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踢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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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正是索亞,她抬起彎彎的眉眼,充滿了幸福的看著梁曉飛,卻又看見了他身後的兩名女孩,頓時,臉的笑凝固了,繼而消失不見,卻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憂鬱,不安和哀怨。 ()

    “索亞,來,給你介紹兩位好朋友,相信你們會相處的很好的。”格爾對索亞招招手。

    索亞很不自然的走到格爾身邊叫著:“爺爺。”

    “你們應該見過吧?”格爾對著李依依和何靜說,“她是我的孫女,索亞。”

    兩女孩看著索亞,很漂亮,很陽光,高挑勻稱的身材,精致的五官,有著東方美女的氣質,也有著e國皇家血脈的高貴,柔柔弱弱的外表下,貌似裝了一顆堅強的心,一股英氣自眉宇間流露出來。

    兩女孩聰明至極,一眼看出著索亞喜歡梁曉飛,互相對視著一笑,對索亞說:“索亞,很好聽的名字,真的配你這漂亮的美人。”李依依看著索亞笑嘻嘻的說。

    “索亞,你好,我叫靜靜,她叫依依,我們會是好姐妹的。”何靜說著,望著李依依一笑,拉了索亞的小手,一語雙關的說。

    “索亞,他們是男爵帶過來一起到牛點大學學的兩位家人,你明年也要考大學了,要像兩個姐姐多學習啊。”格爾對索亞說。

    既然兩女孩都開了口,索亞也不好不說話了,輕輕的說:“依依姐好,靜靜姐好。”

    “你好。”兩女孩笑著,拉了索亞和她們一起站著,一左一右的攬住了索亞。

    索亞心裏有些小小的高興,原先的失落被兩女孩的親熱掃除了大半,她幽怨的偷眼看看前麵的梁曉飛,心裏酸酸的,不是個滋味。

    “別在外麵站著了,我們進去吧?”亞曆桑德拉對所有的人說。

    所有人走進屋裏,看見門口擺了一張桌子,麵放了一摞的紙,梁曉飛順手拿起一張來看讀了出來:“招生,‘功夫’武館創始人梁曉飛男爵,來自神的w國,早年跟隨一人習武,終成大業。一身超凡的武功出神入化,雙手撚石成粉,刀槍不入。你想出人頭地嗎?你想擁有一身讓人羨慕不已的武功嗎?那快來吧,利巴提大街31號‘功夫’武館是你最好的選擇。學費每年一萬磅。”

    梁曉飛念完,把招生簡章輕輕放回原處,輕輕說著:“怎麽不寫我會點石成金啊?說的我不死神仙似的。”

    索亞難為情的看了看梁曉飛,馬又做錯了事情似的低下了頭。

    “師傅,是索亞姐姐,她寫的,說要多寫點誇你的話。”鮑指著索亞說。

    “哦?那這樣寫,你信嗎?”梁曉飛很喜歡鮑,笑著問他。

    鮑閃著烏亮的大眼,看著梁曉飛說:“信,為什麽不信?索亞姐姐說她親眼看見的。”

    “那你這麽相信她呀?萬一她是逗你玩的呢?自己說過一會忘了的話,你也信。”梁曉飛逗著鮑。

    “才不是呢,索亞姐姐很想念你,每天都在我耳邊念叨你的名字無數次,不是一會忘。”鮑認真的回答。

    “呲呲。”李依依和何靜見他們的猜測沒有錯,索亞是喜歡梁曉飛,還這樣的癡迷。看著被一個小孩子當麵出賣,羞了一個大紅臉的索亞,她們呲呲偷笑。

    梁曉飛好像知道了點什麽,匆匆瞟了一眼三個女孩的方向,不知道說些什麽。

    “是啊,我剛才還想呢,以前索亞像個男孩子,一天到晚不安生,今天的話怎麽這麽少了?哈哈,原來是說給小鮑聽了。”亞曆桑德拉饒有深意的看了看羞紅臉的索亞,又看看格爾。

    索亞低了頭,頓頓腳,窘的不敢抬頭。

    格爾微微笑著,不發表任何意見。

    梁曉飛見場麵似乎有些僵滯,忙找話對鮑說:“那也有報名的嗎?報名費還這麽高。”

    一萬磅,換成w國的錢,都是八萬多了,這對一個興趣班來說,已經是天價了。

    “有啊,已經有十多個報名的了。”鮑說。

    “這貴嗎?不貴,我們包吃包住,受傷給治療的,很便宜了。敢要價,才說明你真的有本事。”亞曆桑德拉說。

    不用問,這價格肯定超出別的武館數倍,也肯定是亞曆桑德拉的主意。

    正說著,隻聽外麵大門被人推開了,進來幾位十多歲的孩子。

    “是來報名的。”鮑看著來人高興的說,然後拿了幾張招生簡章走過去喊著,“索亞姐姐,我們過去看看。”

    “來了。”索亞答應一聲也跟了鮑走出房間。

    “我們坐下休息會吧。”亞曆桑德拉招呼著大家,坐到了沙發,看著門外的鮑歡天喜地的和索亞一起走到大門口。

    隻見鮑和來人說了幾句,那幾少年便推搡起來,把鮑推倒在地,索亞急忙把鮑扶起來,麵紅耳赤的朝那幾個少年爭吵。

    鮑平靜了一下,撿起地散落的招生簡章,然後把索亞擋在身後,對那幾個少年說著。可是那幾個少年不依不饒,繼續推搡著鮑。

    這時,一個身材魁梧,長相凶悍的年男子,出現在門口。他身穿練武的馬甲,胸前一個淺黃色的標誌,代表著他們屬於另外一個武館。

    難道是來踢館的?梁曉飛看著那個凶神惡煞般的男子,朝鮑咆哮,馬站立起來,認真的看著他們的動作。

    “怎麽了?有人來找茬?真是不想活了!”亞曆桑德拉咬牙切齒的說著,從腰裏掏出手槍,往外走。

    我去!這軍閥作風的將軍,這樣出去,非死幾個人不可,那樣的話,我這武館可別開了,算是亞曆桑德拉把事情化解了,但是自己和兩個女孩子晚還睡不睡覺?還不得天天做噩夢啊?

    梁曉飛急忙攔住亞曆桑德拉,說:“將軍,息怒,我去看看。”

    “好,你先去看看,如果他們不聽話,我一槍崩了他們!還沒有人敢在我麵前撒野!”亞曆桑德拉瞪著眼,狠狠地把槍塞回槍套。

    “住手!”梁曉飛隔著林子喊道。

    幾人停下來,看著梁曉飛走過來。

    “師傅,他們是來找茬的,不讓我們開武館。”鮑跑到梁曉飛麵前說。

    “哦,我知道了。”梁曉飛說著,把鮑藏在自己身後,走了過去。

    “你們給我出去,這裏不是你們來搗亂的地方。”索亞氣的小臉通紅,指著那個魁梧的大漢說道。

    那大漢瞥了一眼索亞,不屑的哼了一聲,轉向靜靜的看著走過來的梁曉飛。

    “你個小娘們,死一邊去,男人說話,沒有你的事!”一個少年出言不遜。

    索亞快要被氣瘋了,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說話的,隻見她瞪著眼撲了去,伸手去抓那少年的臉。

    那少年機靈的一閃身,躲了過去,哈哈笑著對索亞說:“臭娘們,想撓我?回家吃奶去吧。”

    “你,有本事別躲。”索亞氣急敗壞。

    梁曉飛趕緊拉住索亞的胳膊,不讓她再衝過去。

    索亞見梁曉飛拉住了自己,便聽話的不再言語,跟了梁曉飛的拉動,站在了他的身後。

    “各位,不知道你們今天來到我的武館,是有什麽事?”梁曉飛慢慢的對那壯漢說。

    “你在這兒開武館,經過誰的同意了?”那壯漢問。

    “你的意思,還要經過你的同意?梁曉飛反問。

    “那是,這方圓百裏,隻能有我萬特一家武館。”那壯漢雙臂抱在胸前,不屑的看著梁曉飛說。

    “為什麽隻有你一家?”梁曉飛問。

    “因為,其他的武館都被我師傅約翰打跑了。”一個少年得意洋洋的對梁曉飛說著,又朝他身後的索亞努了努嘴。

    “你!”索亞憤怒的抬起手臂,蔥蔥玉指指向那個少年。

    “索亞,稍安勿躁。”梁曉飛把那小手握在手,輕輕的放下。然後又對約翰說,“大家開門收徒,都是本著強身健體,修身養性的原則,你這樣惡意的做法,恐怕不大妥當吧?”

    “怎麽不妥?我說妥當妥當。”約翰提高了聲調說。

    “那你想怎麽樣?”梁曉飛問。

    “給你幾條路,你自己選。”約翰說。

    “你說。”梁曉飛想知道這個桀驁不馴的人,會開出什麽條件。

    “第一,你的武館今天給我關門大吉!”約翰說。

    梁曉飛搖搖頭:“這個肯定不行。”

    “那第二個,你得武館,算是我們萬特武館的分校,所收學費要給我八成。”約翰獅子大開口。

    “這個也絕對不行。”梁曉飛又搖搖頭。

    “那第三個,和我打一場,贏的人留下,輸的人滾!”約翰咬著牙,狠狠地瞪著梁曉飛,咬著牙說。

    “你說打也可以,不過,你幹嘛咬牙啊?萬一你輸了呢?”梁曉飛笑著問。

    “我師傅不可能輸的,你們還是快點滾蛋吧,省的自己再花錢看醫生。”那個少年囂張的說。

    “哈哈,我不可能輸。這二十年來,在我手下受傷的所謂武館的館主少說也有二十幾個。我倒是也不差你這一個。”約翰冷笑著說。

    “真不知道你的自信哪兒來的,你媽媽沒有教過你要謙虛嗎?”梁曉飛笑著說。

    “小子,別猖狂,我要打的你滿地找牙!”約翰被梁曉飛奚落,凶惡的朝梁曉飛舉著碩大的拳頭。

    “你打算怎麽?”梁曉飛問。

    “兩種法。”約翰說著,朝後麵的人一揮手,便有四個人,抬了一塊高一米半左右,厚大約二十公分的石板過來,輕輕的放在了地。約翰指著石板說,“第一種:我們誰能舉起來這塊石板,堅持得時間長。”

    “無聊。”梁曉飛說了一句。

    “還有第二種:你先站著,讓我打十拳;然後我再讓你打十拳。先堅持不下的,是輸。要自覺地離開這方圓百裏。”約翰說。