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之愛(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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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停住了手,不明白他又怎麽了。
“陳小蝶,把你的髒手拿開,不要碰我!”
他惡狠狠地回過頭來瞪我,那雙狹長的鳳眸裏充滿了濃濃的厭惡。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我低頭發現自己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腰腹以下的禁地,不禁嚇得急忙抽回了自己的雙手,臉紅無措地衝他喃喃。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陳小蝶,你是不是想勾引我,達到你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的道歉當然換不來他的原諒,他隻會更加惡毒地譏諷我,鄙視我。
“我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不用奚落我,我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身份。”
我頓了頓,臉上血色盡失,臉色變得哀傷起來。
“我回來找你隻是為了救瑩瑩,現在瑩瑩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而我被你困在這裏忍受你對我的非人折磨,隻為一個信念。”
司徒爵我已經不敢去想了,隻想快點離開他的身邊,以後再也不想再見到他了。
“信念?姓炎的死了,你還有什麽信念?”
司徒爵嗤笑,突然出手用力抓住了我的一條手臂,狹長的鳳眸中染著最暴戾的神色。
“難道你如今已經搭上另一個男人了,所以不顧一切地想要逃離這裏,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司徒爵,你胡說八道什麽!”我吃痛地叫喊,有些憎恨地瞪著他。
“我從來沒有什麽男人,我的男人從來隻有你一個!”
如果我的生命裏沒有遇到司徒爵該有多好,最起碼我現在不用活得那麽痛苦。
“隻有我一個男人?”
司徒爵仿佛聽到了什麽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仰頭冷笑了兩聲,抓著我手臂的手繼續用力,一下子把我扯離了看地麵,摔進了浴缸裏。
“咳咳……”
我在浴缸裏胡亂撲騰了一下,兩手用力抓著浴缸的兩邊,勉強把自己的身體穩住了。
我不明白司徒爵這是又在抽哪門子的風,他不愛我,卻要管我外麵有沒有男人,這不是有病嗎?
“如果你真的隻有我一個男人,那你怎麽會跟姓炎的那小子跑的?是我不能滿足你嗎?還是他比我更能滿足你?”
他惡狠狠地瞪著無比狼狽的我,眼睛紅得就像要吃人一樣。
“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抹了一把臉,不讓熱水進入我的眼裏刺痛我的眼睛。
“嗬……陳小蝶,你真不知道還是給我在裝,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你會不明白,你和姓炎的小子是不是做過了,是他更容易滿足你,所以你才跟他跑了是嗎?”司徒爵壓抑著暴怒的聲音,俊美無比的臉龐在這一瞬間變得跟惡鬼一樣猙獰扭曲。
“司徒爵,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和炎哥哥之間清清白白的,並不是你想得那麽齷齪!”
他這些齷齪的想法簡直在侮辱我,侮辱炎哥哥,簡直不可饒恕!
“在我麵前裝什麽貞潔烈女,陳小蝶!”
他突然湊近我,伸手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讓我的呼吸一下子變得困難起來。
“你這種伎倆在我麵前玩一次就夠了,不要試圖在我的麵前玩第二次!”
我從他的眼睛裏真切地看到了 濃烈的恨意,他是那麽的恨我,這個局麵或許我怎麽去改變也改變不了的。
想到這,我幹脆放棄了掙紮,無畏的掙紮隻會讓他更加的喪失理智。
“姓炎的小子肯定碰過你,因為你們生下了有病的野種,陳小蝶,你讓我惡心至極!”
他的聲音帶著濃烈的恨意纏繞在我的耳邊,令我的心輕輕顫動了一下,一種無力的感覺頓時席卷了全身。
他是如此想我的,我已經不想辯解了,隨便他去怎麽說吧。
“為什麽不反駁我?還是你已經默認了我說的話?”
我的脖子被他用力地掐住,連喘氣都覺得費勁,又哪來什麽力氣去跟他反駁。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就是想給我定罪而已,那我反不反駁又有什麽意義呢。
在我快要被他掐得斷氣之前,他終於放開了我。
我捂住脖子還來不及喘氣,就被他扯住了頭發,狠狠按在了水裏麵。
窒息的感覺讓我在水裏拚命地掙紮。
好難受,腦子漲疼得厲害,司徒爵卻並不想放過我,扯著我的頭發,把我一下又一下地按在了水裏,直到我徹底奄奄一息。
“陳小蝶,你給我牢牢記住了!你現在隻是我的女奴,不是我的女人,是你自己選擇跟姓炎的小子跑了,那就說明你不想做我的女人!”
此時的我瞳孔渙散,早已找不準焦距注意他臉上的神情了,隻有他那充滿恨意的聲音在我的耳邊揮之不去。
是,一切都是我自己活該。
“滾出去,不要弄髒我的地方!”
片刻後,司徒爵把我拎出了浴缸,毫不憐香惜玉地把我扔在了冰涼的瓷磚上。
我狼狽地趴在地上喘息咳嗽不止,全身的骨頭被摔得很疼。
如今司徒爵對我的惡,讓我無比懷念起他以前的好來。
因為得到過,所以體會更深。
待自己的身體舒服了點,我一聲不響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渾身滴水地走出了浴室。
至於地板會不會被我弄髒,樓梯會不會被我弄髒,我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
我此刻隻想遠離司徒爵那個惡魔,回到我自己的房間裏安靜地舔舐傷口。
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透,那一道道長長的鞭痕像一條條醜陋的蜈蚣一樣纏在我的身上。
這是司徒爵賜予我的傷害,將來即使傷口痊愈了,我的心裏也會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
換了幹淨的衣服,我和衣躺在了床上,如同我看不見的那些年裏,難受的時候總是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蜷縮在一起,那是一種嬰兒在母親子宮內的姿勢,會讓自己有安全感。
黑暗中,我閉上了眼睛,任由淚水滑出了我的眼眶,沾濕了枕頭。
身體上的折磨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靈上的折磨,而司徒爵對我實施的是身心的雙重折磨。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我隻知道自己離崩潰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