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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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跌落下來的時候,把我一下子帶到了地上。
    她很不安地趴在了我的胸膛上,雙手緊緊抓著我胸前的衣服,可能因為太過緊張的關係,她的一張臉漲得通紅。
    我眸色幽深地看著趴在我身上的她,觸感是那麽的真實,完全打破了我心裏壓抑那麽多年的情感,讓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抱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魔怔一樣地叫了她一聲。
    “輕靈。”
    她好像被我的舉動嚇到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瞪大,然後用一種我讀不懂的眼神盯著我看,看得我內心毛骨悚然的,總覺得她仿佛察覺出了什麽。
    我……我在幹什麽呀?我怎麽可以對她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如夢初醒,嚇得急忙收回箍在她腰間的手臂,用力把她推開了,自己先從地上爬了起來。
    “剛才……多有冒犯之意,對不起,我先走了。”
    說完,我匆忙轉過身去,想要從她的麵前逃離。
    我壓抑不了那股對她的濃厚感情,隻能懦弱地選擇逃跑。
    “子旭,那幾個夜晚……是不是你?”
    待我的手已經碰觸到門把手的時候,我的身後卻傳來她異常悲憤的聲音。
    我的身形陡然一僵,內心立即湧出無限的害怕來。
    她知道了?怎麽知道的?就憑我剛才過失的行為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我目光躲閃,匆匆忙忙地朝她丟下了這句話,便擰開門把手立即逃竄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了房間,我立即關上了房門,然後身體倚著門板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她應該隻是對我起了疑心,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隻要大哥不說,我不說,她永遠不可能知道真相。
    我也不想讓她知道真相,因為真相是那麽的醜陋不堪,而我在她的眼裏也應該是個非常醜陋的人吧。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有意在避著她,盡量不和她有任何的正麵接觸,而她卻好像那天在書房裏什麽也沒發生一樣,對我的態度依舊如此,讓我一度認為她似乎沒發覺出來什麽。
    可結果還是出乎我預料了,在一個大哥不在的夜晚,她竟然吞安眠藥自殺了。
    我當時真的被她慘白的臉色嚇壞了,以為我要徹底失去她了,要不是柳媽在一旁冷靜地告訴我送醫院急救,我想我真的會就此失去她。
    在手術室的門口,我怕得身體都在發抖,這時候我才發現,她對我來說比我的命還要重要,我不可以失去她,也不能失去她。
    最後,她幸運地被救了回來。
    她醒過來,一睜眼便看見了病床邊一臉憔悴的我,許久後,她哀傷地笑了,嘴角帶著淡淡的苦澀,聲音啞啞的,綿軟無力。
    “為什麽不讓我去死,我不想繼續活在欺騙的謊言裏,你們一家都是騙子,你們居然那麽對我!”
    “對不起,輕靈,都是我們的錯,你不要生氣。”
    她的這番話刺得我的心一陣陣地抽痛,我雙手緊緊握住了她一隻冰涼的小手,低頭跟她懺悔著。
    “你要怎麽埋怨我,打我罵我,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求你不要想不開,注意你自己的身體好嗎?”
    我隻要她的身體能夠好起來,不再想著自殺輕生,就算要我離她遠遠的,一輩子不見她也可以。
    她沒有說話,用力把她的手抽了回去,側過臉去,閉上了眼睛不願意搭理我了。
    我自知理虧,也沒有再說話,而是默默地陪在她的身邊。
    這是幾年以來我離她最近的距離,一旦大哥回來了,我便不能在這麽近的距離看著她了。
    愛著她,是我消不了的魔障。
    她在醫院裏住了兩三天便出了院,出院後的她變得沉默寡言,我再也看不見她嘴角邊的盈盈淺笑,這樣巨大的改變全是我和哥帶給她的傷害。
    最終,是我看不下去她這副死氣沉沉的模樣,率先和她攤了牌。
    “明天開始我會搬出去住,你以後不必看見我後覺得不自在,請你好好照顧自己,照顧好唯伊,我……對不起你。”
    我低著頭快速跟她說完,便握緊了拳頭離開了她的身邊,絲毫沒看見她欲言又止的複雜眼神。
    第二天,我不顧父親和大哥的反對,堅持搬出去住了。
    我每天過得醉生夢死,不知今夕是何夕。
    因緣際會下,我認識了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她似乎很喜歡我,纏著我。
    我的心裏有了她,如果我再碰了別的女人,那就是對我和她感情的玷汙了。
    最後,董薇那個小丫頭非要讓我給她花一幅油畫。
    最後,我被她纏得沒辦法了,隻好答應了她。
    在畫作即將完成的那個夜晚,一個不速之客突然闖進了我的屋子裏,她看了幾秒後,立即掉頭就走,走得那麽的決絕。
    我在原地愣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立即放下畫筆追了出去。
    “柳叔叔,你跑出去幹什麽呀,你畫還沒有替我畫完呢!”
    身後小丫頭氣急敗壞的吼叫聲我已經聽不到了,我隻想追出去找到她,然後跟她解釋清楚。
    我不想讓她對我產生誤會,一點也不想!
    她在前麵走得腳步匆匆,我卯足了力氣,三步並作兩步地終於追上了她,一下子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再前進一步了。
    “輕靈,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和那個小丫頭之間沒什麽的,你不要胡思亂想!”
    我太過緊張,太過在乎她對我的看法了,所以我對她沒用敬稱,直接叫了她的名字,滿眼慌亂地看著她,希望她可以相信我的話,而不是在心裏認為我是一個變態。
    “放手!”她冷冷開口,掙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