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訂婚(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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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來到最終點,同時也是自己人生大概的最終點。顧淺夏看了看這酒店,紅色地毯上四周都是記者,她深吸了一口氣,往地毯上走。四周都是相機的“哢嚓”聲,她淡淡的笑了笑。

    等走到了酒店內部,她看到了一桌桌酒席已經酒席旁往來的商人、明星。

    土豪,就是好,真是金光閃閃呀…

    想什麽呢?你今天很美。”

    看著已經走到自己身邊的白思哲,聽著他的話,她好不謙虛的一笑道:“廢話。”聞言,白思哲也是一笑,將手搭在她的腰上。“走吧,見家長。”

    然後,就將她拉上一邊,對著往來的向他們倆人敬酒的人,白思哲笑著喝下一杯有一杯的酒,並示意他們顧淺夏喝不來酒。顧淺夏也便就這麽受著,花瓶誰不樂意當?特別是這種場合!

    沒多久,他們終於走到了白母麵前。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走到白母麵前的這條路是白思哲一路拿酒給喝下來的。白母是一個人媽到中年卻也美麗動人,可以這麽說,白思哲的那張臉多半是遺傳他媽的,雖然父也長的挺帥,但白思哲的那張臉有帥嗎?

    顧淺夏深吸了一口氣,笑著道:“白太太您好。”

    叫媽喲,都和這臭小子訂婚了,叫媽,必須叫媽。”

    媽?好吧白太太,哦媽。”

    白母滿意的笑了一笑,用唇語對著白思哲道:怎麽,還是那小姑娘小的時候我都說過以後她肯定是你老婆。現在可不是,不過是威脅的吧?以我們家的特殊情況真的好?

    知子莫若母,可以說是很好的用在白母身上。白母與他用唇語說完時隻見白思哲的眸子黯淡下去,她明白自己都說中了還說中了他的心事。

    白母又用唇語道:既然沒想好怎麽保護她,何苦讓她出現在這眾人眼前?

    白思哲:我愛她,而且自她出了車禍時我就知道,不管離開她那些人也不會放過和我有接觸的人。不如向現在這樣,呆在我身邊真心也好假意也罷,至少讓我守好她。

    愛呀,有時就是這樣就像當初的他一樣。

    回想起往事白母無奈的笑了笑,一時間突然發覺自己根本沒有場問他。對,沒有立場。

    白母淺笑走到了顧淺夏的身邊,輕輕抱了她一下在她耳邊道了一句。

    丫頭,媽會保護好你的。”

    聞言,顧淺夏隻當是護好自己不被白思哲欺負,壓根就沒多想。但在場上有四個人清楚究竟是什麽意思。其中三個分別是白母、白思哲,葉子夏清楚。而剩下的一個究竟是誰呢?但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此時的葉子夏手拿一酒杯略顯孤寂,而一人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看著肩上的那隻手他笑了笑,開口帶著淡淡的笑意道:“徐墨,你竟然還敢來呀!”徐墨一笑,不由分說的拿起了手中的酒杯朝葉子夏的酒杯碰了一下發出了好聲音,這才開口。

    哼,為什麽不能來?好兄弟訂婚當然要來。難不成就因為我拒絕了你妹妹,就不能來了?拜托,你想得太多了!”

    葉子夏笑了笑,徐墨自幼便是生活在書香門第中的。他長得也很帥,再加上是個溫潤如玉的性子。至此雖然從小有無數追求者,敢表白的也就那麽幾個。當然葉燦燦就是為數不多的幾個,而葉子夏也是學他的待人溫柔事實證明很有效。但唯一不同的是葉子夏是學,而徐墨的性子真的就是這樣。

    可是呀,我親妹真就是對你動真心了。說真的那女人究竟是誰,燦燦隻知道她回國,卻也不知道是誰。”

    那又能怎麽辦,我愛她。她是誰?嗬,我愛的人呐!”

    葉子夏頓覺無語,他又道:“有必要這麽保護那女人嗎?我妹查出來隻是時間的問題呀!”

    也對,可是呀其實她也不稀罕我的保護,我告訴你吧,她是…”徐墨朝他耳邊貼近,用最輕的聲音接著說道,“黑道的公主殿下。”聞言,葉子夏驚訝的看著他。黑道的公主殿下?開什麽玩笑,那可是一個多麽可怕的存在!說是公主都放低了身段,那其實應該說是“王”呐!黑道的王呐!

    小子,你不想在黑道混了是不是?”

    徐墨沒有言語,搖搖頭又點點頭。其實他的內心也是很糾結的,要在黑道混就不能對她動情那根本就是要自己的命。可是不混黑道,又有什麽資格呆在她身邊?

    突然,燈光一暗。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麽事,但看到已經在舞台站好的主持人,並且燈光也已經打在那主持人的身上一切就明了了。

    儀式,要開始了--

    聽著主持人的話看著各大明星的登台祝福,顧淺夏雖有點兒精神但還是很覺得無聊。沒辦法,她不追星自然是會覺得無聊。好不容易,她終於聽到主持人報道自己的名字了。隻見燈光打在他們二人身上,而身旁的妖孽至極的人則笑著向她伸出了手。

    走吧。”

    嗯…好的。”

    閃光燈,打在自己的身上真是不喜歡呐!顧淺夏挽著白思哲默默想到。這一世,大抵如此,可自己究竟在那場車禍裏忘了什麽?頭,好痛…

    頓時,眼淚流了下來。大多數人都以為是激動的落淚,畢竟對方可是白思哲呐!而此時的男主角有些無奈,可聽到她的喃喃細語時他心疼了。

    我究竟…究竟忘了什麽?”

    丫頭,幫我個忙。”

    突然,一個吻傾占了顧淺夏的口腔,她一陣驚訝。可漸漸的她失去了主權,一陣激吻加雜著尖叫聲。而白母看著這情景,也看到了他們的話,用唇語很快就知道講的那是什麽。

    她不禁覺得,這曾經兩小無猜的兩個不管如何都會互相吸引。

    你也看到了吧,以前你擔心這丫頭出了車禍失了憶更是不讓思哲見她,可現在不管如何,你也是會唇語的,即使這樣她也在念道著他。”

    顧父一陣沉默,白母表示理解。做父母的最基本的要求也不過是兒女能平安呀!

    儀式終於結束,顧淺夏和白思哲坐上了車。她開口道:“不是說了不許碰我的嗎?”

    有嗎?我記得這是親沒說不能親吧?”

    白思哲覺定要和這丫頭玩文字遊戲到底,不管對方如何也要裝傻到底。

    嗯,沒錯加油白思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