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之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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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陪你一起回去!有我在,我不會讓司徒爵那個混蛋欺負你的!”
唯伊十分講義氣地開口,卻聽得一旁的季承晏直皺眉頭。
“老婆,司徒爵和她的事情我們最好不要管,讓他們自己解決去。”
“啊呸,我不需要你來管,我也知道你和司徒爵是好兄弟,心自然是偏向他那一邊的,你給我一邊涼快去,不要來打擾我。”
唯伊很是嫌棄地瞪了季承晏一眼後,然後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我走出了客房。
唯伊如此維護我的舉動讓季承晏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善了,從他眼睛裏透露出來的信息似乎是我搶了他老婆一樣。
可見季承晏和司徒爵本質上是一樣的,他們都有著極大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我走得很慢,每走一步,我全身的骨頭都在咯吱作響,好像隨時要散架一樣。
唯伊極為小心地扶著我下了樓,一路出去上了他們的車。
“季承晏,你給我坐副駕駛座上,後麵擠不下三個人。”
等我們坐定在車裏後,唯伊老實不客氣地對正在拉開後車座門的季承晏開口。
“老婆,你可以叫她坐副駕駛座上去。”
季承晏十分不滿地抱怨,那雙細長的桃花眼十分哀怨地看著唯伊。
“季承晏,你有病是吧?小蝶現在是個病患,需要我照顧,你就不能退讓一步嗎?”
唯伊惡狠狠地瞪了季承晏一眼,直瞪得他憋屈地抿了抿殷紅的薄唇,心不甘情不願地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對夫妻的互動,打從心裏羨慕他們。
即使他們在我麵前打打鬧鬧,盡管唯伊表麵上對季承晏的態度十分的惡劣,但我明白,這是他們夫妻間的相處模式,其實他們的心裏都十分愛對方。
車子的行駛速度很快,不到一會兒便到了季承晏住的地方。
季承晏先下車與前來開門的傭人交涉,傭人似乎認識他,也對他十分的客氣,很快打開了大鐵門,讓我們坐的車子很容易地駛了進去。
“小心點。”
唯伊小心地扶著我下了車,然後攙扶著我慢慢朝主屋的大廳走去。
“季先生和夫人大半夜的怎麽過來了?是不是找爵爺有什麽急事?”
有傭人去通知了管家,管家對季承晏同樣很客氣。
跟季承晏寒暄過後,他看見和他們在一起遍體鱗傷的我,不禁詫異地皺了皺眉。
他肯定在心裏懷疑季承晏夫婦的突然出現是不是和我有關。
“也沒什麽事,司徒爵呢?他在嗎?叫他出來,我要見他。”
季承晏對管家的態度很是傲慢,大概像他這樣的人,待人接物都是這樣子的吧。
“爵爺已經睡下了,那我上樓替您通稟一聲,要是爵爺不肯見你們,我也沒辦法。”
管家對季承晏十分歉然地笑了笑後,然後上樓去通知司徒爵了。
“小蝶,你先坐下來休息一會,等司徒爵那個混蛋下來,看我怎麽收拾他!”
唯伊扶著我坐了下來,她還是一臉的憤憤不平。
“唯伊,我沒事,畢竟我欠了他,他對我懷恨在心也是正常的。”
我垂低了頭,淡淡開口。
司徒爵的那條腿是因為我瘸的,那是不爭的事實,無論我想怎麽抵賴也抵賴不了的。
“你啊,就是太軟弱了,才會被司徒爵欺負得死死的!”
唯伊恨鐵不成鋼地長長歎了一口氣,大概是覺得我太沒用了吧。
我承認自己很軟弱,很無能,這大概就是性格使然吧,我永遠不可能做到像唯伊那般耀眼。
“季先生,爵爺很快就下來,您和夫人稍等一會。”
管家上去一會便下來跟季承晏說明了情況,並叫傭人很快上了茶點。
“切,季承晏,司徒爵那個混蛋比你還會擺架子。”唯伊十分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老婆,我和司徒爵是不同的,你不能總拿我和他 做比較。”季承晏十分不滿地嘟囔了一聲,然後看我的眼神更加的不和善。
大約過了有二十分鍾左右,司徒爵拄著拐杖從樓上走了下來,他的衣著很整齊,臉上依舊戴著銀色麵具,絲毫看不出他已經睡下的痕跡。
他一步步從樓梯上走下來,走得極其的緩慢,他的拐杖重重地敲在了木質的樓梯上,每一下都仿佛敲擊在我的心上,讓我的心悶悶得疼。
“你們怎麽過來了?”
司徒爵走了下來後,徑直走到我對麵的沙發裏坐了下來,冷冷地問季承晏。
“我老婆要過來,我陪著她來的。”
季承晏一副有妻如此,夫複何求的甜蜜模樣,頓時讓司徒爵抿緊了薄唇,將冰冷的視線對準了我。
“她已經被我送人了,是你老婆把她帶回來的,季承晏?”
“司徒爵,你還有沒有點人性了?”
沒等季承晏開口回答司徒爵的問題,唯伊憤怒地搶白先開口了。
“先不提你把小蝶送人的事情,她被人打成這樣,你現在看見她,不是應該先關心她的傷勢嗎?而你呢,不關心也就罷了,還問季承晏那麽沒用的問題!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小蝶就被那惡心的男人侮辱了!”
“你跟我說這些幹嘛?我已經把她送人了,別人要對她怎麽樣,那是別人的事情,和我沒什麽關係。”
司徒爵那冷淡的語氣仿佛在說天氣一樣,完全不顧我的死活。
“司徒爵,你……你簡直……”
司徒爵的話讓唯伊氣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用眼睛狠狠瞪著他。
“老婆,消消氣,消消氣!我來跟司徒爵說!”
季承晏急忙把氣得渾身發抖的唯伊強行按著坐在了沙發裏,抬頭看著一臉冰冷的司徒爵,開口。
“司徒爵,你要把你的女人怎麽樣我不管,但你的女人把我老婆牽扯了進來,所以這件事我不能不管。”
“所以呢,你想怎麽樣,季承晏?”
聞言,司徒爵發出一記重重地冷哼,冰冷的視線如同毒蛇一般纏在了我傷痕累累的身體上,讓我瞬間有了猶如在死亡線上掙紮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