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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宏及他煉製的屍傀全喪生在了迷霧森林裏,另一邊,燕恪派了尉遲真到玉城過問盜屍一案,玉城縣官鄭成遠知道尉遲真乃鐵麵將軍,哪敢不極力配合,兩人一番調查之下,終是將明家給查了出來,一時間,明家臭名遠揚,明家人在玉城成了人人喊打喊罵的過街老鼠。

    尉遲真按著大燕律法,處置了明毅等人,玉城的這場風波,這才告一段落。

    燕璃,雲沫夫婦倆在火龍的幫助下,滅了姬宏之後,在迷霧森林裏休整了半天時間,才繼續往海域的方向去,原本穿越迷霧森林隻需要兩三日時間,經姬宏這麽一鬧,第四日清晨,一行人才抵達海域。

    這次來海域,有上次有所不同,上次來海域,東明辰,東明鈺兄弟倆正在爭奪城主之位,城中到處彌漫著一股硝煙的味道,此次來,一行人很順利進了城,因為是清晨,早市為散,街上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雲沫一邊走,一邊看,看先,一路走過,竟看見了好幾家烏氏的藥鋪。

    “夫人,咱們先去給烏岩亭送藥,還是先去城主府?”高見虎走到雲沫的身邊,對著她抱拳請示著。

    雲沫還不曾回答他,一名海域男子走了過來,“雲姑娘,燕公子,三位高爺,我家主子已經備好了酒席,正等著諸位呢。”

    “你是……?”雲沫動了動眸子,仔細盯了麵前的男子幾眼,她不記得,她認識這麽一個人。

    高見虎多次來海域,倒是與麵前男子熟識,“夫人,這位是烏老板身邊的人。”

    “烏老板怎知道我們來了?派你來迎接?”雲沫稍疑惑了一下,旋即又反應過來。

    烏家原本就是海域城的大家族,勢力僅在城主府之下,經過兩年的發展,烏家的勢力怕是更大了,他們一隻腳剛踏進城,烏岩亭恐怕就已經接到情報了。

    “雲姑娘,小的是烏家的人。”雲沫作問,那男子趕緊笑眯眯回答,“請諸位隨我來吧,我家主子正等著為諸位接風洗塵呢。”

    “如此,就叨擾了。”雲沫正有意先將藥材送去給烏岩亭,再去城主府見東明鈺,既然烏岩亭主動相邀,她就不客氣了。

    那男子殷勤無比的帶路,雲沫,燕璃等人跟在後麵,不久後,便到了烏岩亭設宴的地方。

    烏岩亭在門口侯著,見雲沫,燕璃等人前來,竟親自迎了出去,“燕公子,雲姑娘,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尚可,多謝烏老板掛懷。”雲沫不著痕跡的掃了烏岩亭一眼,對烏岩亭的過分熱情,感覺有些奇怪。

    不止雲沫有這感覺,燕璃也有這種感覺,他牽著兩個孩子,靜靜地站在雲沫的身旁,看烏岩亭的眼神,充滿著防備。

    一番客套後,烏岩亭一個眼神,示意屬下將六煞,高見虎等人安頓好,這才請燕璃,雲沫一家四口入內,“燕公子,雲姑娘,這一路上辛苦了,請入席,讓在下盡些地主之誼。”

    “多謝。”燕璃點了頭,牽著兩個孩子跟在雲沫的身後。

    燕子翎第一次來海域,對海域的一切,甚是好奇,一路走來,都在問東問西,像個好奇寶寶。

    “爹爹,這裏用寶石鋪地,真的好浪費,將這些寶石拿去賣了,肯定值不少錢。”自從入了城,她的一雙紫眸總是時不時的盯著地上的寶石看,尤其,到了烏家的地盤上,那鋪地的翡翠都是上等貨,小丫頭更是看得眼睛放光。

    烏岩亭第一次見她,隻覺得這小姑娘生得粉雕玉砌的,甚是喜歡,“雲姑娘,這小丫頭是……?”

    “這是小女,讓烏老板見笑了。”雲沫對自家女兒財迷兮兮的模樣,甚至無語,她懷疑,小丫頭是時常跟著無心玩耍,被那小妮子給影響了。

    “童童,翎兒叫烏叔叔。”

    “烏叔叔好。”雲曉童聽他娘親的話,看了烏岩亭一眼,中規中矩的打過招呼。

    燕子翎從腳下收回視線,眨巴著紫色的眸子,定睛盯眼的看了烏岩亭兩眼,滿臉疑惑問:“烏叔叔,你家用這麽好的寶石鋪地,就不怕遭賊嗎?”

    雲沫聽到這話,差點沒栽倒在地上,伸手去捂住了燕子翎的嘴巴,防止她再說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話,“烏老板,小孩子不會說話,請勿見怪。”

    烏岩亭樂嗬嗬的大笑出聲,認真的看著燕子翎,“小丫頭,海域遍地都是寶石,根本不值錢,賊人偷寶石做什麽?”

    “真的呀。”燕子翎紫眸閃爍,一臉震驚,用自己的小手將雲沫的手扒開,“咱們大燕都沒這麽多寶石,將這些寶石拿去大燕賣,肯定能賺很多錢,再將海域沒有的東西,從大燕運來。”

    烏岩亭聽她小小年紀,說得頭頭是道,以為是雲沫教她的,“雲姑娘果然教女有方,小小年紀,竟然懂得經商之道。”

    雲沫幹笑了兩聲,她不記得,她有教過小閨女這些呀,於是轉眸看向燕璃,燕璃對著她微微搖了搖頭。

    一段小插曲後,烏岩亭才請了一家四口入席。

    酒過三巡後,烏岩亭才舉著杯子,用試探的口吻對雲沫夫婦倆道:“燕公子,雲姑娘,大燕乃富饒之邦,物產豐富,不比海域,除了盛產寶石,珍珠,其他物質極度貧乏。”

    燕璃,雲沫知道,他實際要說的,並不是這些,吃著菜,耐心的等著他將話說完。

    “燕公子,雲姑娘,在下與你們夫婦二人生意往來兩年了,在下是怎樣的人品,我相信你們應該清楚。”

    烏岩亭確是個信守承諾的生意人,如若不然,雲沫也不會與他合作兩年。

    “烏掌櫃,有什麽話,直說無妨。”雲沫笑了笑,將手裏的酒盞對著他一舉。

    烏岩亭遲疑了一下,直奔主題,“燕公子,雲姑娘,你們二人也看到了,大燕藥材流入我海域城,給海域百姓帶來了極大的便利,因此,在下想與你們二人談談其他生意。”

    “比如說?”燕璃挑眉,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比如說,大燕盛產的絲綢,茶葉,瓷器,馬匹,都是我海域城極度匱乏的,在下想的是,能否將咱們之間的生意範圍擴大一些。”

    烏岩亭的意思,雲沫是聽明白了,一句話,他現在有些不滿足,隻做藥材生意,隻是,雲沫有些想不明白,就算他想將烏家的生意擴大,也無需這般著急吧,尤其,他今日熱情得有些過門。

    其中必有原因。

    燕璃側過臉,暗暗遞了一個眼神給雲沫,示意她先靜觀其變。

    雲沫懂了他的意思,沒有立即回複烏岩亭。

    烏岩亭眼神閃爍了一下,生怕雲沫,燕璃拒絕,趕緊道:“請雲姑娘,燕公子放心,若是能達成合作,在下必不會虧待了二位。”

    “烏老板,此事來得太過突然,你看這樣如何,我與雲兒先找到下榻的地方,將此事商量一二後,再答複烏老板,如何?”燕璃舉著酒盞,口吻淡淡道。

    烏岩亭略有些失望,不過臉上卻未表露出分毫,“如此,也好,那在下就敬候二位的消息了。”

    “來人,送燕公子,雲姑娘夫婦二人去別院下榻。”

    雲沫聽得一愣,烏岩亭連住處都給他們安排好了,“烏掌櫃,你才設宴款待了我們,我們怎好再麻煩於你。”

    “雲姑娘,你我也算得上朋友,你們夫婦二人遠道而來,我盡些地主之誼本是應該的,你若是再推脫,便是沒拿我當朋友。”烏岩亭假意板下了臉。

    “如此,就叨擾烏老板了。”燕璃倒是沒有拒絕盛情的意思,與烏岩亭客套了一番,傳音入密給雲沫,“雲兒,我們帶著兩個孩子,在烏家的地盤上,能省不少心。”

    烏家是海域的名門望族,宵小之輩,誰敢在烏家的地盤上撒野,去烏家的別院下榻,確是能省去不少麻煩。

    “既然我夫君都如此說了,我就不推遲了,多謝烏老板盛情。”

    雲沫,燕璃夫婦倆向烏岩亭致了謝後,這才攜同六煞,高見虎等人去烏家的別院安頓。

    城主府這邊,城主東明鈺也得到了燕璃,雲沫夫婦倆入海域的消息。

    嚴戰比烏家的人,晚一步得到消息,是以,讓烏家的人將他們夫婦二人請去見了烏岩亭,“城主,烏家這兩年發展迅猛,烏岩亭覬覦城主之位已久,若再讓他與大燕攝政王夫婦倆合作,對您必是不利的,萬一,他得到大燕的兵力支持,豈不……”

    這點,也是東明鈺忌憚已久的,那個男人是大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叔,出兵助烏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到此,他擰動著兩道劍眉,麵沉如水,揚眉挑了麵前的嚴戰一眼,沉聲詢問:“他們夫婦二人,現在在何處?”

    “城東,烏家那處別院。”嚴戰道:“城主,你如此擔心,是否要屬下將他們夫婦二人請到城主府來。”

    “暫時不必,派人暗中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就行了。”東明鈺揮了揮手,“先靜觀其變,看看他們夫婦二人此番來海域,是何目的,若不是為了助烏岩亭而來,就沒必要大動幹戈。”

    那個男人與大燕皇帝叔侄情深,能不得罪,就別得罪了。

    “是。”嚴戰對著東明鈺恭敬的抱拳,退出去。

    東明鈺眼神高深莫測的盯著嚴戰離開,“大燕攝政王的能力不容小覷,嚴卿,讓暗中跟著的人小心行事。”

    烏家別院這邊。

    告別烏岩亭,一路趕來這裏,燕璃,雲沫夫婦倆皆覺察到,暗中好像有幾雙眼睛一直將他們盯著,不止,他們夫婦二人有所覺察,連六煞,高氏三兄弟都覺察到了。

    “王,夫人,要不要屬下去將暗中那幾雙眼睛給揪出來?”無心皺了皺眉。

    那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窺視王與夫人的行蹤。

    燕璃,雲沫夫婦二人在別院的正廳裏坐著,聽了無心的話,燕璃往廳外略掃了一眼,“暫時不必,先看看那暗中之人想做什麽。”

    雲沫也沒覺察到殺氣,不然,憑攝政王千歲愛妻護子的個性,在外麵窺視的幾個人,哪還能活到現在。

    “心兒,將廳門關起來,我有些話想問三位高大哥。”

    “是。”無心點了頭,走到門口,按雲沫的意思,將正廳的*門給拉了起來。

    不等雲沫開口,高見豹先開了口,“夫人,有什麽話,你盡管問,我們兄弟仨知道的,定告訴你。”

    雲沫恬笑著,一眼掃過高氏三兄弟,道:“三位高大哥,這兩年,你們兄弟仨時常往海域跑,對海域的了解,比我多,我想問你們,這兩年,烏氏是否發展迅猛,是否影響到了城主府在海域的地位。”

    回來的路上,雲沫左思右想,才想到此處去。

    “雲兒,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燕璃單手托著下巴,也在考慮雲沫說的事情,“海域與大燕有所不同,海域城主之位並不是世襲的,東明家之所以能夠穩坐城主之位這麽久,是因為東明家一直是海域城第一貴族,多年來,沒有任何一個家族可以取代東明家在海域的地位,如今,烏氏迅猛發展,可能已經威脅到了東明家的地位,而,按照海域舊例,城主之位,三年一選,東明鈺任城主馬上就三年了,烏岩亭在這個時候提出,擴大與我們之間的生意往來,怕是衝著參選城主而去的。”

    “果真如此。”雲沫聽得眉心疼,簡簡單單做筆生意,不曾想,竟然卷入了海域的城主之爭,真是禍端不斷啊。

    “夫人,千歲殿下說的沒錯,我也聽人提及過,海域城主之位並非世襲。”高見虎道,“短短兩年時間,烏氏在海域城開了大大小小十多家藥鋪,加之珠寶生意,勢力,財力確實有蓋過城主府的傾向。”

    高見熊,高見豹恍然大悟。

    高見豹摸著下巴上的胡渣子,道:“難怪,難怪頭次交貨的時候,烏岩亭有意無意的在試探我的口風,詢問夫人是否有意將生意擴大。”

    金銀財寶的誘惑,任誰都難以抵抗,原本,雲沫才聽烏岩亭提議時,是有些動心,不過,此刻聽了燕璃,高見虎一番話,她是萬不可能答應了,答應了,便是與東明鈺為敵,她要的地圖還在東明鈺的手上呢,絕對不能得罪東明鈺。

    一路上舟車勞頓,穿越迷霧森林,更是耗費精力,尤其是兩個孩子,當天,燕璃,雲沫夫婦倆什麽事都沒有安排,隻讓大家在烏家別院裏歇息,養精蓄銳,要辦的事情,等明日再議。

    一行人歇了一晝夜,養得精神飽滿,神清氣爽,笠日一早,用過早膳後,雲沫吩咐無心,無念照顧好雲曉童兄妹倆,無情,無忌去打探東明家與烏家爭鬥的情報,高見虎三兄弟去烏氏商行交貨,自己則與燕璃,無邪去了城主府。

    雲沫手上有一塊城主府的令牌,到了城主府後,遂交給了守衛,“小哥,勞駕去通傳一聲,我要求見你家城主大人。”

    那守衛認得是城主府的令牌,不敢大意,盯了雲沫,燕璃夫婦倆一眼,便將那令牌傳了進去。

    令牌被一層一層的傳遞,很快到了東明鈺的案上。

    “城主,燕公子,雲姑娘求見。”貼身伺候東明鈺的小廝小四知道,東明鈺一直在等候雲沫夫婦倆的消息,接到令牌後,速速遞到了他的案上。

    東明鈺掃了一眼,麵前的令牌,識得,這正是他兩年前贈予雲沫的,“快傳。”

    “是。”小四應聲,飛快的出去。

    海域城主府不比大燕皇宮層層疊疊,遮天蔽日,不消片刻,燕璃,雲沫夫婦倆就被小四領到了東明鈺的麵前,“城主,燕公子,雲姑娘到了。”

    “賜坐,看茶。”東明鈺將手裏正處理著的事,放在了一旁,吩咐小四看座。

    等雲沫,燕璃坐下之後,他挑起兩道劍眉對兩人笑了笑,方道:“不知大燕攝政王,攝政王妃遠道而來,所為何事?”

    雲沫與燕璃大婚之事,天下諸國都知道,海域之人雖避世隱居,但是,此等轟動天下的大事,東明鈺還是略知一二的。

    燕璃飲了一口茶,目光淡淡的打量了東明鈺兩眼,覺得他比兩年前看起來,越發的深沉了。

    兩年前,東明鈺不過一個**公子,如今看,確是有一城之主的風範了。

    燕璃飲了一口茶後,有意無意的轉動著手裏的茶盞戲耍,一臉的高深莫測,令東明鈺猜不透他的心思。

    “本王若說,單為了生意而來,東明城主信嗎?”

    東明鈺沒有立即回答,眼神帶著探究的掃過燕璃,雲沫夫婦倆,若說,兩人但是為了生意,前來海域,他是不相信了。

    這兩年來,高氏三兄弟時常往海域跑,對海域豈不更是熟悉,若隻為生意上的事情,高氏三兄弟完全可以代勞,何必親自跑這一趟,要知道,穿越迷霧森林可是非常辛苦的。

    “攝政王殿下,你覺得,本城主會信嗎?”東明鈺沉默了片刻,目光緊鎖在燕璃的臉上,不答反問。

    燕璃聽後,輕笑了幾聲,“東明城主果真是明白人,與明白人說話,本王也就不饒彎子了。”

    東明鈺靜靜地坐著,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話到關鍵的時刻,燕璃卻不往下說了,側過頭將雲沫看著,讓雲沫來說。

    雲沫飲了口茶,潤潤喉,挑眼看向東明鈺道:“東明城主,我們夫婦二人此番前來海域,是為了向你討要一樣東西。”

    東明鈺愣怔,著實沒想到,雲沫,燕璃此次前來,是為了這個目的,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回答:“雲姑娘,海域除了遍地寶石,最值錢的東西就是東珠了,雲姑娘若是想要這些東西,本城主自是不會吝嗇。”

    說話的同時,他腦中千轉百回,在暗自琢磨雲沫,燕璃夫婦倆千裏迢迢前來海域,到底是為了何物件,他可以肯定,絕對不是為了海域的東珠,寶石,到底城主府有何物件,是他們夫妻二人想要的呢……

    雲沫對他打啞謎,並未在意,東西在東明鈺的手上,是他拿翹的時候,“東明城主,我要的並非海域的珍珠,寶石,我要的是一塊地圖殘片。”

    若是兩年前,向東明鈺索性那地圖殘片,應是件容易的事情,可是現在,烏氏因她而壯大,烏岩亭威脅到他城主的地位,她再向他索要地圖,怕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等著他提條件。

    “地圖殘片?”東明鈺垂下眼睫,兩扇濃密的睫毛,很好的遮擋了他眸子裏的光,他不曾記得,城主府有什麽地圖殘片。

    “雲姑娘,你莫不是找錯人了?我城主府,如何有姑娘想要的地圖?”片刻後,他揚起眼簾,試探性的問話。

    他想確定,雲沫想找的地圖,就在城主府中,若城主府真有雲沫想要的東西,那麽,瓦解烏氏與雲沫之間的合作,就容易多了。

    雲沫看出了他的意圖,但是,想要拿到地圖,隻能答應東明鈺的條件,“東明城主,你可還記得,你先父的一位夫人,名喚紅菱?”

    “自然記得。”東明鈺點頭,“難道雲姑娘想要的地圖殘片與紅菱夫人有關?”

    “嗯。”雲沫道:“實不相瞞,紅菱夫人乃是家母的一位故友,二十餘年前,家父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幅古地圖,不幸的是,這件事讓賊人知曉了,那賊人為了奪取地圖,派人追殺家父,家母。家父為了避免那古地圖落入歹人手中,情急之下,便將那地圖用劍斬作了五塊,其中一塊就交給了紅菱夫人,那地圖殘片乃是家父之物,還望東明城主能夠歸還,於我做個念想。”

    東明鈺細細聽後,看著雲沫,一臉的愛莫能助,“雲姑娘孝義感人,本城主有心相幫,卻是有心無力。”

    “怎麽說?”雲沫早預料到了事情進展不會太順利,此刻聽東明鈺的拒絕之辭,臉上並無失望。

    東明鈺一臉惋惜的回答:“雲姑娘,紅菱夫人仙逝多年,想必,你是知道的。”

    “嗯。”雲沫微微點頭,等著東明鈺繼續往下說。

    “家父此生最愛的女人莫過於紅菱夫人,當年,紅菱夫人下葬的時候,家父下令,讓婢女將她生前所用過的東西,全都整理齊了,帶入了墓中陪葬,若那地圖真在紅菱夫人手中,如今,怕也不在城主府。”

    雲沫看東明鈺的表情,不想說假,東明英對紅菱夫人的寵愛,在海域,是盡人皆知的,地圖陪葬之說,極有可能,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如何讓東明鈺同意進墓,將那地圖給取出來。

    “東明城主……”

    雲沫想說什麽,話還未入題,卻被東明鈺打斷,“雲姑娘,此事,恕本城主愛莫能助,紅菱夫人乃是先父的寵姬,我若答應你開墓取物,必會觸動先父之亡靈。”

    “雲兒,既然東明城主都這般說了,咱們就別強人所難了,那古地圖無非就是一件玩物,尋不到,嶽父大人也不會怪罪於你。”燕璃往東明鈺身上掃了一眼,瞧今日的情形,東明鈺斷是不會輕易答應開墓的。

    “雲兒,咱們先回去,此事,從長計議。”這句話,燕璃是用傳音入密給雲沫說的。

    雲沫知道,燕璃的意思,隧點了頭,“東明城主,既然如此,我夫婦二人就告辭了。”

    若讓東明鈺發現,他們夫婦二人對那地圖殘片急切在望,怕是更加不會輕易答應開啟紅菱夫人的墓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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