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苦命的老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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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曉飛馬追了去,一把把何靜拉進自己懷裏擁著,任憑何靜在他懷裏踢打,他隻說:好靜靜,你聽話,你是你,沒有人能代替你。小說韓劇搜 hanjo
踢打的累了,何靜趴在了梁曉飛的懷裏,大口喘著氣。
梁曉飛心疼的摸著她的小腦袋說:你別衝動,聽我慢慢說好不好
何靜在他懷輕輕點點頭。
梁曉飛把她推開一點,看著她的眼睛說:靜靜,我明白你心裏想的什麽,你現在的心情大致和依依那時候差不多吧。還記得依依那時候,我們怎麽說的嗎別人犯的錯,我們不要強加在自己身,讓自己成為別人錯誤的替代品和犧牲品。
梁曉飛說著,看何靜稍稍平靜了,又接著說:你和三姐很像,讓你感到不光彩。我們與其坐著生氣,倒不如利用這個做點別的事。
何靜抬起頭問:你想我們怎麽做
看到何靜終於有些心動,不再激動,梁曉飛很高興,笑著說:現在,我們從他開始。梁曉飛指了指依舊跪在地看向他們方向的老劉。
怎麽開始那個三姐究竟是什麽來頭曉飛,你不要和我打啞謎好不好我現在真的很著急啊。何靜皺著眉頭急促地問。
你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答應你,今天一定把什麽都告訴你,好不好梁曉飛對著何靜承諾。
何靜長長的噓出一口氣,點了點頭。
好吧,現在我們要幫助這個可憐的老人,好不好梁曉飛又說。
何靜不說話,看著跪在地的老劉,點了點頭。
梁曉飛拉著何靜的手,走了過來。
老劉用膝蓋走著轉身,手裏攥著那一卷錢,老淚縱橫的看著他們說:好人啊,謝謝你們,不然的話,今天我少不了再挨一頓打的。
梁曉飛走過來,扶著老劉說:你先起來吧。
哎哎。老劉答應著,讓梁曉飛扶著坐在馬紮。梁曉飛也麵對他坐下。
老劉,這些東西不要了吧都壞了。梁曉飛看著一地的狼藉,對他說。
唉可惜了,好好的菜都衝進下水道了。老劉心疼地看著地的菜,又彎腰撿起一片菜葉,抖了抖麵的水,放進嘴裏嚼著。
老劉,你家裏都有什麽人很困難嗎梁曉飛問著,又拿了一個馬紮放在自己旁邊,示意何靜坐下來。何靜便坐在他旁邊,聽他們說話。
老劉擤了一把鼻涕,甩到一邊,把手在身胡亂的擦了擦,又歎了一口氣,從身掏出一包皺巴巴的劣質香煙,拿出一根遞給梁曉飛,梁曉飛擺擺手,老劉縮回了胳膊,自己點著抽了。
老劉使勁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了濃重的煙霧,張開了口說:我老伴死的早,我拉扯著兩個兒子生活,唉大兒子從小是弱智,現在三十多了,智商相當於三四歲的小孩子。老二從小聰明伶俐,可是,我沒錢供養他學,從小跟著我打工養家了。
老劉低下頭,狠狠的抽著煙,掩飾不住他對孩子的愧疚。
老劉幾口抽完了那顆煙,扔了煙頭,接著說:誰知道,他什麽時候竟然加入了一個利劍集團,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個正式的工作,誰知道,那個利劍集團竟是一個黑社會老大成立的社團,我經常告誡兒子不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我兒子也聽話,知道我們家受的苦,對他們欺壓窮人,傷天害理的事經常抵觸。次,我兒子因為不滿他們收取一個可憐老太太的保護費,和一個小頭目吵了起來,被打斷了一條腿,現在還躺在家裏。
老劉說著,又流下了淚。
你不說他是三伢子嗎怎麽是老二梁曉飛問。
他麵有個姐姐,小時候丟了,到現在也沒找回來。老劉又垂下了頭。
老劉,你能不能帶我去你家看看我看有什麽可以幫到你的地方。梁曉飛說。
好人那,我謝謝你。但是我現在這樣的情況,你們也幫不我什麽。我家又髒又亂,弄髒了兩位好人的衣服。老劉推辭著。
走吧,帶我們去你家。這些東西,回頭再收拾吧。梁曉飛拍著老劉的肩頭,讓老劉帶著他們去了他的家。
那是一排低矮的民房,貧民窟一樣,陰暗潮濕,缺磚少瓦的地方,用塑料袋包裹著罩了。老劉走到一個房門,費力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又轉身對梁曉飛說:好人,注意腳下,別摔了。
嗯。梁曉飛答應一聲,拉著何靜走了進去。像個地窖般,整個房子都坐進了地麵之下,外麵看去才很低矮的樣子。難怪這麽潮濕陰暗。
三伢子,我回來了。老劉向屋裏喊著。
爸,今天回來怎麽這麽早我哥還沒醒。裏麵傳來一個聲音。
老劉歎了口氣,在黑暗摸索到一根繩,拉了一下,昏黃的燈光亮起來,屋裏亂七八糟,髒亂不堪的情景映入兩人的眼睛裏。
今天,他們把我的攤子砸了。老劉說。
什麽狗子他們砸了你的攤子劉三激動起來,聲音很大的說,有沒有把你怎麽樣,爸
我沒事,遇見了兩個好心的人,嚇跑了他們,還讓他們賠了錢。老劉說。
劉三抱怨著老劉,大聲說:好人我的天哪,那不是給人找麻煩了嗎那幫人吃了虧,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爸,我們雖然窮,困難,但是我們不能做這種不仁不義,拖累別人的事啊。看得出,這劉三很仁義,心底也很善良。
三伢子,我也不想啊,是兩位好人執意要做的。這不,人家還到我們家來了。老劉委屈著說。
來我們家了劉三掙紮著坐起來往外看。
梁曉飛向前又走了一步,看到裏麵床正掙紮著坐起來的劉三。很俊朗的小夥子,二十多歲,多年家庭的重擔和社會的磨煉,讓他的眼神看去更加堅毅。
梁曉飛走進裏屋,向他說道:躺著吧。
劉三愣愣的看著梁曉飛和他身後的何靜,說道:謝謝兩位好心人,可是,你們幫了我,他們會到處抓你們的。
沒關係,我們不怕。梁曉飛微笑著看著劉三問,你叫什麽名字劉三嗎
那是亂叫的,我叫劉毅峰,堅毅的毅,山峰的峰。劉毅峰說。
名字不錯,你爸取的梁曉飛問著,看看四周:裏屋不大,兩張床幾乎占滿了整個空間,對著門是劉毅峰的單人床,和這張小床連接的是一張大大的老式雙人床,麵躺著一個蓬頭垢麵的人,估計那是他弱智的哥哥;床頭,胡亂的堆著幾床已經露出棉絮的被子;屋裏到處彌漫著潮濕發黴的味道。
是我自己取的。可名字再好聽,有什麽用還不是到處被人踩劉毅峰泄氣地說。
你的傷怎麽樣梁曉飛問。
快好了吧應該。腿骨折了,現在都三四個月了。劉毅峰捶著自己的右腿說。
沒到醫院看看梁曉飛問。
哪兒有那錢啊不過現在也快好了,我一條腿也能幫我爸掙錢養家。劉毅峰堅毅地說。
我能坐下嗎梁曉飛指著床邊問道。
能,可是,家裏沒有椅子,我的床太髒了。劉毅峰麵露難色的看著梁曉飛,身子還是往裏麵挪了一下。
沒關係。梁曉飛坐在了床邊,看著劉毅峰問,能不能給我講一下關於利劍集團的事
劉毅峰聽梁曉飛的話,迅速的看向梁曉飛,眼睛裏帶著疑問和驚恐,你打聽這個幹嘛我勸你還是別打聽這些,對你沒好處,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你們幫我了,也得罪了利劍集團。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劉毅峰看著梁曉飛和何靜,正色說。
利劍集團這麽黑暗看他們膽戰心驚的樣子,梁曉飛也知道了利劍集團手段的毒辣和凶狠。
那我們換個話題吧,你的傷怎麽來的梁曉飛又問。
哦。劉毅峰吐著胸的濁氣,說:有個老太太,她的孩子們都死在了一次泥石流災害,她受不了打擊,幾次自殺,都被好心人救回。現在靠著賣茶葉蛋換幾個小錢度日。那時候,集團讓我負責那條街的保護費,你說,我怎麽能忍心要她的錢所以每個月我都不收她的,被手下的小弟告了密。觸犯了幫規,打斷了我一條腿。
利劍集團手段這麽毒辣,那個老大是不是凶神惡煞的梁曉飛故意的問道。
哪兒凶神惡煞了恰恰相反,聽說是個極美豔的少婦,江湖人稱三姐,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劉毅峰說。
你們都沒見過她嗎梁曉飛問。
我什麽身份見到老大我麵的大哥估計都不夠資格。劉毅峰說。
那你們如果在大街遇見老大不認識,豈不又是一宗大罪梁曉飛問。
她有一個標誌性的東西,抱歉我不能說出來。那件東西早在我們入幫的時候,見到圖片了,見到這個東西,即便不是三姐,也是三姐最貼身的人。不過,我們至今都沒見到過那東西的出現。聽說,利劍集團大樓的標誌,是那東西的變形圖案。劉毅峰回憶著說。
利劍集團很難找嗎既然是地下黑勢力的總部,總得藏著點吧梁曉飛又問。
你不知道,這利劍集團,外表是高科技公司,業務也很大。高調得很。你從電腦一搜能找到。劉毅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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