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蘿卜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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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音傳來,驚動了梁曉飛和劉毅峰兩撥人,都詫異的抬起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一個黑影倏地站起來,急匆匆的朝古堡的方向走去,而若波·特·郝馳伸著手在後麵緊追了兩步,蔫頭耷腦的走了回去。

    “怎麽了?”眾人疑問著,邀到了一起到花廊去看個究竟。

    “蘿卜,怎麽了?”梁曉飛問。

    “是啊,你怎麽把倪慧氣成那樣?”李依依責問。

    “是啊,從來沒見過她發脾氣的。”甄小可也說。

    若波·特·郝馳低著頭,搓著手,忸怩不安的站著。

    “蘿卜,你說啊,為什麽?你說出來大家好幫你。”梁曉飛說。

    “是啊,你倒是說啊。”王櫻也替他著急。

    “我們一起說話,提到次在公司她們教我漢字的事。”若波·特·郝馳慢慢的說。

    “這些我知道,然後呢?”甄小可問。

    “然後她說w國的字是最難的。我說我有w國的女朋友,必須要學w國話。”若波·特·郝馳繼續說。

    “沒毛病啊,犯不打你呀?”劉毅峰忍不住開了腔。

    “然後我問她,為什麽w國人喜歡說話的時候帶字母,如:裝B,牛B之類的。”若波·特·郝馳說。

    “她怎麽說?”梁曉飛問道。

    “她說,這是副詞,是形容前麵那個詞的,意思是:‘裝的很厲害’,‘牛的很厲害’的意思。”若波·特·郝馳說。

    “嗯,她這樣解釋倒也是貼切。然後呢?”梁曉飛又問。

    “然後我們繼續聊天,最後又說起了去她的家的事,我問她的媽媽什麽樣的,她給我詳細的介紹說她媽媽的辛苦,努力。”若波·特·郝馳說。

    “嗯,這兒也沒什麽。”何靜說。

    “我是由衷的讚歎她的媽媽,想誇她很厲害,突然想到了剛教給我的很厲害的w國說法,說了你媽‘B’!結果,她惱了。”若波·特·郝馳極委屈的說。

    “何止啊,我都想打你了。”劉毅峰有些氣惱的說,當然,說完也釋懷了,畢竟知道若波·特·郝馳沒有一點惡意,隻是兩國的化差異鬧的笑話。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看著若波·特·郝馳緊張的樣子,又於心不忍的收斂了笑,勸他:“你放心,我們這去勸她,她不會真的生你氣的。”

    “記住了,以後這話可不敢隨便說了。”

    “咯咯,以後我來教你吧?”

    眾女孩說笑著,互相拉著走回了古堡。

    “別傷心了,沒事的,明天好了。”梁曉飛勸著若波·特·郝馳。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睡覺吧。”劉毅峰伸了個懶腰說。

    三人慢慢往回走,若波·特·郝馳不斷地搖著頭,在空氣留下的一聲怨歎:“唉!以後再也不學w國話了。”

    估計若波·特·郝馳是一夜都沒有睡著,第二天早起來,眾人便看到若波·特·郝馳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大熊貓似的坐在客廳沙發。

    “哈哈,蘿卜,一夜沒睡啊?”梁曉飛笑著問道。

    “沒有,睡不著。”若波·特·郝馳瞥了梁曉飛一眼,可憐兮兮的低著頭。

    “若波這是熱戀綜合症。”甄小可走下樓,接了話說。

    梁曉飛轉過頭問:“怎麽起這麽早?”

    “我一直都是很早起床的,習慣了。”甄小可回答。

    “她們呢?”梁曉飛又問。

    “不知道,估計一個個睡的小豬似的。”甄小可說著坐下來,看著可憐的若波·特·郝馳說,“若波,別沒精打采的了,我們昨天找到了慧姐,還沒開口,她自己倒先笑了起來,說你不懂w國話,鬧了笑話。她知道你是無心的,已經不生氣了。”

    “沒看見她之前,我還是不安。”若波·特·郝馳垂頭喪氣地說。

    這時,倪慧慢慢的走下來,看到低頭捧著臉的若波·特·郝馳,心疼的皺著眉,急匆匆的衝下樓,把他的頭抱在懷裏,說:“你傻啊,怎麽不睡覺呢?”

    若波?特?郝馳馬抱住了倪慧的腰,緊緊地貼在倪慧的身蹭著,孩子似的委屈的說:“我知道你生氣了,不敢睡。”

    “傻瓜,即使我生了氣,你也不能折磨自己啊。”倪慧揉搓著若波·特·郝馳的頭發,嗔怪著說。

    “你的手疼不疼?”若波·特·郝馳拉過倪慧打自己的手,認真的看著,小心的吹著。

    “傻瓜。”倪慧抽回自己的手,把他的頭緊緊抱在懷裏。

    “哎喲,一大早演戀愛秀啊?撒狗糧嗎?”李依依一下樓梯大呼小叫起來,引的女孩都跑過來看。嘻嘻哈哈的笑個不止。

    兩人這才分開,若波?特?郝馳臉有了笑意,倪慧紅著臉指著她們跺跺腳,羞惱的說不出話來。

    “我們都聚齊了,一夜睡的可好?”梁曉飛問著大家。

    眾人都點頭表示不錯,然後聽梁曉飛說:“這兒回頭派人過來修葺一下,周圍再裝柵欄,找個管家看著,準備齊全了我們搬過來。不過現在,我們先回去吧?”

    眾人表示讚同,來到了停機坪,登了直升機,返回L國。

    一下飛機,梁曉飛接到了電話,何蘭靜說自己要參加化妝品的代理商答謝會,大概要一兩個月的時間。應客戶要求,會議的第一站選在了Y省,何蘭靜馬要起身飛回w國,讓劉毅峰和王櫻兩人暫時接管L國分公司的業務,協同倪慧一起,對貴重金屬部門的最後組建。

    “怎麽樣?你們玩的開不開心?累不累?”梁曉飛詢問著劉毅峰三人。

    “放心吧飛哥,我一定完成飛哥交給我的任務。”劉毅峰率先表態。

    “飛哥,我們一定協助好倪副總裁,做好貴重金屬部門最後的組建。”王櫻信心十足。

    梁曉飛看著倪慧笑著說:“姐,你肩的擔子不輕啊。”

    “總裁,你放心,姐的肩膀很硬實,壓不垮的。”倪慧的話語,溫柔而有力。

    “好,那你們去公司吧,找何副總裁交接工作吧。”梁曉飛說著,安排了自己的車過來,載了三人去了公司。

    梁曉飛和其他人隨便用了點早飯,若波·特·郝馳說要給父親請安,回去了。

    剩下梁曉飛和三個女孩,女孩們倒是別扭了,都坐在沙發沉默不語。

    “怎麽了?現在是我們的私人空間了,我們不應該做點什麽嗎?”梁曉飛嬉皮笑臉地說。

    “做你個頭啊,剛吃完飯,哪兒有力氣鬧去?”李依依白了梁曉飛一眼,其他兩個女孩也是微紅著臉,一動不動的坐著。

    “那別怪我不客氣,鬧你們了。”梁曉飛怪叫一聲,張開兩個手掌做妖怪裝向她們撲來。

    “啊!”三個女孩見狀,忙尖叫著四散躲開逃跑了。

    梁曉飛又轉身分別追著,女孩躲著,藏著,鬧得不可開交。

    “師傅,師傅。”若波·特·郝馳在門外大聲的喊著。

    梁曉飛停下,看了看門外的若波?特?郝馳,過去開了門,怪的問道:“你不是去請安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我去了,回來後接到了烏蘭巴托的電話,我著急趕來了。”若波·特·郝馳說。

    梁曉飛馬問道:“他怎麽說的?”

    “烏蘭巴托把島的信和胸花的照片給他爺爺看了,他爺爺說,自己確實是威廉侯爵貼身侍衛塗木瓦裏巴托的後人,並依照先輩的囑托,看守屬於持有信物的人的遺產。”若波·特·郝馳說。

    “這麽說,信寫的是真的?不會是留下一大筆的債務吧?”梁曉飛又驚又喜,又怕又擔心。

    “這個,烏蘭巴托沒有說,他爺爺也是說,隻有拿信物的人,用鑰匙打開了他看守的鐵盒,才能知道裏麵的東西。”若波·特·郝馳說。

    哦,很忠誠,很正直的人。

    “那他是不是要我們現在去找他?”梁曉飛說。

    “是,我是來告訴你這個消息的,我馬去開車。”若波·特·郝馳說著急匆匆的走了。

    女孩圍來,嘰嘰喳喳的問著。

    梁曉飛故意說:“你們不願意給我玩,我去外麵玩啊。”

    一句話,惹得三個女孩一陣亂打。

    梁曉飛告饒之後,便明明白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發現木盒,拿到信物的過程說了一遍,又告訴她們,這個侯爵的遺產守護人已經找到,並且承認了自己受先輩的囑托,守著一個鐵盒,等著自己拿著胸花和鑰匙,前去繼承遺產。

    “哇塞!太不可思議了,不會是一大片的莊園吧?”甄小可想著。

    “我覺得應該是金幣,許多許多的金幣。”李依依眼裏閃著光。

    “活脫脫一個葛朗台,見錢眼開的樣子。”梁曉飛笑罵,又轉向何靜問,“你覺得會是什麽?”

    “我不敢妄加猜測,隻是他不留下債務好了。”何靜笑吟吟的說,“不過,按照他的身份,侯爵應該是有封地的,所以我猜測,他所謂的遺產,很可能是一塊農莊類的大片土地。”

    “如果是的話,更好,我弄個葡萄酒莊園。”梁曉飛說著,看見外麵若波·特·郝馳已經開車過來了,和三個女孩告別,準備車。

    三個女孩牽著手把梁曉飛送到門口,站住對他說:“早點回來。”“路注意安全。”“回來想吃點什麽?”

    梁曉飛站住,轉身看著三雙飽含熱情的眼睛,一股感動油然而生,滿足的笑著,對她們擺擺手說:“在家等我回來。”

    三個女孩溫柔的點頭答應,看著梁曉飛鑽進若波·特·郝馳的車裏,又目送車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