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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五章王老的迷惑
“我等皆以你為首,你所做的,就是代表我們,勿用多解釋,”羅勇環顧了一下眾人接著說道:“我相信諸位道友與我的想法一樣。”
羅勇這話是完全逼著眾人表態了,這也算是替梁山再次確定領導地位。不過這也無須再確定,今天能坐在這裏的人,都是鐵了心要與梁山共進退的。
“謝諸位道友厚愛了,那一切就拜托各位了,我俗務繁多,不得不先告退了。”梁山行了個團揖向眾人告別後就朝外走去。
“梁山,”安玉蓮隨後追了出來,笑吟吟地看著已經停步的梁山道:“小穎在你梁家也不少時間了,你對她的表現可還滿意?”
“安仙子,”梁山撓了撓頭,有點小不好意思地說道:“很滿意呀,小穎變化也很大,我對她也是越來越喜歡了,隻是現在天地大變在即,實在是沒有時間考慮名分之類的俗事,還等一切塵埃落定吧,到時我們再商量。”
“你誤解了,我可不是要逼婚,隻是想從你這裏證實張穎的表現,”安玉蓮說著微微一笑,“你和那個小丫頭有了感覺,也正是我所願,這樣,我後麵的事情也好安排了,好了,我就不耽誤你這個大忙人吧,咱們下次就在大西國相見吧。”
她這話的意思梁山自然也聽明白了,張穎的父親是天字商會的會長,隻要張穎跟梁山有了這一層戀人的關係,那麽張穎父親的位置會很牢固,而且在大西國裏,天字商會的利益也會得到一種保護。
“映紅仙子,我覺著我和小穎的算是個人感情吧,不要把這種感情放到利益中來,我不喜歡,我想你也不喜歡,隻不過你是要為了整個天字商會,所以考慮的事情很多。我的為人,你應該深知,即使沒有小穎這一層關係,我也不會對天字商會有任何不公正的。”
梁山這一生,最是喜歡不羈的自由,隻是因為一係列的事情,把自己牢牢綁在了這生死大變的事情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越是這樣,他越想保護自己的感情的真實,希望感情是純潔而真實的,所以他連張琛研的事情都沒有加於外力來解決。要是連感情都要加上利益的交織,這種感情還有什麽意思!
“我明白,是我想多了,”安玉蓮見梁山一臉認真的樣子,也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我身為天字商會的供奉,想得事情的確是有點多,從現在開始,我做的任何決定都不會再以小穎和你的感情來出發,我會極力尊重你對感情的態度。”
“梁山在此謝過安仙子了,”梁山又接著嬉笑道:“上次我老大還問你在哪兒呢,說沒事要請你吃全帝都最好吃的羊腿,你說,我老大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討厭,你快去忙吧,就知道說這些,你老大是誰,深不可測的大能,怎麽看得上我這樣的小修士,再者,你姐姐我心中有頭傻牛了”安玉蓮說著話,微微偏過頭,一副笑吟吟的樣子看向了劉愛華。
梁山從一開始就知道劉愛華和安玉蓮的糾葛的,當初劉愛華追殺自己的時候,兩人很是郎情蜜意地打了一番。又過了這麽久,要說安玉蓮和劉愛華沒有一腿,別說梁山不信,就連僵屍王都不信。
“哈,我老大是個神人,我也搞不懂他,喜歡你是完全有可能的,不過,你放心,他肯定不會用強的,再說,他要用強,誰也攔不住他,所以呀,你跟劉大哥還是快點生米煮成熟飯吧,斷了我老大的心思”
安玉蓮臉微微地紅了一下,固然她是大修士,在麵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呸,就知道胡說八道,快去忙你的事兒吧,都是宗主了,還是沒個正形。”
“哈哈哈”梁山也不再說話亦不再道別,大笑著禦劍朝著帝都飛去。
帝都。晚上九點。這個時候的帝都夜生活剛剛開始,白天擁擠的道路現在已經開始通暢起來,各色夜行人士開始紛紛出動,帝都的夜是**的夜,也是像巨獸吞噬夢想的夜,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裏尋找著追逐著夢想,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裏失望到絕望。
在華夏最大的人民會堂裏,三千多名形形色色的人正坐在凳子上,靜靜地看著台上的一塊巨大的屏幕,上麵有著很複雜的圖案,不時有人在桌上寫著什麽,然後傳別邊上的服務員,服務員再交給一群坐在屏幕下的學者,這些學者看完後再進行評判。
在這間金色大廳的會議室側麵的休息室裏,王承正在閉目養神,隻有當他睜開眼的時候,站在邊上的秘書,就會過來向他匯報學者的評判情況。
“王老,經過超強大腦電視節目的選拔,還有通過國安、情治係統的推薦,國內隻要在大腦方麵遠超於常人的人都在外麵了。目前來看,有一名叫董君的女孩子是最強的,而且強過別人太多,基本上,同樣一道題,她用的時間隻有別人的三分之一。”
“哦”王承臉露驚訝,他是一個見過大世麵的人,能這樣吃驚是因為他知道能坐在外麵的人是什麽樣的變態,但竟然還有一個人能比別人快上兩倍,這他不能不吃驚。
“再繼續觀察下去吧,我們的客人應該很快就會來了”王承揮了揮手,又接著閉目沉思起來。梁山給他帶來的消息太震撼了,經過和首長的幾天的討論,全套的應急預案已經做了出來,但他不知道預案有多大的用處,畢竟這些的變化,並不是世俗政權能控製住的,他能做的隻是讓政權更穩固一些,政權穩固在麵對各種大變的時候,才能更有力的控製住局麵,不至於讓百姓受到更多的傷害。
這段時間,華夏政壇也是掀起了風暴,從梁山提供的情報裏,王承配合首長進行了一次清洗,查出來的問題真是觸目驚心,建國才六十餘年,竟然有了如此的大貪,這讓他這個從槍林彈雨生死一線而活過來的戰神心生悲涼。
他搞不搞這是怎麽了?才六十餘年呀,當初多少人為了這個新政權為了人民而犧牲,從江東拉出來的十萬人,打到最後隻剩下了幾百人,無數的人為了信仰和理想,為了人民的福祉而犧牲了自己的性命,就連開國太祖一家,連親兒子都死在了戰場。
可這才多少年,竟然核心高層出現了這麽多野心家,這麽多隻圖私利的人,這讓他想不明白,信仰呢?真的就沒有了?這是人性的問題還是製度的問題?如果是單獨的個體,可以說是人性,可是一批人都出了事,這還僅僅隻是因為人性嗎?
王承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王老?你這還有什麽煩惱的?位及人臣,子女孝順,桃李滿天下,身體康健,您比我都逍遙呢,還歎氣?”梁山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王老歎氣,忍不住打趣道。
王承早就習慣了梁山的神出鬼沒,也沒啥驚訝,隻是又歎了口氣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者謂我何求呀你還是神仙中人呢,不也是凡塵俗事一堆,搞得比首長都忙的樣子,要算起行程來,你一年得跑了幾十萬公裏吧?”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您這真是連半點虧都不吃,明知道我這累成了狗,”梁山靠著王承邊坐了下來,隨意地蹺起了二郞腿,“你喊我過來,可是有什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