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渧淵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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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妃苒見祁柒柒並不想理自己,連回答都這麽敷衍,心中不由得憤怒,眼裏閃過一道金光。

    “柒姐姐。”

    “”

    “柒姐姐還不知道淵哥哥的身份和名諱吧。”房妃苒一臉嘚瑟,陰陽怪氣的說道。

    聽到‘名諱’這個詞,嘴角一抽,祁柒柒覺得她今天是和這個詞幹上了嗎?

    祁柒柒冷淡道,“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

    想挑撥離間看她笑話,她那堆起來有一層樓高的和電視劇當她白看了嗎。

    房妃苒見祁柒柒那漫不經心、毫不在意的樣子,心底開始有些慌了。

    “你不是喜歡淵哥哥嗎?”

    啊切~

    話剛落,祁柒柒一個響亮的噴嚏就響了起來。

    揉了揉鼻子,一臉噴嚏要再次來臨的神情。“你剛說什麽?”

    這女人在想什麽鬼東西?

    她什麽時候說喜歡渧淵了,嚇得她噴嚏都出來了。

    “你不喜歡淵哥哥?”房妃苒疑惑的看著祁柒柒。

    隨即繼續道,“你不喜歡淵哥哥最好,畢竟你的身份注定和他沒有可能,能和他相配的隻有白卿黎了。”

    說道後麵房妃苒語氣低落,睫毛下垂,放在兩側的手捏了捏,整個人都散發著自卑與不甘心。

    祁柒柒疑惑的撇頭,她還以為她會說能配的上得隻有她房妃苒一個人呢,沒想到居然說了別人。

    不過能讓這個陰陽怪你都稱道的人到底是誰。

    祁柒柒,“白卿黎,是誰?”

    房妃苒看了一眼祁柒柒,鄉下的果然是鄉下的,連名滿整個大陸的白白卿黎都不知道。

    房妃苒鄙夷的對著祁柒柒解釋,“白卿黎,目前鼎盛的幾國都知道吧,這白卿黎就是這幾國帝君分別親封的公主,雖她身在北殤,其家族卻是與這其他三國分別成為了姻親聯盟,而這白卿黎卻是這一代家族中唯一的女子。”

    原來是個混血家族啊!

    “就這樣就讓你自卑了?”祁柒柒心情很好的戲謔道。

    房妃苒也忘記了來的目的,幾步跨到祁柒柒身旁坐下,給她開始講了起來。

    “怎麽會如此簡單,這白卿黎簡直就像個變態一樣,不僅琴棋書畫的功底一流,從小就受盡榮寵,而且在武術方麵也小有成就,這樣的女人難道身為女人的你聽了不自卑嗎?”

    祁柒柒一怔,她為什麽要對別人自卑?在他們家族她也是個寶,好嗎?

    “所以,這就是你所說的注定不能在一起?”祁柒柒挑了挑眉,現在看房妃苒也不是之前那麽討厭了。

    “那是,淵哥哥注定是要走與你不同的路,他有他不可不做的事情,做成之後將來他也會富貴一生,相反,你無權無勢,也沒有這麽厲害的背景,怎麽可能幫的到他,也不知道淵哥哥為什麽留下你個拖油瓶。”

    拖油瓶?

    她祁柒柒居然成了別人眼裏的拖油瓶了,祁柒柒覺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要說拖油瓶也是指你自己好嗎?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真像頭豬。

    “我是拖油瓶,你是什麽?”祁柒柒嫌棄的撇著旁邊說她的某人。

    “我當然是”說道一般的房妃苒才注意到自己說了些什麽,立馬就收回了後半句話,警惕的盯著祁柒柒。

    房妃苒幽怨的盯著祁柒柒,她居然想套她的話。

    見房妃苒說了半句就收回了,再看她的表情警惕,臉上也不太自然,估計有貓膩。

    現在估計也問不出什麽,還不如問些其他的,祁柒柒話題一轉,“你剛說的渧淵的身份和名諱是什麽?”

    房妃苒露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神情,還說自己不想知道,這不就問上了。

    “淵哥哥本姓褚師,名帝,字渧淵,是北殤皇族的皇叔,也是一位特別的人。”房妃苒驕傲的緩緩的開口,感覺全世界就她一個人知道渧淵的事情一樣,一副要不完的樣子。

    祁柒柒忽略房妃苒的表情,沉思半晌,來消化心底掀起一番驚濤海浪。

    褚師帝?

    她記得偶然路過聽人說過,這北殤皇室好像並沒有姓褚師的,據她的了解,應該說整個大陸應該都沒有吧。

    “這褚師好像並不是皇室的姓吧。”祁柒柒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房妃苒驚呆了的眼神看向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視線移到祁柒柒臉上,不經感歎沒想到祁柒柒這個女人這麽隨便,也那麽大膽。

    “妄議皇室可是死罪。”房妃苒驚恐的小聲道。

    祁柒柒聳了聳肩,“我並沒有妄議啊,我說的是事實,我記得皇室是叫公孫的吧。”

    房妃苒想了想覺得有理,她們說的卻也是事實,便說道,“不錯。這當今陛下名叫公孫代承。”

    在祁柒柒沒開口前繼續道,“淵哥哥不隨任何人姓,這也是他母親的心願,所以當時徽帝陛下就賜名為帝,姓為褚師。”

    按照這麽說,這個皇帝應該很喜歡渧淵和他母親才對,也對渧淵抱有很大的期望才對,不然也不會直接賜名為‘帝’了,這個古代比較特殊的名字。

    “帝”一般皇帝才能稱之為帝,這渧淵生下來就是給自己拉仇恨,也不知道怎麽活到現在的,真是個奇跡!

    但有一點她想不清楚,為什麽最後是別人坐上那個位置,而非渧淵。

    還有,為什麽渧淵現在才開始動手來推翻當前的執政者,自己準備來登上那個位置。

    祁柒柒,“哦!看來渧淵這人生應該過的是像個過山車一樣。”

    房妃苒,“過山車?”

    祁柒柒白了一眼,那不是重點好嗎?怎麽抓住那個不重要的產生疑惑。

    “那不重要,你一輩子也不會知道的。”祁柒柒拍了拍房妃苒的頭,笑著略顯僵硬,“對了,你可以走了,渧淵的身份我知道。”

    被拍呆住了的房妃苒,這時才想起,自己來這裏的目的不是來看祁柒柒的笑話嗎,她怎麽和她坐下聊起天來了。

    看祁柒柒那精神抖擻的模樣,與她初來時截然相反,她真是個豬啊。

    沒把對手打擊到,反倒把她給自愈了。

    房妃苒起身用腳狠狠的剁了剁地,幽怨的看了看祁柒柒,下次她一定會好好收拾她的。

    瞥見房妃苒那一係列小動作,祁柒柒用手支撐半仰著笑出了聲。

    房妃苒聽到身後傳來的笑聲,心底更加怨恨祁柒柒了,快速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周圍逐漸安靜下來,又恢複到了以往的寧靜,天依舊那麽藍,周圍的景色依舊那麽美。

    靜謐的環境隻有一個人,渾身的壓力也感覺得到了釋放,整個人也輕鬆了下來。

    渧淵啊!那我們以後就隻是合作關係了。

    望著天空的白雲,祁柒柒心底默默的下定了決心,眼神也充滿了堅定。

    十裏畫廊。

    六角亭內。

    一男子白衣似雪的坐在亭子內四周靠近邊沿的凳子中心,手裏拿著一些喂魚的魚料,優雅的往外拋去,引得魚兒爭相搶食。

    “雲一,她怎麽樣了?”男子平淡的開口,眼神裏的柔意任旁邊叫雲一的男子也看到了。

    “王爺,祁姑娘隨那個像暗衛的男子離開後,就去了宮卿宮少爺住的地方,她在裏麵呆了很久,出來的時候臉色好像不太好。”雲一如實的把自己看到的告訴麵前的男人。

    “臉色不好?是哪裏受傷了。”男子放下手中的東西,焦急的看著雲一問道。

    雲一見自家主子這個樣子,心中不忍,“王爺,恕屬下無理,你要什麽女子會沒用,光是把你咱們長榮的王爺身份和江湖百曉生的身份亮出來,就有多少女子送上門,為何執著一個別人身邊的女子。”

    是滴,木有錯。這就是聞人涯。

    聞人涯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隻道,“你不懂·。”

    “是,屬下不懂,你放著萬千女子不要,選了別人身邊的破鞋,而且還是北殤的皇叔,你忘了長公主是怎麽死的嗎?那是你的姐姐啊。”雲一臉紅脖子粗激動的說著。

    “我沒忘,可那又如何,長公主她已經死了,死在公孫代承的手裏,可那並非柒柒的錯,柒柒不是破鞋,他們隻是合作關係,我看的出來。”

    聞人涯嗓音帶著一股平和,給人一陣安定的的力量,讓人在黑夜中行走不至於迷路。

    “你又不是她,怎麽知道就是合作關係。”雲一低低的反駁。

    “你逾越了。”聞人涯看了一眼雲一,略帶命令的口吻。

    這時雲一才發現,他剛才太激動,一直在和自家主子頂嘴,主子一直不發脾氣,待人極好,他怎麽

    “對不起,主子,我剛才逾越了。”雲一立馬單膝跪在聞人涯麵前,雙手垂於兩側,頭略微低下,眼神盯著地上。

    聞人涯久久沒有說話,拿起放置的魚糧,把剩下的慢慢的全部扔在水裏,然後放下,起身繞過雲一的身體,徑直離開了。

    留雲一一個人在原地跪著。

    在聞人涯快消失的時候,雲一的耳旁傳來一陣聲音。

    “跪上兩個時辰,兩個時辰後我不想在那裏還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