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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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來了鄭德江牽著鄭慕龍和梁曉飛一起走到院子外麵,好的問著。小說
我去了一趟公司,我爸讓我來看看你們家還缺什麽,我來了。沒想到,缺了一個和事佬。梁曉飛打趣著鄭德江。
唉家醜啊。鄭德江唉聲歎氣的說。
我又不會笑話你,隻覺得伯母好厲害。梁曉飛說。
不提她了,我問你,你的槍哪兒來的鄭德江正色的問。
這個梁曉飛又從背後掏出手槍,抬起裝有閃光二極管的槍口讓鄭德江看。
假的呀剛才還真嚇我一跳。鄭德江看到之後鬆了一口氣。
我是買來打算送給小龍玩的。梁曉飛扣動扳機,槍聲惟妙惟肖的響起,槍口的二極管不斷閃動著黃紅色的光芒。
真扯,模仿的還真像。鄭德江笑了起來。
鄭德江牽著的鄭慕龍被槍聲吸引的轉過身,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破泣為笑對梁曉飛說:曉飛哥哥,真好看,可以給我玩玩嗎
你喜歡嗎梁曉飛扣動著手槍的扳機,讓它響著。
喜歡。鄭慕龍點點頭,歡喜的拍著手。
那哥哥送給你了,高興不高興梁曉飛把手槍拿給鄭慕龍。
鄭慕龍說高興的了一句:謝謝哥哥。然後接過槍,嘴裏喊著衝啊,飛跑出去玩了。
鄭德江看著鄭慕龍的背影喊著:小龍,你慢點。
梁曉飛和鄭德江坐在了一張長椅,看著鄭慕龍瘋跑著模仿電視打仗的情景。
你去公司幹嘛了不想當甩手掌櫃了鄭德江問。
我爸讓我去的。有黑客向我們發了一個勒索病毒。梁曉飛說著,然後簡單的給他說了剛才的情況。
那我們到周一的時候,等著這個人自投羅鄭德江問。
應該會自投羅的。梁曉飛說。
兩人又閑扯了一陣,見鄭慕龍瘋跑的累了,滿頭大汗的回來,一起回到鄭德江家。
院子裏麵幹淨了,被砸爛的東西已經被全部的打掃幹淨了;屋裏,也傳來許芸說話的聲音,和王燕茹爽朗的笑聲。
太神了你媽竟然製服了一頭發了瘋了母老虎鄭德江驚訝地看了看梁曉飛。
哈哈,你真有趣。梁曉飛哈哈笑著說,你自己進去獨自麵對槍林彈雨似的數落吧,我可走了。
你幹嘛去也要吃晚飯了,吃完飯再走。鄭德江問。
我再去公司一趟,看我爸有沒有喝醉。走了,拜拜。梁曉飛回答。
梁曉飛回到公司門口,正巧遇見了蔣生,正急匆匆的往外走著。
難道是他梁曉飛看著蔣生擦著額頭的汗,張著嘴,微微喘著粗氣。
嗨,朋友梁曉飛笑容滿麵的喊著。
蔣生抬頭看見是梁曉飛,高興的跑出大門,和梁曉飛握了手說:朋友。真巧啊,遇見你了。
你今天不休息啊梁曉飛故意問道。
休息,臨時有點事,回來了一趟。蔣生說著,往馬路走著。
臨時有事還走的那麽匆忙,是不是坐賊心虛
你幹嘛去啊這麽急匆匆的。梁曉飛又問。
哦,工作的事。蔣生慢下腳步,給梁曉飛解釋。
你在這兒工作的怎麽樣老板對你好嗎梁曉飛問。
蔣生點點頭,一臉崇拜地說:這是我遇到的最好的老板,大氣,管理很人性化。給人一種不好好幹,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的感覺。
看著蔣生認真的表情,梁曉飛對他的懷疑消除了一半。
嗬嗬,這麽喜歡你們老板啊梁曉飛笑著。
何止是喜歡是崇拜我們推廣部的人,都對這個神秘的老板很崇拜,著迷。有一個女孩子,非常漂亮,學習是天才,才十八歲,拿到了碩士憑。她揚言說,如果老板結婚,她不嫁了;如果沒結婚,一定要嫁給老板。蔣生笑哈哈的說。
梁曉飛一個寒戰,忙笑道:瞎扯,麵都沒見過,要死要活的嫁給老板啊還不是看你們老板的錢了
她可不在乎錢,你知道人家什麽背景嗎她爸可是央的委員,她媽手底下有一個巨大的商業集團。蔣生介紹說。
c市的那不去她媽媽的集團,跑我們這兒來幹嘛年齡這麽小,怎麽不去考研究生,博士什麽的梁曉飛問。
人家說了,喜歡我們公司老板的豪氣,衝著那個無限製招聘來的。人家已經半脫產考研究生了,不是說過了春節出成績嗎人家說沒問題,這麽有信心。蔣生豎著大拇指誇著,這小姑娘腦子好使,我們推廣部很多點子都是她出的。
你的兵,你不誇的像朵花啊梁曉飛說。
是人家確實出色,我看,人品相貌的不何小姐遜色。蔣生說著,又想起來自己還有事的,又急匆匆的往馬路走,不跟你扯了,我得走了。
你幹嘛去慌慌張張的,偷別人東西啦梁曉飛故意的說,觀察著他的反應。
什麽呀我約了一個客戶,本來他是要周一回來的。可是臨時改變了行程,今天在我們城市呆幾個小時,然後要出國了。我給他談了一個合同,要趕著讓他簽字。蔣生著急的解釋著。
喂,我說,你還走不走都讓我等了五分鍾了。路旁一個出租車司機,從駕駛位伸過頭,朝蔣生喊著。
走走。蔣生不好意思的對著出租車招招手,一邊朝出租車方向走,一邊對梁曉飛笑笑,不好意思了朋友,我們下次再聊。
拜拜朋友。梁曉飛朝車裏的蔣生揮手說。
看著出租車疾馳而去,他已經完全打消了對蔣生的懷疑。一定不會是他的,他心裏隻有理想抱負和工作,沒有私心的人,幾乎是沒有弱點的。
梁曉飛也沒有了去公司的想法了,看看剛亮起來的路燈,慢慢往家裏走著。聽到手機響,接了起來。
範叔叔,咱倆是不是心有靈犀啊我正愁沒吃飯的地方,你給我打電話來了。梁曉飛笑嘻嘻的說。
什麽事啊,這麽嚴肅梁曉飛聽範桐的語氣不對,好吧,我馬去。
梁曉飛又攔車去了教育小區,來到了範桐家裏。
範叔叔,什麽事啊梁曉飛進了門,看見範桐問道。
來這麽快範桐坐在沙發,看見他問。
我去範叔叔召喚,我敢稍有遲疑嗎掛了電話火速趕來了。梁曉飛又伸頭看了看其他地方,沒有發現嚴麗和壯壯,問,嚴校長和壯壯不在家
她們吃了飯去跳廣場舞了。我專門等你的。範桐說。
怎麽了梁曉飛看著範桐的神色,不由地心頭一緊,坐在範桐對麵問著。
範桐沒說話,而是掀開了自己的衣,讓梁曉飛看。
一條又長又粗的刀疤,展現在梁曉飛麵前。那條刀疤,斜著從範桐的腋窩,筆直的延伸到小腹還沒有結束,幾乎把範桐整整的劈成了兩半
啊梁曉飛大驚失色,忙問道,範叔叔,這是怎麽回事我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沒有這個疤啊
是刀疤。範桐放下了衣服,看著梁曉飛說,是次送你走後,可能是那個殺手,認出了我,糾結餓一幫人打我。
怎麽可能梁曉飛等著眼睛不相信的說,你不要告訴我,你隻會太極,不會精鋼鐵骨的功夫,我的都是你教的。
範桐點點頭說:我會。
那怎麽還弄成這樣子是因為刀嗎特製的刀梁曉飛百思不得其解。
那時候,幾十人圍著我。起初,對我來說,也是小菜一碟,我為了吸引那個殺手到來,故意放慢節奏,隻用輕功躲避。範桐回憶著,還是心有餘悸的說。
我正閉著眼隨風躲避,不知道怎麽回事,有一根鋼管,捅像我的腋窩。被捅到之後,我馬渾身無力,身體裏麵的氣息竟然可怕的無影無蹤我頓時茫然了,招架不住那麽多人的圍攻,在被打暈之後,身挨了這麽一刀。幸虧他們以為我必死無疑,沒有再下殺手。你阿姨發現後,多管閑事,出去大喊著報警。等嚇跑那些人後,才發現是我,送我去了醫院,我才躲過一劫。範桐眼裏滿滿的後怕。
怪,為什麽會捅到你你竟然沒有感覺到梁曉飛問。
範桐說:我也不知道。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鋼管是空的,會抵消空氣的阻力,才讓我感覺不到。後來我做了實驗,我又能感覺到了。
你說被捅到之後,氣息全無梁曉飛吃驚的問。
範桐點頭說:是的,氣息全無,和普通人無異。
那你醒來後呢氣息回來沒有梁曉飛又問。
範桐又點點頭說:醒來的時候,氣息又存在了,和以前一樣。
那為什麽這麽怪你跟誰學的你問問。或者你有沒有什麽書,麵有沒有記載梁曉飛著急的問。
哪兒會有那個,我是跟我父親學的。我父親已經作古多年了。範桐說。
那真的太怪了,我以為這是牢不可破,堅不可摧的。梁曉飛自言自語地說。
所以我才叫你過來,給你說這件事。看能不能發現這個破綻,做個防範。範桐說。
防範,也得發現了破綻才行啊。現在自己的弱點和破綻在哪兒都不知道。梁曉飛痛苦的抓著頭皮,這萬一被人找到,那自己不是變成了放在案板的肉,任人宰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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