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五章 虛張聲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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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虛張聲勢
老叔急眼了:要綁,也是我們家自己綁,能輪到你嗎
焦玉芹說:我們家也是一級政府,我們有權綁他
春葉說:大姑,我勸你別在這裏鬧了
你個小丫頭懂什麽焦玉芹說,我是主持正義,焦遠現在是殺人犯,我們綁他,是見義勇為,也是我們的職責
焦木叔說:大姐,你要這麽說,你找人來綁吧,反正小遠已經是死罪了,殺一個人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焦玉芹說:焦木,我問你這是啥意思
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焦木叔突然衝著我說,小遠,反正你也是死罪了,你老叔家也不要你了,出去殺,看誰不順眼殺死誰,斬草除根
焦玉芹說:焦木,你還是不是我弟弟,你怎麽能出這種損主意呢
這可不是我出損主意,你現在是把小遠往這條道逼呢焦木叔說,現在橋斷了,屯子裏的人誰也跑不出去,警察也進不來,你們那些人加起來也不是小遠對手,那你們打去吧,殺去吧,看你們誰能殺過誰我看,你們老陸家那幫人,到最後,都得跟著秦老太太他們去閻王爺那裏呆著去了
焦二偵探說:大哥,焦木叔說得對,咱家外屋有菜刀,你做把梁山好漢,出去殺個痛快
春葉給劉娜使個眼色:大嫂,你放開我大哥,讓他去殺人吧反正他也是殺人犯了,他槍斃了,你還年輕,再找個老公
劉娜放開我,說:焦遠,我也不管你啦,想幹什麽你自己決定吧
我的心裏一直是有數的。 w w w v w 當時,雖然我憤怒已極,但我下手都不是人體的致命部位,而且,冬天人穿的很厚,地又都是雪,不要說把人打死,是造成骨折也不容易,這個焦玉芹很定是虛張聲勢,想用恐嚇來支付我不過,對她這樣的女人,我也真沒辦法對付。
但焦木叔他們幾個人的話,把焦玉芹的囂張氣焰壓製下去,她說:現在死沒死人我也確定不了,反正都在地倒著呢,過後能不能死幾個,我不知道了
焦木叔說:大姐,你也不看明白,喊死人了要我說,你再回去看看,到底死沒死人,人都被打成什麽樣子,根據傷情,該看病的看病,如果是些皮肉傷,我看算了
焦玉芹說:憑什麽算了,打壞那麽多人,這麽算了,絕對不行
不算了還能怎麽的呢焦木叔說,大姐,當時你沒在現場,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開始,小遠和他媳婦,還有我家春葉三個人在雪坡下麵站著,你們老爺子罵小遠,小遠他們也沒吱聲,向雪坡走,這時,耍錢鬼帶來的幾個保鏢喊他們站住,一個穿貂皮的老板說出二十萬塊錢,讓小遠媳婦陪他睡覺,不陪不行,這樣,小遠才動的手
焦玉芹說:這能是真的嗎,可能是鬧著玩兒呢
老嬸說:鬧著玩也不行啊不認不識的,讓人陪著睡覺,這不是耍流氓嗎要是你家陸麗,你們能讓嗎
焦玉芹自知沒理,但還是說道:是我們不對,但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春葉說:大姑,我看你別管這件事兒啦
我憑什麽不管焦玉芹橫道。
那些被打的人,都是耍錢鬼,和你家也沒什麽關係春葉說,明誌叔是被打了,你管他一個人行了
老嬸說:大姐,你看看明誌打啥樣吧,我們家負責給他看病
焦玉芹想了想,然後說道:富貴,我回去,看看什麽情況,一會兒再來找你侄子算賬
這樣,焦玉芹氣呼呼地走了,臨走時,還狠狠瞪我一眼
焦玉芹走後,焦木叔對劉娜說:侄媳婦,別哭啦,沒什麽大事兒,如果真出了人命,或者把人打的骨頭斷了,焦玉芹不能這麽走了早把咱們家作翻天了
春葉脫鞋炕,在幔杆拽條毛巾,坐到劉娜跟前,給她擦臉,說:大嫂,沒啥事兒了,不用害怕
劉娜還是止不住眼淚,說:我能不害怕嗎。
唉老嬸說,侄女媳婦,你頭一趟來我們家,出了這麽些事兒,我心裏真過意不去小遠啊,我看你先領你媳婦,西屋休息一會兒吧。
我覺得,老嬸說得也對,這屋人多,應該讓劉娜到清淨的房間冷靜冷靜。焦玉芹血呼大張的來這一出,也真把她嚇壞了。
我說:春葉,和你劉姐咱們去西屋。
劉娜和春葉下了地,我和焦木叔打聲招呼,然後,我們三人去了西屋。
春葉走在前頭,她打開我房間的門,讓我和劉娜先進去,然後,他對我說:大哥,你安慰一下大嫂吧。然後,她又對劉娜說:大嫂,不要害怕,不會有什麽事兒的
春葉說完,把門關了。
房間裏,是我和劉娜二人,我說:炕坐著吧。
她突然撲在我懷裏,嗚嗚哭起來。
我一手抱著她的肩,一手撫摸著她的秀發:你是個警察,要沉著堅定,不能遇到點小事兒哭啊。
是小事兒嗎打死人,你要判死刑,打殘人,你要坐牢她抬起頭,凝視著我的臉,我怕你死,怕你坐牢
不會的,你不要聽焦玉芹虛張聲勢
我低下頭,我們四目相對,她滿是淚水的臉,像一朵雨後的玫瑰,俏麗迷人。她紅唇輕啟,輕柔地呼吸,一股馨香的氣息,散發到我的臉,通過鼻孔吸進我的肺腑。我用手輕輕為她擦著臉的淚水,突然產生一股衝動,去親吻她的紅唇
她沒有動,輕聲說:你可以這樣,可是,我會對不起師姐的。
保持距離我想起童燕的話,突然停住了。是啊,我可以這樣親吻她,甚至可以和她那個,她都不會拒絕。我是可以這麽做了,但是,卻要使她陷入不仁不義我這麽輕率地放縱,對她是不負責任的。要想這麽做,首先,我要處理好我和童燕之間的感情糾葛
我直起身,粗重地喘了口氣:你坐到炕,我跟你說一件事。
嗯,她捋捋秀發,慢慢離開我的胸懷,脫了鞋,坐到炕,是現場出什麽問題了嗎
我坐到炕邊,麵對著她:屍體卸下來了,其他的沒有變化,原先並排的兩隻枕頭,現在摞到了一起。
是說,陸明海動了一個枕頭。
是的。
他把兩個枕頭摞在一起幹什麽呢
剛發現焦玉芝死的時候,我也是透過窗戶看了現場,看樣子,焦玉芝是被奸殺。焦玉芝獨自一人,睡覺時不可能並排放兩個枕頭,可是,我卻看到兩個枕頭並排擺放,這說明,睡覺時,她身邊還有一個人。後來,我對焦行描述了現場。焦行說焦玉芝濫交,是和嫖客產生矛盾被殺。
能是這樣嗎
這種情況也有可能,但是,焦玉芝被殺前遭到了強暴,這排除了嫖客行凶的可能。我說,焦玉芝將這個男人放進屋裏,放兩個枕頭,說明他們之間很熟悉。這個男人犯不強暴她。再說,即使發生了什麽矛盾,男人強暴了她,這也是他們之間偶爾的摩擦,也不會致她於死地。
為什麽不能呢
因為焦玉芝作風不好,算被這個男人強暴了,她也不可能聲張,過後,隻要這個男人滿足她的條件,他們還會和好如初。我說,這像夫妻,妻子出於某種原因,而拒絕丈夫房事,可丈夫采取強硬手段施行房事,這也屬於違背婦女意誌,但妻子卻不可能告丈夫強奸一個道理
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不能殺她,那是誰殺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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