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詛咒已經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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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試過,但應該不能。”胡和魯明白領袖的意思,可卻無能為力,地形越簡單越容易被測算,然而虎跳崖邊上的祭林會大大影響卜籌輪的結果。正如去測算龍丘,胡和魯隻能勉強了解那裏究竟存在的是狼是人。“而且虎跳河的水溫影響了那裏原人的體溫,在卜籌輪的測算下,那裏盡是一些低溫生物。”
我就是擔心水鬼會趁機上岸,畢竟祭林曾經牢固的詛咒已經支離破碎,越往外走它的力量就越弱。”蘇日勒和克斜視著胡和魯,不免有幾分責怪的意思:“如今鳥羽和虎跳崖雙雙脫離控製。”
不然我親自去一趟虎跳崖,讓圖圖赫回來,我去接管那裏。”胡和魯聽出領袖的意思,竟然將卜籌輪的測算結果全然怪罪在自己頭上,胡須登時氣得抖動。
好在虎跳崖沒有什麽動作,畢竟有圖圖赫掌管著。”見兩人欲爭執,長風隻好說道。
蘇日勒和克看了眼守舊的長風,暗道怕的就是我們友好的阿拉圖德·圖圖赫大人。“尊敬的胡和魯,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我從一開始就不願去相信阿拉圖德·圖圖赫,當年鹽人淹村時,我便產生懷疑。”他說。
有擔憂,我可以替你解決,但金烏碩果僅存,還請不要再窩裏反。”
麵對胡和魯的堅持,蘇日勒和克不便再多言,再看長風的態度亦是如此。他不免感到棘手,即便是中立的兩位老金烏都不願在這種時期針對同族,那麽阿爾斯楞及無嗣兩人與自己保持對立也可以理解了。圖圖赫在他心裏素來品質存疑,甚至連身世也有待定奪,然而對方每每在爭執中的左右逢源皆贏得了不同人的認可。如若要質詢某位金烏,或許對象是自己更為合適,那個在權力與暗鬥中遊刃有餘的胖子,是河裏的泥鰍,捉摸不定。
老媽子,拿酒來!”他撒氣道,部落瑣事令他心煩意亂。
在火光的照耀下,胡和魯的半張臉隱沒在陰影裏,沒人知道蘇日勒和克拿樓下女人撒氣有沒有觸怒他的底線,隻見他披上丟在一邊禦寒的黑氅,開門離去。
長風麵對老友的隱怒,對領袖這番作為頗有微詞,他可以不敬重任何一名金烏,但獨胡和魯不行。名字本身既掛有“青龍”之意,胡和魯就不像長風那樣平和,他總管金烏內部,而蘇日勒和克今日的衝撞,注定會產生嫌隙。
大門緊閉著,蘇日勒和克因氣憤而挺直的身體又重新縮回柔軟的皮毛內。長風站在一旁,憂慮的表情形同一位顧忌族內關係融洽的族長,對於蘇日勒和克坐在岩座上的必要與安危產生了懷疑。“危急關頭,更替權力不是本末倒置麽?”蘇日勒和克閉著眼睛問。他將如同愁雲不散晦澀難說的話索性擺在了台麵上,他知道金烏們對自己的考量已經糾結甚久。
你確實不該與胡和魯置氣,如若讓無嗣坐在你的位置,他不會妄性直言。”
難道您沒有看出圖圖赫的問題麽?卜籌輪對祭林一帶難以監控,他的權力越來越大,誰知道會不會成為第二個鳥羽。”蘇日勒和克對於長風依舊表達那份尊敬,刻意奉上敬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