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之愛(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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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伊的這個辦法是可行,但由我做起來,有一定的難度。

    “唯伊,司徒爵曾經也是用你那種手段騙婚的。”

    我想了想,如是說。

    那時候司徒爵多卑鄙呀,知道我看不見,就暗中做了手腳,騙我簽下了結婚協議書,為什麽我不可以用同樣的辦法來對付他呢。

    “我聽季承晏跟我講過,司徒爵那個混蛋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你用這種方法來對付他,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唯伊點點頭,“不過你要先取得他的信任,然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騙他簽下離婚協議書,你拿了離婚協議書後,馬上帶著瑩瑩遠走高飛,到一個司徒爵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躲起來,不然你被他抓到了會很慘。”

    “唯伊,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我已經下定了要離開司徒爵的決心,這次我絕對不回頭了,即使我能原諒他縱容喬安安害死孩子的錯誤,我相信那個孩子也不會原諒他。

    “小蝶,不要再對司徒爵心軟了,他已經瘋了,你跟著他隻會被他拖進地獄一起痛苦,離開他才是最好的選擇。”

    唯伊拍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說了兩句,最後歎息了一聲,沒再說什麽了。

    司徒爵對我和炎哥哥一起離開的事情耿耿於懷到了今天,他之所以那麽不信任我,全因為這件事情,如果我和別的男人親密點,他就會往非常偏激的一方麵去想,我相信這不是第二次,以後肯定還會有很多次,我不想被他逼瘋,所以離開他是我最正確的選擇。

    唯伊坐了一會,和我說了一會兒話便離開了,看護進來把地上的一片狼藉給收拾幹淨了。

    “陳小姐,這個麵具……”

    看護手裏拿著司徒爵的銀色麵具,不知道該放在哪裏。

    “給我吧。”我朝看護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護很快把麵具交到了我的手裏,我讓她先出去了,不要打擾我休息。

    病房裏再度安靜了下來,我手裏把玩著他的麵具,最後把麵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感受著麵具特有的冰冷和金屬質感。

    啊爵,戴上麵具後的你是不是真正的你呢?因為戴上了麵具,你可以把你真實的情感隱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穿你心裏的想法。

    在醫院裏休養了半個多月後,我出院了。

    我讓唯伊在我工作的地方找了一間小公寓租住,司徒爵的地方,我是不會再去的了。

    瑩瑩的病情正在穩步恢複中,那個叫冷閻的院長說,瑩瑩還有半年的時間可以出院了,所以在這半年裏,我不僅要為瑩瑩賺醫藥費,還要騙司徒爵簽下離婚協議書。

    我原來工作的地方,要是一般人請假了一個月,後麵失蹤了幾個月,早被老板炒魷魚了。

    由於我在那工作很多年了,老板也知道我的底細,我主動道歉和哀求之後,老板勉強同意了讓我繼續留下來上班,不過下不為例。

    “謝謝老板。”我真心地感謝他沒有把我辭職。

    我想安定下來,可偏偏有人不想讓我安定下來。

    我重新上班的第一天,司徒爵就來了,還特別惡劣地趕走了我的客人,大大咧咧地霸占了我的診室。

    “爵爺,你要看病嗎?”

    我坐在辦公桌後麵,冷冷與他對視著。

    他果然是閑得很,沒事來這找我的麻煩了。

    “我沒病。”他也冷冷地看著我,狹長的鳳眸內沒有一絲的溫度。

    “我過來是想提醒你一句,你目前還是我司徒爵的妻子,不能做這種拋頭露麵的工作,影響我們司徒家的聲譽。”

    “爵爺,在你遇到我的那時候,我也是做這份工作,我不覺得自己的這份工作有什麽丟人,如果你覺得我會影響到司徒家的聲譽,你可以馬上和我離婚,不過瑩瑩得歸我。”

    我冷漠地對他說完,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

    “你這麽想和我離婚,是不是想迫不及待地投入那個洋鬼子的懷中?”

    司徒家輕蔑地冷笑一聲,低沉的聲音逐漸陰狠起來。

    “陳小蝶,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清,我不會放你走的,更不會讓你幸福,我要你一輩子活在痛苦的地獄中陪著我!”

    “爵爺。”

    他的話讓我手上的動作一頓,冷冷地嗤笑了一聲,眼睛裏又湧動出了熟悉的悲哀。

    “我欠你的,早用孩子的性命還給你了,所以我不欠你什麽了,我也不想和你繼續糾纏下去,放了我吧,也放過你自己,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以前是我自不量力,高攀了你這種大人物。”

    我沒法忘記自己當時躺在血泊裏絕望地乞求他來救我和孩子,可到最後一刻,我還是沒有等到他來。

    “陳小蝶,你怪我害死了那個孩子?”

    他拄著拐杖疾步走到了我的麵前,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將我拉向了他。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當時被喬安安傷害了,你會信我嗎?”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看,那雙冷漠的鳳眸內有著一絲壓抑的傷痛。

    “你從來沒有相信過我,我又為什麽要相信你?”

    我愣了一下,很快用力掙脫了他的鉗製。

    “你走吧,不要在這裏妨礙我的工作,我不是你,你坐著都可以賺錢,而我需要通過工作來賺取我的酬勞。”

    我今天有好幾個客人,如果他一直賴在這裏不肯走,我今天就沒辦法工作了。

    “哼,我留下來看病不行嗎?”

    他惡狠狠地瞪了我良久,然後拄著拐杖來到了診室裏唯一的一張躺椅前,再自然不過地坐下,然後躺了下去。

    “我最近神經有些衰弱,夜裏經常做那個噩夢睡不著。”

    他躺在躺椅上,伸手摘下了他臉上的銀色麵具,側過頭來深深地看著我。

    “我的病症你最清楚,更知道該怎麽醫治。”

    “你睡不著可以吃安眠藥,再不行你可以去找心理醫生給你治療。”

    我不想與他的目光有過多的接觸,很快回過頭來收拾著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他那是很嚴重的心理疾病,他卻從來諱疾忌醫,不肯找心理醫生替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