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安琪爾,你就是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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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拳頭,一下一下砸在安士傑的臉上,頭上……

    很疼,嘴角有血漬流出,可安士傑嘴角的笑卻從未消失過,即使被打,姿態還是那麽儒雅。

    如此淡然的笑容麵對 ,仿佛預示著他對安琪爾做了不該做的,現在挨打是應該的。這隻能更好的激怒龍嘯天,一拳比一拳猛,下手越來越重。

    安士傑的嘴角在留血,龍嘯天的手也在留血,兩個人都疼著,安琪爾爬過去護著安士傑,央求著龍嘯天說:“龍嘯天別打了,再打士傑哥哥就死了。”

    滿嘴是血的安士傑著實嚇到她了。

    龍嘯天不可置信的看向為安士傑求情的安琪爾,輕蔑的冷笑道:“你自身難保,還為他求情,就不怕他死的更快?!”

    他生氣,他憤怒,她知道,她匍匐在他的腳下,哭泣著祈求:“我知道你生氣,你打我吧,不管士傑哥哥的事,他被人下了藥。”

    下了藥……嗬嗬……多好的理由!”龍嘯天冷笑。

    這借口還真不錯!安士傑,碰了我的人,你以為吃我幾個拳頭就完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讓你知道什麽叫後悔。”每個字,幾乎都是龍嘯天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咬牙切齒。

    一腳揣開安士傑,龍嘯天隨手拽過床上的被子,將一絲不掛的安琪爾裹起來,毫不憐惜的扛起甩在背上,就像背著一件物品一樣離去。

    闊步走到萊亞酒店門前,像扔抹布一樣將安琪爾扔在車子裏。

    車子飛速穿梭在道路上,回到玫瑰園,直接將車子裏的安琪爾又扛了出來,直奔樓上,路過客廳,容伯一直在等,看下午龍少衝出去的樣子,似乎有什麽急事,直覺告訴他不是好事。

    龍少,回來了,找到安琪爾了嗎?”容伯上前問。

    龍嘯天沉默不語的繼續走,容伯站在他後麵又問:“你這身上扛的什麽啊?”不是出去找安琪爾了嗎?

    容伯,你去休息吧,吩咐傭人晚飯不用做了。”沒正麵回答容伯的問題,語氣很冷,不過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如果此時問他話的不是照顧他多年的容伯,估計他也不會有耐心的回答,早就一腳踹出去了。

    容伯見他臉色不好,也不再多問,退出去的同時將別墅裏打掃的其他傭人一並帶了出去,整棟別墅現在除了龍嘯天和安琪爾沒有別人。

    房門被龍嘯天踢開,直接將安琪爾扛到浴室,擰開水龍頭後,直接將安琪爾從棉被中拽出來丟到浴缸裏,扯過毛巾拚命擦拭她的身子。

    尤其是身子帶有吻痕的地方,龍嘯天擦的異常用力,幾下就將她的身子擦的通紅一片。

    被他粗暴的行為擦的很疼,可觸及到他恐怖嗜血的雙眸,她便知道真的惹怒了他。

    她不敢反抗,隻能期期艾艾的求饒:“龍嘯天……”叫了他一聲,下麵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因為她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厭惡,極度的厭惡。

    原本的吻痕,已經被龍嘯天擦的血紅一片,安琪爾的膚質比較嬌嫩,擦幾下就像是破了似的。

    一處吻痕在她的大腿根,當龍嘯天的手中的毛巾觸及過去時,安琪爾忍不住羞射的用手去捂。

    龍嘯天輕蔑的瞥了她一眼,厭惡至極的冷嗤:“安琪爾,在我麵前裝純潔,不嫌自己惡心麽?”

    粗暴的行為都沒讓安琪爾覺得疼,可他一句話便讓她的心抽疼的厲害。

    水流從上澆到她頭上,嗆的她睜眼很費力,換幾口氣喘息,水流便嗆到她的鼻腔裏,讓她很不舒服。

    龍嘯天按著她使勁的擦拭她的身子,她的身子一點點下滑,腦袋是不是的鑽進水裏,每次鑽進去她都自己費力的鑽出來,可龍嘯天仿佛沒看到她溺水一般,繼續粗魯的對待她。

    如此對待,就仿佛施虐一般。

    這還沒玩,終於將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搓了一遍,見他放下毛巾,安琪爾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因為終於結束了。

    可扔下毛巾的龍嘯天卻一把將她從手裏撈出來,一把將她拽到浴室裏的鏡子前,用手肘卡著她的脖子,強行將她的臉對著鏡子。

    鏡子裏映射出來的安琪爾如少女般婀娜的身段,以為龍嘯天那張帥氣的人神共憤的臉,最為突出的還是他那雙嗜血的雙眸。

    安琪爾撇開頭不看鏡子,因為鏡中的自己醜陋極了,被他這樣卡著不能動,身上未著一物,渾身被他擦的紅紅的,有些地方真的破了,仿佛剛被虐待過一番一樣。

    更讓安琪爾不敢麵對的是龍嘯天那恐怖的眼神,他今天讓她很害怕。

    錮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雙眸陰冷的看著鏡子中的她說:“你看看現在的自己有多下賤,看看你身上的吻痕,是不是很享受安士傑對你的狂野?!”

    龍嘯天低頭咬住安琪爾的脖子,瘋狂的啃咬著。

    安琪爾被他嚇的渾身顫栗不止,覺得他一個不注意或者用力就會把她的大動脈咬斷一般。

    龍嘯天的嘴瘋狂的啃咬著她的脖子,大手已經滑倒下麵,來到她的大腿根。

    安琪爾明顯的感覺到,今天的撫摸跟以往不同,以往的龍嘯天算不上溫柔,但會估計她。而今天,他的撫摸很粗魯,報複的意味很明顯。

    安琪爾嚇的渾身哆嗦,忍不住求饒:“龍嘯天,別這樣,別這樣……”

    以前她示弱,撒嬌,對於龍嘯天來說很受用,他享受其中,享受小女人大男人的反差感,可現在她的求饒在他看來特別的諷刺。

    龍嘯天冷笑:“你不是很享受狂野嗎,虧我那麽寵溺你。當初是你們安家求我救安士傑,也是你養父主動要求用你來交換,我龍嘯天沒提過一個要求,沒多說過一個字。”

    現在你們認為安士傑安全了,就肆無忌憚了?你們就就是這麽回報恩人的?”龍嘯天的雙眸充滿了陰霾。

    暴怒的將她提起,放到鏡子前的梳妝台上:“把我龍嘯天當作棋子,以為我龍嘯天那麽好利用?這邊陪我睡覺,回頭馬上去找安士傑開房!你的身體就這麽不值錢!?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需求這麽多,這麽難滿足!”他的話越說越難聽,越說越傷人,他用能想到的最難聽的話可以羞辱她。

    被他侮辱的諷刺的雙唇打顫,想說什麽反駁,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雖然不像他說的那樣,不是她主動的,她也沒有故意利用他,更沒有背著他跟士傑哥哥開房,可事實卻是,她確實被士傑哥哥給……

    原因為何,似乎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對於龍嘯天來說那並不重要吧。

    如今,就連她想哭都哭不出來,因為她連哭的資格都沒有了。

    哭給誰看呢,發生的事是改變不了的!

    安琪爾覺得,就算她哭破了天,龍嘯天也不可能原諒她了。

    既然你這麽下賤,早知道你如此需求不滿,我之前何必遷就你,何必對你溫柔。既然你是安家送給我的暖床工具,我不盡情享用豈不是浪費了安家的一片心。”

    說完,看了眼牆上的時鍾日曆:“何況,我替你們安家救出安士傑,一個月的期限還沒到,我想怎麽玩你就這麽玩,這是我的權利。雖然髒了點,我就當玩站街女支女好了。”

    龍嘯天的手指不帶任何猶豫和憐惜的直接沒入安琪爾的敏感處。

    屈辱像洪水一樣席卷著安琪爾。他好厲害,這樣的侮辱讓她生不如死。

    她想逃脫這樣的屈辱,馬上就到一個月的期限了,她現在就想逃離這個男人。

    曾經的溫柔,讓她有種他會如此寵她一輩子的錯覺,原來錯覺終究是要清醒的。

    這個男人仿佛是天生的判官,天生帶著殺伐,他是不會寵她一輩子的。至少是不會毫無條件的寵溺。

    察覺到她要逃,龍嘯天的大手禁錮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

    安琪爾緊咬著自己的牙關,恨不得咬舌自盡算了。她不是第一次跟龍嘯天做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被龍嘯天玩弄自己的身體,可此時的她覺得是屈辱的。

    龍嘯天的動作很粗暴,不帶一絲憐惜,曾幾何時,他也有想要寵她一輩子的衝動,雖然不能娶她,但那並不耽誤他對她的寵溺。

    可沒想到,這小女人野心太大,竟然背著她跟安士傑苟且。

    被龍嘯天肆虐的挑逗著,玩弄著她的嬌羞處,最讓她覺得可恥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居然有了反應。

    嗤……果然下賤,這樣都能濕。”龍嘯天感受到自己手中一片濕潤,就知道她有了生理反應。

    我的技巧好,還是安士傑的技巧好?”龍嘯天的問題很刺耳,刺耳的讓人無法呼吸。

    龍嘯天,馬上就到一個月的期限了,既然你覺得我下賤,覺得我惡心,就別髒了你高貴的身子,也別汙了你的眼,把我像垃圾一樣丟出吧,讓我遠離你的視線。”此刻安琪爾的語氣異常冷靜,她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提議。

    她看得出,龍嘯天此刻非常厭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