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柒柒被抓,妃苒被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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渧淵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思考著。
他又何嚐不想柒柒留在身旁,可目前他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在王府,眾位王爺之間的明爭暗鬥,還有他的計劃……
說到底他心底還是沒有把握,還是怕柒柒會受傷害。
回陽樓。
人聲鼎沸的大廳和上麵的包間情況形成兩個巨大的反差,每個人都各司其職的忙碌著,唯有一個個此時正興高采烈的吃著東西。
祁柒柒將仰椅放在窗口的桌旁,自己則躺在上麵,桌上還放著糕點等小吃,睡在仰椅上的祁柒柒偶爾還伸手拿了一個。
“這才是生活嘛!”
“渧淵,你以為老娘離了你就會去撞牆了,想的美。”
說完還不忘抖抖腳尖,看著窗外邊的人。
“老板。”
淩執念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祁柒柒疑惑,這個時候找她有什麽事情?
“進來吧。”
吱呀一聲,淩執念從門口進來後,慢慢朝著祁柒柒的方向靠近。
“怎麽了?”祁柒柒率先開口。
“老板,我剛聽說個消息,太後要保的人已經被查出多方證據,被判秋後問斬了。”
“宋傑要被斬了?沒想到這麽快就定案了,不過太後出麵這麽明顯的事情,這個寂大人還是很有包青天的感覺啊。”
“這次據說太後以好友的名義試圖將人保下,寂大人本來應該應該是為此頭疼,畢竟這涉及皇家兩方權利,可不知為何,這宋傑的罪行硬是在今天之前滿天飛舞,搞得整個帝京都知道了。”
淩執念將帝京兩個字著重的念了一遍,眼神深處暗了暗,視線盯在祁柒柒那張天真無邪的臉上,嘴角莫名的抽了抽。
祁柒柒嘴角也抽了抽,這是有什麽深仇大恨啊。
“你看我幹嘛?難道你以為是我幹的?怎麽可能。”
祁柒柒幹笑著,她怎麽會去整這個。
“不,我沒有懷疑你,不過我還有一個消息。”
淩執念平靜的搖了搖頭,讓祁柒柒七上八下的心立馬回到原地,她這個人最不喜歡別人誤會她了。
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在拿起旁邊的一塊糕點,嘴裏含糊不清道,“還有什麽事情?”
“也不是什麽大事!好像是說你的身份被發現了,不過你的王妃身份就算被發現了也無妨,畢竟皇上都見過了。”
相比較淩執念那一派溫雅淡定,祁柒柒則一臉被雷劈的樣子,僵硬的轉頭望著淩執念。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你的身份被人好像給發現了,廊平今晚也傳來消息,也是因為這個,但他有些不懂什麽意思,便將消息還是傳遞了過來。”
窩靠!她被發現了,這雖然是遲早的事情,可她最近沒有使用關於言靈的事情,到底是怎麽發現她的。
“呐!執念,你有沒有看清是什麽人沒有?”
祁柒柒嚴肅的看著他的臉。
“我所看到的都蒙著麵,就是不知廊平那邊如何。”
“讓廊平過來。”
祁柒柒嚴肅的掃了他一眼,轉回重新躺回椅子上,閉上眼睛沉思著。
淩執念,“你不怕我說出去。”
“怕?我從第一眼開始便知你是一個極為有原則的人,不然也不會用你,我收留了你,而你的驕傲斷不會讓你做出這些事。”
淩執念沒有回答祁柒柒,隻是微笑的看著她的後腦,眼底閃過一絲柔和,嘴唇微起沒有發出聲,最終又合上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出去了。
聽著關門的聲音,祁柒柒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底盡是一片沉思。
淩執念這個人她還是放心的,不是因為什麽原因,而是一種直覺。
門在此時又被推開,祁柒柒以為是淩執念回來了,便開口,“又有什麽事情啊。”
身後久久沒有人說話,祁柒柒感覺被人看的一陣發毛,立馬起身就被人從身後手刀砍了一記暈倒在椅子上。
臨暈前,祁柒柒還想著,給我等著!
慢慢的祁柒柒閉上了眼睛,手裏沒啃完的半塊糕點緩緩的落下,那人將祁柒柒裝進袋子一把就扛著走了。
房間裏一片安靜,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一般,唯一證明曾經有過人就是桌上溫熱的已不再冒煙的茶水和半塊已經掉落在地上的糕點。
夜晚降臨。
帝王府內。
渧淵坐在書房內,安靜的翻閱著手上的書,此時孟叔敲了敲門跨進書房。
“王爺,鳳少爺和南少爺都已經來了。”
“好,讓他們進來吧。”
渧淵放下書卷,眼底一絲精光閃過。
該來的總會來,今晚本王就好好給你們一份禮物。
“帝,我們來了,該怎麽做。”鳳冥進去屋內,率先出口問道。
“也不是什麽大事,鳳冥你和老五的身形差不多,等會兒必有來打探的人,你將他們引去五王府,但不能直接去五王府,而是繞到白府然後再去五王府。”
鳳冥立馬會意,但與此同時有些擔憂道,“若從你王府引出去,他們是否會懷疑你與這兩人的地方有所關聯。”
南少軒,“鳳冥,你怎麽糊塗了,帝這麽做的目的不就將他們注意力轉移了嗎,你看,帝猜測是太後的人要來王府刺探這令牌的下落,想必他們的注意肯定會放在這上麵。”
繼續道,“要是他們今晚沒有派人來,這不就白費心思了嗎?”
渧淵似笑非笑道,“不,他們一定會來。”
沒錯,他們一定會來,因為他已經讓龍一把王府給太後傳遞的信息那份給換了,這太後想必此時已經急躁難耐了。
兩人見渧淵眉宇間那份掌握著一切的自信,心底也莫名的一種相信湧上心頭。
“那我應該幹什麽?”
南少軒一臉茫然,鳳冥已經有任務了,那他應該幹什麽?
“你?你陪本王聊天,往往光做是不夠的,我們還得讓他聽,才行。”
“聊天?”
為什麽他就得在這裏和帝聊天啊,以往帝和他們在一起都沒有怎麽說過話!現在怎麽聊的起來喲。
“為避免意外,你先藏身起來,等會兒孟叔會拿東西來讓你換上,少軒等會兒隨本王去花園。”
又對著外邊的孟叔道,“孟叔,等會兒你把房妃苒也叫過來與我們同飲。”
“是,王爺。”
“少軒我們出去,鳳冥,你見機行事。”
王府花園。
亭內。
一輪明月當空,微風徐來,一股涼意中又夾雜著熱意在人身上蕩然開來。
“少軒,本王到時候成親,你可要來喝一杯。”渧淵笑著道。
“那是一定,不過帝,你的王妃好像已經被你氣走了,你確定你能夠把她哄回來。”
南少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南少主怎麽說的如此話,王妃離府那是王妃自己的事情,王爺是一家之主,怎地需要王爺去將王妃請回來。”
這一聲響起,南少軒眼神和渧淵同時暗了暗,兩人視線交匯了一番,閃過一絲笑意,很快便恢複如常。
“淵哥哥!”房妃苒對著渧淵行了行禮,又對著南少軒打招呼道,“南少主。”
“原來是房姑娘,請坐,本少主今日要恭賀房姑娘了,馬上就要成為帝的側妃了,以後想必應該能夠好好輔佐王爺了。”
南少軒恍然大悟驚愕著,原本端著酒杯輕輕的嗅了嗅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轉而一臉無害的說著。
聽到南少軒這麽說,再看了看渧淵的反應房妃苒立馬像個驕傲的孔雀一般。
“那是自然,淵哥哥的任何事情妃苒都願意做,隻要是有利。”
看到這兒,南少軒嘴角輕揚,話題一轉,“對了,帝,你聽說了嗎?古倉令好像重出了。”
“喔~竟然有這種事情。”
渧淵眉毛一挑,妖孽的臉龐充滿了驚訝,仿佛才聽到一般。
南少軒轉而繼續問,“房姑娘可聽說過這消息呢。”
“妃苒是個女子怎麽會知道這古倉令的下落。”
說完房妃苒還不忘看了看渧淵的臉色,發現他並沒有什麽不妥之後便不知為何的鬆了一口氣。
渧淵此時杯子在唇邊頓了一下,耳朵也輕微動了動,嘴角輕揚一抹笑意,惹的旁邊的坐著的房妃苒一陣暈眩!
南少軒心底一陣鄙視,也餘光掃了一眼周圍,嘴角也輕微揚起。
看來真的如帝所說,人已經來了啊。
“既然房姑娘不知道,也許可以問問王妃吧,畢竟她最近在外邊應該有聽到什麽消息,這最近一些人將視線放在了帝這裏,帝,看來你還是得靠王妃來洗清嫌疑了啊!”
南少軒戲謔的看著渧淵一陣調侃,引得一旁的房妃苒極為不適,心底也更加焦躁。
好不容易她才和淵哥哥有機會相處,決不能讓南少主將淵哥哥的視線轉移到那個女人身上。
“淵哥哥,妃苒記起來,昨日爹爹傳來消息說這令牌很有可能還在皇室之中。”
南少軒呢喃,“皇室?”
渧淵也一臉疑惑的看著她,“為何如此篤定肯定會在皇室裏,而非其他人手中。”
“關於這點,妃苒也不是很明白,或許這次的令牌從四王爺手中遺落並不是偶然,或許是有人早有預謀,失落那天莫聃伊不是也在那裏出現過嗎?”
房妃苒一時情急說漏嘴,等發現自己說了什麽時候,臉色也有些蒼白,整個人也懊惱著,眼神也試探性的打量著渧淵。
果不其然,渧淵微怒,一掌拍在桌上。
“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房妃苒一驚,眼神憐愛的看著渧淵,人也被嚇的失魂落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