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前往C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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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送我去啊梁曉飛感覺被坑了一樣,也不送我去車站

    我沒空,你沒看見我正忙著呢嗎。 vw鄭大炮說。

    c市啊這是我第一次出門,而且是出遠門梁曉飛強調著說。

    你激動什麽呀什麽事都有第一次。鄭大炮不為所動。

    我去,真坑。坑我三次了都。梁曉飛感覺非常委屈,氣急敗壞地說。

    臭小子說誰呢我有坑你嗎滾吧,別打擾我打遊戲,新裝備還沒試過呢。鄭大炮說。

    哼。滾滾。梁曉飛賭氣似的背背包轉身走了出去。

    梁曉飛走到大路,打的到車站用學生證買了去c市的動車票。坐在車,心裏按捺不住的興奮,幻想著自己穿著迷彩服帶著麵罩抱著衝鋒槍,飛簷走壁,劫富濟貧。禁不住樂出聲來。

    直到開車警報響起,梁曉飛才回過神來,看著窗外的景物和人群一點點後退,心裏空落落的,像丟了什麽東西,不禁傷感起來。

    還沒走已經開始想家了,這樣子,還能成什麽大事梁曉飛責備著自己。然後拿出手機給媽媽打了一個報平安的電話。

    終究是c市,國際化的大都市,梁曉飛剛走出車站,感受到了它的繁華和喧囂。馬路又寬又平,間隔離帶裏種植的米蘭,月季開的正豔,濃紅淡綠。圍繞著的一株水杉,翠綠蔥鬱,亭亭玉立。

    路一輛輛呼嘯而過的車輛述說著他們的繁忙。兩旁高樓林立,透過大大的落地窗偶爾還可以看到層的寫字樓裏麵疾步來回的人影。沿街的各類商鋪林林總總,熱鬧非凡,略顯聒噪的各類音樂企圖吸引著人行道裏裝著的匆匆而過的行人,說是摩肩接踵,川流不息一點也不過分。

    梁曉飛拿出手機給媽媽打電話,但是沒人接,估計是在班。他發了一條短信告訴媽媽自己已經到達了c市。然後又拿出邀請函看背麵的地圖,尋找到該坐的公交車:哇塞,這麽遠,101,102,預計時間四十五分鍾。梁曉飛站在站牌下麵等車。

    因為是環線,公交車較慢,太陽和馬路烤下蒸,讓梁曉飛不住地擦著額頭和臉的汗,看著一波又一波的人車下車,心裏焦躁不安。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看見101路公交車慢騰騰的遊過來。

    梁曉飛車,投幣,長籲一口氣,靠窗坐下,揉著自己因為等車站麻了的腿。額,竟然還不是空調車,座椅黏糊糊的,車廂內汙濁的空氣讓他極不舒服,有點窒息,想吐的感覺,梁曉飛心下煩躁,轉過頭麵向窗外呼吸著車外灼熱的,相對較新鮮的空氣。

    哎,哥們,讓一下座好吧有人說話的聲音。梁曉飛沒理。

    嗨,哥們,裝聾是不是有人踢了梁曉飛的腳一下。

    怎麽了梁曉飛才明白是有人跟自己說話,轉過頭,尋找踢他的人。

    一個很健壯,和自己差不多高,膚色較黑,滿臉是汗的少年正憤怒的盯著他。你說怎麽了告訴你讓座讓座,裝聾作啞的。什麽素質

    我不知道你是和我說話。梁曉飛看見旁邊有位老人,慌忙站起來扶老人坐下,自己站在旁邊,卻不小心讓背包碰到了剛才那個少年。

    謝謝小夥子。老人答謝。

    滾一邊去,故意碰我的吧那少年推開梁曉飛。

    梁曉飛被推得一個趔趄,慌忙站好,氣憤難當:你幹嘛推我幹嘛

    對你這個沒素質的人來說,推你是輕的,你要是再找茬,小爺我揍你。那少年不屑的指著梁曉飛。

    梁曉飛哪兒受過這樣的挑釁一股熱血衝頭,大聲說:說誰沒素質

    說誰誰心裏清楚。不知道讓座,是沒素質;公共場所大聲喧嘩,還沒教養。那少年嘴裏不饒人的罵著。

    你罵人你說誰沒教養有種你再說一次梁曉飛前指著那少年的鼻子,幾乎咆哮了。

    那少年挺一下身體,看著梁曉飛,慢慢地說:說你了沒,教,養。怎麽樣

    梁曉飛生氣極了,指著那少年的手馬變成拳頭,朝著那少年的麵部打過去。可是,梁曉飛並沒有得逞,那少年飛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說:怎麽想打我少年說著,手逐漸用力。

    速度這麽快梁曉飛根本沒看清他怎麽動的,感覺到他的手腕好像被一隻鐵箍緊緊纏著,並不斷收緊。握著的拳頭被迫無力的打開,手也變成了青色。梁曉飛更加惱怒,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一動也不能動。

    別打架,都住手。駕駛員大聲勸阻。

    是啊,別因為幾句話打架,傷了人。

    小小年紀別這麽衝動。車的乘客七嘴八舌的也跟著附和。

    梁曉飛氣憤難當,但也隻好壓住心裏的火,放棄了用力。

    哼。跟我玩,你還嫩點。那少年甩開梁曉飛的手,諷刺的說了一句。

    哼,你等著。梁曉飛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丟下一句話,轉身走到一邊。心裏還是氣惱。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都被抓紅了,手掌因為血流不暢顯得有點青。這家夥好大的勁,速度也很快,肯定是練過的。說讓他等著,鬼知道以後還會不會見到他,不過自己很有可能打不過他。自己想想也很後怕。

    梁曉飛鬱悶了一路,終於下了車,注意到剛才那個少年也和他一起下車。他幹嘛是要打我嗎好漢不吃眼前虧。梁曉飛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好在那少年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梁曉飛走到一個大院,紅磚的圍牆,用白色塗料刷了,估計是要在麵寫字,但還沒寫。牆下稀疏地種著幾株像柏樹的綠化樹;樹下幾簇不知名的花正開著;圍牆裏麵有一幢黃色的樓房,立在旗杆後麵;旗杆的紅色的旗幟打開了一半慢慢飄。

    通往院裏的是一條水泥路,被關閉的綠色大門截斷了。旁邊是一個崗哨,有一個哨兵筆直的站著,軍裝已經被汗水浸透,變成了濃重的墨綠。

    梁曉飛往大門走。站住哨兵用手一攔,通行證

    通行證我哪兒來的通行證梁曉飛拿出邀請函,對哨兵說:我沒有通行證,這個可以嗎

    哨兵接過來看了下,又對梁曉飛說:請出示學生證或者其他有效證件。

    梁曉飛又拿出學生證遞給哨兵。請摘掉眼鏡哨兵核對著梁曉飛的照片和信息,確準無誤後把邀請函和學生證還給梁曉飛,然後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歡迎來到訓練營。之後指引梁曉飛從一個小門進去。

    梁曉飛走到院子裏,這院子太大了,各種訓練的場地和器械一應俱全;一顆顆白楊高大挺立;間位置一輛輛各類軍車整齊的排列;遠處有一個觀光台,兩邊牆麵寫著仗怎麽打,兵怎麽練。摸爬滾打煆精兵,千錘百煉造英雄。這樣的口號標語。

    和觀光台遙遙相對的是近處的這一幢五層的主樓,兩個大廳樣的建築立在主樓兩旁。主樓外懸掛著一條巨大的橫幅:熱烈歡迎第一屆學員前來特種兵魔鬼訓練營受訓。大廳兩旁,各立著一個哨兵。

    梁曉飛走進大廳,見顯眼處放著一個黑板,麵寫著報到處幾個字,字的下麵還有一個拐了彎的箭頭指示方向。梁曉飛走進報到處,裏麵已經有了四個少年正在報到。

    根據指令,梁曉飛交邀請函和學生證,填表,背包接受檢查,被沒收了眼鏡,還有剩下的麵包和半瓶水,連同手機一起被裝進一個有標簽的袋子裏,封了。

    我能不能給我媽媽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再交手機梁曉飛問道。

    不行,那士兵幹脆地說,想打電話的話,外麵右手方向有座機。梁曉飛不再說話,辦好手續領到一個寫著數字的紙片。

    士兵說:這是你的宿舍房間號,你現在可以去休息,聽命令參加活動。然後士兵不再理會梁曉飛,又去檢查別的人了。

    408。梁曉飛看著紙片的數字,走樓梯進了自己的宿舍。

    是一個大的房間,五張下層綠色的鐵床橫排在裏麵,門口是一個大的鐵質儲物櫃,麵貼著一些名字。梁曉飛找到自己名字的儲物櫃,可是現在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放裏麵了。

    床也貼著名字,自己的床位在第三張床的下鋪,床已經鋪好了床單涼席,還有豆腐塊一樣的軍被,後麵靠著一個枕頭,一套嶄新的軍裝整齊的疊放在床;床下放著嶄新的高幫作戰靴,還有臉盆,裏麵是對折了後又露出一半的白色毛巾,和牙具;床頭有一張小桌子和一把小椅子。桌子並排放著兩個軍綠色印有紅色五角星和特種兵預備役字樣搪瓷茶缸。簡單有序。

    心砰砰跳的看著這一切,梁曉飛雀躍不已,高興地合不攏嘴的他想象著自己真的成為了一名特種兵戰士了。

    梁曉飛坐在椅子,歡喜的看著自己床的東西,撫摸著軍裝。

    胡亂想著的時候,宿舍門又被打開了,進來六七個同學,都是歡心喜悅的驚呼,一時間宿舍裏熱鬧起來。梁曉飛也被點燃了,也跟著站起來笑著,跳著。

    太棒了,真正的軍營有人讚歎。

    梁曉飛感覺聲音有些熟悉,順著這聲音看見了一張讓他不舒服的臉車的那個少年。他也是受訓的真鬱悶,又和他一個宿舍回頭申請換宿舍梁曉飛憤憤地想。

    那少年也看到了他,沒表示什麽,裝作沒看見,繼續自己高興了去。梁曉飛情緒不高了,獨自離開這群人,坐回到自己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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