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之愛(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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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是女人的天性,我也不例外。
如果司徒爵帶回來的女人像唯伊那般的耀眼,我肯定不會嫉妒,可他帶回來的是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我的內心就無法平靜下來。
“以後你就住在這裏,我的話你必須要聽,知道嗎?”
司徒爵伸手摸著喬安安的頭發,神色相比較對待我時,要溫柔太多了。
“我知道了。”
喬安安好像有點害怕司徒爵,身體在他的撫摸之下有些輕微的發抖。
“真乖。”
司徒爵拍了拍喬安安的小腦袋,嘴角竟愉悅地勾了起來。
“她……也住在這裏嗎?”
喬安安轉頭看向了我,那雙怯怯的眼睛裏藏著我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是,她是我的女奴,必須住在這裏!”
司徒爵冷冷看了我一眼,然後摟著喬安安的肩膀坐在了沙發裏。
喬安安在司徒爵的懷裏似乎顯得格外的局促不安,這一點司徒爵好像也發現了。
“你怕我?”
司徒爵伸手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銀色麵具,讓他那張俊美無雙的臉暴露在喬安安的視線中。
“沒……沒有!”
被司徒爵那麽專注地盯著,喬安安立即羞澀得紅了臉,卻也讓我嫉妒不已。
“沒有就好,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我會是你最好的選擇。”
司徒爵衝喬安安扯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我看得出,喬安安的心已經在司徒爵魅惑的笑容中淪陷了。
我無法忍受司徒爵對別的女人那麽好,嫉妒就像一條毒蛇一樣啃食著我的內心,讓我幹淨的思想變得無比惡毒起來。
我好想把喬安安趕出去!
“我……可以叫你啊爵嗎?”
好半晌,喬安安才找回了她自己的聲音,無比嬌羞地盯著司徒爵看。
“可以。”司徒爵不可置否地微笑點頭,狹長的鳳眸裏有著縱容之色。
“啊爵,那……我想讓她不出現在我麵前可以嗎?”
有了司徒爵的縱容,喬安安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她這是想取而代之了嗎?
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換一個,我需要她伺候我。”
幸好司徒爵沒有答應喬安安這個過分的要求,不然我一定會難過死的。
“那……讓她住在下人房裏,我不想看見她住在樓上的客房裏。”
喬安安想了想,又對司徒爵說。
“好,我答應你。”司徒爵勾了勾嘴角,寵溺地答應了喬安安。
“陳小蝶,你自己去收拾東西搬下來。”
他隨即冷冷轉過頭來對我說。
“我想離開這裏,我不要待在這裏,你放我離開吧。”
我受不了他對喬安安那麽好,卻對我那麽殘忍無情,我沒有那麽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做不到視若無睹。
“陳小蝶,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我是你的主人,我不讓你離開,你就休想離開!”
司徒爵總是那麽輕而易舉地被我激怒,他冷冷地瞪著我,渾身上下散發著嗜血的殺氣。
“利用完我就想踹了我?我告訴你,我能讓你懷孕,也能讓你流產,你敢不聽話試試!”
我的軟肋被他捏在了手裏,我還能說什麽呢,下意識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不敢再跟他提離開的事情。
而喬安安則是有些怨恨地瞪著我的肚子,好像要吃人一樣。
她那樣的目光讓我太過於害怕,下意識地更加用雙手緊緊護住了自己的腹部。
“我……上樓去收拾東西。”
我不敢在這對可怕的男女麵前停留,說完立即轉身走上了樓,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搬去了下人樓。
就這樣,喬安安住在了這裏,一邊享受著司徒爵對她無盡的寵愛,一邊對我也越來越不滿了,司徒爵不在的時候,她對我非打即罵。
今天因為我不肯伺候她用早餐的原因,她先是開口罵了我,罵完之後開始打我。
“你這樣下賤的女人那麽不要臉地勾引啊爵,爬上了他的床懷了他的孩子,你以為隻要把孩子生下來,你就可以母憑子貴嫁進司徒家了嗎?我告訴你,你做夢!司徒家是什麽樣的人家,能接受你這樣下賤的女人!”
她扯著我的頭發罵得無比的惡毒,還想把我推倒讓我流產。
我怎麽可能讓她這麽做,這個孩子是用來救瑩瑩性命的,失去了,瑩瑩或許就得不到第二次這樣的機會了。
為了瑩瑩,我使出了渾身的力氣,用力把她推到了飯桌上。
她的腰咯在了桌角,痛得她憤怒地尖叫不已。
而就在這個時候,司徒爵回來了。
喬安安看見司徒爵回來,立即裝成了一朵柔弱的小白花跟司徒爵楚楚可憐地告狀。
“啊爵,她推我,我的腰被她推得撞在了桌角上,好痛……”
喬安安真是好手段啊,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我氣憤不已,紅著眼睛對司徒爵大喊。
“她打我,還想把我推倒在地害我流產!”
我剛才如果不反抗的話,這時候早被喬安安推倒在地流產了。
“道歉,快點!”
司徒爵根本不聽我的解釋,語氣冷硬地要我給喬安安道歉。
“我不!”
他的不相信讓我委屈至極,卻不願意在他麵前流出委屈的淚水來。
“道歉,陳小蝶!”他聲音強硬無比。
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不想聽他的。
明明是喬安安對我先動了手,憑什麽要我道歉!
“你不道歉是吧?”
司徒爵摟過喬安安溫柔地安慰了一番,然後怒目瞪著我。
“我不會道歉的,就算你現在要殺我,我也不會道歉的!”
我的倔脾氣也上來了,毫不畏懼地迎視著他,發紅的眼睛裏湧動著我對他的恨意。
我恨他偏袒喬安安,不分青紅皂白地要我跟喬安安道歉。
“來人,把她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她出來!”
他的眼神是那麽冰冷,冷得我的心都寒透了,絕望歇斯底裏地在身體裏肆虐著。
我再次被司徒爵關進了地下室,從此不見天日。
我對他這樣的處罰已經習慣了,待在這裏,我可以不用看見他對另一個女人那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