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順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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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熱的觸感從身旁傳過來帶著滿滿的真實感,傅淺言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

    之後的種種,就交給時間來決定吧,究竟結果如何,讓一個月之後的她給予他一個回答。

    不過細細想起來,給沉沉生一個妹妹,讓他們彼此能夠互相依靠,在童年的生活當中,也不會過於孤單。

    沉沉現在年歲還小,如果說這個時候生一個妹妹的話,兩人之間不會產生太大的隔閡,應該會給童年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傅淺言想,一個月之後的答案,她似乎已經有了。

    關於陳酒的出現,傅淺言根據昨天顧國邦所說的話采取了一些方案。

    雖然說去孤兒院查,也是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畢竟明星的出生是孤兒院這種事情,也還真的是少有,因此也隻不過是抱著試試的想法。

    但是往往結果總是出乎意料,當傅淺言在市內的幾家孤兒院中搜尋一番,依舊沒有任何結果的時候,卻在一家孤兒院查到這樣一則情況。

    孤兒院的院長本來在是林縣的一家孤兒院,後來自己開了這麽一家孤兒院,因此對於傅淺言所要找尋的那個情況也有所耳聞。

    陳酒這個名字聽起來就挺有辨識度,因此在院長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猛然想起幾十年前那個孤僻的男孩子。

    不過那些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誰也不能夠保證記得很清楚,因此對於這樣的情況,傅淺言心中抱著不能夠完全相信的態度。

    得需要進一步的調查,才能夠知道事情的原委,陳酒這個藝人能夠以破竹之勢發展到今天這樣的狀態,這背後如果沒有什麽勢力的話,真的是令人無法相信。

    不管是為了明神考慮,還是說為明神藝人的前景出發,陳酒這個藝人她一定是要查清楚的,這樣才能夠穩定娛樂圈的局勢。

    充分的掌握住當今娛樂圈的發展,才能夠讓她的公司繼續維持現在這個狀態,不會輕易的發生改變。

    有的時候藝人的存在,決定了一個公司的發展情況,因此,傅淺言很清楚,藝人對於公司的重要性,陳酒她一定得了解的充分。

    據孤兒院的院長所說,陳酒是幾十年前在孤兒院的一名孤兒,但是在他沒有離開那所孤兒院的時候,他已經被人領養了去,領養的對方是一對教師。

    擁有著文化水平較高的家庭,應該能夠很好的對待他,至於今天為什麽會變成眾人皆知的明星,這一點還是不得而知的。

    隻不過,那院長說陳酒那個孩子在院期間十分的孤僻,幾乎沒有什麽朋友。

    一直到他被領養去,始終都是沉默不語的,在那幾十年千甚至都沒有聽到他開口說話,一度認為這個孩子是啞巴。

    但是也是後來才知道他並不是啞巴,隻是不擅長與人溝通罷了。

    可以說是典型的自閉症。

    傅淺言根據院長所說的結合,現在娛樂圈的陳酒看起來似乎並不是那麽回事,誰能夠想象得到一個現在精通與人際關係發展的藝人,曾經是那樣性格的一個男孩。

    不過這件事情也確實屬實,傅淺言也通過院長了解到了陳酒的基本資料,但是對於他的真正身世還是不能夠有明確的了解。

    院長也說了,在院期間,他從來沒有聽過他說話,因此根本無法從他口中得知,他父母的情況。

    更別說知道他的家庭背景了,傅淺言也不在著力追求於這件事情。

    既然在這裏差不多將情況了解了,接下來的事情也隻能夠去他本來的那家孤兒院調查了,陳酒的家庭背景還是要調查清楚的,想要知道他之前的身世,也隻能從後來領養他的父母身上下手,畢竟這麽多年來,他們總該聽到他講話了吧?

    經過一係列的調查之後,傅淺言終於確定了陳酒父母所在的位置。

    令他驚訝的是陳酒的父母一直居住在這座城市裏,隻不過現在才知道,傅淺言循著所知道的地址去達目的地。

    顧冷川是跟著她一起去的,畢竟是追查一個人的消息,這件事情相對來說還是有些危險的,就像是當初他們查詢靳伏白的一樣。

    因此顧冷川主動要求和他一起去,傅淺言也並不拒絕,知道他對自己的關心。

    但是兩人共同來到這所危樓裏的時候,都被眼前的畫麵有些震驚。

    按理說,陳酒現在已經是紅遍了大江南北的藝人,他的身價也是不同小覷的,所擁有的資金也絕對不小,但是他的父母怎麽會住在這種地方。

    破舊的樓房,上麵寫著拆遷兩字,很顯然是要被拆了的,但是這裏麵卻還住著人。

    一座城市光鮮亮麗的一麵,都是給那些富人看的,而這些貧窮醜陋的一麵是留給那些沒有什麽經濟能力的百姓的。

    傅淺言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房子,她站在這些樓前有些震驚。

    顧冷川倒是一臉的淡然,似乎對於這種情況,早就已經猜測到了。

    他拉著傅淺言的手,一步步的踏進這些樓房中。

    看起來這裏麵的人似乎都沒有什麽工作一般,在這裏能夠見到許多人擁擠著,坐在樓道上麵曬太陽。

    已經是冬天的季節,如果家裏麵沒有暖氣的話,也隻能夠靠這些自然的饋贈來取暖,因此樓道上麵已經坐滿了人,傅淺言和顧冷川想要踏進去也是十分的困難。

    兩人的衣著不凡和氣質的出眾,更是令這些人頻頻投來目光,一時間傅淺言仿佛又回到了在台上被人注視著的感覺。

    被人圍觀的感覺有很多種,傅淺言此時已經體驗到了另外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那些目光當中帶著一些警惕和不安,更多的是對於他們的好奇。

    剛從外表就能夠看的出來,這兩人絕對是身世不凡的人,怎麽會來到他們這些貧窮地區呢?

    這些問題充斥著的人們,使得他們的目光黏在兩人身上一樣,移不開。

    傅淺言對於這樣"chi luo"裸的注釋有些不舒服,身旁的顧冷川緊了緊她的手掌,示意她放鬆。

    根據所給的地址,傅淺言和顧冷川總算是來到了陳酒的家庭住址。

    麵前是一間千篇一律的房門,傅淺言站在樓道裏,還能感受到那些人投過來的視線。顧冷川敲了敲門,不多時的時間,便有一個婦人模樣的女人,打開了門。

    看到他們的時候,麵上都閃過一絲驚訝,畢竟他們這些一輩子碌碌無為的小老百姓怎麽會見到這樣的人物?

    傅淺言差點忘了,她和顧冷川在這座城市裏麵已經屬於公眾人物,就算是不問世事的人也能夠知道兩人的存在,畢竟電視上麵和那些新聞媒體,幾乎每天都在報道著關於他們的消息。

    也屬於和明星一樣的存在,隻不過他們的職業是淩駕於明星之上的,因此這些人應該都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才會露出那樣驚訝的目光,傅淺言總算是了解,他們看著自己為什麽那般的稀奇。

    將心中的心思收起,傅淺言頓了頓,對著麵前的婦人打招呼:“您好,我是明神公司的傅淺言。”

    實際上她不用打招呼,這個女人都認識她,如今她這麽一說,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測。

    麵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笑,她連忙將手在身上擦了擦,伸出手到她的麵前道:“你好你好。”

    這個世界上麵就有這樣一種籠統的方式,見到一些公眾人物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莫名的見到偶像的感覺,即便是她對於這個人了解甚少,也隻不過鑒於在報紙上麵看的多而已。

    傅淺言看著她遞過來的雙手,爬滿了皺紋皮膚幹燥的像是七八十歲的老人,但是麵前的女人看起來也不過才五十多歲的模樣,卻蒼老成這副模樣,究竟是因為沒有經濟能力保養,還是說被是因操勞所致,也不得而知。

    不過這也不是她該關心的事情,她想要的是知道陳酒的真實事身份是什麽?

    臉上帶著微笑,她將自己的手伸過去與婦人的交握,能夠看到婦人麵上露出的笑容很是開心,傅淺言道:“請問是陳酒的母親嗎?”

    傅淺言可以明顯的看到在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女人麵上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婦人嘴角的笑容一滯,接著又恢複正常,她抿了抿唇道:“我是,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傅淺言頓了頓,環顧一圈之後才道:“方便進去說嗎?”

    婦人這才意識到這一點,她連忙點了點頭,將身子讓開讓他們進入這間房屋。

    顧冷川拉著傅淺言進入這間破舊的房子裏麵,一進去,傅淺言便能聞到撲麵而來的一股藥味兒。

    這股藥味已經滲透在這間不大的空間裏麵,想必已經存在許多年了,以至於味道這麽的深刻,傅淺言一進去便能夠感受的出來。

    他們夫妻兩,後來也並沒有領養其他的孩子,因此可以斷定這藥要不是煎給這個女人自己喝的,就是給她的丈夫喝的,事實證明傅淺言猜測是對的,從裏屋走出來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

    似乎是因為聽到了外麵的動靜,才會出來,他到外麵還沒有看清楚人,便問道。

    “誰來了?” ,

    傅淺言身邊的女人,連忙上前扶著他的身子回道:“明神集團的董事長過來啦。”

    男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在見到傅淺言和顧冷川的時候,才猛然回神,麵上劃過一絲驚訝的情緒,這是傅淺言見得最多的表情。

    “你好。”

    他禮貌性的打招呼,並沒有像其他不識字的農民一般,他的舉止言談都可以看得出來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即便是落魄成這個樣子,但是融在骨子裏的血液依舊褪不去。

    這已經是形成了一種習慣,他幾十年來一直保持這副摸樣生存,以至於改都改不掉。

    傅淺言環視一下這間屋子,已經破舊的不成人形,難怪外麵的樓房上麵會寫上‘拆遷’兩字,這樣的房子確實能夠稱得起危樓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