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神秘的金色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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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目達也是一個不喜歡上課的學生,他覺得與其在課堂裏學習,不如到外麵去玩,或許那樣學到的東西反而更多。於是也不管巴麻美在講台上講課,自己用手托著臉頰,正在打哈欠。“真是的,太無聊了。”達也一邊歎氣一邊向海空打手勢。海空正在認真地做著筆記,絲毫不受達也的影響。
達也自討無趣地重新趴在桌子上,正當達也不知道幹什麽的時候,講台上的巴麻美看見了達也的情況,也是微微一笑,然後輕輕說道:“鹿目同學,請你來解釋下黑板上的問題。”達也慌忙站起來,但是看到黑板上的問題時卻又不知道該怎麽做,隻能傻愣愣地站著。
巴麻美輕聲問道:“鹿目同學?”達也神經反應回來,然後迅速舉手說道:“老師,抱歉我肚子疼,能去廁所嗎?”巴麻美先是一愣,然後微微點頭,達也立刻慌張地跑了出去。坐在位置上的海空則是搖了搖頭:“又來了,逃課難道就沒有什麽好一點的借口嗎。”
達也跑到了教學樓的頂樓,這裏的風景還不錯,有的西式的塔樓,樓房邊緣由造型花俏的鋼筋組成。雖然是教學樓,但是達也卻並不討厭。頂樓以白色為主調,達也手握著花式欄杆,看著遠方。正當達也砍得出神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了巴麻美溫柔的聲音:“果然你在這裏啊,鹿目同學。”
達也回過頭,看著這位似乎和他一般大小的老師,趕緊說道:“抱歉老師,我實在不想上課,所以才逃課的,對不起。”巴麻美看著一臉誠懇的達也,卻是笑著搖搖頭:“像你這樣的學弟我以前也見到過。其實當我還是學生的時候,並不明白為什麽同學要逃課,但是現在的我,卻是明白了這個道理。”
達也一臉錯愕的看著巴麻美,感情巴麻美早就知道他逃課的事情了,趕緊將頭擺地更低了。巴麻美忽然摸了摸達也的頭,笑著說道:“有著和別人不同的想法,老師為什麽要怪你呢。學習可不是在課堂裏那樣被強製規定,如果課堂學習的目的是將大家思想規格化,那樣還不如把學校關閉得了。
達也對說出這樣話的巴麻美無語了,然後輕鬆一笑,轉身看著那座塔樓,笑著說道:“但是如果去培養不同的思想,那樣不是很累嗎。”巴麻美搖了搖頭,說道:“沒呢,相反覺得很有趣呢。因為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思想和行動都是靠個體自身去完成的。”達也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什麽,問道:“那個,老師,我想請問一下,我從小到現在經常會做一個相同的夢,夢裏有一位自稱是鹿目園的少女,而且我一直都無法追上她,但是當我遇到危險時她又會擋在我麵前,我不知道這個夢到底有什麽意思。”
巴麻美右手揣摩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可能在暗示著什麽吧,或許那名叫著鹿目園的少女在一直保護你嗯。”達也含糊地點點頭:“可能吧。”四周想起了上課鈴聲,巴麻美微笑地說道:“那麽,快點回來上課吧。雖然你討厭上課,但是也不能再逃課了。”達也隻能不情願地一起回去。隻是兩人或許沒有發現的是,遠處的那座塔樓裏,忽然有著一點金色的光芒在閃爍。
下課後,達也並沒有迅速回家,而是重新回到了樓頂。看著西下的夕陽,達也握著花式欄杆,看著塔樓的方向,忽然自言自語道:“鹿目園?你究竟是存在的還是我心中的幻想。”想不出結果的達也,隻能不甘心地歎口氣,準備離開。他無意間將目光看向塔樓的深處,忽然,漆黑的深處發出了一抹金色的亮光。達也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是在擦完眼睛重新看時,才發現原來是真的。
“那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達也在確認後,就直接下樓,然後衝向塔樓。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達也隻能加速了。
“還有一層,就能到底頂層了。”然而就在達也打算爬上最後一層時,突然一道人影出現在通向最後一層的樓道口。達也也是停了下來,心裏暗道糟糕。夕陽照在人影身上,給達也的第一個感覺是這個人被包裹在麻布裏。因為他除了臉是露出來的,其他部位都被包裹得很嚴實。麻布的頭巾,大得有些離譜的圍巾,肩上還披著白色的麻繩,黝黑的臉龐,像是一名工人。
“你是誰?”達也問道。那個人說道:“你是在問我名字嗎?我的名字有很多呢,在上個世界裏我被稱作dj相樂,不過世人一般稱我為“蛇”。”達也由於急著上去,也就懶得理會,趕緊說道:“那個大叔,我上去下馬上就下來,對不起。”然後就繞過那人,繼續前進。
但是忽然,前方的樓梯上冒出了很多的植物藤,將入口遮攔住了。達也被這一幕給愣住了,回頭看向那人問道:“是你幹的嗎?”那個人淡淡地說道:“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這麽急著走幹嘛。”
達也隻能坐下聽他說話,那人繼續以一種淡淡的語氣說道:“現在命運已經選擇了你,你是打算接受還是不接受呢?”達也被問得一頭霧水,隻能點點頭。那人也是點點頭,然後手一揮,那擋住去路的藤蔓就重新鑽回地下。“既然你已經有了覺悟,那麽就去吧。小心點,再往前深入的話,就沒辦法回頭了,必須得不斷戰鬥,直到最後,直到將世界染上自己的顏色。”
達也被說得莫名其妙的,隻是轉身向著頂樓走去。完全沒有發現,身後已經沒有人影了,就像這裏隻有他一個人一樣。
踏上最後一個台階,出現在達也眼前的,是一顆飄浮著的金色的水果。雖然果實發出的光芒很黯淡,但是在幾乎漆黑的閣樓裏,卻依舊顯得很刺眼。達也看著這顆果實,卻是忍不住伸出手去。但是忽然神經一晃,達也似乎看見那名夢中的叫做鹿目園的少女擋在他的前麵,然後對著他搖了搖頭。少女的麵容被光芒覆蓋著,沒有辦法看清。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達也心中那股悲傷卻是莫名地加重了。他伸出手,想要去觸摸,但是卻撲了空。少女隻是再次地搖了搖頭,卻沒有說一句話。達也忽然流下了眼淚,身體也是顫抖著,大聲喊道:“你到底是真的存在還是我的幻想,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我看到你就想哭,感覺像是失蹤了很久的親人,或者說姐姐。
少女隻是再一次搖頭,並沒有回答,達也顫抖地更加厲害了。他哽咽了一下,然後停止顫抖,擦幹淨眼淚,抬頭看著少女,堅韌地說道:“從小你就一直陪著我長大,但是之前我卻一直不能看見你的樣子。但是這次,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也一定要給我自己一個答案。不論你在哪,我也一定要找到你。所以,不能再讓你保護我了。”說完,達也向前一步,伸手抓住了那顆果實,少女也在這個瞬間消失了,達也也是恢複了清醒。
達也看了下四周,然後看向手中的金色果實,好奇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到底是什麽東西?”忽然果實發出了很大的力量,直接掙脫了達也的手掌,然後一閃,一團金色的光芒從果實中掉落,還沒等達也反應回來,果實就直接消失了。
達也見找不到果實的蹤跡,隻能撿起那團光。手感像是握著一個金屬物質,“難道那顆果實是鋼鐵做的嗎?”達也這樣想著。光芒逐漸消散,靜靜躺在達也手中的,是一個很像鎖頭的東西,隻是這個鎖頭,上麵有著奇怪的金色花紋,像是香蕉葡萄之類的。
還沒等達也好好觀察這個鎖頭時,鎖頭忽然又發出金色的光芒,最後居然飄了起來,在半空中由一個光團突然分裂成了十二個光團,然後除了其中一個光團外,其餘的光團全部都衝了出去,消失在天邊。
達也愣楞地看著這一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半空中的光團落到了達也手上,光團散去,出現的,也是一個鎖頭,隻是這個鎖頭上,有著一個碩大的橙子(oran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