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一五章 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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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〇一五章疑問
看看,開個玩笑,還當真了張智軍說,劉助理,咱們別鬥氣了,今天晚,縣領導要來和童組長他們見麵,你回去趕緊準備,明天嘛,你陪我的兩個老同學好好玩一天,晚他們可能回北京了
童燕說:好吧,我們明天玩一天,沒什麽大事,我沒還是早些回去
這時,汽車喇叭響了一下,我們的車開過來,我一看,貝小蝦和熊米豹竟然坐在裏麵,再加小範,還能坐下一個人了。小說
我知道,坐車是沒有我的份了,還不如先表現出點兒風格,也免得尷尬,於是,我對張智軍說道:老同學,這車怎麽坐,你們安排吧,我是溜達著走回去。
張智軍說:劉助理,你陪焦處長走回去,燕子,你坐車。我要去水族館有點兒事
這時,我又拿出手機檢測一下,發現在巨石現場檢測到的那個紅色箭頭不見了。這是說,我們的車,被人安裝了無線信號發射裝置,現在,這個發射裝置被人取下去了。而這個人,很可能是張智軍的司機小範。
如此看來,黃泉崖的巨石,很可能是衝著我們來的
等車開走了,劉娜衝我笑笑:焦大偵探,想什麽呢
我回過神來,也衝她笑笑:哈哈,這裏真美
你說的美指什麽呢劉娜微笑著望著我,是人還是風景呢
她確實長得很美,我也實話實說:人也美,景也美。
他滿意地笑笑:你很會說話。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和童組長好好談談。
我很怪:談談談什麽
她含義深深的笑著:談心裏話呀。
我沒理解她的意思,愁眉苦臉地說:我可不敢拿著雞蛋去碰石頭,躲還躲不過來呢
這麽怕她,你到底怎麽得罪了童組長我看你們兩個,怎麽像貓和老鼠的關係呢。
我不想提起學時代那個恥辱的記憶:不談這個問題了,我們走吧。
走出樂園大門,我問道:陳祿是晚打更吧
是的。你問這個幹什麽
如果他在家,我想去他家看看。
她也沒問我去陳祿家幹什麽,答應道:好吧,我帶你去
正常情況下,我沒有必要在範國芝的死做什麽章。一個精神有點兒問題的農婦,淹死也淹死了,現場勘查也沒證據是他殺。
但我是覺得她淹死得很怪
為什麽二十七個在同一河段淹死的人,隻有她的年紀最隻有她保留著屍體而且還是迅速火化了還有,熊米豹在黃泉崖發現的那個女人腦袋以及出現在我們車的危險信號和張智軍對這個案件的態度
這些一連串的疑問,不能不引起我的深思。
所以,我要到陳祿家看看。既然飯果芝已經火化了,怎麽說,她的家裏,也應該保存她的照片。我要拿到她的照片,讓熊米豹辨認一下,黃泉崖的女人,是不是反果芝
如果這個女人是範國芝,那巨石的問題清楚了。
這是,有人在我們的車安放了信號發射器,範國芝是操縱信號接收器的人,信號接收器在電腦的精確計算下,適時向控製巨石的機關發出啟動信號,局勢會落下,準確無誤地砸我們的車
看看,多夠陰險
至於範國芝的死,毫無疑問是殺人滅口一個智商欠缺的女人,是一個簡單而好利用的工具。她錯錯在,沒有及時離開,而被熊米豹發現了,這讓真凶,動了殺人滅口的念頭
而知道範國芝暴露的人,除了我們專案組的幾個人,是張智軍和他的司機小範了
這時,我已經很明確的把張智軍,作為重點嫌疑人,接下來,我要查他的作案動機了。
唉,一個十幾年沒見過的老同學,乍一見麵,成了我的嫌疑人,我的心裏不知是個什麽滋味
看來,我們的到來,威脅到了他的利益,所以,他要搶先下手,致我們於死地
可是,令我想不通的是,我們已經明確對他表態了說了放棄02x案件的調查,他已沒必要致我們於死地了。難道,是他看透了我的內心,知道我不會放手
邊走邊思考,我跟著劉娜拐一條小道。
這條小道隻能走開一輛馬車,路麵有深淺不一的車轍和一撮撮盛開著蘭豔豔花朵的馬蓮,路兩邊是齊人高的玉米地,玉米棒已經吐出了紅纓,散發出特有的香氣,這是我小時候熟悉的味道。
估計走了三四裏地,前麵的一個小山灣裏出現了幾戶人家,煙囪裏升起嫋嫋炊煙。
我們來到一撮小房子前麵,房子周圍用樹枝夾著杖子,杖子爬滿牽牛花,一扇樹枝做的大門歪倒在一邊,大門外邊,有一堆新燒的紙灰和破爛衣物。院子裏用杖子圍起一塊菜地,幾隻雞伸長脖子在菜地外麵尋食。
到了,我們進去吧。劉娜在前麵引路,我跟在後麵。
院子裏有兩間年頭很久的磚瓦房,東間住人,西間是廚房,門窗都開著,一個身材矮小的人正蹲在灶前燒火。他是陳祿。
到了房門外,劉娜高聲說:陳叔,來客人了
陳祿回頭瞅瞅,用麻木的眼神打量著我,然後直起身來:劉助理,政府來的人嗎
是的。劉娜說,這是公安部來的焦處長。
我說:老陳,我到你們這裏旅遊,聽說您家遭遇到了不幸,過來看看。
陳祿很驚訝,看著劉娜:公安部,真的嗎
劉娜說:我怎麽會騙你
公安部的人,像陳祿這樣的老百姓是很難見到的。於是,他誠惶誠恐將我請進裏屋,用毛巾擦了兩個凳子請我和劉娜坐下。
路,我向劉娜了解了陳祿的家庭情況。
陳祿現年四十五歲,在向陽村已沒有親屬。他早年去內蒙古霍林河一家私人煤礦下井,後來當段長,三十歲那年,和當地二十歲的女孩範國芝結婚。範國芝那樣都好,是有一點兒癡呆。本來,夫妻二人婚後過得不錯,但婚後第二年,發生一場礦難,陳祿一條腿被砸斷,腰也被砸壞,隻好帶著媳婦回到向陽村種地,這麽多年,二人一直沒有孩子。他的嶽父嶽母還在霍林河老家生活,每年還要他們的接濟,所以,他家的生活條件很不好。去年,水族館建成,劉娜父親劉村長介紹他到那裏打更。
我和劉娜坐在屋裏的凳子。陳祿見家裏沒什麽東西招待我們,到菜園子裏摘了一盆草莓給我們吃。
在他摘草莓的時候,我看了看這間屋子。南麵是一鋪炕,炕頭放著個骨灰盒;南北都有窗子;牆貼著幾張年畫,靠東牆放著兩個老式的木箱子,木箱麵放著鏡子木梳日曆等一些零散東西。
但箱子靠牆立著的一麵相框引起我的注意。
相框先前應該是掛在牆的。因為牆麵有一塊發淺的顏色,和相框大小一致,在其方,還有一顆釘子,應該是掛相框用的。相框裏麵的照片也少了幾張,能看出缺少照片的地方,曾經被遮擋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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