒壇之中。”
“哈哈哈…小子的馬屁,老夫喜歡,再賞一碗。”
小獅子又是一個滿碗,這次他是一口一口的的品嚐,他要細心慢咽,回足味兒,體會過中之原味。“回堂主,此酒含有雪蓮、靈芝、人參、何首烏、枸杞……”
‘霹靂神掌’胡鵬舉,推開了懷中的侍女,坐正了身子打斷道:“嗬嗬,小子不簡單嗎,從今後不用再做其它事了,跟在老夫左右便是。”
“屬下謝過堂主。”
“小獅子,叫弟兄們都回來,吃趙老頭為大家煮的羊肉、喝些酒,暖和暖和身子,別他爹的全給凍壞了。”
“是,堂主。”小獅子走出屋外,右手捏著下嘴唇,尖銳的口哨聲響起……
人影竄動,山道上的明哨,兩旁林間的暗哨,一下湧出百來號人,相續鬧哄哄的走入茶屋。肉香、酒香隨著門窗的縫斜,飄散在風雪中;猜拳生、嘻笑聲、叫罵聲交織一起,混雜在風雪聲中……
‘智者’公孫不孤、‘千裏追蹤’疾如風、雲彩鳳、‘百年玉麵猴’雄兒,吃完饃餅,雪水止渴,一切準備就緒。他們要用最短的時間,最快的速度穿過‘十裏飄香’茶店,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在‘智者’公孫不孤的眼神示意下,雲彩鳳帶著‘百年玉麵猴’雄兒,展開輕功‘龍鳳幻影’電閃而去;‘千裏追蹤’疾如風展開輕功‘一瀉千裏’緊跟其後;‘智者’公孫不孤以‘靈雀鑽林’殿後警戒,以防不測,風雪讓路,林木閃躲。‘霹靂神掌’胡鵬舉的一壇‘樂康’酒還未喝完,他所監視的敵人,已經安全地,脫離在他的監控勢力範圍之外了。
‘百年玉麵猴’雄兒嗷嗷低嗥,示意雲彩鳳,它已經找到回山的路。大家放慢身形,停了下來。“公孫前輩,疾少俠,咱們就此別過。”雲彩鳳一一抱拳,以示告別。
‘智者’公孫不孤道:“龍夫人日後可同君兒一道出山嗎?”
雲彩鳳笑笑道:“前輩,雄兒如今這樣,彩鳳一界女流,且早已經厭倦江湖殺戮,一些事,還是讓後輩們去操辦吧。君兒日後出山,還有很多事情要麻煩前輩的,彩鳳在此先替君兒,謝謝前輩!”
“老夫尊重龍夫人的決定,這些金葉子和這塊玉佩就當老夫送給君兒的見麵禮吧,還望龍夫人笑納!”‘智者’公孫不孤,從懷中掏出一疊金葉,並將自己一生佩戴的這塊絕品和田玉,精雕細琢的麒麟玉佩解下,遞呈到雲彩鳳的手中接著道:“這些東西,君兒日後都用得到。”
雲彩鳳雙膝跪在‘智者’公孫不孤的麵前,眼裏含滿淚水道:“這麽貴重的禮物,彩鳳替君兒謝過前輩!”
“龍夫人言重了。”‘智者’公孫不孤扶起雲彩鳳,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道:“這是雄兒的丹藥,望龍夫人順應自然,切莫傷悲。”
“彩鳳記住了,還望前輩珍重!”
‘千裏追蹤’疾如風雙手抱拳,單膝跪地道:“如風謝過龍夫人的知遇之恩,日後定當追隨龍君少俠,助他一臂之力。”
“疾少俠,快快請起!”雲彩鳳上前扶起‘千裏追蹤’疾如風道:“大家保重!”
一個起落,雲彩鳳同‘百年玉麵猴’雄兒消失在雪夜之中。
“如風,原路返回,必須抹掉‘百年玉麵猴’雄兒在樹上留下的爪痕,以免暴露龍夫人的行蹤。”
“前輩放心去吧,茫茫大雪山的深處,連彩鳳自己都不知道家在何處?!”聲音直傳二人耳膜,讓人驚歎。
“前輩,龍夫人的‘千裏傳音’已達如此佳境。”
“如風,這是比‘千裏傳音’更上一層樓的‘千裏定音’術,定向傳送,隻有老夫與爾能聽到。此技,連老夫也望塵莫及也,咱爺倆走吧。”
‘智者’公孫不孤與‘千裏追蹤’疾如風,爺倆相對無奈的笑了笑,起身竄入茫茫的雪夜之中……
惡狼穀的養身居內,‘惡狼大帝’趙構,‘千麵媚狐’杜娟兒,正在研讀信使剛剛送來的息報。一封是茂林集的飛鴿傳書,告知沒有發現雲彩鳳、‘百年玉麵猴’等行蹤,讓二人大為惱火;另一封是來至當今朝廷的密件:吾將隨煬帝楊廣離洛陽,前往江都遊行,恐洛陽之變數,為防不測,特將一批金銀珠寶封存,欲暫放於爾等處可否?如爾肯首,將委托‘天下第一鏢’押鏢,以掩人於耳目;另調借爾等五百餘名江湖之士,以備吾之所用可否?宇文化及,公元617年緘。
“夫人意何?”趙構,看後遞交到‘千麵媚狐’杜娟兒手中。
‘千麵媚狐’杜娟兒閱後欣喜道:“此乃天助夫君也。”
“嗬嗬,談談看,可合老夫之意。”
“回書讚許。其一,押送目的地是惡狼穀,押送金銀珠寶的契約就得由夫君下屬與‘天下第一鏢’總鏢頭‘三十六路奪命金槍’楊博簽約,待鏢出玉門關後,安排人在沙漠中劫殺奪鏢。楊博失鏢後,就必須賠償。如數目巨大,‘天下第一鏢’楊博用何賠付?惡狼穀不費一兵一卒,就趁機拿下了神都洛陽的‘天下第一鏢’。天下大亂,盜匪橫行,金銀珠寶被劫,宇文化及也無話可說,無數的金銀珠寶,不就成了惡狼穀的囊中之物。其二,借調給宇文大人的人,號令他們聽從其安排,並伺機拓展其自身的業務,就可以為惡狼穀帶來更多、更大的利益。這一切,豈不是天助夫君。”
“夫人認為,何人可擔此大任?”
“神都洛陽的紅旗堂主‘兩儀太極劍’蒼鬆俊峰。”
“夫人之意,正合老夫心境。與夫人伉侶,乃天之絕配,前世之緣,今世之姻。哈哈哈……”‘惡狼大帝’趙構的得意笑聲,直貫雲霄,久久地回蕩在惡狼穀之中……
‘天下第一鏢’鏢局,座落在神都洛陽寧安巷口,門前左右的石獅像顯得安寧祥和,與一般府衙、大戶的石獅形成鮮明的對比。大門橫匾上,隋文帝楊堅禦賜的‘天下第一鏢’鎏金大字爍爍發光;左右門柱的掛扁上,入木三分的行楷大字,更是義薄雲天,氣勢如虹:足履千山萬水,廣交五湖朋友;手護所托生物,義結四海知己。
進入大紅木門的裏麵庭院,大夥正在清盤所托物品的數量,雙方的賬務先生仔細地一一核對,逐個蓋箱,貼上封條,打上火漆印章後,上入各自的賬本。‘五湖軒’的主客椅上分別坐著‘天下第一鏢’總鏢頭‘三十六路奪命金槍’楊博,‘兩儀太極劍’蒼鬆俊峰。‘三十六路奪命金槍’楊博,一襲白色綢緞袍,年過古稀,玉冠發髻,發須皆白;麵色紅潤清瘦,一雙精目平靜似水。‘兩儀太極劍’蒼鬆俊峰,一襲青袍綢緞,年約四旬不足,木冠青絲,麵容俊朗,雙目如電。二人寒暄著,喝著手中的蜀中竹葉青茶。
“前輩當年(西元589年)在先帝滅南陳時,為其押送過一大批奇珍異寶與戰俘,奔赴數千裏,無一損失,為此先帝禦賜‘天下第一鏢’的金子招牌。在那個天下割據混戰的年代,前輩是如何做到的?!”
“仁義。”‘天下第一鏢’總鏢頭楊博,臉上洋溢著淺淺的微笑。
“就如前輩的門聯所述:足履千山萬水,廣交五湖朋友;手護所托生物,義結四海知己。前輩的博大胸襟,令在下敬佩萬分。”
“少俠過譽了。少俠的天資聰慧,被混元飄渺真人視為衣缽傳人,可為何放棄做崆峒派的未來掌門人?!”
“在下無拘無束,放蕩不羈,向往自由之身。派中教條繁瑣、嚴謹、單調,頗為乏味,不適宜晚輩久居。故辭別恩師,暢遊天下,安身神都洛陽,自創家業,道也活得自在灑脫。”‘兩儀太極劍’蒼鬆俊峰,雖未得到恩師‘混元飄渺真人的真傳,卻也得到了崆峒派精髓的十之**,在‘萬事通’排名榜中占到第五位。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