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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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楊烈帶著那三十個精英弓箭手凶殘的撕裂開黃巾賊的防線,這些黃巾賊的戰鬥力普遍低下一點,除了小頭目能夠吃下楊烈幾招之外,其他的黃巾賊根本就不是他一合之敵!
其實楊烈心裏知道,這不是他武力有多高,而是沾了武器的光,這把軍刺可以說是這個時代最鋒利的兵器,畢竟這是現代工藝下產的鎢鋼軍刺,與當下的冶鐵工藝有著極大的距離,這種跨越性的差距就像成年人跟嬰兒的差距一樣大。
所以,楊烈所向披靡,特種兵格鬥技更是發揮的淋漓盡致,頗有一種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的報導勢。
一把好的兵器就等於多了一條命,這句話在冷兵器時代可是至理名言。
“噗!”
“噗!”
“噗!”
又有三名小頭目被楊烈刺死,局勢大定!楊烈心中一鬆,“終於可以歇會兒了,話說到現在還沒有一直好好歇歇呢!”
“——鏗鏘!”
楊烈蹬蹬後退了幾步,忍不住暗道了一聲:“次奧,哪個孫子偷襲我!這廝好大的力氣!”
楊烈虎口冒血,手中軍刺差點落地,心中大怒!
猛一回頭,隻見偷襲之人便是眼前這個刀疤大漢,他的體格頗為高大,相比其他黃巾賊一米六幾的身高,他的身高幾乎達到了一米八五,甚至比楊烈還高要點(楊烈本身也有一米八二)!這個黃巾賊滿臉橫肉、膀大腰圓、麵目凶惡,雙眼閃閃冒著寒光,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了兵器上的血跡。
挑釁十足!
“哼,倒有幾分力氣!算你走運?”那刀疤臉黃巾賊雖然語氣不屑,但心中大驚,他也沒有想到兵器上傳來的力道也不小,頓時震得他手心發麻。
他所用的兵器是兩把平板短斧,分別有十餘斤重,這一下硬拚他也是用了全力,他不敢硬碰楊烈的兵器,隻是看楊烈有點走神,所以他才仗著兵器的重量優勢偷襲,但隻是震退了楊烈,沒有殺死,並且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手心也被震得一陣發麻。
現在讓他感到不安的是,眼前的這個人手裏的兵器太鋒利了,質量太好了,而且他是趁楊烈放鬆之際才偷襲,沒想到楊烈手中那把兵器居然就能夠硬擋下他斧頭的攻擊,上麵還沒有留下什麽缺口,看不出一絲操作的痕跡,也不知道是什麽材料鍛造的。
他不是沒有見過漢軍的精銳兵器,漢軍的精銳兵器確實也很鋒利,但質量絕不是同日而語,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廝殺、劈砍,愣是不見一點損壞。
更讓他感到不安的是,敵人現在已經回過神來,而且被三十多人保護起來,已經沒有偷襲的條件了。
最開始,他就打算趁小頭目過圍攻他,趁他不注意,也是有目地的消耗楊烈的體力,損耗他手中的兵器。
結果,他失敗了,沒有偷襲成功。
“汝可願意投降於我?我可封你為二當家!”
楊烈看周圍黃巾賊的反應,原來他才是大頭目,一開始射死的隻是一個替身而已,想想也是,明槍易奪、暗箭難防,這個刀疤臉大頭目能活到現在本身就是能力的一種象征,他靠就是謹慎、細心以及狡詐。
那黃巾賊大頭目看偷襲不成,居然起了招攬他的心思,不由後退了半步道。
這半文半古的話聽得楊烈一陣皺眉,也不多說,直接反手豎握軍刺次衝了上來。
“我說怎麽戰鬥還沒結束,按道理冷兵器時代,將領一死,全軍潰散這是常理。原來還藏著呢,殺了他!隻要殺了他,戰鬥就會結束,就可以好好休息了!”楊烈邊想邊鼓起餘勇,尋找一擊必殺的機會。
對方的力量要比他高出來一點,但是也高不到哪裏去,況且他所用的兵器是短斧,雖然有著重量上的優勢,但靈活性不足,而且他還不敢跟楊烈硬碰兵器,這樣的對手還不足以讓楊烈畏懼!
“你不敢碰兵器!我偏碰!”楊烈沉思道!
“哐當!”
楊烈雙手的虎口再次崩裂,一絲絲血跡溢出,雙掌已經因為傷勢失去了感覺,以至於有些麻木,感覺不到一絲冷痛。發麻的指骨也逼得他不得不死勁握住軍刺。這又是一記硬碰硬,楊烈仗著身體靈活,特種兵格鬥技凶悍、軍刺鋒利、出招的速度非常快,再次攻向黃巾賊大頭目。那個黃巾賊大頭目也沒有把握閃開,隻能夠架起那雙平板斧再次擋下一次攻擊。
這一下若是吃實了,那黃巾賊大頭目毫不懷疑自己會被其攔腰砍成兩段,於是他也顧不得那麽多了,隻能再次往右側一架斧頭,‘鐺’的一聲巨響,再次格擋下來了楊烈的攻擊。
接連被壓住打了幾招,那黃巾賊大頭目也起了幾分火氣,他怒吼一聲就想反撲為攻,可是和楊烈硬碰了一次之後,居然發現楊烈攻勢沒有絲毫的遲緩,其中手中兵器更是像毒蛇一樣直指自己的咽喉。
“這天殺的醃臢潑才(方言)!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的雙臂被震廢了嗎?”黃巾賊大頭目的力量雖然高出一點,可是這兩下硬碰硬的對砍他也是震得掌心開裂,麻木之下已經沒有多少知覺了。可是眼前這天殺的賊人便仿佛是沒有絲毫痛覺一樣,虎口都已經開始往外滲血了,他卻還能夠一招接一招的瘋狂攻來!
其實楊烈不是不怕雙臂被震廢,而是已經騎虎難下,如果這時放鬆進攻,對方有了喘息之機,跟他遊鬥,拚武技,說不準會被當場革殺,就算不被殺,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勢”就會被抵消,以前所做努力全部做廢。要知道在冷兵器時代一個勇猛的將領最是容易得到士卒的承認和追隨。
再說了,現代人營養均衡,什麽雞鴨魚肉、高蛋白樣樣不缺,軍中營養搭配更是豐富,這幾天的奔波、戰鬥已經把他的底蘊、潛力給逼出來了。
沒有辦法之下,那黃巾賊大頭目隻能再次架起雙斧格擋,又是一記沉悶的撞擊聲,這下他不單單是掌心發麻了,就連手腕的位置都好像被震傷,活動起來已經明顯沒有開始那麽靈活了,而且手中的雙斧遍布裂紋!
眼前的敵人完全就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打法,一點都沒有顧忌自己傷勢的意思,出招全是淩厲無比硬碰硬以傷換傷的打法!這讓他空有一身武藝,也沒有幾分使出來了的機會。
敵人已經搶到了先手,除非自己撐到他力竭,又或者吃不住身上的傷勢,否則的話根本就沒有幾分反守為攻的機會!
照這麽下去,他最多還能夠抗下五招,不不不,恐怕三招之後,雙斧就會破裂,沒有了兵器,他隻能任人魚肉,他就會死在這裏!
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降臨,被敵人的攻勢遏製,他幾乎找不到任何的機會反守為攻,他想要招呼旁邊的黃巾賊護衛並肩子上,可是卻發現那些黃巾賊們全部被那三十名精英弓箭手阻擋了下來,甚至被殺的越來越少,而更多的黃巾軍們反而往這裏聚集,觀看鬥將。
其實楊烈心裏心在憤恨,“尼媽!也不知道過來幫忙,圍毆死他啊!擦!我也快堅持不住了!”
在沉悶的撞擊聲中,又是一記硬碰硬地對抗,終於這一刻,那黃巾賊大頭目發現敵人的攻勢露出來了一絲破綻,他雙臂的傷勢明顯也已經很嚴重了,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慢了下來,這速度一慢就露出來了一絲破綻,黃巾賊大頭目在求生的欲望之下抓住了這個機會,獰笑著用一把短斧架住了楊烈的攻擊,另一把斧頭已經砍向了他的咽喉要害!甚至單腿猛的踢出,踢向下陰!
“斷子絕孫腳!”
黃巾賊大頭目已經能夠想象敵人鮮血從喉嚨裏麵噴湧而出、並且蛋碎打滾的景象了。
可是在這一斧頭砍出、一腳踢出去後,他立刻便發現敵人居然也是虛招,楊烈猛地斜右往地一撲、一滾,躲開砍向喉嚨的斧頭同時躲開了那隻“斷子絕孫腳!”!順手軍刺照著黃巾賊大頭目那條直立的小腿一抹,“噗哧!”一聲,把他的小腿給削掉了!
“啊!這天殺的醃臢潑才!他居然耍詐!”黃巾賊大頭目坐在地上抱著斷腿大聲哀嚎!
“饒命啊!大人饒命!將軍饒命啊!”
黃巾賊大頭目也知道自己的腳斷了,在這個時代幾乎已經可以判死刑了,隻是雖然哀嚎求饒,但雙眼時不是閃現一道道凶光,看來時刻準備著拉一個墊背的,而且敵人也是強弩之末了。
楊烈站在邊上著實喘息了一陣,他沒有上前,知道越是受傷的野獸越危險,他也沒有唧唧歪歪,什麽發表長篇大作,電視上這種情形他見多了,反派勝利後唧唧歪歪,沒有立刻殺死對手,反而被對手抓住機會反殺。這種劇情已經是老掉牙的了,他才沒有犯這種低級錯誤,也沒有長篇大論的習慣,死掉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
楊烈隨手一指,從昨晚一直跟隨在他的精英弓箭手中篩選出一位比較壯碩的。
“你!我現任命你為我的親兵什長,統領其他三十餘人!去!上去把他殺了!”
“諾!”
“謝軍師!”
那名精英弓箭手一呆之後緊接著欣喜若狂!
“一步登天啊!這可是軍功啊!更重要的是軍師的賞識啊,雖然隻是由普通士卒上升為親兵什長,但這是近臣啊,況且這位大人更非池中之物,平步青雲、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哈哈哈……”
在黃巾賊大頭目絕望的眼神中,黃巾軍士卒羨慕的眼光中,新上任的親兵什長獰笑著上前,大刀一揮,一顆鬥大的頭顱衝天而起,緊接著親兵隊長雙手捧頭顱,幾步走到楊烈身前,畢恭畢敬的單膝跪下。
“末將交令!”
“呼呼呼!……”楊烈喘息著,點點頭,表示對親兵什長的行為表示滿意。然後顫抖著手提起了那個黃巾賊大頭目的頭顱,插在長刀上挑起,仰天怒吼道:“爾等大頭目已死!還不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速速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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