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要命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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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麽辦我確實吃不下去。小說梁曉飛愁眉苦臉的說。
花皮,你還是吃點吧,不然你能堅持多久黑皮好心的勸道。
我沒事,你需要的話,你拿去吃吧。梁曉飛說著把餐盤推向黑皮。
真的黑皮懷疑的問著。
真的,你們吃吧,我吃不下。梁曉飛說。
那好吧。黑皮便不再推讓,拿著梁曉飛的餐盤,把裏麵的飯菜和白皮,啞巴平分了。
黑皮,打掃衛生的活,我們要做多久梁曉飛問。
一般來說是半年。黑皮往嘴裏扒著米飯,吃的津津有味,開口說話的時候,梁曉飛看見了他嘴裏的米飯裏,還臥著幾條白色的小蟲。
這麽久梁曉飛著急地問。
你是替補過來的,可能會隨我們一起吧我也說不好。黑皮說。
那你們做多久了梁曉飛問。
黑皮抬頭想了想說:大概快了吧我也記不清楚了。
是啊,在這裏,最讓人容易忘卻的,是時間。
梁曉飛見黑皮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說:現在又沒人給你搶了,幹嘛吃這麽快
那要趕快吃,誰知道待會會不會出什麽事黑皮依然快速的吃著。
出什麽事梁曉飛問道,他的話剛落音,聽見後麵的人騷動起來。
黑皮趕緊站起身子,端著餐盤,盯著騷亂的人群,一刻不停的快速往嘴裏扒著飯菜。
梁曉飛轉身去看,見一個黑色皮膚的人猛地推了一把對麵的人,對麵的是一個白色皮膚的人,冷不丁被他一推,便朝後倒下去,摔在地板。
白人還沒爬起來,黑人已經從桌麵跳了過去,騎在了白人的身,舉起拳頭朝他臉狠狠的擊打著。馬,白人臉濺出了鮮血。
白人使勁的抓住黑人的手腕,雙腿微彎蓄著力,待黑人再次下手的時候,雙腿猛地用力支起身體。黑人不防備,被掀翻在地,接著,白人朝黑人的臉打了一拳,黑人嚎叫著栽倒在地。
白人滿臉鮮血,一隻眼的眼皮被打的掉落下來,他快速的翻過身子,騎住黑人,使勁的掐住黑人的脖子,順手從桌拿了一把吃飯的勺子。
黑人雙手抱住白人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腕,在白人身下使勁掙紮,可白人掐的他實在太緊了,讓他不能呼吸,翻著白眼,吐出舌頭。雙腿使勁的支撐著,踢著。
周圍的人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刺激的發狂了,一個個跑著跳著,用勺子敲打著餐盤,或者用餐盤拍打著桌子,聲音雜亂,嘈雜不堪。
他們瞪著血紅的眼睛,高聲的叫著,呐喊著:加油
幹死他
殺了他
黑人已經失去了開始時的威風,臉憋得通紅,脖子蹦出來青筋,眼睛也幾乎瞪出血來,抓著白人手腕的兩隻手漸漸的開始打滑,嘴巴因為被掐的脖子肌肉的牽引,也越張越大。
突然,白人拿著勺子的手猛地抬起來,緊緊的攥著勺子頭,使出全身力氣把勺柄插進了黑人的嘴巴裏。頓時,鮮血和著白色的液體從黑人的嘴裏冒著泡沐吐了出來。
鮮血更加刺激了圍觀者的欲望,叫的更加尖銳刺耳,喊得更加凶狠賣力。
白人又扒出勺子,再次使勁,把勺柄再次插進黑人的嘴巴,洞穿了口腔後壁,進而,他拿著勺子在黑人口腔裏大力的肆意破壞,直至身下的黑人伸直了雙腿,翻了白色的眼白,才扔掉勺子,從黑人身站了起來,一腳一腳把黑人的頭踢得稀爛
白人在所有人的高聲膜拜和讚揚揚長而去,隻留下喧鬧的圍觀者,為了有人死亡的慘狀和空氣充斥的血腥歡歌,舞蹈。
後來,黑皮告訴梁曉飛,那人被人丟了出去,丟在了哪兒有沒有人追究不得而知了。
離開了餐廳,梁曉飛跟隨黑皮回到了宿舍,原來,他們四個是同一個宿舍的,看來,表麵雜亂無章的訓練營,也是被管理的井井有條。
梁曉飛的床鋪在麵,和啞巴對麵,下麵是黑皮。
床鋪隻是一張木板,沒有被褥。所有人隻能和衣躺在麵。四人都躺了下來,梁曉飛想著剛才餐廳的一幕,很是寒心,本來進來是生死未卜,可裏麵的人卻不能惺惺相惜,反而自相殘殺,太可悲了。
現在屋裏的四人,以後會不會也會這樣如果關乎自己的生命,每個人都會本能的保護自己,其他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人,自己會輕易地放棄或奪取別人的生命,這分明是一個事實了。
梁曉飛不忍再想下去,轉身看著下麵斜對著自己的黑皮喊道:黑皮。
黑皮笑眯眯的正在神遊千裏,大概又是想著和自己的親人團聚了吧聽到梁曉飛再叫,忙睜開眼不確定的問道:你叫我
黑皮,你是為什麽進來的梁曉飛問。
高利貸。黑皮簡單地說,大概又覺得自己的回答會讓梁曉飛再繼續追問,又詳細的說起來,我本來在一個不錯的地方班,老婆在家照顧剛三歲的女兒。可在一次班的路,我開車撞到了一位老人,因為賠款,我不得不借了高利貸。
黑皮說到這兒看看梁曉飛問:你知道那個高利貸是什麽樣的嗎
梁曉飛搖搖頭,聽黑皮解釋:那高利貸實在厲害,如你今天借了一分,明天還四分,後天本息一起是二十一分
梁曉飛聽得直咋舌:這麽厲害啊
黑皮點點頭接著說:我賣了房子和車子,卻不能還清所有的債務,走投無路之下,有人介紹說,這裏經過訓練,如果能打贏大概三場賽,能還清債務,放我回家了。黑皮樂滋滋的說。
那你有想過不好的結果嗎梁曉飛問。
想過,如今天那樣,我看賽的時候應該那個更加的暴力和血腥。黑皮把胳膊枕在了腦後。
你怕嗎梁曉飛問。
有用嗎死亡會因為我怕不會光顧我嗎還不如冷靜下來,快樂的過著每一天呢。黑皮又開心起來。
梁曉飛躺在了床板,仰望著屋頂被燈泡映成黃色,黃色裏,變換著他認識的每一張人的臉。不知道依依現在怎麽樣了高培,為什麽變成了現在這樣的嗜血這個集團,既然外麵的人都談之色變,為什麽沒有人製裁
鐵拳,鐵拳。梁曉飛反複念叨著這兩個字,突然想到了四少的天塔,遊君梅的利劍,金桐溪的攝神,那這個鐵拳,是不是是那個鐵拳
梁曉飛繼續想著,四少製造的半生化人,是打黑拳,好像是說運到國外,那是不是是運到這裏
梁曉飛想著,漸漸思路清晰,明朗起來。他確定,這個鐵拳,是和天塔有千絲萬縷聯係的地方也是外麵瘋傳的天塔利劍,攝神鐵拳的老二我一定要拆這裏,拔除這顆毒瘤
現在,這老二已經離死亡,竟把位置傳給了更加凶狠的高培,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高培,曾經的美好少年,天真善良,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肝膽相照。可如今,竟成了勢不兩立的仇人。真不知道,自己鏟除鐵拳集團的時候,麵對高培,又會是什麽樣的場景。
梁曉飛不願再想下去,閉眼睡了過去。
第二天,梁曉飛被號聲驚醒,訓練營又開始了新的一天的訓練。
訓練的人,經過了一夜的休息,也都漸漸恢複了些生氣,訓練打擊也有力了,各人都有自己需要訓練的科目:或擊打;或腿部力量;或臂力;有條不紊。擊打聲,呐喊聲不絕於耳。
休息的時候,一隊人在傑西邦達的帶領下走進訓練室,吹口哨讓訓練的人列隊。
那隊人拿著一些表格,和傑西邦達耳語後,傑西邦達從隊伍裏挑選出四位體態健壯,訓練優秀的打手出來,交給那隊人帶走了。
然後傑西邦達讓他們解散,便朝梁曉飛四人走過來。
黑皮,白皮,花皮,啞巴。傑西邦達大叫。
到四個人聲音參差不齊的回答著站了起來。
從今天開始,你們加入訓練的行列。傑西邦達說。
是四人一起回答。餘光裏,梁曉飛看到黑皮已經眉開眼笑了。
你們先進行體能訓練,跟我來傑西邦達說著轉身走。
四人在後麵跟著來到了院外的場地,傑西邦達指著院裏的跑道說:從現在開始,不許停歇,跑到吃飯為止
我去這是什麽訓練法這不是故意要人命嗎不過,嘴還是要回答是的,自己是沒有問題,即使連續跑幾天,也隻是有一些喘息。他們呢梁曉飛替他們擔著心。
是四人高聲回答。
快去,馬傑西邦達高聲命令。
四人奔跑起來,由於事先知道,他們需要跑的路程很長,所以他們一開始跑的特別慢。
跑起來,你們這些豬這是跑嗎傑西邦達跑著追在他們身後,用皮鞭抽打著他們每一個人。四人忙快速跑了起來。
跑了十幾分鍾之後,除了梁曉飛正常的跑動之外,黑皮三人已經漸漸體力不支了,渾身大汗淋漓,呼吸急促,腳步慢了下來,進而便是拖著腿走路了。
快跑,快點傑西邦達一邊驚訝的看著不累不喘的梁曉飛,一邊舉著皮鞭抽打著他們三人。梁曉飛看見,他們三個,背的衣服已經被打破,皮肉也被打爛,留著一道道鮮紅的傷口。
終於,黑皮三人跑不動了,一個個口吐白沫,栽倒在地,任憑傑西邦達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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