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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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吃飽喝足出了秦城,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他們被發現後,士兵們不但讓他們大搖大擺的出了城門,還給他們準備了許多酒肉送行。眾人完全不明白徐福要做什麽。
夜晚降臨,回唐城的路上路過一間極老的客棧,便在這裏住了下來,客棧很小,老板的穿著看起來像個醫生。見李白一行人入了客棧便打招呼:“喲,客官,在這裏住幾天?這麽多人,我們這裏最多隻有三間房,實在不好意思。”李白笑道:“剛剛好,我和我旁邊的小妹一間房,剩下的給另外兩位客官好了。”“好的,請跟我來,對了客官,樓上有個展台,可以觀看月夜美景,很適合情人獨自相處哦。”李白陰笑道:“多謝老板。”狄仁傑先是一驚,隨即笑道:“老板,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啊?”老板也笑道:“不錯,在下乃秦城名醫,扁鵲。”狄仁傑嚴肅的問道:“果然,你來幹什麽?好好的醫生不當,要來開客棧。”扁鵲無奈地回答:“你以為我想來啊,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我連第二遍都不想來,要不是徐福派我來照顧好他兒子,我還真不想來。”狄仁傑又質問:“我們怎麽會知道你會不會給我們下藥?”扁鵲不耐煩地回答:“大哥,我是來照顧徐福他兒子的,不是來毒他兒子的,我下了毒,他會放過我。”聽到兩人不停地辯論,李白總感覺有個箭頭指向自己,箭頭上麵標著五個字“徐福的兒子”。卻又無奈,扁鵲見李白往裏走去,大聲說道:“李白,額不,少爺,你的房間在最裏麵那間。”說完將鑰匙扔給了李白,仔細一看,這鑰匙還挺金貴的,像是上好的黃金之內的東西做的,李白挽著花木蘭打開房門,內幕讓李白和花木蘭大吃一驚,李白進出反複三遍,看了左又看了右。走廊外的狄仁傑忍不住問:“看什麽呢?一間房間這麽神奇?”扁鵲不說話隻是笑笑。李元芳看見大叫:“狄大人,是別墅啊,你快過來看啊。”狄仁傑一看,李元芳叫道:“房間裏麵不但有一張十分大的床,上麵還有一床精品的棉製被子,兩個又大又軟的枕頭。還有一張又大又好看的餐桌,上麵還有蠶絲桌布,簡直是五星級的客棧啊,狄大人,我都沒有睡過這麽舒服的客棧,真是房不可貌相啊。”李白打岔道:“去,那是人不可貌相。”李元芳又懟手指:“這明明是房子嘛。”扁鵲大笑道:“哈哈哈哈,那是,徐福的兒子不好好招待,那我可能連小命都保不住了”李白一把抓住扁鵲的衣領,把扁鵲嚇了一跳,凶神惡煞地對扁鵲怒道:“我叫李白,你隻能叫我李白或者客官,你要是再敢提徐福的兒子這幾個字,我現在就用青蓮劍法送你上黃泉路。”扁鵲連忙答應:“是,少爺。”狄仁傑撲哧一笑。李白拉著花木蘭進去,“啪”的一聲將房門關了。狄仁傑不爽道:“拽什麽拽,我們又不是沒有住的地兒。”說完讓扁鵲拿給自己房門的鑰匙,和李白的鑰匙截然不同,生鏽的程度看起來幾乎輕輕一扳都可以斷掉。打開房門,與剛才的房門大相徑庭,屋頂布滿蜘蛛網,踏一步可以起三層灰,床亂七八糟好像還是剛剛睡過,別說桌子,連蠟燭都沒有,狄仁傑生氣地質問:“喂,扁鵲,這是怎麽回事,連蠟燭都沒有?”扁鵲笑道:“客官對不起哦,徐福大人隻是讓我照顧好少爺,讓我聽少爺的命令,沒有說照顧好少爺的朋友們哦。”李元芳見狄仁傑的房間這麽差,自己的房間肯定也好不到哪去。立馬跑去李白的房間敲門,李白問:“李元芳,你來做什麽?”李元芳邊賣萌邊說:“幹爹,兒子想進去睡,我的房間和狄仁傑大人的房間一樣髒。能不能通融一下?”李白覺得李元芳挺萌的,便笑道:“好吧,你誰這張二人床吧,我和木蘭去露天台睡。”李元芳直呼好,狄仁傑怒道:“李元芳,你個吃裏扒外的家夥,氣死我了。”又突然轉變為另一個態度“這樣吧,反正都是兩人床,你讓我進去睡,我就勉強不追究你了,還給你加點工資如何。。。”不等狄仁傑說完,李白插嘴道:“元芳,你要是讓狄仁傑進來了,你就出去睡。”李白剛說完,李元芳“啪”的一聲關了房門。留下狄仁傑和扁鵲在外,狄仁傑大叫:“李白,我招你惹你了,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李白開門回答:“我是秦王的兒子,你是唐城的警察,唐秦向來勢不兩立,我為什麽讓你進來。”
“那為什麽李元芳可以進去?”
“他不屬於唐城,他屬於你收養的妖,你怎麽知道他不是從秦城過來的,再說了,東皇太一是三城的大臣,你怎麽知道李元芳不先到秦城來投奔?秦城離三城這麽近”
“那你怎麽知道李元芳就是秦城的。”
“大哥,你政治學好沒有,秦城和三城是聯盟唉,就像唐城和外城聯盟啊。”說完,李白也“啪”的一聲關了門。狄仁傑無奈,問扁鵲:“露天台在那,我去把那裏占了,看他們怎麽睡。”扁鵲笑道:“不好意思,客官,露天台一定要通過少爺的房間才可以到達。”狄仁傑想吐一口老血,問道:“那我可以睡你房間嗎?”扁鵲笑道:“男男授授不親哦。客官祝你有個好夢,對了李元芳的房間說不定合你口味哦。”說完把李元芳房間的鑰匙給了狄仁傑。蒼天不負有心人,李元芳的房間比較普通,不像剛才那麽髒,至少算是人睡的。
此時,徐福從後門進入了扁鵲的房間,對扁鵲笑道:“幹得漂亮,回去我會好好嘉獎你。”扁鵲不解問道:“徐福大人,既然你那麽想留下李白,那為什麽不可以將他軟禁起來或者逼他為你做事?”徐福冷笑道:“軟禁我得不到他的心,逼他他早晚要反抗,以他的能力,救出花木蘭簡直是小菜一碟,我既然肯放他,就證明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讓他回來,不過是早晚的問題,一切不過剛剛開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