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終結穀下燃起的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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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結穀又名終末之穀,這裏是《火影忍者》中命運之戰的一個至關重要的場地,前有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之戰,後有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的對決。山穀的兩側是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的巨大雕像,中間是瀑布和河流,據說即是當年二人對決產生的遺跡。
在楊烈的帶領下,月光疾風、月光修羅、秋道丁次以及邁特凱緩緩地爬上了千手柱間的雕像,也許是今天的場合過於莊重,一往搞怪的邁特凱也收起了往日的偽裝,靜靜地跟在楊烈身後。
到達了雕像頂部,楊烈等人往下望去,如臨深淵,在這如此巨大的雕像麵之前,眾人顯得過於渺小。
“害怕嗎?”楊烈淡淡地問道。
眾人點頭。
“如果從這裏跳下去,在不使用查克拉的情況下,我們會不會死?”
眾人再次點頭。
“烈哥,你帶我們來這裏幹什麽?也是來修行的嗎?”秋道丁次忍不住地問道。
楊烈並沒有回答秋道丁次的問題,而是一一掃視著眾人的麵龐,“在這三年裏,我月光烈與諸位結下了深厚的友誼,諸位也對我是信賴有加,我知道大家心裏有一個問題,就是這三年來,為什麽隻要求大家瘋狂地鍛煉身體,而絲毫不提煉查克拉,而且諸位也隱隱地能感覺到身體中蘊藏著一股可怕的、爆炸性的力量,對嗎?”
眾人依然點頭。
“今天,我月光烈就為大家揭開迷底吧,這不是我月光一族的秘術,而是一股全新的力量,這股力量叫做——小!宇!宙!”
“這天地是一大宇宙,而我們人體則是一小宇宙!這是一種就算用語言將其描述出來,也無法孕育出這個行為本身。就算用人類的睿智都不容易探查代表其本身的言語,它是誕生出偉大力量的根源,能夠開辟宇宙的能源之力!”
“這個世界的一切不是由查克拉組成的,而是由原子所構成的,花、木、草、岩石、星星、銀河係……甚至宇宙亦不列外。我們所處的世界都是由大爆炸所誕生出來,並由原子所構成的,所以小宇宙的本質就是把原子粉碎,小宇宙就是指人類身體內部潛在的宇宙能量,而今天,我月光烈將帶領你們掌握這股力量,而掌握這股力量的人們我稱之為——聖鬥士!”
“怎麽掌控這股強大的力量?”眾人眼睛一亮,異口同聲地問道。
“盜天機,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但生死之間也有大造化,這就是我帶你們來終結穀的原因,不成功則成仁!這終結穀就是我與諸位的新生,也是我木葉的新生,我要將這股力量傳遍忍界!”楊烈凝聲說道。
秋道丁次與邁特凱眼睛一亮,各自有都各自的家族,未得楊烈允許之前,兩人絲毫不敢透露修煉的具體內容,而今天聽楊烈的意思是可以將這種修煉方式傳播出去,那麽……兩人的眼睛越來越亮。
“那麽由我先開始吧!”楊烈說完,緩緩地站在懸崖邊上,麵帶笑容看著大家,然後背一仰就在終結穀、千手柱間雕像最頂端的懸崖上,直落而下。
在疾速下落的過程中,楊烈並沒有閉上眼睛,反而是眼睛睜得很大、很圓,終結穀,這異域風情以另外一種角度、另外一種方式映入楊烈的眼中,也映入楊烈的心中,恍惚間,楊烈的人生也映入了楊烈的眼中,映入了楊烈的心中。
記事起,快樂的少年,溫馨的家庭,逐漸長大,步入軍營,層層選拔,進入特種部隊,開啟兵王的傳奇,作戰,死亡,被仙官令複活,一幕幕的輪回,一一從楊烈心中滑過,而最終的場景又回到楊烈作戰即將死亡的那一刻,恐懼像一隻大手,緊緊地攥住了楊烈的心髒,使其窒息……
但恐懼立刻被憤怒所代替,這就是我一生的歸宿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在這世間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便消散於這天地之間,我要萬世傳頌我的聲與名,我要萬世傳唱我的傳說,我,我還想再回到家鄉,我還想回到她的身旁,我還想再次見到我的媽媽,我!不!甘!心!
楊烈發出一聲怒吼,靈魂深處的力量被徹底點燃,楊烈這一刻看到的不是終結穀,而看到的是星辰、是宇宙、是爆炸,無邊無盡的爆炸!星空在爆炸、宇宙在爆炸,是毀滅、是死亡,但也是新生。
楊烈瞬間點燃了小宇宙,這股來自星辰的力量首次在忍界綻放光芒。
“砰!”楊烈撞入水麵,但緊接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楊烈緩緩地自水中而起,飛濺的水花絲毫近不得其身,一股爆炸性的小宇宙充斥在楊烈的靈魂深處。
“這是雙子座的小宇宙!”
楊烈運起這股新生的力量,幾個跳躍就跳到了千手柱間雕像的頂端,眾人正焦急地看著瀑布底端,一看到楊烈安然無恙,俱是大喜,大喜之後便是感覺到一股爆炸性的力量隱藏在楊烈的身體之中。
“烈哥,你成功了!”秋道丁次興奮地問道。
“不負所望!”說完,楊烈燃燒起小宇宙,此刻的楊烈更顯得霸氣無雙,而眾人也在這股力量的壓迫下節節後退。
“好強!”眾人在心中燃起了對力量的渴求。
“烈哥,停下吧,我們受不了了。”
“少主,停下吧,這股力量太具壓迫性了。”
“少年,我看好你喲,這就是青春的力量啊,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這麽青春啊……”
楊烈緩緩地收起了小宇宙,“下一個誰來?”
“我來,當然是由我木葉高傲的蒼藍野獸,豈能讓你們這幫小孩子爭先。”邁特凱雖然用搞怪的語調說道,但他的眼神卻是異常的沉靜。楊烈明白,這是他的偽裝,畢竟火影中木葉村有光明的一麵,也有黑暗的一麵,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存之道。
“你,不行,不但你不行,月光疾風現在也不行。”楊烈打斷了邁特凱。
“為什麽?”
“你們必須先耗盡查克拉,而且要一絲也不能剩,因為這條路是一條絕決之路,不生即死,要有一往無前的氣勢與信念,如果你們體內還有查克拉,生死存亡之際,你們會下意識地運起查克拉,一查有這種意識和本能,你們的心便不再純粹,氣勢便不再一往無前……”
“我懂。”邁特凱凝聲說道,“來吧,月光疾風,我們在一起三年了,還未能全身心地一戰,今天就拿出我們最大的實力一戰吧,用盡查克拉!”
“用盡查克拉!”月光疾風大喝一聲,疾衝向前,兩人全力燃起查克拉打在了一起。
“月光修羅,你先來,你曾經發誓,要為我手中的刀,斬斷一切荊棘,今天就是你實驗誓言的時候,拿出你一往無前的勇氣,去吧!”
月光修羅,狠狠地一點頭,“我要做少主手中的刀,我要做月光下的修羅,我要斬殺所有與少主為敵之人,我要強大的力量,小宇宙,來吧!”
說罷,月光修羅跳下了懸崖。
楊烈再次將目光看向了秋道丁次。
秋道丁次坦然與楊烈相對,“感謝烈哥三年來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您就像我的兄長一樣,使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兄弟之情,現在沒人再叫我死胖子,死肥豬,我已經為自己爭得了榮耀。為了守候這份兄弟之情,為了守護這份榮耀,我必須要擁有力量,就讓我做烈哥的拳頭吧,碾碎一切擋在烈哥之前的障礙,烈哥,祝福我!”
秋道丁次說完,毅然決然地從懸崖上跳下,親身去尋找那生死之間的悸動。
生死之間果然有大恐怖,也有大機遇,當月光修羅與秋道丁次攜手跳上雕像的時候,楊烈的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而此時,邁特凱與月光疾風也激戰完畢,耗光了查克拉,躍躍欲試。
說實話,楊烈倒是不擔心月光修羅與秋道丁次,因為兩人年幼,又是在和平時期長大,沒有經曆過生死一發的恐懼,所以初次經曆生死之際,會爆發出無法想像的力量,二人也如楊烈所想,成功點燃了小宇宙。
但是月光疾風和邁特凱,早早地成為了忍者,也經曆過血腥的博殺,見慣了腥風血雨,至於這生死一發之際對他們兩人有沒有作用,作用有多大,楊烈心中也是沒底。
也許是楊烈三人成功的案例在前,兩人倒是對自己信心滿滿,有信心是好事。
“開始吧,月光疾風先來!我月光一族所幸存三人,你為最大,我月光一族的尊嚴與威望此際全憑你手中的刀來維係,去吧,去尋找那更強、更大的力量,繼續為我月光一族保駕護航!”
月光疾風點點頭,摘下了背上的刀,輕輕撫了撫,如撫摸情人的嬌顏,然後猛一點頭,二話不說,立刻跳下了懸崖。
良久,“砰!”地一聲,月光疾風落水,緊接著一股衝天的刀氣直衝天際。
“成了!”眾人大喜,楊烈也舒了一口氣。
隨著月光疾風的上來,眾人的目光聚焦到了邁特凱身上,楊烈剛要開口說話,邁特凱卻對楊烈行了一個這個世界不曾有過的禮——抱拳禮。
“小哥的傳承應該來自神秘的東土大唐吧……”
邁特凱的話一出,楊烈直接就傻了,“這不對啊,東土大唐從哪裏冒出來的,怕畫風不對啊,可別一會兒再冒出一個猴子來,等等……這《火影忍者》中有很多中國元素啊,莫非中間有什麽牽扯,好像四尾就叫孫悟空吧,不過四尾也真敢叫,孫悟空的名字也是你隨便叫的?”
“我這雙眼睛不瞎,而我也不傻,在這三年的接觸中,最初我隱隱地感覺到了你對我們、對我們整個木葉,甚至對整個忍界的排斥,這不是感情上的排斥,而是靈魂上的排斥,我能感覺的到,後來,隨著羈絆的越來越深,這種排斥隱隱地消失了,但我知道這種排斥一直在你心底。”
“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隱隱與我們這裏不符,與傳說中神秘的東土大唐有些類似,東土大唐啊,修煉的聖地,這是隻有豪門大族才有些許記載,這些傳說隨著六道仙人開創忍界時流傳至今,但最終沒有人能尋找的到,初代火影、二代火影、三代火影以及五大國的各影都曾秘密派人查詢這傳說之地,但沒有絲毫線索,也許這隻是傳說罷了……”
“放心,你的一切我都已經爛在了心底,你就是我木葉村月光一族的少族長,我邁特凱的朋友,小哥,老師,感謝你對我的信任,我要守護這些秘密、這份信任,就需要更強的力量,所以小哥,也祝福我吧!”
“我,木葉高傲的蒼蘭猛獸,永不為奴!”邁特凱吼道,便跳下了懸崖。
“砰!”
“吼!”
便隨著邁特凱劇烈的落水聲,以及一聲獅子般的咆哮,邁特凱快速再次登上了懸崖。
“成功了!”楊烈長呼了一口氣。
而楊烈也對他們四人點燃的小宇宙所對應的星座隱隱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