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日記本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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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80訂閱比,72小時  寫是這麽寫, 鬱嘉木卻反複地想起祈南被他問了以後驚訝又臉紅的模樣, 不論回味幾遍都覺得可愛的不得了。

    那老男人是怎麽長的,都三十幾歲了,居然還那麽可愛……接著又覺得自己怪惡心的, 居然會對一個年紀比自己爸爸小不了幾歲的人心動。

    可偏偏就是忍不住想,想起祈南柔軟的嘴唇、微涼的皮膚、手腕的骨結……讓他不禁想象起來,如果真的把祈南哄到床上,他會是什麽樣子呢?

    鬱嘉木枕著這個幻想沉入夢鄉, 祈南的幻影也跟著悄然而來,他夢見祈南就躺在他身旁,側身靜靜地望著他,一雙眼眸浸滿了似水的柔情。

    鬱嘉木情不自禁地靠近過去, 祈南會柔順地服從他, 脫掉衣服……

    他嚴嚴實實緊裹在高領毛衣的身體會是怎樣的呢?

    即便隔著衣服也看得出來他的脖頸和肩膀的線條非常漂亮,他從不裸露的身體會比他臉上的皮膚還要細白吧……

    所以應當是一具白皙而纖細的, 會有瘦削的肩膀, 精致的鎖骨……

    ……

    …………

    ………………

    …………

    ……

    他怎麽會夢到那種事?鬱嘉木想, 真是瘋了。

    ……都怪祈南總是勾引他吧。

    鬱嘉木看看手中的日記,每一行字,他得寫下去, 必須寫下去, 最近他每天都要寫, 若是不寫,他都快要以為自己是喜歡上那個老男人了。

    鬱蘭從幼兒園接了小女兒回家,她小女兒今年隻有五歲,和她的哥兒鬱嘉木一樣聰明,不過性格可要可愛的多,畢竟她有爸爸有媽媽,也不會天天吵架,是全家人寵愛的小公主。

    小女兒笑嘻嘻地給她念今天在幼兒園學到的數字歌,奶聲奶氣,別提有多萌了。

    踩走到半路,鬱蘭接到前夫的電話,畢竟隻是離婚,她也沒辦法讓傅舟和鬱嘉木斷絕父子關係,所以他們之間還是有點聯絡的,傅舟離開很多年了,聽說是去外麵打拚做生意,前幾年開始大概是發跡了,給她打的撫養費就多了很多。

    可有什麽用呢?她和孩子最苦的那兩年,他每個月就給500塊,杯水車薪,根本不夠。她努力工作,苦日子都熬過去,把嘉木上大學的錢都攢出來了,他才出現高高在上地施舍錢,真是讓人一言難盡。

    不過她不需要,但這錢給嘉木是理所應當的,也存起來,給她大兒子娶老婆買房子,現在房價可貴了,她倒不是不能補貼大兒子,就是怕補貼太多,現在的丈夫又會不舒服。

    但一直以來她和前夫也就是賬麵上的數字的聯係。

    很少通電話,更沒再見過麵。

    有什麽事?”鬱蘭公事公辦地問。

    傅舟說:“沒什麽事……就是突然想嘉木了,再過一個多月就是他的生日了,現在已經放假,他回家了吧。”

    他找到了一個實習,沒有回來。”

    傅舟尷尬地停頓了一下:“好吧,我是想說,他馬上十八歲成人了,如果他要什麽你就告訴我,我來買,你上次不是說他在考駕照嗎?等他考出來我給你錢,給他買輛車開開。大小夥了,沒有車他也不方便。”

    開口閉口就是錢,鬱蘭皺起眉,就知道給孩子塞錢,幸好孩子不是判給他,不然準被教成個廢物:“他才十八歲,這麽早給他買車幹什麽?”

    傅舟說:“有什麽的,我朋友的小孩和他差不多大,都好幾輛車了。”

    鬱蘭說:“法院把他判給我,就是讓我來教兒子。”

    一言不合又要吵起來。

    傅舟也憋不住了,他本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人,和顏悅色不過是為了兒子,哪裏耐煩和這女人說話:“嘉木快要十八歲了,你總不能再攔著我們見麵了吧?我的公司也要他來繼承,何必苦哈哈地去別的地方實習,你自己不稀罕我的錢就算了,別拉著孩子和你一起吃苦,什麽毛病?”

    鬱蘭被氣笑了:“我什麽時候攔著你們見麵了?頭幾年是你自己跑了,在外麵混得不好沒臉回來見孩子吧?才有了點錢就抖起來了,可真了不起,還好兒子是我教的,一點也不像你,是個又有責任心又踏實能幹的孩子,從不撒謊,也不虛榮,就是沒有你那兩個臭錢他也能活得很好。”

    兩人不歡而散。

    鬱蘭被氣得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下,紅了眼眶,扶住額頭。

    小女兒站在她身邊,有點被嚇到了,拉了拉媽媽的手:“媽媽,你怎麽了?”

    鬱蘭按著隱隱作痛的胸口,抬頭,吸吸鼻涕,勉強露出個笑:“沒什麽,我們回家吧。”

    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她可以硬著骨頭不要傅舟的錢,可她再怎麽厭惡那個男人,他就是鬱嘉木的父親。

    鬱嘉木是借著寒假的機會在考駕照,用的自己攢的錢,學校旁邊專門做學生生意的駕校比外麵的便宜不少。

    畢竟他在祈南麵前的人設是二十五歲的公司職員,買不起房子還好說,現在房價都貴,沒車就有點說不過去了,連車都不會開就更說不過去了。

    不過他發現祈南也不開車,也沒有車,有天鬱嘉木問了下。

    祈南沒有隱瞞地說:“我不會開車。”

    鬱嘉木有點吃驚:“你沒考駕照嗎?”

    祈南說:“非要開車的話,就叫司機過來,我哥哥的司機。”

    他們聊起過學業,鬱嘉木知道祈南獨自曾在國外留學十年,所以以為他應當很有生活自理能力,又問:“那你在國外的時候呢?”

    祈南理所應當地說:“我不用開車啊。那時候我哥哥給我專門雇了個保鏢給我開車。我上學放學還有出門,都有人送我。”

    鬱嘉木愣了下,等等,既然他哥哥給他特地雇了個保鏢就給他開車,那他那些留學時的照片裏的大房子估計也不是租的,說不定就是他哥為了讓他方便,直接買的吧。

    他之前就猜到祈南家好像挺有錢,但每次問了才發現比他想的還有錢……難怪祈南這麽天真單純,他大哥也把他保護的太好了。

    他早就奇怪過,祈南在更開放的國外,竟然也沒談戀愛,每天跟小學生一樣上學放學都接送,哪還有什麽機會談戀愛。

    鬱嘉木也是幾次在祈南口中聽到這個大哥了,年長,老練,控製欲強,他心生畏懼起來。

    能不見就不見吧,或者……或者在這個大哥發現之前,就把祈南騙到手。

    這是個輕柔而意外的吻。

    在魚群遊走的時候,鬱嘉木已經放開了祈南。

    須臾的怔忡之後,祈南才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麽,嘴唇發燙,臉頰發燙,心尖發燙,連靈魂都害羞到發燙。

    祈南想不出任何一句詩足夠美麗到形容他現在的心情,也不知道接下去該如何自處好,他的戀愛經驗太淡薄了,僅有的那一小段時間,也已經是十幾年前,仿佛上輩子的事了。

    你為什麽盯著對麵的男生看?”鬱嘉木不高興地問。

    祈南愣了愣,明白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吻的原因,訝然地睜了睜眼睛,旋即又莞爾一笑:“我沒有在意他。”

    鬱嘉木控製不住自己,酸溜溜地問:“那你一直盯著他看。”

    祈南這時候才有點覺得程先生比自己年輕許多,他們之前,都是程先生更加冷靜自若、遊刃有餘,祈南並不介意他這樣說,畢竟自己比較年長,戀人之間總歸是年長的一方包容年少的一方,他輕聲說:“我隻是看他們那麽年輕,覺得自己……年紀不小,有幾分感慨。”

    鬱嘉木不太相信,還是有幾分意難平。

    明明他自己編造了一堆謊言,於是杯弓蛇影,總也懷疑祈南話中的真實性。

    他覺得自己其實就是父親的替身,他和祈南才認識多久,祈南哪能真的有多喜歡他呢?不過是因為他長得像祈南的初戀情人,又利用他們初戀的情節,使了幾分卑鄙的手段罷了。

    那假如祈南之後遇見個更加讓他有靈感的繆斯呢?他是一個藝術家,他能對自己“一見鍾情”,是不是也能對別人“一見鍾情”?

    隻是鬱嘉木沒有想,既然他打從心底隻是玩弄祈南用以報複父親,又何必在意祈南的真心。

    場麵不由地降溫了不少。

    祈南湊到他麵前:“你還不高興嗎?我真的沒有在看那些男孩子。”

    祈南說:“他們看上去也就十八十九歲的樣子,還那麽小,我又不是變態,怎麽會看上他們呢?”

    鬱嘉木怕被他看出破綻,終於打起精神,轉過頭:“那你來親我一下。”

    祈南愣了下,臉噌的紅了,但並未猶豫太久,踮了踮腳,快速地在鬱嘉木嘴唇上親了一下。

    鬱嘉木心底不由暗爽,然後又想,祈南看似純情,其實也並不算矜持,說表白就表白,說獻吻就獻吻,這樣好哄騙勾引,這些年除了爸爸以外真的沒有過別的男人嗎?他這樣一個大美人,從二十歲左右時就開始清心寡欲做和尚,這真的有可能嗎?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