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楊烈說,這就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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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遠臉色一變,大吼一聲:“大膽,竟然敢在我中華大地私藏槍支?真是找死!”

    “死的是你們,我這間武館隔音非常之好,槍聲不會傳到外麵的,你們既然與我稻川會為敵,就別怪我們心狠。”小野九次郎說完,拿起一把手槍,衝天就是一槍,“楊桑,你落伍了,這不是江湖。”

    楊烈眼睛一眯,身體微微下蹲,雙手緊握,心中不斷地盤算著,怎樣才能殺死這幫混蛋,沒想到他們竟然敢大張旗鼓地私藏槍支,他們竟敢這麽肆意妄為地殺人,楊烈心中已經盼了他們死刑了,至於高遠,楊烈隻能說抱歉了,隻能說天意如此,造化弄人,自求多福吧。

    楊烈剛要動作,“哢嚓”數聲,這稻川會劍道館的屋頂上突然破了十多個大洞,十多條繩子就這麽垂直放了下來,每條繩子上快速滑下數名全幅武裝的精銳特警,有如神兵天降。

    “不許動,舉起手來!”

    “不許動,繳槍不殺!”

    “不許動!放下槍!”

    “不許動!”

    小野九次郎臉色一變,麵對這數十隻九五式衝鋒槍,不由得乖乖地將槍放下,其身後的眾人也是束手就擒。

    “這是,你們省廳刑偵隊的,這是也上頭的安排?”楊烈瞧了高遠一眼,怪不得高遠一直這麽鎮定,原來早就安排好後手了,真是白替他擔心了。

    “這是上頭的命令吧,畢竟上麵注意他們很久了,隻是沒有直接的證據,昨天得知你要踢館後,上麵早就安排特警潛伏在此處,等我信號。今天,終於讓我們抓到證據了,就非法持槍,意圖殺人這兩條就夠他們喝一壺的,相信我們邢偵科的邢訊室會讓他們吐出點真材實料的……”高遠狠狠地說道,同時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針孔攝像頭。

    “哈哈哈哈,楊桑好手段,這就是你們兵書所講的明修材道、暗渡陳倉吧,鄙人佩服。”小野九次郎發出不甘的大笑。

    “呃,這跟我沒任何關係,這全是這位高遠先生的功勞。”楊烈淡淡地說道。

    “不管是你們誰的功勞,今天我們稻川會栽了,但是我不服,我要和你上檑台,打生死檑!”小野九次郎狠聲說道。

    楊烈被小野九次郎的無恥驚呆了,他想過小鬼子會無恥、耍賴,但沒想到他們會是麽無恥,這何止是無恥,簡直就是無恥,剛才占據上風的時候就講自己的話就是規矩,視規矩如無物。

    一旦處在下風,而且知道這次自己在劫難逃,便想重創乃至殺死楊烈,還生怕楊烈不理會,就開始裝孫子講什麽規矩,楊烈的拳頭攥得“嘎嘎”響,小野九次郎自以為小算盤打得“叮當”響,然而,楊森~斯坦森早已經看穿了一切……

    “你以為這是武林比武,你以為我會給你講江湖規矩嗎?”

    “砰!”楊烈搶過高遠的手槍後,衝天開了一槍,楊烈原話返回,直嗆得小野九次郎臉色一陣發白。

    隨後楊烈又將槍扔給了高野,“這就是武林比武,這!就是江湖!咱們生死檑上見,街頭打檑,我從來就沒有輸過。”

    楊烈兩步登上檑上,刷刷兩筆簽下了生死狀,小野也拿起布都禦魂,衝向檑台,一名特警剛要舉槍,瞄準小野,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高遠便將特警的槍壓下,“相信楊烈,楊烈就是想光明正大的打死他!“

    “打死他!“

    “打死他!“

    特警們將所有稻川會成員控製起來之後,便強勢圍觀。

    “楊烈,有沒有把握?那小鬼子有布都禦魂,而你空手……”高遠沉聲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除了擅長腿功之外,還擅使棍棒。”楊烈顯得氣定神閑。

    “對了,布棍!”高遠眼睛一亮,大喊一聲,“打桶水來!”

    待水打來之後,楊烈脫去上衣露出了精壯的身軀,將上衣完全浸泡在水中,反複幾次,然後緩緩地再將上衣提出來,使勁擰幹。

    “布棍!”小野九次郎瞳孔一縮,將布都禦魂緩緩地插在腰間,厲聲喝道:“小野九次郎,柳生新陰流,師從柳生十兵衛。”

    “楊烈,布棍,師從納蘭元述。”楊烈一甩布棍,冷聲說道。

    台下的高遠與眾特警聽到兩人的自我介紹後,臉皮一陣抽搐,“原以為是兩位大俠在比武,沒想到是兩個不要臉的在博命,柳生十兵衛分明是遊戲《真侍魂》中的人物,而納蘭元述明明是《黃飛鴻之男兒當自強》中的人物,你們倆還能再不要臉點不?”

    “喝!”小野九次郎大吼一聲,右手緊緊地按住刀柄,雙腿急速前奔至出刀距離之時,猛然拔刀,一抹妖豔的刀光閃過。

    “拔刀術!”

    楊烈眼睛一眯,急速搬運氣血,手中布棍一抖,柔軟的布棍突然化作堅硬的長棍,後發而先至,一棍點在了刀柄的根上。

    “唰!”

    大力之下,布都禦魂猛然又收回刀鞘之內,刀,並沒有拔出。

    “八嘎!”小野九次郎怒喝一聲,見楊烈不想讓自己拔刀,急速退後幾步,想躲開楊烈木棍的攻擊範圍,然後拔刀。

    楊烈豈能讓他如願,急速地突進,小野九次郎的手與刀始終在楊烈的攻擊範圍之內。

    小野九次郎數次拔刀,均破楊烈打斷,布都禦魂始終拔不出來,氣得小野九次郎破口大罵,然而他強任他強,楊烈始終按著自己的節奏在進攻。

    數次拔刀未果,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小野九次郎狀若瘋狗,雙眼通紅,連連踢出幾腳,楊烈依然不緊不慢地將這幾腳輕鬆化解,小野九次郎虎吼一聲,不顧一切地想要拔刀。

    布都禦魂終於被小野九次郎拔了出來,雪白的刀光映瞎了眾人的雙眼,然而並未等小野九次郎出刀,楊烈的布棍突然由硬變軟,布棍狠狠地纏繞在了小野九次郎握刀的手腕之上。

    楊烈用力一抖,“哢吧”一聲,小野九次郎的腕骨直接被擠碎。

    “啊!”小野九次郎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右手再也握不住刀柄,布都禦魂從手中脫手而出,楊烈右手再次一抖,纏繞在小野九次郎手腕上的布棍化作靈蛇一般,倏然從小野九次郎身上抽身而出,化作衣服,穿在楊烈身上。

    楊烈上前飛起一腳,踢在小野九次郎的胸膛之上,小野倒飛而出,此時布都禦魂還未落地,而在半空中的楊烈運起全身的氣血,腳尖在刀柄上一磕,布都禦魂,化作一道閃電,直直射入小野九次郎的心髒位置,將小野九次郎死死地釘在檑台之上。

    小野九次郎艱難地張了張嘴,口中血流不止,脖子一歪,就此死去。

    “打的好!”高遠等人大聲喝彩,隨後仿佛想到了什麽似的,立刻閉了口,“楊烈,你真把他給打死了!”

    “誰把他給打死了?那是小野九次郎自己見罪行曝光,自殺而死的。”楊烈舒展了一下身軀,淡淡地說道。

    “你,你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這麽多人都看見了。”高遠仿佛在用看白癡的眼光在看楊烈。

    “是,他們都看見了,他們會指證我嗎?我可是為國家,為民族立了大功,即使他們指證我,人證有了,那物證呢?”楊烈依然淡淡地說道。

    “物證就是那布都禦魂,那上麵有你的指紋!”一道聲音傳來,伴隨著這道聲音,許平秋走了進來,在許平秋身邊還有一位穿著白色警服的領導。

    “廳長,他就是楊烈,有了他再加上餘罪,我保證計劃能夠順利執行,並且他們的人身安全絕對有保障。”許平淡興奮地說道。

    “小楊啊,不錯,不錯,”省廳警察廳廳長上前拍了拍楊烈的肩膀,然後又轉向許平秋,“計劃實施吧,記住,今天我沒有來過這裏,而且,今天發生的任何事情我都不知道。”說罷,扭頭就走。

    “楊烈,我早就看出你是個好苗子,這裏有個任務交給你,隻要完成了任務,你打死小野九次郎這都不算事……”許平秋在將眾人遣散,現場隻留下高遠時,開始“吧啦吧啦”說他的臥底計劃。

    等他說完,楊烈才緩緩地開口,“誰說布都禦魂之上有我的指紋?”

    “剛才小野給你送禮之時,你不是摸了嗎?這就是證據!”許平秋嚴肅地說道,以為楊烈還是不死心。

    “可是剛才在把布都禦魂還他的時候,我已經用絲綢將我的指紋擦掉了……”楊烈依然淡淡地說道。

    “你!”許平秋頓時驚呆了。

    良久,許平秋才緩緩開口,“你小子,真行,別忘了高遠手上還有你打死小野九次郎的錄像。”

    “如果我現在出手,你覺得錄像還會在高遠手上嗎?這錄像還能當作證物嗎?”

    楊烈這話一出,高遠臉色大變,不由得退後幾步,右手猛地伸向腰後,但手剛一觸槍,就看到楊烈冷烈的眼神在死死地盯著自己,高遠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高遠,你最好是別動,你的速度絕對沒我快,我有百分之一萬的把握,在你掏槍之前,將你幹掉,你信不信?”楊烈厲聲說道。

    “我信!”高遠澀聲說道,手緩緩地離開了腰後。

    許平秋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最後發青,許平秋一咬牙,“楊烈,對不住,是我主觀、太武斷了,沒有征得你的同意,便自作主張,如果你不願意,那臥底計劃取消……”

    “我願意!但我最討厭別人要挾我,有什麽話、有什麽事可以明說,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如果再有下次,相信以我的身手,絕對能讓你們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明白,明白!”許平秋連連點頭,許平秋心裏更是無奈地一歎,突然感覺讓楊烈擔當臥底真不知道是好是壞,但願是好吧……

    就這樣,楊烈的臥底生涯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