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難以壓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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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回到藥鋪,衛苒又著急了。

    你怎麽昨天晚上沒回來?”

    喝醉了酒,住在姐姐家了。”我說。

    不是讓你不要喝那麽多酒嗎?怎麽就是不聽話?”他很生氣。

    我是推辭的。可是推辭不掉啊。”我無力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感覺臉上稍稍的癢,是衛苒在我身邊躺下了。他在用舌頭舔我。

    我沒有睜開眼睛,微張了嘴。立刻有甜軟的舌頭探進我嘴裏,我含住,和他親吻起來。

    我沒敢把見到林梓楓的事情告訴衛苒,怕他受驚嚇。

    好在,他也沒有問我。

    以後的幾個星期,我都沒有機會再見到林梓楓。去向盧蓧嘉要他的電話和住址,我是沒有那個勇氣和臉麵的。

    何況他身邊有了女人,我去了,算什麽呢?

    孫映梅卻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

    一天晚上,她悄悄把我叫過去,問我。

    林梓楓是不是新任的天津警備司令部的大部長?你們見過麵了?”

    我很吃驚。“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們有地下情報站啊,早就得到消息了。”她頗為得意的說。

    那又怎麽樣?”我問。

    最近,日寇要對華北有一次大的會戰,現在國共兩黨合作,共同抗日,是個非常好的機會,我們可以和盧蓧嘉、林梓楓他們這些國民黨的高級將領,正麵接觸,不會有什麽危險。如果能策反林梓楓,從他那裏得到日本對華北的作戰計劃,那對抗日可是大有貢獻啊。我們這次接到上級的命令,林梓楓在天津就任,讓我們負責這次盜取軍事計劃的任務。我已經和廖誌勇他們研究好多天了。最好的機會就是讓你去接觸他。”孫映梅悄悄說。

    我?怎麽又是我?不能換別人嗎?”我很吃驚。

    你和他的關係是別人比不了的,你是最佳人選。以後的工作會有我們來完成。你先去和他接觸。我知道你們已經見過麵了,他並沒有傷害你,也沒有再糾纏你。而且他也沒有把我們出賣給日本人。這說明他還是有良知的。至少和你在一起,他為了你,改變了很多。我非常有信心可以策反他。隻要你肯出力。”她堅定的說。

    我沉默了。

    怎麽?你怕衛苒會不同意?怕林梓楓再一次霸占你?我會去和衛苒解釋。而且我可以肯定,林梓楓不會再那麽做了。你大可不必擔心。”孫映梅看我不回答,又接著說。

    好,那我試試。”我終於點頭。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行。”孫映梅高興了,趕緊跑去和廖誌勇商量計劃去了。

    我心裏一陣激蕩。去主動招惹林梓楓是我心裏真實的希望,我怎麽也不能忍住不去招惹他,因為我真的愛上了他。孫映梅的計劃給了我冠冕堂皇的理由,特別是她說可以去和衛苒解釋。我覺得心裏踏實多了。

    我去找姐姐要林梓楓的電話。她一聽,就笑了。

    我早就知道你早晚要來問我,你還是喜歡他。你忘不了他。哼,小人精子!你眼光真是不差。這樣的人都被你給吃的死死的。兩個都不想放棄,你胃口不小!行了,給你吧。我早就和盧蓧嘉打聽了林梓楓的電話和地址。就等著你來求我呢。”姐姐終於把寫著林梓楓電話和地址的紙條給了我。

    晚上,我等衛苒睡著了,偷偷起來,去前麵店房裏打電話。

    我看著那個電話號碼,猶豫著在電話上摸索,這麽晚了,他大概已經睡了吧?現在去打擾他,真的合適嗎?

    我看看手表,是12:30.但願他已經睡了。我打過去,如果三聲不接,我就掛斷。也算是打過了。我心裏也會很踏實了。

    想到這裏,我終於拿起了電話,撥了那個電話號碼。

    一聲,沒人。兩聲,沒人。正當我準備下一秒就掛斷的時候,一個磁性性感的聲音從話筒裏傳進我的耳朵。

    喂?”聲音有些慵懶,好像是從睡中被吵醒的。

    我心裏一陣慌亂,我咬住嘴唇,沒說話。我是激動的。

    喂?”他提高了聲音問。

    我心跳加速,還是沒說話。

    是誰?說話!”他的語氣開始不耐煩了。

    梓楓,是我。”我終於鼓起勇氣,說。

    對麵一陣沉默,他沒有吭聲,我隻聽見他急促的呼吸聲。

    許久,他說了三個字。

    你是誰?”

    我心裏一痛。我知道他能聽出我的聲音,他也知道我是誰,他是故意的。

    衛荏。你的無雙。”我說。

    對麵又是一陣沉默。這次的時間更長。長到我幾乎差點哭出來。

    我的無雙?我不記得我有你。你是我的嗎?”他終於再次開口。

    我的眼淚流下來。

    從來沒有聽過他的狠話,雖然知道再相逢已成陌路,可是真的聽見了,還是受不了。

    我是你的。我現在知道了。”我哽咽著說。

    他又愣了一下。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是不是有病?三更半夜打什麽電話?趕緊睡覺去。”他在電話裏聽出來我哭了,口氣不自然起來。

    我可能真的病了。我一看見你就會得病。我沒別的事,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你——你睡了嗎?”我哭著問他。

    沒睡,躺著呢。”他生硬的說。語氣古怪。

    你身邊有人嗎?你夫人——”我問。

    你電話多少?”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我電話。

    我告訴了他。他停了一會兒,我聽見紙張的聲音,他好像是在紙上記下了。

    你趕快睡覺去,沒事我掛了。”他說完,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我呆住。愣了半天,才掛上電話。

    心裏一陣絞痛。我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了。

    原來被傷害是這樣的痛苦。

    我了解了。

    正在盡情的哭著,電話突然又響了起來。

    我拿起電話,還是繼續哭。

    喂?”我問。

    你在哪兒?”林梓楓沉悶的問。

    在家裏。海河大街69號。我和孫映梅一起住。一個藥鋪。”我說。

    出來,在門口等著我。”他說完就掛斷。

    我呆呆坐了一會兒。擦幹眼淚,去房裏穿好了衣服。開門,走出去。

    夜晚的風有點涼。我有些發抖。望著街上,一個人也沒有。

    站了一會兒,就看見一輛黑色的汽車從街口開過來,在我身邊停下。

    林梓楓從汽車裏下來,走到我麵前,站住。

    我們離的很近,互相凝視著對方的眼睛。他深邃的眼睛格外晶亮。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我也纏綿的看著他,眼淚又一次流下來。

    他眼神裏閃過一絲痛楚。

    小——東西。”他說。猛的一把就把我扯進他懷裏,緊緊的抱住,低頭吻住了我。

    我哭著,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又一次聞到他身上那強烈的男人的陽剛氣息,我激動得幾乎要暈過去。

    我們熱烈的親吻起來。我張開嘴巴,任他的舌頭鑽進來。和他纏綿在一處。

    他把我抱起來,上了汽車。他把我壓倒在座椅上,瘋狂的親吻我。我哼哼著,回應著他的熱情。所有對彼此的思念,都在這個吻中被宣泄出來。

    不知道親吻了多長時間,直到我快喘不過氣來,他終於放開我。

    坐好。”他說著,發動了汽車。

    我沒說話,也沒問他要把我帶到哪兒去,隻是順從著他。

    他開著車,不知道轉了多少個路口,進入了一片洋房綠樹的地帶。我看見站崗的日本人,這才知道是到了日本的租界。汽車當然是有通行證的。沒有受到阻攔。

    汽車在一處洋房別墅停下。是他的家。

    下車吧。到家了。”他說。

    我沒動。看著他。

    我不去。我不見你老婆。”我愣愣的說,搖頭。

    他似乎是氣樂了。看了我一會兒。

    他不說話,強硬的把我抱起來,走進大門。

    不去,不去,我不去。”我開始掙紮。見了他老婆,我算什麽?

    我沒老婆!——”他大聲吼我。

    我呆住。停止了反抗。

    他抱著我進了別墅,上了樓,走進他的臥室。他把我扔到他的柔軟的大床上,回身哢嚓一下鎖上了房間的門。走到床邊,坐下,看著我。

    跟我睡?”他說。一點不害臊。

    我臉一下子紅了,低下頭,不敢看他。

    他手指托起我的下巴,讓我看著他。

    有膽子半夜三更打電話勾引我,這會兒怎麽又害臊了?你的膽子呢?”他微微一笑。

    誰——勾引——你了?”我臉更紅了,小聲叨咕。

    沒勾引?那你哭什麽?還說想我?還想聽我的聲音?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嗎?又不承認了?你特別愛好騙我耍我是嗎?”他歪頭,看著我,笑。

    看著他邪魅的笑容,我一下子失了神,愣愣的看他。忘了說話。

    幹嘛這麽看著我?既然這麽迷我,幹嘛還要離開我?”他低聲低語,把我的頭攬過去,再一次吻住。他把我壓倒在床上,開始解開我的衣服。

    不,你老婆——那個女人?”我一把握住他的手。

    她不是我老婆,她是我的機要秘書。我帶著她是因為有別的目的。她不和我住在一起,和我也沒關係。”他歪頭看著我。

    我震驚了。

    那你,那你那天為什麽帶著她去盧家?為什麽說她是你夫人?”

    是,她一直暗戀我。我知道。他是軍統局大老板戴笠的幹妹妹。將來對我有用處。日本人早晚會戰敗,這個我知道。我會給自己留後路,會替自己打算的。你放心。我帶著她,可以遮人耳目。否則,我老是沒有妻室,在上峰麵前會不受信任的。”他說。

    我明白了。林梓楓的精明,我早該領教的。難怪孫映梅他們那麽看重他。

    我不說話了,鬆開了他的手。

    怎麽?吃醋了?我那天看見你痛苦的簡直要暈倒了。”他壞笑了。

    啊,原來他知道,原來他什麽都看在眼裏了。這個狠心的家夥。

    我委屈的哭了。一把推開他。

    你這個混蛋!你故意折磨我!看我痛苦。你不是人!”

    他一把把我摟進懷裏,狠狠的親吻我的嘴。我使勁打他。

    你滾!別碰我!你——”我掙紮。

    不讓你吃點苦,你能順從我嗎?我從前把你給寵壞了!讓你那麽任性!動不動就跟我鬧!現在還敢不敢了?”他說著,蠻橫的脫光了我的衣服。

    我光著身子,躺在他身下,委屈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